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磨蹭,让长长的硬毛钻进了闭合的穴口,小幅度抽动。
他黏糊糊的用尾巴刺激着兄长的身体,却见曲封州只是颤抖了一下,双眼无力的抬起,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骂道:‘‘混账嗯你、轻一点’’
竟然是默许了的意思。
这简直是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韩成佐激动的眼睛通红,尾巴迫不及待的往里面一捅,随着他肉棒操弄的频率一起干着曲封州的前面来。
吸饱了氺之后的尾尖毛球体积也不算巨大,在曲封州湿软润滑的身体里面可谓是如鱼得水,轻松的在里面肆意进出。粗硬的毛发一起在嫩肉上肆意挠挂,毫无顾忌的刺激着曲封州,让他身体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在临界点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曲封州喘着气向后仰头,喉头滚动,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哭吟声。身前已经硬得发痛的茎体在两方夹击之下的一泄如注,精液全数喷洒在地上。
高潮时痉挛的内部紧紧绞住了兽人青年仍然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带来巨大的快感,但仍然没有满足的韩成佐却紧守精关,趁着曲封州高潮时分外敏感的时间高速操干着小穴,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让精液迸射而出,全部送进了曲封州的体内。
此时曲封州的高潮已经过去,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轻颤一会儿,只是将曲封州钉在原地的那根肉楔,仍然源源不断地喷射出炙热的液体。在这滚烫的洗礼下,曲封州疲惫放空的脸上小幅度抽动,内壁一阵阵紧缩蠕动,却无法躲避被热烈的种子灌注撑开的命运。
☆、误以为要决裂,压着兄长强行分手炮狂奸花蕊
韩成佐射过之后,曲封州休息了一会儿,不等韩成佐再次情欲涌动起来,就翻身坐起来,推了推韩成佐的肩膀,问道:‘‘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成佑呢?成佑怎么不在这里?’’
他回来的时候惦记着家里两个孩子的发情期问题,眼下却只有一个,一向乖巧的韩成佑不见踪影,他有些着急了。
韩成佐还沉浸在欲望抒发之后的飘然之中,加上曲封州的主动,心里更是一派满足。他本来打算拉着曲封州再来一次,却听曲封州问了这个问题,也不敢不回答,哼了一声,不太情愿的说道:‘‘他早就走了,具体我也不知道。’’
白天曲封州走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就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他选择留下来,哪怕死也要纠缠着曲封州不放,而韩成佑却跟在曲封州之后离开了。
曲封州心里一惊,想到韩成佑现在的状况,焦急的心情越发膨胀了。
韩成佑生性安静内敛,这个时候应该不会乱跑,最有可能待在他熟悉的地方,如果不是家里,那么——
急匆匆把衣服穿好,留下满脸不情愿的韩成佐,曲封州开车直接去了韩成佑的工作室。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曲封州眯起眼看着缩在窄床上的阴影。高大的青年此刻蜷缩成一团,要是不发出声音来,差点融进周围的黑暗中,让曲封州忽略过去。他的身影仿佛是极地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却仿佛地壳深处涌动的岩浆,来自于灵魂的悸动和渴望逼得他几乎承受不了,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伤害到他附近的每一个物体,而受伤最深的,正是他自己。
这场景真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啊。
曲封州有些恍惚地想起十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韩成佑还是个小孩子,他刚刚把他们兄弟带回家。
曲封州的脾气向来算不上温和,忘记了那次是因为什么训了韩成佑一顿,然后晚上突然发现找不到人了,火急火燎跑下去找人,找了一圈,却发现这孩子蜷缩在家外面的墙角。小小的身子蜷缩成更小的一团,生怕多占据一点空间会惹怒谁一样,看见曲封州过来,先是小小瑟缩了一下,然后在曲封州着急的眼神中眼圈一红,伸着手钻进曲封州的怀抱中。
简直跟找猫一样。曲封州有些无奈的想着,轻手轻脚的靠近。
韩成佑孑然一身缩在原地,感觉到有人靠近,突然抬起头来,安静地看着他的兄长,一切宛如当年。
曲封州愣住了,有些怔忪地看着浑身散发着危险压迫力和致命吸引力的青年,昏暗的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却无法触及到那个阴暗的小角落,仿佛被世界抛弃的青年双眼定定的看着他,深沉的好像夜色中的海面。
‘‘哥哥封州’’年轻人近乎完美的英俊脸庞流露出一种绝望的思念,看向他日思夜想却求之不得的幻念。渴望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恐惧着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不敢轻举妄动。
曲封州的心越发的软了,他坐到了韩成佑身边,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韩成佑抿了抿唇,没有出声,周围的气氛更加近了压抑了。
‘‘幸亏我找来了,否则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呢?以后不许这样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曲封州让韩成佑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一句重话都说不下去了,不放心的嘱咐一句,刚刚想抱着安抚一下他,却见韩成佑的眼中突然蔓上来浓浓的绝望,然后猛的朝自己扑过来。
刚刚见曲封州找来的时候,韩成佑心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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