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在夜里出现 作者:云目
陷阱。他却忽然微微晃了晃脖子,“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那人急急道,到底是没屏住。
“第一,”白慕阳幽幽道,“我要许家正在竞标的这块地,以及他已经拿在手上的那块地。”
“许家?”许家什么时候招惹到这位祖宗了?
白慕阳冷冷地晲着他,不说话。
这些不过是拿钱就能办到的事,那人到底是松了口气,自也不会探寻其中的纠葛。
“第二呢?”那人直直地盯着他,到底存了些警醒。
白慕阳终于直起身,不疾不徐道:“让这些人陪我打一架。包括你。”
余安安的资料看完,他便憋着一股气,非要发泄了不可。
“打一架?”那人愈是惊诧,白慕阳却是没给他机会犹疑,当即便是冲着其中一位上了手,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了实处。
这一正经动起手来,那人的脸色便是愈发难看起来。他自个有求于人,这些人是他带来,自然要看着眼色不敢伤了白慕阳,偏偏白慕阳每一招都用足了力气,这一架打得尤其憋屈。
转眼间,安安稳稳站着的便只剩了他们两人。
白慕阳凝着他,眉梢微挑:“来吧,就剩你了。”
那人额上青筋猛跳,握紧了拳头正要做好打架的姿态,脑海中倏地转过一个念头,不由紧盯着白慕阳,仿佛要杀了他一般猛地上前攥了他的衣领:“你敢耍老子?”
白慕阳压根就没打算给他那条运输线,口头上答应好了,转眼就把他的人给揍趴下。
白慕阳睨着猛地靠近身前的男人,嫌恶的别过眼,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毫不留情地用力甩开。
男人一个踉跄后撤两步,他方才慢条斯理地整整衣领,轻飘飘道:“让我揍一顿,兴许我真会给你。”
“许家的地你不要了?”男人瞪着他厉声道。
白慕阳上了车,落下车窗才沉声回复他:“能用钱拿到的东西,我何必假手于人?”说罢,便是扬长而去。留下那人一拳捶在车上,眼底迸出浓郁的恨意。
白慕阳这口气泄了大半,心思也松了大半,一路疾驰回家,却是一推门就望见坐在客厅中央的那人,脸色又是陡地沉下去。
男人坐在一片黑暗中,若非极好的眼力,极难辨别。
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又饮了一口,这才望着大步走来的白慕阳,冷不丁道:“你现在的警惕性,可太差劲了!”竟是及至换鞋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白慕阳轻呼一口气,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沉沉地闭上眼,抬手揉着额角,一面问他:“你想说什么?”
这个时辰出现在他的住处,自不会操心到他是否招架住那人的程度。
第10章
“余安安的资料你看完了?”时延搁下茶杯,于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嗯。”白慕阳闷闷应了声,那些情绪又被勾了上来。
“感觉如何?”
白慕阳终于睁开眼:“走一步,看一步。”
“这就是你的对策?”时延身子微微前倾,语调忽然有些急促。
白慕阳黑眸缩了缩,没有答言。
“你们不合适!”时延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他这样不安,倒叫白慕阳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开了客厅的灯,方才淡淡道:“那你说说看,有什么不合适?”
这便是逼着他长篇大论了。
时延清了清嗓子,像复读机里冰冷的声线一样,憋出他想了几个时辰的措辞。
“首先,余安安资质平庸。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最好的教育,但她的简历分明配不上那份教养。修读古典音乐,可是没有一样能够做到极致。这一点,她和你不相称。”
白慕阳曾在军营里被摔打了五年,也是因此,两人是战友,也是挚友。至于简历,白慕阳毕业于排名世界前三的大学,修读管理专业,从未落个第二。而社会身份,余安安仅是在书店打工,走灰姑娘被王子瞧上的套路,倒是差不多。
“第二……”
“时延!”时延乍一开口,就突然被阻断,在沙发上懒懒坐着的男人,忽然直起身,凝着他面无表情道,“你最好在三秒钟之内离开我家,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余安安如何,全凭他一个好恶即可。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方式加以诋毁,或是看轻。
即便那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时延枯坐了几个时辰,哪会这就走。当即又是冷冷道:“白慕阳,你不要忘了你……”
话音未落,拳风猛然袭击到面上。时延堪堪避过,对方又是一拳挥过。时延再是避不开,两人便这么打在一起,折腾到半夜,也未曾分个胜负出来。
时延知道白慕阳是在发泄,便也尽全力陪他打。白慕阳虽是恼了,却也顾及着他的左手。原本,伤了左手的时延也并不是他的对手。纵然在队里时,两人是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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