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辰没见过这位表哥几次,只听说前些年独自去国外留学,不知怎么的被校方退了,不得不回国来公司上班。而这位表哥本人也确实是块经商的料,学业虽然不顺,但是颇有些歪才。
也许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他一进公司没多久便把事情打理地井井有条,很多时候李耀贤做决策,还得找李赞来参谋协商。同样是豪门的子弟,比起只在公司挂职的喻唯辰,李赞的段位可是要高上很多,因此李淑贤对这位侄子也格外器重,时常告诉喻唯辰要多向他学习。
也许是物极必反,母亲不计其数的赞美反而让喻唯辰对这位表哥隐隐有些抵触。不过现在他还怒火中烧,只觉得见到了自己人,其他的一概不予计较,于是仔细对三个人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一番。
李淑贤的脸色越听越差,最后不得不打断儿子:“唯辰,你不能任由他牵着你的鼻子走。”
“他算什么东西?”喻唯辰愤愤不平,“居然还说我们是蛀虫!”
这时,原本沉默不语的李赞忽然发话:“他现在嘴上说不要股权,难道心里就真的不想要吗?唯辰你可别随随便便就被人糊弄了,像那种穷久了的私生子,巴不得一步登天,然后过上物欲横流的富人生活。他这明显就是在欲擒故纵,你防着点的好。”
喻唯辰一愣,“我觉得不像……”
“唯辰,不是我们把事情想的太坏。”李淑贤轻轻唤了一声,“你这么年轻,又没有经历过商场上的历练,哪懂这其中的关系利弊?你表哥说的不无道理,原本你爸爸的财产都该是你的,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为喻氏的控权股东,到时候我们何去何从,你又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他图钱,那就拿笔钱打发他呀。”喻唯辰皱皱眉头,“他说喻家是靠着他们才能起家的,妈,这是真的吗?”
“傻孩子。”李淑贤叹气道:“他要是只图钱,股权转手抛掉就够他用好几辈子,他现在说不要股权,心里图的分明就是整个喻氏啊。唯辰,你不知道,你爸爸和那个女人的纠葛太多太多,喻家能到今天这一步,确实少不了他们,但能发展成这么大的规模,还是因为你爸爸的经营。
如果不是他们贪得无厌,最后又怎么会和你爸爸发展成这样?你爸爸念着旧,还想给那个私生子留下一笔财产,可我实在厌恶这对母子。唯辰,你知道吗?当年那个女人为了留在喻家,还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妈差点就不能陪着你长大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他们。”
母亲很少牵扯出这些陈年旧事,今天居然主动言说起来。更让喻唯辰震惊的莫过于这一番话中过大的信息量,他一时不由得愣了神。
“唯辰,我已经把你表哥安排进集团公司任职,咱们是一家人,他会帮着你的。”李淑贤语重心长道。
————————
车开了很远,父子两皆是无言。半晌,盛宣昊终于试探着开口:“你怎么跑这来了?”
“喻天苍都快不行了,我送送他。”
“嗨,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怎么着了。”盛宣昊想了想又问道,“他没死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我瞧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盛平叹了口气,“说他后悔,说他欠你们母子的太多,他就是想补偿补偿,走了也不那么遗憾。”
盛宣昊闻言冷冷笑了一声,“早干什么去了?不是他我妈会得那一身病?现在后悔?赶我妈出门的时候呢?他三两句,我们那么多年的苦就白受了?爸,不是我说你,我小时候挨你揍可没看出来你这么心软。”
“臭小子,教育到你爸头上来了!”盛平皱着眉头,“打你还不是为了你好?谁让你顶撞老师?还有一次,谁让你欺负女同学还跟个蛮牛似得不给人家道歉?还有……”
“行了行了行了,爸我错了!”盛宣昊立即告饶,“不过我欺负过女同学吗?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盛平一脸理所当然:“废话,打你我能不心疼吗?对了,刚才喻家人说的飞机出事是怎么回事?”
盛宣昊周身一凉,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说话。”盛平忽然加重语气,“哪的飞机?是不是哪个型号又有什么缺陷?”
“就……我们公司就有架飞机前挡风碎了,不过已经成功在成都迫降了,没事。”盛宣昊一语带过。然而盛平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你们公司?怎么回事?”
“哎呀……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不都落下来了吗?”盛宣昊强作笑颜,试图在父亲面前掩盖一些问题,降低一些父亲的防备心。
“你可别糊弄我,你这两天在成都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事?到底什么情况?”盛平根本不吃这一套,光是一味地连连逼问,盛宣昊只好坦白从宽,但还是轻描淡写道:“飞机是沈徊开的,他骨折,住院了。”
这话不听倒还罢了,一听还能得了?盛平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眉头甚至拧出一个浅浅的“八”字,他厉声道:“不行,这飞机不能开了,我早就说让你不要当什么劳什子飞行员,危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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