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着我挨打这一环不重要是怎么着?”
凫徯也觉得额头有点痛,把金乌放下的杯子又给他递了回去:“你喝茶。”
立刻忘记前尘的金乌低头牛饮:这茶水确实很好。
北斗简明扼要地说完了神君簿的事。
“你们偶然发现青羽和南山的名字出现在了神君簿上,恰好碰到缗泽去要。”凫徯有些惊讶,不免再问一次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故事,“所以,你撕了神君簿最后那页,趁着金乌和缗泽缠斗的时候,补了一面假的上去。这事你们已经通知过碧岩了,现在打算把神君簿里那真的一页交给我们?”
北斗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交给谁都白搭。”太华哼笑了一声:“你们两还是嫩点。”
“怎么?”
“你们两不会真以为这样能瞒得过缗泽吧?”
北斗和金乌对视了一眼。北斗摇了摇头,他不过是想拖延些时间,再来找个帮手。毕竟当初空青羽化的时候避开缗泽的记忆让他记忆犹新,何况这事还牵扯起了南山,水深得佷。
金乌则点了点头,看得三人都有些无奈。有时候,脑筋简单也是一种福气。
“金乌,他要这东西做什么你知道吗?不知道的话,你偷偷摸摸地把它藏起来做什么。或许他就是试探你们有无异常而已。你这样一藏,反而是露了馅了。”太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南山这事,我和凫徯心里有数,碧岩应该也知道一点眉目。北斗你自己不是也算过?不过是没算明白而已。”
被莫名排除在外的金乌:“不,等等,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凫徯怜惜地看了一眼金乌,没说话。
“事已至此,不过是看他们的机缘罢了。北斗,我有事问你,你先留下。”太华扁着嘴笑了笑,目光落到了金乌身上,“不过,金乌你来都来了,而且又这么想要做戏,我一把老骨头,也不好拂了你的心意,只好配合了。”
北斗这次迅速地点了头,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金乌看着北斗,还没张口调笑,眼眶上就忽然挨了一拳。挨得他正晕头转向,凫徯一把抓住他,一把将他人拎起来,扔到了结界外。
“不是,我!”趴在地上的金乌满头雾水,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好整以暇待在结界内的北斗。
“没酒,快滚,好走不送。”太华冲着金乌挤了挤眼,一副做戏做全套的表情。
金乌看着站在结界里同情自己的北斗,懊恼地锤了锤地:这都什么事啊!扔我也就算了,戏还演得不好。这不扔了白扔吗?
不甘心的金乌最后还是没明白事情原委,一瘸一拐地独自离开了。
凫徯看着金乌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当真不让他参与?”
“这事我们谁掺和的进去?”太华捋了捋胡须,忧心忡忡,“你还没看出来吗。缗泽是在向我们表态,他可以让金乌魂飞魄散,不过是看在他们俩往日并肩战斗的情分上,手下留情而已。这可是这愣子的护身符,要是今日真让他跟了我们这一路,下一次,缗泽可就不会对他留情咯。”
“而且这次他要的不过是一本神君簿,金乌就如此大惊小怪,费这么些周折。下次他要再做些什么混账事,你能猜得到吗?你猜不到,我也猜不到,更别说金乌了,还是我们替这个傻小子担待些吧。当年,空青不也时常护着这几个呆头鹅。过去我还时常忧心,空青走了,金乌他们谁来回护。现在看来,那丫头精着呢,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北斗若有所悟:“知道缗泽不会轻易动他们?”
“就属于你通透。”太华转身,隔空点了点北斗,“但还不够。”缗泽他不是不敢动,不过是掐住了空青重情,把这些人都当做把柄攥在手心,以备日后之用罢了。他有什么不敢动的?他动起手来,又何曾把报应这些放在眼里?只看那梵天殿里的小仙娥一个个嘴比玄武都紧,稍微一吓就跪着,一点神仙的风骨也没有,也可窥出苍冥帝君的些许威风了。
“他还在南山座下的时候,我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帝君材料啊。”太华感慨着感慨着,神色却慢慢凝重了起来:“北斗,你现在可算得出攻玉在哪?”
看着太华的脸色,北斗不由自由地掐算了起来,越掐越心惊,最后不太确定地:“这上坎下离的格局,莫非是大、大荒秘境?”
“哼,果然。我就说,这神界还有哪里是我和缗泽都去不得的。原来是被空青那丫头封了的大荒啊。”太华像是早有察觉,并不为这个答案意外,拉了拉凫徯的手,轻叹了口气,“快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终于要被拿出来晒一晒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北斗,从今日起,你就暂住在西山,哪里也不能去。”安慰地拍了拍太华,凫徯没忘记叮嘱北斗。
“恩。”北斗心里清楚,太华和凫徯是在庇护自己,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他和金乌不一样,金乌手里有兵,碧岩背后牵连着神界医者,而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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