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嗓音 作者:梁棕
知道,他们一起去学校那会儿,但凡梁棕妈妈不在家,都暻秀一早上最起码得敲三个电话催她起床。
梁棕吐血:“都暻秀你这个活在过去的卑鄙无耻的小人,专戳人痛处。”
都暻秀无辜脸:“有么?哪里有啊?”
瞅着梁棕气呼呼的样子,他把她膝上的书包拎到自己身上,挺沉。
然后,抬了抬自己的肩膀:“呐,借你靠,早上起那么早,补个觉先。”
梁棕悍然:“丑拒。”
下一秒,脸侧被温热覆上,都暻秀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别客气,咱俩谁和谁啊,到站我叫你。”
他的声音沉沉:“睡吧!”
梁棕果断的睡了,她才不会和他客气,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硬生生被她睡出天荒地老的错觉。
梦里,残存的一丝意识告诉她,都暻秀,变了。
可明明,还是以前相处的模样。
后来的日子,都暻秀偶尔回来,待的时间却都不久。
做为练习生的他,要学的东西很多,也很累。
梁棕依旧三点一线,学校、表演班、家,不曾间断。
她努力地学习表演,生怕已经跟不上那人脚步的自己,更加落后。
2011年春初,都暻秀开始面临公司预备出道的考核,却在某一天晚上,玩了一把消失。
梁棕高烧,家里没有人,他一个冲动,直接奔回日山。
那大概是他成为练习生,磨砺了性格以后,做过最冲动的事情。
到达日山,已经晚上十点多,沿途熟悉的风景,全是煎熬。
他匆匆忙忙地赶回,噼里啪啦敲了好久的门,最后看见面色苍白的梁棕,悬着的心放下,又提了起来。
你说,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屋子里,冰冰冷冷的灯光,没有生活气息,梁棕妈妈是事业型女人,早先便三天两头出差,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都暻秀推着梁棕回卧室睡觉,然后,他走出房间,折起袖子,烧开水,准备煮粥做饭。
打开冰箱,里面都是些饮料快餐,心蓦然拔凉拔凉的,转身,出门。
半个小时后,提着两大包生蔬回来的都暻秀,像是突然出现的田螺公子。
他端水拿药,哄梁棕吃下,所有他如今能为这个姑娘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黎明前最后一抹黑暗,厨房暖着小米粥,都暻秀走进卧室,床上的女孩沉睡着,感受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他看了良久,伏身,唇齿温凉。
他悄声说:“梁棕,我会回来的。”
那日早晨,都暻秀赶回首尔,熬了一夜的他回到考核现场,很努力地交给考官一张满意的答卷。
一个月后,他的名字,列进了最新一批出道人员名单。
离梦想,更近也更远了。
七年后,再次重逢的都暻秀和梁棕,应证了七年之痒这个词,有一方,仇人似的敌对,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面前,梁棕脸色冰冷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入戏了。”
转身,潇洒地离开。
身后,都暻秀僵在原地,大脑里声音回响:不行,不能就这样结束。
最终,他看着她的背影,忽地扬声:“梁棕,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没有你的这几年,我过的怎么样?”
梁棕没有回头,却停了脚步:“新闻里意气风发的少年,舞台上众人追捧的王,过的,大概很好吧!”
“不,没有你,我过的一点也不好。”
几天后,梁棕乐呵呵地绕着片场转悠,打从那一晚的争执后,她这几天活的愈发开心了。
也没有再发生入戏太深的丢人情况,做为全能艺人,她进出戏里戏外,一派轻松。
之前拍摄的我是歌手正式播出,因为主持人的介绍词,说嘉宾是跨界的演员,很厉害,顺利地将梁棕的心情推上又一个顶峰。
这天,她好心情地给任炫植打电话,愉快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包括和都暻秀在那天晚上的争锋相对。
末尾,她没心没肺地添了一句:“只要他过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对此,任炫植怒斥:“我靠,梁棕,你还是不是人?”
“我看你就是报复心里得到满足,变.态了吧!”
梁棕吐血:“任炫植,你废话真多。”
“和你只能说废话。”下一秒,任炫植缓了语气:“明天我有礼物送给你,你记得验收。”
梁棕思量:“你转.性了?不是逢年过节的,给我送什么礼物?”
任炫植懒得理她:“不说了,和你说话短寿,我要工作了,挂了。”
话毕,一阵忙音,梁棕无语:嘿...就这么挂了?
第二天下午,梁棕果然收到任炫植送到剧组的一份大礼,哦不,岂止一份。
整个下午,瞧着空地上停着的大礼,以及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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