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手摸着她的后脑,“没什么,你的脸挺好看的。”
冯诚可没夸过她好看。石萝月心里舒坦许多,她抬头看看冯诚,忽然伸出瘦小的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腰。
十点多的住房小区的小道上,石萝月就这样抱住了他,轻轻蹭着他的胸口。
今晚的月亮不小,冯诚舔了舔嘴唇,回抱了她。
五月,天气转热。
三模几乎是哄孩子玩的考试,全班是个人都拿到了550以上的成绩,石萝月更是逆天地考了704,再次霸占了第一的位置。张亮虽然总被她压一头,但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两个人虽然话不多,但是全班人都知道,其实他们两个在暗暗较劲。
一中陈晋恒的名字在全H省都是有名的,学霸圈向来崇拜这种天才级别的选手,自从陈晋恒离开,这届理科便显得姿色平平,而文科却有两个后起之秀。
石萝月与张亮总是差几分的水平,两个人写题的时候,一前一后,仿若神仙打架。
在张亮之后的第三名便远远拉开了几十分,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六月在及,整个高三楼凝聚着一种浓厚的氛围,像是密密织就的一张结界,生人勿近。赵主任今年已经五十八,快要退休的年龄,还是不忘在文科层来回巡逻。他当文科主任这么多年,从来没碰上今年这样的学生。年年更迭,孩子们仿佛越来越厉害,早就不是多年前的样子了。就连今年的艺术班都鲜少有事情,赵主任怀疑这可能是他退休前带过最好的一届。
六月已至。高三进入自由复习总阶段,冯诚也从补习班回到教室上自习。
他人不在班内,但名字是一直在中下游徘徊的,时不时地还会被班主任提起,说班里有些人还不如半年没有学习的考得好,还好冯诚长得帅,不然排在他后面的准是要小树林约架了。
高考当日,周婷准时叫醒两个孩子,准备了如常的早餐,开车将他俩送去了考场。
冯诚把她送到教室门口,低头道:“张嘴。”
石萝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乖乖张开了嘴唇,一颗糖悄悄落在她的舌苔上,出于紧张,石萝月的唇瓣蹭到了他的指甲。但在满口的薄荷与蓝莓的清香里,石萝月的头脑很清醒。她回报给冯诚一个大大的笑容。
“月月加油。”他说。
“小叔也加油!”石萝月挥挥手,看他离开。
语文向来是石萝月最擅长的,今年的题中规中矩,但终究是换了题型,还有许多不适应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在十五分钟铃声想起时,石萝月稳定发挥,答完了所有的题。是以出考场的时候,她心情很轻快。在考场外面数学组组长招呼着一中的学生过来拿卷子,是手抄的一些复习题,石萝月多拿了一份,带给冯诚。
“没什么用。”冯诚看着题,眉头一皱,“老黄就不能好好写字,这鬼认识。”
“组长也不容易。”石萝月一边走一边解题,到家时正好脑内写完一套卷子,但是吃完饭后,她死活睡不着了。qq消息不断,班里开了个群聊语音电话,石萝月左右睡不着,就跟他们讨论到两点多,语音结束后也就到了考试时间。
六月初天气便不再凉快,尤其是下午尤其地热,周婷给他俩一人买了一件耐克的T恤衫,冯诚死活不穿,最后拗不过,才勉为其难地套在身上,一黑一白两个人站在一块,胸口都有个大对勾。
出乎石萝月预料的是,数学很难。
难过二模。她扫过试卷便有些慌,没把握的太多,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上不了130了。石萝月指尖有些发亮,开始答题的铃声响起,她便开始奋笔疾书,先把会的全部写完。她只是没想到,从概率大题开始,她便算不出得数了。
概率大题得数算不出,最后压轴第二问算不出。石萝月交卷的时候,浑身发凉。
数学不行,就只能从文综上补救,如果文综再难,她就真的无计可施了。
从考场出来,冯诚在柳树下,嘴里的棒棒糖像是烟。她出来这一路,已经看到两个同学坐在门前泣不成声。她小跑到他旁边,摇了摇他的手腕。
冯诚一低头,就看到石萝月被眼泪憋红的眼睛。
他拍拍她的脑袋,“没事。明天努力。”
石萝月抿抿唇,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要是上不了T大怎么办?”
“我报的都是北市的大学,没事。”
没事。冯诚一直这样安慰她,他握着冰凉的小手,希望能给她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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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萝月回家便把书翻了一遍,直到九点半才睡觉,期间醒了三四回,在六点的时候,彻底睡不着了。她站在冯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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