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鲍琥严重怀疑,媳妇选这地就是看中树够丑、人够少。
安逸低头拍下木桌,又拍了一半木屋侧景。第二张照片上,橘色屋顶露出一角,后头横出半棵树,余下部分全是濛濛青空。照片拍得朴素淡雅,颇富禅意。
“发朋友圈,难得啊!”鲍琥看着她编辑,见她直接就要点上传,不禁小小不满。“就这么发出去,也不写几个字?”
“你想写什么?”安逸斜他一眼。鲍琥知道她低调,没敢让她多打字,只试探着问:“爱情,或者和男朋友度假?”
安逸不赞同地皱起眉。
“那就,九月?九月的我们?”鲍琥心里急了。好不容易媳妇肯晒回恋爱,怎么也得加两字啊,不然回头再翻照片,都不知道干嘛的。
安逸白他一眼,即刻点了上传。“我是为了这几片叶子才拍照的。你以为是要秀恩爱?”
鲍琥瞬间成了漏气的气球。正郁闷瘪嘴,却又听见她说:“没有照片,我也会记得今天。永远记得。”口气认真极了。
男人就像坐了回过山车,心一下从山谷冲上云霄。“媳妇你真坏,老吓唬我,再给我惊喜。”
“怎么,你不喜欢?”安逸提高声调,说到“欢”字时音色很明亮。雪白下巴从一团红花里探出,证明人比花娇。
印花大方巾在她脖子下随意系了结。白底红花,不知是虞美人还是什么,色彩鲜艳。从鲍琥这端看,恰似一群绮丽红蝶绕着她飞翔。
山风斜斜吹着,大方巾飘飘欲飞,群蝶又移向她头顶,开出富丽红花。她发色愈发浅了,半棕半绿,没了先前的醒目感。一缕头发贴上半边脸颊,撩人的眼神从头发缝隙露出。
小菩萨再次无缝切换到小妖精。鲍琥被勾得心痒痒,坐上木凳,顺便将她抱着兜进胳膊,用毛躁的头拱她胸口,“喜欢,喜欢死了。”
安逸痒得厉害,推他没推动。她整个身子像婴儿似的被他兜着,压根儿没地可跑。
“不要闹了,好痒,啊——”拖长的尾音夹着欢快。
“媳妇,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鲍琥总算肯停了,从她胸口抬起乱蓬蓬的脑袋。“你呢,爱不爱我?”他一脸期待觑着她,想求一个肯定。媳妇可是从没说那三个字。
安逸嫣然的笑凝固在嘴角。她垂下眸想试试。只见粉唇从中间裂开一道细缝,透过缝隙能看见下排牙白而精致。还有湿润粉舌抵着牙,微微泛着水光。
鲍琥看得心里一紧,这是关键时刻,绝不能掉链子。他立刻奉上表白:“宝贝,我爱你。”说完嫌不够,又加了仨字,“一辈子都爱你。”
一辈子,没走到那时候谁也不敢保证。安逸翻起的舌顿住,慢慢合拢嘴。她说不出,还是说不出。见鲍琥期待的眸子黯下,她又觉不忍,歪着头亲上去。
鲍琥心情又坐了回过山车,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站起身。说好的看风景又变成滚床单。
空气好、没人扰,外加吃到饱。鲍琥充分利用这两天时间,将媳妇连骨带皮啃。那种销魂滋味,只能用舔舌表达。可惜媳妇只请了一天假,后边几天不能再陪他。
周日傍晚,两人坐公交回城,到D都又是天黑。城市的空气不如山里,不过,人间烟火也别有一番热闹。
华灯初上,霓虹灯箱在薄雾里微微荡漾。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光,氤氲成数不清的七彩小格子,一闪一闪。有点烟雨蒙蒙的意思。
这样偷偷摸摸,鲍琥感觉偷出趣味来了。一进门就蛊惑人:“媳妇,以后每月我们至少偷。情一次,你说好不好?”
安逸关上门,恹恹换上拖鞋,“每月一次,你哪能这么闲?”
“尽量呗。”鲍琥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伸手要搂她。安逸猛地拍开那只大爪子,语气有些凶,“今晚不许碰我。”
“媳妇,怎么了?”鲍琥感觉她脸色不对,捉紧她的手,“是不是哪不舒服?手这么凉?”
安逸的确不太舒服,尤其肚子。她吸了口气,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潮涌,忙往洗手间冲。还真是例假,日子提前一周多。肯定是吹山风受寒了。她皱着眉出来,默默躺上床。
鲍琥看着她进进出出,猜到怎么回事。他难得安静下来,自觉进厨房熬姜糖水,顺便洗米煮粥。
“宝贝,来喝点姜糖水。”鲍琥端着汤碗进去。
“不想喝。”床头的回话有气无力。安逸不愿动,也不想说话。鲍琥放下碗,强抱着她半靠着,“必须喝,你不舒服,最后受罪的还是我。让你舒服就是让我舒服。”
他故意说得暧昧,安逸没好再犟,慢慢张开嘴。
“嗯,这才乖嘛!你看,你难受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你就不理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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