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捂住她的嘴放倒、压制、俯瞰。不出半分钟, 鲍琥拿回对女人的所有权,并卸去她最后一道屏障。
接着,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反抗,安逸累得气喘吁吁。
某人蓄势待发已太久,腰狠狠一沉,将自己深埋下去。“这样坏不坏?”
曾经无尽守望,曾经备尝苦辛;正因如此,等待之后的果实分外甜美。在他们骨肉相连的地方,他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最甜蜜的束缚。
就在相融的一瞬,在这狭窄车厢的方寸之地,沉闷与高亢的哼叫重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如此刻彼此相衔的身体。
听到意料中的尖叫,鲍琥扣住她的腰,慢条斯理磨蹭。他想看看,宝贝可以诚实到什么程度。
期待竟然很快实现。
安逸睁大雾蒙蒙的眼,茫然质问:“怎么可以这样?”
半醉半醒的女人,眼神娇声音软;从头发丝到小脚丫,全部娇软一万分。
“宝贝想要怎样的?可以满足。”鲍琥得意地笑,温声催眠不太清醒的女人,“叫老公。”下令的当口,身体彻底没了节奏。
女人轻咬粉唇,眼里全是对他恶行的无声指控。
“嗯?说话啊。”男人捏捏她右边脸,另一手扣住她的腰,以控制两人间的距离。
美人当前而坐怀不乱,足见他守株待兔的决心多坚固。
“老公。”软绵绵叫出声,安逸似乎被自己吓到。刹那之后,眸中迷茫切换成愤怒,粉唇也抿到看不见,“臭家伙你快点嘛!”
男人听到世上最好听的催促,耐心彻底告罄。
“是,女王。为你劳动我光荣。”说着,将一条腿托上肩头,奔向通往极乐的小路。
……
四月的破晓明亮中携着微寒。世界和鱼肚一样白,微风澹澹。天边大团浓积云形似烟雾,淡蓝天幕还挂着几颗星子,轮廓依稀。
安逸是被凉醒的,醒时的酸疼远胜初夜。脖子、肩背、两腿,无处不疼;两眼也涩到睁不开。
她迷迷糊糊挪脚下地,不料踩到软软的东西,顿时吓得惊呼。
鲍琥倏地坐起,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宝贝怎么啦?别怕,老公在这。”
女人听到声音,又闻见熟悉的气味,缓缓睁眼。迷迷糊糊看了一圈,明白他们在车里。视线再收回来,发现两人身无一物,她隐隐想起昨晚几个激情片段,不由惊叹:“天啦!”
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她居然在车库和他车。震,还那么欢快?
黏糊糊的身体、座椅上的污浊、还有脏乱不堪的衣物……都是实打实的失控证据。
安逸皱眉扶额,耳尖不受控制地发烫。
“宝贝头疼吗?”鲍琥紧张捧起媳妇脸,又用手探她额头。
昨晚睡下时两人都喊热,车里没开空调。别是冻感冒了。
在他担忧的神色中,安逸下意识点头。等意识到自己撒谎已是迟了,只得闭眼逃避。她暂时还不能面对昨夜的自己,就让她用头疼的名义遮一遮。
两人没再说话。鲍琥头也有些疼。他默默给媳妇套上裙子,再给自己穿好。当车窗降下,微凉晨气流入车内,发酵一晚的欢。爱气息立刻被冲淡。
安逸脸蛋又是一阵红。
鲍琥扶着她下车,她像做贼一样四面窥探。确定方圆百米无人,她甩开男人赤脚疯跑。
鲍琥懵了一会追进电梯:“宝贝你干嘛呢?”
女人眼神躲闪:“没事,我想快点回去洗澡。”
鲍琥以为她身上不舒服,便没太在意。回到家,他洗了个战斗澡躺下,安逸却独自在浴缸泡了一小时。
补了两小时眠,鲍琥被电话吵醒。关于婚礼还有不少后续事务,譬如,罗兰婚庆和酒宴尾款。通完电话,他发现媳妇又没了人影。一股怒火倏地蹿至头顶。
他拨给“主人”,还好,主人接了。
“你又去哪了?是我没让你累够,睡醒就跑?”男人略粗的嗓音卷裹着怒气。
“我没跑。”安逸声音很小。
“那你在哪?”
女人答得磕磕巴巴:“我,我在地下车库。”
鲍琥挂掉电话,拎起钥匙,三两步杀下去。远远瞧见骚红色布加迪里,媳妇正趴跪在后排座椅,用力擦拭什么。
他惊得膝盖发软。这姿势,妥妥引人犯罪啊!媳妇肯定不知道自己多诱人。
在车库打量一圈,四面无人,鲍琥沉下的脸略略缓和。虽然没被人瞧见,不过,还是得给媳妇一个教训,要让她牢牢记住,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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