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新闻采访并不会这样私下来找到我,而且这个所谓的News Focus于是说是新闻周刊不如说只是个专登名人八卦绯闻的垃圾杂志,我放下保温箱双手接过名片,装作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看向他那张挂着虚假微笑的脸,开口道:「对不起,请您循正规途径登记,洛山不允许私自接受采访。」
「其实是关于您自己的问题,」他将声音压低,「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栗山裕贵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整个人像是坠入极寒之地一般,现在是八月盛夏,即便是体育馆内有空调也绝不会让人有这种想要发抖的彻骨感,被赤司征臣锻炼到能够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我很快管理好了表情却仍然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
「不认识,我赶时间,告辞了。」我弯腰拿起地上的保温箱就闷头朝前走。
「那么栗山恵理菜呢?」他追问道。
抓着背带的越来越用力,指甲嵌进肉里,但我没有停下来只是又加快了脚步,他跟在我后面继续说着:「或者说是满岛惠理菜?」
「抱歉,我不清楚,」我咬着牙根忍着不要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差,「无关人员不允许入内,您最好不要再跟过来了。」
「那栗山女士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您知道吗?」他站在禁止标志外对着我低声喊道,在空旷而安静的走廊里显得非常突兀。
抬手推开洛山的休息室,我收起眼神里的震惊,拉开保温箱拉链给大家发便当,走到征十郎面前的时候,我下意识躲开了他的眼睛,别人兴许看不出我有反常,他不至于感受不到,但马上就要比赛,我无意要给他添麻烦。
「遥?」将一瓶运动饮料递到他手里时,征十郎伸手握住我的手,翻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手掌上留下的红印,「我不希望你这样强忍。」
果然,我就知道我瞒不住这个人。
「我没有刻意忍,只是刚刚不是解决事情的好时候,」我在他边上坐下,「而且,还有一些事我也需要了解清楚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还不知道所有的事。」
距离比赛还有不久,我从走廊伸头看过去,自称是佐野的那个记者还背靠着墙根低头站着,他肩上挂着相机,手里是一个护照大小的记事簿。
先前他提到的人名,是我以为早就已经被销毁的过去,满岛惠理菜是我的生母,栗山裕贵就是那个男人,把年幼的我扔在拳击擂台上自生自灭的人,每晚喝到烂醉倒在家门口需要我把他搬进家里的人,同时他更是那个被我失手用烟灰缸砸到重伤不治的人。
至于佐野所说的那个五岁的儿子,我毫不知情,照这个岁数算来,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孩子,也就是在我被强制送去福利院机构之后出生的,那么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好吧,我其实更担心我的事情会对赤司家有影响。
「因为您要和赤司征十郎订婚,所以才这样回避这些关于以前的话题?」我走在队伍最后面才刚从拐角走出来,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三十代后半的男人再一次贴着我的身旁一步不离,「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征十郎带队在前方,我被这家伙抓住了胳膊,但现在这个情况下又不能轻易动手,我稍微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却又扯住我的背包带。不知道他会再说出什么话,我只好这样与他僵持住。
感觉走在我前面的大家突然停了下来,征十郎回过头走到我身边,伸长手臂将我护在身后,用纤长的手指捏住佐野的手腕,眼神里带着轻蔑而又藏着些愤怒,开口冷冷说道:「阁下如果再不知分寸,赤司家的安保五分钟内便会到达这里。」
被死死卡住手腕关节的佐野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征十郎加大了力气又继续说:「满岛遥是我的未婚妻,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手段让她困扰,贵杂志创刊已二十余年,如果不想让今年变成最后一年,最好不要让我在报道中看到有关她的一切消息。」
站在征十郎身后的我明显感受到他的这句话对于在场的各位的冲击力,莫说是开口就要让别人杂志社办不下去这种富二代的标准台词,光是才高中生就提到了未婚妻这个词也就足够让人不知如何接话。不过,我没有很讨厌这种感觉。
或者说,我可能很喜欢这种又中二又肉麻的桥段,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我不喜欢仗着有钱欺负人的情节严重但我喜欢为了我而这样对付别人的征十郎。
有点霸道,可是却莫名有点帅气。
「放心交给我。」他牵起我的手,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了决赛的场馆。
低下头习惯性想要藏住已经微微发烫的脸颊,我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小声地别扭着说:「没有求婚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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