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唯杰,你不回来,盛先生怕是一时也走不开。”喻穹渊终于掏出了底牌。
盛宣昊觉得周身一凉,半晌才幽幽的冒出一句:“我爸要是有什么事……”
“喻家当然不会怠慢客人,唯杰,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麻烦盛先生,可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让你回来,你别怪我。”
“我现在就回去,你可把喻天苍看好了,最好让他多活两天,别让他在我半道儿上咽气。”盛宣昊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电话那头的人倒是一时心情大好,又寒暄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乔楚楚忙着看回京的机票,没注意回来的盛宣昊有些失神落魄,“我再待下去会耽误律所工作,我得先回去。”
“订两张,我也一道儿。”盛宣昊低声道。
“你不管他们了?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吧?”乔楚楚笑着正准备调侃两句,就发现盛宣昊打完电话之后的情绪不太对,她于是敏感地转换了情绪,带着些正经的意思问:“你怎么了?”
盛宣昊一愣,不以为意地对她笑笑,“家里有点小事,我得回去一趟。”
“你吃得消吧?”乔楚楚不信任的眼光梭巡在盛宣昊身上。
“我能有什么事?”盛宣昊不禁又笑出来,反问道:“跟你打官司我都吃得消,家里一点小事我还能搞不定?”他说着伸伸手示意自己去和沈徊交待情况。
乔楚楚回头看看对方的身影,下意识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盛宣昊说的那么轻松。
沈徊一醒,自然是要迎来几波领导慰问的,但有沈安河撑着场子,柳安也能从旁协助,盛宣昊乔楚楚也算是能够安安心心的登上回京的飞机了。飞机上的盛宣昊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乔楚楚试探着谈了几句柳安官司的事情。
见对方兴趣缺缺,全然没有先前那样关注,乔楚楚便更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测——盛宣昊摊上的绝对不是他所谓的“小事”。得出此结论之后,一贯不爱“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乔楚楚自然沉默是金,全程保持静默,一下飞机也顺理成章的草草寒暄几句就借口几天没休息过溜了号。
盛宣昊默然松下一口气,他倒是真的怕乔楚楚问东问西,还好,乔楚楚之留给他一个复杂的眼神而后便潇洒离开,这心照不宣的默契反而让盛宣昊心里对她慢慢生出些好感。
小车慢吞吞的从机场挪出来,终于颠颠儿的停在一片别墅区的大门口。保安打量着这辆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车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比从前连倍翻的工资,终于下定决心充分履行自己的职责,对盛宣昊开始了一种近似于仪式的盘查工作。
盛宣昊倒也不急,问什么一一作答,要什么双手奉上,眼看一时半会也不让进,他干脆点了支烟,靠在车上跟保安聊起家长里短来。
俗话也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攀谈了一阵,保安对这位“小老弟”显然已经放下了戒备心。
但是喻家那边等不住,很快喻唯辰就打电话来催。
“你们让我来,又不让看门大爷放人,跟我玩欲拒还迎啊?”盛宣昊笑着掐掉烟,“我早就到门口了。”
盛宣昊拿着电话朝保安伸过去示意了一下,才说了没几句话,保安立即赔着笑脸放行。经过这一路历险,盛宣昊终于到达别墅门口,他刚踏进大厅,就听到哭声忽然从楼上传来。迎着他进门的老管家脸孔一皱,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上楼去,留他一个人站在后面。
对于喻天苍这位血缘上的父亲,盛宣昊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在这一刻,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在他心头蔓延开来,随着喻天苍的离世,一段孽缘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不过预想之中的轻松却没有如约而至。
盛宣昊缓缓走进卧房,就见外间已经被人团团围住,那阵势一点都不亚于领导慰问沈徊时的盛况。
喻天苍就躺在内间的床上,盛宣昊走近一些才能看得清,床上的男人极度削瘦,眼窝深深的凹陷进去,头发脱落的没剩多少,但细看还是能看出盛宣昊与他的相似之处,再想想,喻天苍年轻的时候大概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富二代。
盛宣昊看的不禁有些发愣,原本正在私下和医生交谈的喻穹渊注意到了门口站的如同木偶泥塑的盛宣昊,连忙抬高声音对外宣布道:“我大哥留下遗嘱,他手上百分之五十五的喻氏股权,百分之二十五留给唯辰,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留给长子。”
一语既出,人群顿时哗然。
原来坊间流传并非空穴来风,喻家竟然真的有个私生子,而这位让大家都还不知道姓甚名谁的长子,如今竟然一跃就成为喻氏最大的股东。
在场为喻天苍送终的,大多不是为了讲究什么血缘亲情。喻家的新一轮变局走向与他们无不息息相关,下一步该如何进退,机遇往往就在那一瞬之间。喻氏集团旗下的分子公司众多,规模最大的要数喻氏的外亲企业,也就是喻唯辰他舅舅李耀贤的公司。
李家和喻家是同时期的经商的家族,待到喻唯辰的母亲李淑贤嫁入喻家后,李家的事业却渐渐有了颓势。等到李耀贤正式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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