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赛跑”。
像杜志涛说的那样一朝飞黄腾达,固然是很多人的梦想,但对于有沈徊那种前车之鉴的盛宣昊来说,事情好像就变得不具有吸引力了。
盛宣昊夹杂在组员里迅速溜号,他和杜志涛执飞的是第一轮,落地之前已经在飞机上调整休息过,所以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但是为了逃避机长传授更多“人生经验”,盛宣昊一度装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甚至想拿支笔干脆在脸上写个“困”字。
然而杜志涛似乎并不准备罢休,见年轻人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他反倒精神大发,大有几分彼竭我盈故克之的意味,但凡是能和盛宣昊见面的场合,他就一定会旧事重提。一想到之后还有好几段航线必须一起搭班飞行,盛宣昊终于明白这下自己横竖也躲不开这场联谊会了,便只好硬着头皮无奈的答应下来。
盛宣昊不像沈徊那么有异性缘,上高中就能有生死相许的柳安常伴左右。他的人生好像充满了随机性,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永远有处理不完的问题,安逸好像是一种奢求,以至于他从来都未曾考虑过他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人到了年纪就得找对象!”。
一个人孤单的太久,独来独往仿佛就成为了一种习惯,盛宣昊觉得自己不想,也不需要打破这种生活。为期一周的国际航线就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匆匆结束,盛宣昊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本场和流控的怀抱。
乔楚楚大概是猜到他在飞行,所以给他留下了晚上约见的短信,盛宣昊做了个深呼吸,强打起精神,计算了下不早的时间,去公司隔壁的沙县小吃草草结束了自己的晚饭。
盛宣昊跟着导航来到一座酒吧门前,他还正奇怪乔楚楚怎么会忽然在这种地方见面,转头就被保安挥着手催促不要挡道,他只好紧忙找了个车位塞进去,一步三探地往里走。
乔楚楚自从回京之后就大刀阔斧的开始为柳安的反诉做准备。由于一早掐着了对方的命脉,乔楚楚的工作倒是进展的意外顺利,所以她特地打算抽空在盛宣昊面前进行一场自我表彰大会。
长时间的奔波和酒吧昏暗的灯光成为时差的温床,等不到乔楚楚的盛宣昊直犯困,杂乱的环境噪音一概无视,专心致志的和自己快要贴合在一起的眼皮奋斗起来。乔楚楚哪见过对方这副样子,只微微一愣,立即伸手拍拍吧台,“你这是让抓去当劳奴了吗?几天没睡能困成你这样?要不要我去找两根火柴帮你把眼皮撑起来?”
盛宣昊揉揉眼,只见乔楚楚穿着合身的连衣长裙,精心烫过的卷发披散在肩上,细碎的鬓角也挽在耳边。这样的装束让她少了平日的凌厉,气质更是软化不少,女性美也比平时更加突出了。
盛宣昊莫名的睡意顿时消散,他苦笑着解释道:“乔律师,俗话说——时差猛于虎也,何况我们这些国际大过夜的。”
“你家上次的事情,弄清楚了吗?”乔楚楚顾左右而言他,像能看穿盛宣昊似的一针见血的问在点儿上。
“早处理完了。”盛宣昊压制住自己的心虚,装了个大尾巴狼。
乔楚楚狐疑的看了他一阵,又说:“也许我能帮你。”
盛宣昊心下一跳,目光定定地锁在乔楚楚身上:“乔律师这是献爱心?还是要当狼外婆?”
“明码标价。”乔楚楚连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他,“皆大欢喜”。
“我就知道……”盛宣昊笑了笑,“这种小事哪里需要劳烦乔律师出手,不过还是多谢你,以后我一定考虑。”
对于盛宣昊的道谢,乔楚楚无意领受。她朝酒保招手要了一杯莫吉托,这才缓声道:“柳安开庭的时间定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京?”
“应该也就这个月吧,只要沈徊能下床,就可以把他挪回北京继续住院。”盛宣昊想了想,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乔楚楚身上,“你那么一本正经的人今天怎么忽然约到这种地方来了?难不成准备直接庆祝庆祝喝两杯?”
乔楚楚瞟了对方一眼,顿时笑出声来:“我刚在这谈完事,所以顺便把你约过来聊聊柳安的情况,我对这场官司很有信心,我好人当到底,你有什么问题,我现在都可以从专业的角度进行解答。”
然而盛宣昊只是抿着嘴摇摇头,“乔律师代理,那我还用担心吗?”
“官司要结束了,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乔楚楚端着杯子抿了一口,“你没忘吧?”
“Of course!”盛宣昊耸耸肩,“你想让我怎么还?”
“这次对你来说比较容易。”乔楚楚低着头狡黠一笑,“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就行。”
盛宣昊一呛,只觉得周身像是被电了一样。在乔楚楚跟前吃亏的悲惨记忆像幻灯片似的,一幕幕接连浮现在脑海中,心虚的追问道:“真心话大冒险?”见乔楚楚不作回应,他又补充说:“我对柳安真的没那个心思,真的!我对天发誓!”
盛宣昊忙慌慌的样子顿时把乔楚楚逗笑了,她摇摇头评论说:“我问你这个了吗?”
“那你还想问什么?”盛宣昊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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