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们学校可真是出人才。”盛宣昊没好气的说道,“我算是知道律师惹不起了”
“昊哥听我劝,千万别惹她!那学姐一毕业就进天行所了,实力强的不是一般。就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又从天行出来自己开了律所,结果现在混得名声越来越大,打官司胜率又高,圈里都私下传她和好几个法官……”小飞摸摸下巴,“唉,牛人就是不一样啊,人家追求的东西可以冒这么大风险,要是我能进天行,我宁愿进去赖一辈子。”
“我看你还是现在飞机上好好赖一辈子吧!得亏咱们机队的几个机长人好,换别人分分钟骂你骂到让你也想辞职。”盛宣昊调笑道。
“我没开玩笑啊!跟她打官司一般都死的相当惨。”小飞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惹她怎么着?你看你那话说得,像个爷们吗?”盛宣昊挑着眉毛,“我就看不惯她那样子。”
小飞吐吐舌头,默默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正聊得火热,一直观察窗外的机长忽然回过头指示道:“你们先再找塔台申请一次放飞许可,我看雨快停了,别耽误正事。”
驾驶舱的几个人纷纷投入工作,将前面的聊天匆匆翻过了篇。
沈徊的事情发展的太过于戏剧性,以至于/迅速沦为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连他在航校泡教员女儿的轶事都扒了出来。盛宣昊虽然不愿听更厌烦别人问自己这些事,但悠悠众口难堵,他也只能选择性失聪。沈徊因为离婚被停飞,此时看来似乎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毕竟各种谣传假话居多,活生生把沈徊说成了一个全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沈徊现在来上班,脊梁骨怕是会被戳断。
盛宣昊不愿意和八卦的同事们多待,航后会一结束便朝机长打了个招呼起身走人,准备开车回家。盛宣昊的母亲早年去世,工作后盛宣昊为了方便也搬到离机场更进的地方居住,只剩盛父一个人鳏居在回龙观的老房子里。那里虽然不是自小住的地方,但同样承载了盛宣昊的年少时光,老式小区里邻里关系极为和睦,大家相互照应,买菜下棋都能吆喝上三五同行,生活也自然有滋有味的多,所以即便盛宣昊提过几次搬家,都被父亲没有丝毫考虑余地拒绝了。
这次为沈徊和柳安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好像有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了,盛宣昊把飞行箱扔进后备箱,正盘算着从哪条路开车回家不太堵,便看见沈安河大步流星朝自己走过来。
盛宣昊一愣,疑惑地叫了一声:“沈总?”
沈安河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盛副驾,你没什么急事吧?”
“没有。”盛宣昊摇头,“您找我有事吗?”
“来我办公室谈吧。”沈安河惜言如金,背着手朝办公大楼走去。
沈安河指了指沙发示意盛宣昊坐,便从柜子里掏出纸杯,丢了几撮茶叶进去,边倒水边说:“我这只有金骏眉,你应该不挑吧。”看着毫无停顿的动作在配上绝对权威的语气,盛宣昊就明白对方只不过是知会他一声,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
但是看着面前热气氤氲的茶水,盛宣昊不禁越发疑惑。能被沈安河招呼坐在他办公室,还能喝对方亲手泡的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沈安河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酝酿了很久,终于看向盛宣昊:“盛副驾,你知不知道沈徊最近去哪了?”
“先前住我那,后来就搬走了,他说是申请了公寓。”盛宣昊思索道。
沈安河把资料放在盛宣昊面前,“他把东西放进公寓之后,就基本没回来过。”
“我今天刚刚驻外回来,您既然去找我,应该也知道我这周不在国内,至于沈徊,他是个成年人,您大可以留给他一点自由。”盛宣昊摊摊手。
“从高中开始他就和你关系最好,他有多不争气你肯定也清楚。”沈安河叹了口气,“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浪荡,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沈总,我不知道您定义的争气是什么,但沈徊私在航校全A的毕业成绩和改装空客A320时的同期第一已经是很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了,这难道还不能算是优秀吗?”盛宣昊抿抿嘴,“只凭他现在留在培训中心的数据,动模测试的成绩在公司整个A320机队都是排的上号的,青出于蓝,如果现在请您去破他的纪录,我猜应该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吧?”
沈安河沉着眉头:“在其位,谋其事,这是他该做的。”
“别人都说沈徊子承父业,天赋使然,但我最清楚,他跟我们一样,学理论的时候他半宿半宿看书,改装更是一有空就上动模,全靠自己拼命努力才能有今天的成果。”盛宣昊心照不宣的望着沈安河,“他大可以不这么用功,和别人一样合格万岁,但他对我说过如果拿不到优秀,他怕您会失望。”
闻言至此,沈安河沉默了,他的手指轻轻弹击着沙发扶手,半晌才回应道:“你们都是飞行员,你也应该明白,既然他选择了这份职业,不流汗就要流血,技术扎实可靠本就是这份职业该做的,少了这份本事,他就没有资格握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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