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伊格纳茨的动作更加粗鲁了。有力的蛇尾在堪里尔的体内肆意抽送,逼迫的小穴内壁无力的推拒着,却在液体的润滑下轻松破开,反而弄得像是在欲拒还迎。堪里尔被大力的戳刺弄得几乎站不稳,双腿颤抖不已,祭台上空旷一片,他找不到能够支撑身体的东西,勉强维持着告解的姿态,却在伊格纳茨猛的一挺中维持不住平衡,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他急忙稳住站好,忍受着蛇尾在体内的抽送,却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嗤笑。
少年人的声音在圣乐中并不明显,甚至如果离得远了,根本听不到那几乎消散在空气中的声响,但是堪里尔却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伊格纳茨的嘲讽,他抬起头看过去,失神的眼眸中只看清少年人扬起的发丝和衣袍,他依旧不愿意和他有视线的交接,像极了堪里尔曾经常见的、经常出现在许多贵族脸上的漠然。
不在乎,仆人只是生而高贵的贵族的依从。
堪里尔的喉头动了动,感觉到体内的动作一滞,紧接着突然加大。附有鳞片的尾巴在甬道中搅动,按压,刻意的刺激着敏感的地方。
俊秀的青年低下了头,放弃一般专心稳住身体,死死咬住唇,承受着这粗暴蛮横的惩罚。双腿紧紧绷着,却还是止不住颤抖,汗水将堪里尔的发丝黏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他的手死死握在一起,修剪合适的指甲掐的掌心发白。
堪里尔的眼前一阵阵发晕,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成了模糊不清混在一起的色块。在一片迷幻的色彩中,他的后脑一麻,身体颤抖着,然后体内的蛇尾停住,缓缓的抽离了他的身体。
结束了?堪里尔空落落的想着,然后他发现圣乐渐渐停息下来。是的,祭祀结束了,这场惩罚也结束了,都结束了。
他勉强自己站在原地,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听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一身华服的伊格纳茨优雅的从他身边滑过,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如的宣布祭典结束。
伊格纳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堪里尔一个人留在原地,脸色不好看。现在他不用强撑着维持体面了。他失了力一样蹲了下来,旁边有女仆担心的看过来:“堪里尔,你还好吧?”
“没关系。”堪里尔摇摇头:“我没事,你先走吧。”
奶奴 10 潜入公爵房间献身,深喉以求宽恕,表白
堪里尔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克瑞斯公爵,城堡里面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点。以往总要堪里尔贴身服侍的小公爵已经连续小半个月没有理堪里尔了,所有人都对堪里尔侧目而视,而堪里尔本人则对这样的待遇安之若素,平平淡淡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是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吗?堪里尔回忆着那个晚上伊格纳茨的愤怒,和祭台上发生的事情,长长叹了口气。伊格纳茨不仅仅是在生气,更是在刻意避开他,哪怕是在花园里远远看见了,伊格纳茨也会立刻掉头离开。那样子,竟是连一眼都不愿意再看见堪里尔了似的。
在公爵这样的态度之下,聪明人就应该顺着公爵的意思来,老老实实的避开公爵的活动范围,不在公爵面前碍眼,以免招致更多的麻烦。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堪里尔向来理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然而在某个安宁的午后,他却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伊格纳茨。
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洒落在花房中的珍贵花卉上。新来的花匠显然没有堪里尔那么细致,那一从嗜血玫瑰开得没有之前那么灿烂了。堪里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进来,却不期然的发现伊格纳茨就站在不远处。
堪里尔心中一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没有上去出现在伊格纳茨面前,也没有转身离去,,而是躲开伊格纳茨的视线,藏在一丛灌木之后。
以这个位置刚好能够将堪里尔藏得严严实实,伊格纳茨却不能发现他。堪里尔凝眸看着不远处的伊格纳茨,从前傲慢的少年人脸上增添了几分阴沉,愁绪在他的眉宇间萦绕不散。堪里尔无声的叹息着,又奇怪起伊格纳茨为什么会来到花房。
克瑞斯家族的小公爵对花草的了解只停留于贵族应该有的认知上,却对园艺之类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几乎从来没有踏足过花房,这也是堪里尔会来的原因。
伊格纳茨久久站在原地,看着不像是来赏花的样子,过了半晌,他才动了起来,摘了一朵玫瑰,转身出了门。在这一瞬间,堪里尔终于发现伊格纳茨一直在看什么东西。他的目光一直投向的地方,是当初他们曾经在花房里面纠缠过的地方。
堪里尔心头剧震,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原来伊格纳茨
自那之后,堪里尔刻意注意之下,伊格纳茨的消息就通过仆人的口传到他的耳朵里。
公爵大人最近心情很不好,卧室里的东西换了好几套了。
公爵大人的觉醒期马上就要结束,经常不舒服。
这些消息牵动着堪里尔的心,如果说之前伊格纳茨表现出厌弃态度的时候,他还能够平静的远离伊格纳茨,可是在伊格纳茨的觉醒期即将结束的重要时刻,他却没办法继续沉默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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