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因为够暗。”她想到那个纹身。
“快点儿。”
刚开门,就相拥抱在一起热烈亲吻,她本不想再和他有口齿上的接触,晚间那次也够她回味。
但这一次又显然不让她那么讨厌。
程毅吻人的习惯,比较暴烈,钳住脖子后,人的呼吸也会跟着不畅。
施越只能仰着头,有些缺氧,扣着他肩头,她率先推开了程毅。
施越想到香港那个无多言语交流的夜晚,连吻都懒得交缠,
那是一场峰回路转的意外。
“能问你个问题吗?”
程毅把她的防晒衫扔到了地上,折抱着她的腿往床榻走,“别问哲学题。”
施越撑在他胸口,“那晚,你为什么甩下那个女的?”
程毅勾着她的肩带弹了下,“因为我听到了你的需求。”
“那今晚,算不算我听到了你的需求?”施越被他推倒躺在床上,头发铺了一大片床单。
“你利用我,当然得偿还。”程毅撩起裙摆,女人姣好纤长的双腿再次暴露。
“哪个yi?”施越胸口疼,低头一看,他隔着布料在咬。
“志向坚定绝不动摇的那个毅。”程毅扔了胸贴扔下床,把她的裙子剥了精光。
又问,“你呢?月亮的月?还是喜悦的悦?”
“跨过一切障碍的那个越。”施越的嘴角高高扯起,看程毅去脱她的底裤,脱到一半他就停了,神色不佳的抬眸睨她。
“什么意思啊?”程毅松了手。
“那真不凑巧了,刚好来了。”她今日肚子有点感觉,知道例假会来,垫了小巧的卫生垫。
她支起身下床套了一件长T裙,刚好遮住屁股。瞄了一眼程毅的裆039;部,嘴角若隐若现挂着笑意,有种得逞的感觉,还真的挺解气。
“你撩起来的火,想想怎么灭。”程毅说完就开始解皮带,拉链大敞。
施越套着拖鞋,把披着的头发扎成了松散的丸子头,她走了过来,拉起程毅的手示意,“男人还是多靠自己。”
程毅偏了头,将施越一拉,跌坐进了怀里,掐住她的下巴,“干脆你来?”
她立马摇头,扭着胳膊抽身,“少做梦了。”
“你这姑娘,就是整我吧?”程毅扶着额头痛,生理问题本来就难解决。
“你运气不好,怪不了我了,我可以把床借你坐会,”施越爬起来,拍拍他的脸颊,走到另一边拿了卫生用品跑进了厕所。
门锁落住,她心安理得洗澡。
程毅的欲望得不到爆发,忍着总是难受,他知道这姑娘在憋着使坏,于是大赖赖的靠在她床上给自己解决了第一次爆发。
滚滚流出的热烫洒满了她一床后,他提上裤子甩门出了这间房。
施越裹着浴巾出来时,已经知道他走了,因为甩门的声音巨大。她去床边拿吊带睡衣,鼻子和眼睛都气歪了,床单的正中间一滩痕迹,气味都能闻到。
施越在想,也是个报复心强的人!
没好意思叫人来换,她要了一床新床单自己换,折腾到两点才睡到了床上。
洗衣液的味道淡淡钻入施越鼻腔,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过头顶抱着腿睡觉,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一开始的报复心态,不平衡的心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施越选择用一夜情端平这碗水,她的观念居然就在那一夜变了。今天呢?吴齐来时,见到程毅时,她内心想法再简单不过,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也不怕当面做点什么,至少正面报复的杀伤力,让她感官刺激,报复心不甚满足。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纯洁的爱情不存在后,她开始无尽下坠。
但天再亮时,她需要立刻暂停。
☆、.
秦甄的速度一向快,何况是在施越身上,三天的时间内就给施越在三环找了一处单人公寓。施越从事油画,收入高,再加上自身条件也不差,所以选房多往环境好噪音污染少这两点靠近。
酒店客房预定的时间,还剩下两天,施越很贪恋这间房的大床,还特意找前台问过床垫是哪个牌子的,回去就托人定了一床一模一样的。
她天生懒骨,讨厌硬,只喜欢软。
从别墅搬出来的东西还挺多,施越找的搬家公司,来了几位年轻的小伙,北京的下午暴晒,奇热,施越给他们递了冰水,连声感谢。
酒店除了基本的几箱衣物之外,还有几幅油画,她的日常化妆品也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装在箱子里,搬起来微微吃力。
“施小姐,您签个字。”
施越接过单子,潇洒签了几笔递给他。她一会还有事,不能跟随搬家公司去公寓,那里安排了靠谱中介在,她也不必担心。
搬家公司的人走后,施越把空调温度降低了一点,先前走失了太多凉气,擦着额上冒出的汗,她给自己补完了精致妆容。
一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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