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两人的双眼都在短暂的一瞬间紧紧眯起。他注意到了施越眼角的红痕,眼眶似乎还有些肿。
“哭了?”他抱着她的腰压在鞋柜。
施越不讨厌喝酒,但很讨厌醉醺吐过后身上的气味,也讨厌耍酒疯。
她摇头,推着他沉重的身子站直,“没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程毅干脆靠在她身上,任她带他走,“应酬的。”
什么应酬需要喝这么醉?施越今晚没有心情去了解程毅的酒桌境遇,她将人扶拖到卫生间。
“你能自己洗澡吗?”施越开了灯,肿肿的眼眶更加明显。
程毅往她脖子里钻,嗅着熟悉的沐浴露味舔舐,“不能洗,能直接睡吗?”
他一身的味,施越一用力呼吸就难受,她推开他靠在门框上,替他解开衬衫扣子,严词拒绝,“你洗完澡再上床吧。”
她今天很不对劲,一反往常的撒娇粘人,他以为她是嫌弃他醉酒的状态,连同他的一身气味。
“我要是不洗呢?”他开始折磨她,握住她的手。
施越不耐,抽出手拿了一条毛巾扔给程毅,“你自己闻闻臭不臭,洗干净了再上来,我昨天才换的床单…”
她困了,无心跟他周旋,说完就往卧室走,程毅揉了揉毛巾扔在一边,跟着她出来,靠在卧室门边,施越关灯钻进了被窝里阖眼。
程毅虽然醉了,但面对施越尚有一丝理智,他不是一个不讲究的人,只是在施越这里,他受到了天壤之别的待遇差,也想找点存在感。而且,她对他有所隐瞒,透露的眼神和神情之中,都是对他的应付和不耐。
他在黑幕里问她,“为什么要哭?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
施越捂着耳朵翻身,她没必要提那些事,她哭只是情绪的一种宣泄,代表不了什么,也更不会成为她和程毅之间的谈资。
“我看了一部电影,感动的,行了吗?”行了吗?这分明是要吵架的节奏。
程毅的过往,也对很多女人说过行了吗?他作为行了吗语录的当事人,自然知道其中意味。
施越是烦他的逼问,烦他的一身味儿,烦他深夜的胡搅蛮缠。
程毅捂着晕胀的脑袋,半弯着膝盖靠在门框上,他沉重的呼吸声起起落落,因为施越的那句话,他心里起了一团火。
明明今天之前的他们,好到像腻在一块的口香糖,她信息不断,他也会在空闲时给她回电话。
他翻开手机里的微信信息,最后一条是他发的,叫她出门注意安全,这条之后,就是漫长的无回音。直到现在,他站在这,也依然不懂她突然的冷落,是为何?
他最终叹气,为自己的想法,为自己的多虑,也为自己刚才无赖的态度。他踱了几步走过去,想去抱抱她先道个歉,还未靠近她的身子,施越就坐了起来。
声音很无奈,近乎烦他到了崩溃,“程毅,我都跟你说了,先去洗澡好吗?”
程毅僵住的手臂愣在空中,那团奄奄一息的火再次窜燃,他酒气太浓,每呼吸一声,施越都头痛难忍。
他闻见收回了胳膊,朝她一笑,“你自个儿睡吧,我回家了。”
听到重重的带门声时,施越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再次哭了出来。她讨厌程毅明明知道她爱干净,还硬是要那副态度对她,她有不想说的话,有想要安静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她问个明白。
黑压压的卧室里,一点亮光都无,窗外的毛毛细雨变大,施越在哭泣的一瞬间怔住。
他喝的那样醉,平时手不离车的人肯定是开了车过来的,窗外的雨渐大,施越滑下床,揽了一件外衣和伞就往楼下走。
程毅出来后,淋着雨找车,夜幕暗黑,闷重的雨声砸落在地,他双眼模糊,一直握着拳头朝小区外走。
施越拿着伞追下楼时,一个人影也没看见。她在小区里转了一圈,平时他停的位置此时停了别的车。
她没带手机,撑着伞往小区外的大街上走。越走心里越担心,直到她看见街角便利店台阶上的一个黑影时,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迈着步子走,到他撑着额头的身子前停住。一双细白的脚踝上落满了雨水,他醒醒迷糊的眼睛想看的更清晰一些。
她穿了家里的拖鞋。
深更半夜,又大雨如注,他失落的坐在台阶上,这样子让施越心疼。她撑着伞弯腰,将程毅环在胸前,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想象他酒多后的难受,“程毅,跟我回家吧。”
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甜糯嗓音,抱着他不再嫌弃他身上的味道,施越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感受不到他的动作,此刻的心在这时变成了一团棉花,全软了。
她干脆扔了伞只抱他哄,“我陪你一起洗澡,再一起睡觉,你不要不说话嘛!”
程毅烦的哪是这个,但听到她的话音,他的火也跟着被雨浇灭了些,最后,只剩了柔软,抱得她紧紧。
酒后,他也会撒娇了,“你刚才对我太凶了。”他说得是床上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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