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足够了。
警署已经近在眼前,弥生蓦地对森诗织张开手,弯起眼睛,姿态极低地恳求,声音微弱得近乎梦呓呢喃。
“我很喜欢您。真的!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最喜欢、最喜欢您了。‘诺亚’是我的英雄,我一直以来的……梦。如果可以的话,您、能抱抱我吗?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森诗织已经把手上的袋子往地上一丢,弯腰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
“当然!不光可以抱一抱,就算小弥生想要一个祝福的亲吻都没问题!因为,我也喜欢你哦。”
以手指梳理小姑娘的长发,森诗织心中溢出止不住的怜惜。
那种情绪没有可以说的明白的由来,却汹涌如洪流,呼啸着抵挡不住;她几乎是疼爱而亲昵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又开始奇思妙想。
“对了,小弥生是哪家学校英雄科的学生?哪个班的?老师是谁?可惜今年的职场体验已经过了。要不明年小弥生来我的事务所实习吧?我还有推荐的名额!”
森诗织越想越觉得靠谱,美滋滋地打了个响指,蓝图铺设得很美好。
“先实习,实习得好,毕业我就继续推荐小弥生当我的助理,然后——啊、小弥生是想成为侧重救灾的职业英雄,还是什么方向的?如果不是救灾的话,我也有认识的别的朋友,像是……”
森诗织的行业规划,却终是被人打断了。
“——爸、妈!你们没事吧?”
远远地,只见一位黑色短发的俊秀少年自警署内冲了出来,深棕色的温柔眼睛,和森诗织如出一辙。
听见了声音,森诗织下意识地松开手,扭头往回看:“良太?你怎么来了?雄英这才刚刚放学吧?”
“我看到了新闻,知道这边是最近的警署,你肯定会来,所以就赶过来了。”
三两下交代了前因后果,知道母亲并不擅长与敌作战,如今眼瞧见母亲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森良太这才松了口气。
习惯性去接过父亲手中的袋子,少年随口道:“现在回家吗?”
森诗织摇摇头:“先要把敌交接了,然后要陪小弥生做了个笔录——良太我跟你说,小弥生可厉害了!又可爱!今天如果不是她,我可要有点小麻烦了!”
“‘小弥生’?”森良太满脸不解,“是谁?”
森诗织想也不想地往后一指:“就在那儿——唔?”
身后却除了被五花大绑的敌之外,再无他人。
就像是一场美好却脆弱虚幻的梦境,被现实轻轻一敲,就砸了个粉身碎骨,连痕迹都再寻不到。
于是梦醒了。
将敌交给警署的手续期间,森良太听父亲概述完全程,见母亲仍然闷闷不乐,无法释怀,便耐心地开口劝说。
“或许是不敢去警署做记录。毕竟是违规的事,怕也是有的。我们已经跟警方打过交道了,没事的,妈。如果你还在意,我回头帮你去打听一下,好不好?”
森诗织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冷不丁地懊悔:“……我不该松手的!”
森良太和丈夫森信辅都不了解她的想法,可森诗织就是觉得——她下意识地这一松手,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不该松手的。
……如果下次再见到那孩子,她一定不会松手了。
森诗织暗自决心。
——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因为同样松开手的,还有弥生自己。
躲在墙壁拐角处的阴影里,弥生目送着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哪怕那身影小得再也看不清、混入人群中了,也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夜色临近。
寒凉浸透了本就单薄的衣衫,弥生才惊醒般回过神来。
该走了,她想,这个世界已经足够美好,是不需要她的存在的,而另外一个世界……还有她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有可以为那个人做到的。
弥生兀自笑了笑,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向不知名的远处前进。
………………
…………
……
酒吧迎来了陌生的闯入者。
绿谷出久被派去跟人接头洽淡合作的事宜,酒吧里就剩下留守的黑雾,以及百无聊赖开始打游戏的死柄木弔。
闯入者就这么大喇喇地推开门,目标直指死柄木弔。
是个瘦弱纤细的少女,脸色苍白得像是得了病,面上的笑容却带着不知由来的温和,矛盾得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
她站在门口,突兀地温声道:“黑雾先生、弔君,晚上好。我是弥生。因为时间有限,恕我冒犯了——请问能告诉我,AFO在哪里吗?”
死柄木弔眯起眼睛,没有作答,而黑雾直接发动了个性,向闯入者发动了突袭——
那浓雾似的身体,却被一道银光死死缠住了要害!
直接将黑雾强制陷入昏迷。
一手持天之锁,弥生微微笑着将黑雾卷到了沙发上,看向面无表情的死柄木弔,细声细气地重复了一遍:“抱歉,我有点赶时间。”
死柄木弔放下游戏手柄,瞧着陌生少女的神情阴晴不定。他心思飞转,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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