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半敞着衬衫,眉眼都沉在烟雾之中。黑色的耳环像是黑曜石一样,点缀着他的侧脸。
俊美非常。
她小碎步走到他跟前,却因为穿不惯高跟鞋,一下栽到他的胸膛。
冯诚玩味地笑道:“怎么这么想抱我?”
“哪有!”她下意识反驳,推着他的手臂站直,冯诚嗅到她唇间的一丝红酒香气,皱皱眉,“喝酒了么?”
冯诚的声音带着蛊惑与引诱,石萝月听不清他的话,踮着脚尖,凑到他的嘴边,似乎是为了让他再说一遍,唇轻轻擦过他的侧脸。
冯诚还没让人亲过。
他霎时觉得颊边燥热。
冯诚搂搂她的腰,沙哑道:“我们先回家。”
石萝月还没待够,而且觉得有些失礼,严厉拒绝了冯诚,一直等到江泽凡吹灭蛋糕的蜡烛才撤席。她趴在车窗上非要往外探望,被冯诚拽回来之后,又打开了车顶的天窗,小手举着江泽凡送给她的一束鲜花,在大街上欢呼。还好时间已经晚了,街上没有太多车辆,不然她这样疯,怕是要上明日的凉城日报。
“乖。”冯诚半掺着她回家,她好像还没玩够的样子,不肯进屋。
冯诚跟个老妈子一样给她烧好热水,叫她来洗澡时,她就坐在浴缸前面的小椅子上,仰着小脑袋看他。她的大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柔柔地看着他。冯诚再直男,也能捕捉到她眼底的热切的爱意。
冯诚摸摸鼻子,他从台子上寻到卸妆水,给她擦脸。等干净的小脸显露出来,他便准备离开。
石萝月还是要拽着他,冯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道:“要干什么?”
“你去哪呀?”石萝月都带着一些小奶音了。
“出去。”
“出哪里?”
“出浴室。你要洗澡。”
“你不洗澡么?”
冯诚被她孩子一样的对白弄得绷不住笑意,他蹲在她面前,逗她,“你要跟我一起洗么?”
石萝月想起第一次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眼睛转了转,伸出手解开他的衬衫,当着他的面,捏了捏他紧致的腹肌。
她弯腰的时候,冯诚瞥到些许春色,脸又热了一度。他把她的小手。拔。出。来,放到她自己的拉链旁边,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第二天醒来的石萝月脑袋像是被谁狠狠地锤了一样。
她揉着太阳穴,回想起之前的事,瞬间想要跳楼了。正放月假,她跟冯诚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不想活了。石萝月想。
她如临大敌,挪到洗漱池,刚刚擦干净脸,冯诚的脸便倒影在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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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他的声音自带低音炮,石萝月听得心尖一阵颤。
“嗯……”她草草答应一声,“今天吃什么呀。”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清淡一些的。”冯诚抬抬腕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零六。
“明天下午开学,还有六科作业,写的完么。”
好像只有她有作业一样。石萝月泄了气,她随意在脸上拍了些保湿产品,便下楼吃饭,马不停蹄地跑去写作业了。
暑假还是如同平时一样,在学习之中度过,冯诚更是需要再去画室进修,所以他回来时,更多时间是呆在书房开辟出来的画画天地苦修。写题的石萝月是他主要的绘画对象,在静谧又燥热的午后,只有唰唰的笔声。
高二开学的第一天,石萝月便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发言,虽然没有长个头,但是在这种场合,石萝月稍显游刃有余。冯诚也不是全能,在班里保持中等成绩,绘画倒是可圈可点。除了资金上略有紧张。孙实帮着他在微博上开了个账号,让他画些商稿补贴一下。
冯诚的生日显得有些寒酸,比起江泽凡来说。只是石萝月和他两个人在屋里吹了蜡烛,石萝月用家教的工资抽出来一部分给他买了个数据板。至于石萝月的生日,冯诚给她在首饰店寻摸了一只纯银的发卡,石萝月都不敢带,生怕丢了。
孙实考中央美,上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不时会和冯诚联系。
学业水平考试临近,冯诚盯着物理发了愁。文科班的物理课基本都是划水,少有学生好好听讲,重点班只是少有人吵闹打扰,但听课效率不佳,石萝月还好能拿个七八十分,冯诚直接跳到十几分的水平,最后眼睛一晕直接交了白卷,为此又被主任抓住耳朵好一顿批评。
石萝月把自己的物理笔记借给他让他恶补一番,考试头天还能瞧到他在做题。
这次主要考察理化生三科,考试周时不时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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