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会吃亏的人。
「KG会将如今位于LA的公司正式发展为欧美分部,所以需要两个负责人兼合伙人。」
迹部的声音里能听得出他似乎在打算什么。
「你是说两个人?」
黛开口问道。
「还有一个人选就需要你帮本大爷搞定了,满岛遥。」
迹部顿了一下才说出她的名字。
多么会抓人心的家伙,留住黛千寻的最佳方式是什么迹部景吾都不用亲眼观察就已经了如指掌,黛应了一声而后放下电话,翻身躺倒在床上,皱起了眉头。
十分钟后他又接到了电话,这次是虹村修造的,他只说了一句话,黛千寻连外套都没穿便飞奔出了公寓。
虹村说:「满岛好像要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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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里总是有各种的宛如具象化了一般的情绪,恋人、家人、朋友什么样的都有,但我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我从来都只是局外人,从出生起就是。有过不像样的家,有过不像样的家人,之后做过像童话一样的梦,只是我后来醒的有些困难而已。
拄着手杖走路的人固然已经够显眼,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则更是容易吸引目光,我习惯了西方人的做派也无意要人帮忙,办理完手续,便很缓慢地在大厅内挪动着。
混杂着许多语言的空间内,带着各种口音的英语还有西语、法语或是意大利语都是我已经习惯了的发音,偶尔能听到些东洋人讲话的声音大都也是韩国人和中国人,突然在厅内响起的一句「はるか——」[1]惊得我停住了原本就走的不快的脚步。
来不及回头去看大喊着我的名字的人是谁,来人却冲上来紧紧抱住了我,他跑的太快整个人与我撞在一起,手揽住我的腰支撑着我,头埋在我的颈肩处,他的身上全是汗水,被风吹到冰冷却又很潮湿,就好像他不安的神情一样。
慢慢抚上他的后背,我笑着叫出他的名字,「黛千寻,我们不需要在机场上演什么生死恋吧?」
「你不许走。」他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一些,我觉得自己快被他整个人勒到喘不过气了。
「我只去两天,」我轻轻拍了拍他,「真的学长,我快被你勒死了。」
他终于松开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甚至快要滴水,原本就几乎和我一样苍白的脸色也更憔悴了一些,他的手还是扶着我,我用口袋里的手帕抬头替他擦着脸,我分不清他眼角的是汗水还是眼泪,说实话我不太愿意相信他哭了这种事情。
承受爱意太痛苦了,无论是对我而言,还是对他而言。
「只去两天……」他的嗓音沙哑到我皱起了眉头。
「是的,我要去冲绳和美纪阿姨谈事情。」他的眼睛果然红了。
「不要……」结果他又把我抱住,「不要再站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学长……」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然后低头吻了下来,在感受到柔软的重量的瞬间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把他推开,「黛千寻,你看着我!」
他像一条走丢的狗,无力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去找属于自己的人?」我看向他。
「没有其他人,对我来说从来就没有其他人。」他紧紧拉着我的手。
机场广播开始播报了。
「等我回来。」我转过身,他也终于松开手。
我们就像是各自生活中的悲情角色,即便抱团取暖也仍然化不开冻结的心脏,已经说不出抱歉与感谢了,更说不出学长是个好人这种话,现在的我如果看不到那个人站起来的话,可能就永远不会去想任何和我自己有关的事。
谁爱谁,谁放不开谁,我都没有时间考虑,我还在替那个人创造上帝的路上,我爬的浑身血肉模糊,但我没有停下过。
飞机落地,计程车开过海边停在一间非常气派的日式建筑前,大门上挂着段野的姓氏,我拄着手杖在站在门前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请让我见四代目一面,告诉她是满岛遥来找她,请帮我说一声。」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将眼神变得很是可怜,自认这张脸对于异性还有一丝吸引力的我只能这样恳求人。
我知道段野工业和其他公司一样都拒绝了赤司财团的并购计划,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会把这样的烫手山芋放在手里,但段野工业本身就是从财团内划分出去独立的公司,如果不是赤司征臣当年借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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