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作息比小学生还规律。
……没有手机电脑wifi的日子好难熬。
想回家,超想。
但有西伊看着,青木弥生几乎碰不到所有能给自己造成伤害的东西。唯一的例外还……
她低头看了看脚边那一团,不死心,伸手凑到对方的嘴边。
只见大型毛茸茸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青木弥生发誓那一眼写着“又来?好麻烦啊。要记得感恩戴德哦”。
雄狮张开嘴,任由青木弥生把手伸进去,随便摸那口锋利的凶器。偶尔青木弥生碰到舌头和口腔,弄痒它了,它才半合起嘴,用牙尖轻轻警告似的蹭一蹭。
最后青木弥生把湿漉漉的手抽出来,手腕上连个红痕都没有,还没她自己上嘴咬的疼。
……好绝望哦。
想死真的好难哦。
对这个连狮子都不吃人的世界死心了,青木弥生默默拿大猫的毛,把手上沾到的口水擦干净,又挑了块干净的地方趴上去,开始思考人生。
雄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仍拿那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她,倒像是新手爸爸在敷衍自己发脾气的小崽子。
[涅迦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你用了什么法子?]
青木弥生听到声音,握住晃人眼睛的尾巴,不让它再动,就下意识回了头。雄狮也跟着扭脖子。
一人一狮都有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竟有种奇怪的和谐感。
吉尔伽美什环胸俯视这对搭档,神情看不清喜怒:[回答我,乌鲁克。]
看见是暴躁老哥,青木弥生又趴回雄狮身上。
她本来也没听懂,这下更是以一种特别不怕死的态度,利落地回答:[不知道!]
[哦?]好久没被人这么当面顶撞过了,吉尔伽美什还愣了一下,才似笑非笑道,[杂种,此乃对王的大不敬,你做好付出性命代价的准备了吗?]
[不知道。]青木弥生歪歪脑袋,无辜地重复。
[呼哈哈哈!本王忘了,你是个不怕死的特殊点的杂种。]赤红的眼睛微微眯起,吉尔伽美什突然愉快,[应当赐予你不一般的惩罚才对啊。]
[……不知道?]
青木弥生茫然地看着面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暴躁老哥,殊不知自己又一次跟回家的机会,失之交臂。
[果然,你根本就不会说话吧?当日的说辞,怕也是西伊的自作主张,哼。越来越肆意妄为了,那个女人。]
吉尔伽美什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在青木弥生眼中,就是阴险地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尤其是对方还提到了“西伊”这个名字,她果断决定岔开话题。
[你,名字。吉?王?]
事实上,青木弥生到现在还没弄清楚顶头上司的名字。
西伊总是用“王”来称呼对方,可这位暴躁老哥当初自我介绍的又是“吉”什么什么的发音。她总得把要干掉自己的人的名字记住吧?不然扎小人都没法。
[有趣。杂种,竟然胆敢试图以名字称呼本王吗?]
像是觉得实在太过滑稽,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漫不经心,甚至是略带嘲弄地说:[将‘吉尔伽美什’之名刻在你卑微的脊梁上吧,愚蠢的乌鲁克。]
青木弥生尝试发音:[吉尔甲没斯?]
[……是‘吉尔伽美什’。蠢货!连王之名讳都不记不住,想体验斩首之刑吗?!]
[吉尔家煤势?]
年轻的统治者几乎是抱着看看“这杂种在死前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心态,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在纠正了:[吉尔伽美什。]
结果反倒是冒犯王的家伙先不耐烦。青木弥生鼓着脸,拖长调子做了决定:[吉——尔——]
这大概是这五个字里,她唯二能发对的音了。
吉尔伽美什思考起这个国度最严酷又不致死的刑罚是哪一款。
[吉尔!]
不怕死也不知道要死的青木弥生,脆生生地巩固新词汇,又兴冲冲地拍了拍身下的大猫。因为还不会说“狮子”,她就索性模仿叫声来示意。
[‘嗷——’!名字?]
雄狮一听,眼睛一亮,但对自家小崽子不合格的叫声很不满意。它甩了甩鬃毛,气沉丹田,嘹亮低沉地“嗷”了一声,才拿尾巴去戳青木弥生,让她学着点。
反正巴不得早死,青木弥生看了眼吉尔伽美什阴晴不定的脸,干脆放飞自我,奶声奶气地继续“嗷”起来。
一人一狮就这么进入了不可能达成目标的练声教学——问题是,这两个看上去竟然都很开心的模样。
[……涅迦。]
[嗷?]X2
新鲜出炉的亲子组默契回首。
吉尔伽美什气得头疼,感觉眼前这辣眼睛的场景要是再看下去,整个乌鲁克都没有未来可言了,就连动手揍人都觉得会感染病毒,得不偿失。
[‘你’的狮子,涅迦。]也不管青木弥生听不听得懂,他冷笑,[看你这样子,狩猎是可以去参加了。明日你就作为本王的随侍出发。乌鲁克,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听不懂的音符就像在唱歌,跟风一样从耳边吹过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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