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机灵惯了,笑着看向台下:“我们新娘子太感动了。这么大颗鸟蛋,搁我也得感动哭。”
只有鲍琥知晓,他宝贝是内疚得哭了。
安逸哭得梨花带雨,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睑孤零零支起。幸好她妆淡,不然这会肯定流下的是黑水。
“宝贝,别……”鲍琥想说别内疚,又怕别人注意,只好改成“别哭了”。
安逸抬起下巴瞄他,只见男人可怜巴巴瞅着她,眼底全是心疼。她愈发自责,秀虎这么好,她却连新郎戒指都不给秀虎买。
她实在太可恶了。
安逸这顿“感动”有点久,而且哭得凄切。台下不由窃窃私语,小夫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再让她哭下去不能收场。
鲍琥急得没法,捧起湿哒哒的脸亲上,从脸颊亲到嘴唇。温柔的舌头在女人皮肤翻卷,吮去泪珠,吮去内疚;最后撬开女人的唇,用力摄取里头的甜美。
最好的止哭疗法屡试不爽,这次也一样。安逸的泪腺很快罢工,取而代之的是舌头,被迫与他交织共舞。
“哈哈,新郎太心急了。戒指都没交换完就跳入下个环节。”
听得主持人这话,台下笑声轰轰。婚礼气氛瞬间冲向最高潮。
吻着吻着,安逸感觉不对,秀虎居然紧紧贴住她。她肚子仿似被煨热。
在这种场合动情,他还穿着贴身西裤。她真不晓得如何是好。既不敢再吻,也不敢推开他。
对自己的情形,鲍琥当然清楚。他仍旧衔在女人唇上,舌头却不敢再动。两手托住女人下颌,用来遮挡已停下的热吻。
见过新婚夫妇感情深的,却没见感情深成这样,直接在台上吻到停不下来的。不少宾客拿起手机,摄像师也找好角度,共同拍下这场长达五分钟的热吻。
在嬉笑和起哄声中,鲍琥从安逸嘴里偷了一口氧气,而后快刀斩乱麻地拉开距离。
安逸长松一口气,总算正常了。到这时她才顾得上往台下看,触到千百双兴味的眼,脸瞬间爆红。
“哎呀,看我们新娘子害羞得。大家不许欺负新媳妇,要欺负就欺负新郎。”
“这场婚礼没白来,实在精彩。快快快,新娘子得挨桌敬酒。”
“小夫妻感情这么好,肯定三年抱俩。郁哥明年就有外孙了。”
……扔掉捧花、敬完父母茶,安逸已是浑身虚脱。借着上楼换礼服的空,她略微躺了一刻钟。
底下宾客用过正餐,这会又上了点心水果。等到新娘穿着红色礼服下楼,厨房又给每桌上了几盘冷菜。
挨桌敬酒是逃不脱的。安逸之所以不愿办婚礼,这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参加过一次同事婚礼,看着新郎新娘被整得惨兮兮还不能发火,种下阴影了。
鲍琥也一样。他本就不是社交挂,平时除了金米安排的,自己私人没什么饭局。
这一天推杯换盏,两人都挤出洪荒之力。
婚宴差不多到凌晨才散。司机开着布加迪,将两人送到车库。
“虎哥,用我送你上楼不?”
“不用,我自己上去。”
“那我回去了。”司机上了旁边的迈巴赫,拐了个弯后,车库彻底漆黑。
黑暗中的呼吸声钝重。鲍安夫妇坐在后排,均是一动不动。
安逸很多酒都被鲍琥挡了,只能说半醉。鲍琥则是吐过好几回,算是排出大部分废水,脑子还清醒。
“宝贝,是不是很累?”他往左一瞥,顺手打开顶灯。
女人脸红彤彤,眼神迷惘又可怜。她看了鲍琥一眼,忽然变得气呼呼:“好讨厌,我脚疼、头疼,哪哪都疼。再也不要喝酒了。”
安逸直接踢掉高跟鞋。鞋尖硬生生撞到前窗玻璃,引得警报作响。“呜呜呜”的长鸣格外刺耳。鲍琥担心引来保安,长臂伸到前头碰碰车钥匙。
当他回头再看,安逸已躺下。两脚在裙下用力蹬着前座靠背。露肩抹胸隐隐有下滑的趋势。
离开人群,回到只有爱人的地方,高贵公主变身成美人鱼,睡姿诱人。
“宝贝真美。”看着白皙肩膀,鲍琥情不自禁落下一吻。
她今天换了三次敬酒服。抹胸鱼尾裙是最后一身。和主婚纱不同,这身敬酒礼服极为性感,将新娘三围勒得纤毫毕现。
之前因为礼服的事,他跟罗兰那帮人还磨叽半天。
罗兰的人说,敬酒礼服基本都是贴身款。他总不能让媳妇穿着孕妇装敬酒。
算了,一辈子就一次,就让媳妇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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