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些挫折,而宗丞就是这些挫折中的一个。
“对他说我一切喜好的人是你,现在来我面前横加阻挠的人也是你。宗丞,何苦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乔楚楚勾着嘴角冷笑。
“你们应该在一起,但不是现在。”宗丞慢条斯理地擦起了自己的镜片,“我只是想帮你,毕竟你离开天行有我的责任,这是我欠你的。”
“哼……”乔楚楚没绷住,“师兄,你真是让人摸不透得很呐。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该防你,我有些分不清,现在的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卑微的可怜虫?任你愚弄的掌中蝈?”
“是一个律师。”一个年轻又优秀,并且前途无量的律师。简短的能轻易说出口,而真心的那句,宗丞只打算避而不谈。
乔楚楚敛住笑脸,从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成为对手也是在所难免的事。至于我的选择,我会自己负责,之前是,现在也是。如果将来有对簿公堂的一天,那我也会坦然接受。当然,这得是在祝你事业顺利的基础上,就这样,回见。”她随意挥挥手,从容地独自离去。
宗丞向来点到为止,对于乔楚楚的拒绝他也并未选择更多解释。但是宗丞的话像一颗种子,将这段相当不悦快的经历深深地埋进了乔楚楚心里,并且随着时间越发根深蒂固。
乔楚楚因此休息地并不好,但是会议时间安排紧凑,留给她休息的时间不多。顶着巨大的时差压力,乔楚楚勉强打起精神参加工作,故而每当精神松懈下来,疲倦就如同洪水猛兽席卷而来,将她裹挟在其中,怎么都休息不够。
为此,乔楚楚像往常一样通过咖啡为自己注入活力,然而新的失眠问题也因此油然而生,清晨早起,夜间难眠,时差往复,恶性循环就此开始。
几天连轴转下来,乔楚楚无论如何也吃不消了。她也曾试图拨电话给盛宣昊寻求安慰,结果都未能接通,介于他大概依然翱翔在世界的某片天空上,乔楚楚也只能无奈放弃,有一句没一句地在微信上留言。
高频度的会议终于在一个如常的午后结束,乔楚楚刚刚在panda点完份饭,微信上就一连跳出多条消息提示。
“会开的怎么样?”
“我落地了哦!”
“有没有按时吃晚饭?”
乔楚楚眼前一亮,迅速回复过去一连串问候,顺便拍了照片,“今天也沐浴在陈皮鸡的爱抚中,我爱panda。”她聊得过于兴奋,不慎将角落的饼干推掉在地上,后知后觉的乔楚楚正打算弯腰去拣,就见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幸运饼干掉了不要急。”盛宣昊把手伸到乔楚楚面前,“因为,你的幸运男友会帮你。”
乔楚楚抬起头,整个人差点愣住。激动和期许一瞬间都出现在脸上,她抓住盛宣昊的手打量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地掰掰指头捏捏胳膊,才带着惊喜似的问道:“你从哪变出来的?”
“我找同事换了来旧金山的班。”盛宣昊坐在乔楚楚旁边,“谁总是熬夜发消息给我,让人很担心呀。”
此刻,夕阳铺满餐馆的地面,多日来堆积的不悦情绪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一切有如漂泊的航船进港,零落的漂萍近岸。
乔楚楚攀着对方的胳膊顺势靠在他肩上,讪笑道:“想你想得睡不着。”
“呵,我可差点就信了。”盛宣昊完全不吃这一套,又问:“明天还开会吗?”
乔楚楚连忙摇头,“今天最后一场,正准备买回去的票,不过现在看来……”
“YH986。”盛宣昊补充道,“三天后,下午一点那班。”
“没问题!”乔楚楚比个ok的手势,“我现在就跟助理说。”
也许是因为久别过于思念,盛宣昊一刻也不想乔楚楚漏出自己的视线。他凝神地盯着对方,忽然径自端走乔楚楚面前的咖啡,对她挑挑眉毛问:“就你这样喝,还想好好睡觉?”
“这叫……战术策略……”乔楚楚底气不足,她自知被抓了现形,解释也是无用,干脆赔上不要钱的笑脸,心甘情愿地让盛宣昊没收走“作案工具”,默默低下头开始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少咖啡的浇灌,今天的困意果然在回宾馆的路上就早早袭来,盛宣昊只好背着她往前走。
乔楚楚把脸贴在盛宣昊肩上,只觉得躺着天鹅绒床垫也不如这里舒服,在这里,仿佛一切的烦恼和压力通通烟消云散,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连乔楚楚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就沉沉睡过去。
等她再被盛宣昊叫醒,已经是次日清晨。乔楚楚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本想再赖一阵,奈何盛宣昊催得紧,她也只能半情不愿地起床。
待到吃过早餐出门上车,乔楚楚才像是稍微清醒,后知后觉地问:“我们去哪?”
“Sausalito,索萨利托镇。”
“去那干什么?”
“给你介绍我的老情人。”盛宣昊打着诨。
乔楚楚也不气,只笑呵呵道:“吃猪蹄餐吗?猪蹄我认识,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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