但是也不是没有旧事重演的可能。柳安眉头微皱,向沈徊投去意味不明的目光。
沈徊被这样没来由地盯着看,整个人下意识一抖。他回过头正对上柳安的双目,便知道柳安对此不甚满意。可是追来的赵思媛除了同作为机组成员一起飞过成都,沈徊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差点交待在这班飞机上,由此诞生出一个英雄机组,那他都根本记不住公司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要是柳安因为这个误会自己,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沈徊心里有点发毛,正打算着做点什么补救措施,这边的赵思媛就对他说:“我记得沈机长和昊哥很熟对吗?他最近碰到的事情都很奇怪,沈机长一定也知道什么情况吧?”
“耗子?他怎么了?”柳安敏感地捕捉到了盛宣昊的名字。
赵思媛看看周围,对柳安道:“这里人太多,事关重大,我们能不能找个可以谈事情的地方再说?”
几个人迅速移步上车,形成一种无言的默契。
柳安被眼前的情况搞得一头雾水,才一坐稳随即问道:“这究竟是怎回事?”
“他之前莫名其妙地被人投诉。”沈徊对柳安解释,又转而问赵思媛:“你怎么会那么问?”
“我因为投诉的事情帮昊哥作过证,但是那件事之后不久,我就碰到一个人,他警告我不要管昊哥的闲事。”赵思媛回忆着那一晚的场景,“我觉得昊哥很可能正在遭遇什么危险。”
赵思媛的想法与沈徊不谋而合,他快速梳理着思路组织语言,“耗子是被海燕投诉的,海燕那上不了台面的名声在公司里无人不知,柳安你应该也还记得吧?”
“海燕姐?你们说的是王彭?”柳安反应了一阵,“她比我们还要小上好些呢,我记得我离开公司那会别人就叫她小海燕,没想到她现在也当姐了。”
“问题就在这,海燕你们都是知道的,能和海燕有接触的人,不是腰缠万贯那就是位高权重。可是我筛来筛去还是想不通,就耗子那种机场回家两点一线的人,认识乔律师之前连出门都是稀罕事,能和这种人有什么过节?”
“我有车牌号。”赵思媛连忙补充,“我碰到的人有一辆跑车,看着像是富二代,我记住了他的车牌,还去找我在公安系统的朋友帮忙查,车主叫喻唯辰。”
“喻唯辰?”沈徊思索着,然而记忆中显然是查无此人。
赵思媛想了想,“我朋友说他是个什么财团的继承人。”
“喻氏集团?”沈徊后知后觉地看向柳安,“我记得海燕之前有个在喻氏那边工作的金主。”
“是那个报纸上说最近有继承人之争的喻氏集团吗?”柳安问道。
“我记得喻氏旗下好几个品牌,好像还有全国百分之十几的酒店,加上零零总总的餐饮娱乐业和其他投资,似乎是个特别大的集团。”沈徊探寻着自己以往在报纸和网络上获得的信息。
柳安的脸色逐渐变差,她问沈徊:“你记不记得,阿姨去世的时候,耗子家来的那群人。”
“你是说耗子的亲生父亲?”沈徊点头,“我当然记得,零八年,是奥运会那年。他们一来盛叔叔就让其他人都离开了,那年头开劳斯莱斯的人能有多少?想记不住都难。”
赵思媛有些迷糊,也追问:“生父?”
柳安对她点点头说:“耗子家是重组家庭,小时候我们两家在一个小区,盛叔叔是他的继父,这个我和沈徊都知道。我记得阿姨葬礼的时候,盛叔叔喊那个人叫‘于先生’,我一直以为是干钩‘于’字,可是今天听你们一说,我忽然感觉难道不是‘于先生’而是‘喻先生’?”
三个人面面相觑,热火朝天的讨论戛然而止,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第36章
乔楚楚这边的场面和航空公司不大一样,她从盛宣昊那听说公司要为沈徊举行一场表彰仪式,奈何工作繁忙,她只能让盛宣昊代为祝贺,至于这场仪式,自然也没有办法亲自得见了。
律所里繁忙的工作一如往常,乔楚楚正和助理交代一些事宜,内线便通知她:“有一位姓宗的先生来访。”
“宗”实在是个不常见的姓氏,乔楚楚当然知道他来自己这里绝对不是因为念着旧情前来串门。因此,乔楚楚迅速收拾好桌上的材料让助理带走,说来也巧,助理刚刚离开,前台便带着宗承进了门。
虽说都是老熟人,但客套的问候反倒一句没少。淡漠又疏离的态度保持得当,让外人乍看之下找不出一丝丝异常,更不用说他们曾经共事过的痕迹。
“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要外人一走,宗承并不作太多无谓的寒暄,他坐在乔楚楚对面,拿出一份文件说:“这是喻氏委托天行代写的起诉状。当事人认为遗书是伪造的,已经做了相关举证,作为遗嘱的既得利益者,盛宣昊先生有充分的理由伪造遗书。喻唯辰先生现在要求盛宣昊先生放弃对于喻氏财产的继承行为,并且进行相关赔偿。我知道,盛先生肯定会找你做代理人,现在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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