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很香很甜,秦甄还加了两块牛奶冰块,溶在口中分外清凉。
“白去香港一趟,下次姐带你去,好好潇洒潇洒。”
白去?施越轻轻一笑,放下杯子。今日背的正好是带去香港的包,她翻着包找口红补妆,被奶渍晕染掉的唇妆不太精致。
话音又飘又轻,“也不算白去。”
秦甄“哦”了一声,施越掏出TomFord的16号色,打开同款气垫补口红。
“他绿我,我也会找乐子。”盖上口红盖,把玩在手中,皱着眉看掉漆的壳身,再光鲜的外表,也经不住外界的摩擦。
“什么乐子?”秦甄凑近看她面庞,没看出一丝端倪。
口红被塞进包里,她脑中闪过那肩膀上的一行英文,心中一口气环绕压抑,突然地,她就软了身子。
“我一夜情了。”
秦甄眨眨眼睛,不敢相信,她眼中的施越是半个乖宝宝形象,虽然偶尔她狡黠可爱,做事不计后果,但一夜情这个词,是不会与她挂钩的。
“Amazing~”
先前在工作室里,她划着相册删照片,最后一张,是那个男人的半眯着眼睛站在灯红酒绿的香港街头回眸深望她的照片。如果她是一个局外的路人,一定会溺死在这样的眼神之中,可她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艳遇罢了。
照片她不仅没删,还替这位艳遇,画了一副油画,因为他白色衬衫上的五彩灯光,施越调了很久的色彩才点缀晕染完成,她在想,杂念下拍的照片,真的难度也会变大。
“别问我feel啊,睡一觉就忘了,总之就一个字,值。”
“OK,你快乐就行。房子的事交给我,你画你的画,办好了,我找人接你。”
秦甄今年三十,不婚主义者,有钱有房有车有店,是施越眼中的人生赢家,施越恋爱时常常让秦甄加把劲,孤独终老听着虽酷但不可取,可秦甄说爱是不经意遇到的,有的人幸运爱很快就来,有的人不幸是因为他渴望的不是爱,是自由。
所以,秦甄不觉得自己不幸。
“好甄甄,我真的好爱好爱你,mua~”
秦甄扯笑,“别恶心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日更,有变化会在作话通知。
☆、.
北京的后半夜,不如香港奢靡,从秦甄的住处出来后,她心境有些恍惚,独自走在悠长的大街上吹晚风。
在便利店里,她买了巧米脆巧克力和一打1664,这两个算是她的早餐补给和夜宵快乐水。
渐渐恍惚的心智被收回,仅仅因为她拎了满满一袋吃的喝的,心还是挺容易满足的。
她住的酒店离画室不远,路过画室时,她停住脚,挣扎几秒后,她坐电梯上去了。
不知为何,她想尽快完成那幅画。
职业病吧。
比起相对冷光的白炽灯,施越喜好温暖的色调,所以无论春夏秋冬,她只用暖光灯,即使会使画的颜色有偏差。
灯光洒在她柔和的脸颊两侧,长睫的倒影扑朔在挺翘的鼻梁骨,微微出了汗的额头滑下了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脸颊坠落,滴在围裙上消失。
时间在寂寥中渡过,施越画了很久,停笔时,她习惯性在右下角留了署名,代表这幅画,出自她手。
划破寂寥氛围的声音,来自苹果自带铃声。她伸着胳膊在包里掏手机,面前的油画,里头的男人一直在望她,她的心因为总是摸不到手机而急躁,扯过包将东西全
部倒在了围裙上。
一枚小小的戒指,在暖光灯下失了原本的冷光,落在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C.Y”是戒指内侧刻的英文字母,大概是那男人的名字,施越努力回想那个叫Andy的男人说的话。
那晚,她甚至忘了他的名字。
她还真是头一遭这样放肆。
接了电话,是酒店打过来的,说完后,她神色已然不耐,匆匆收拾了包就走。
原以为花多一点钱住酒店,会少一点麻烦事,但是,完全相反。
“我付了半个月的房钱,现在告诉我,有人要住我这间房,还是立刻,真不怕我投诉维权吗?”
酒店大厅,两位经理在跟施越道歉。
“施小姐,真的不好意思,这间房原本有一个长租客,在他离开之前,一直住在这,临走时,他的确预定了十号这天回来入住,工作人员疏忽犯了错。现在他人已经到了,就在您的对面。其实也就是换个房间的事情,您放心,绝不让施小姐动手,我们来办。”经理两头为难,那位北京大爷也不是好糊弄的主。
施越转着手机,冷笑一声,“凭什么?我说不换就不换,这是酒店的事,跟我无关。”
经理跟在施越身后,好说歹说一路到了所住楼层。
“你能别唧唧歪歪了吗?他觉得住惯了,我也觉得住惯了,换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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