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他又抱紧了一些。
「晚安。」满岛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征。」
赤司征十郎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注意到满岛遥对自己的意义是不同的呢。
第一次见她,是中学的开学典礼结束后在礼堂门口,那时候的满岛遥脸上贴着胶布,长发披散着,一个人走在班级的最后,眼神彷佛时刻戒备一般,像一只野猫。
没过多久便知道了她是特招生,是孤儿,老师让作为班委的自己多照顾她,便又看到了她除了在不良少女以外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在将棋社对弈时她总是腰板挺直很专注地盯着棋盘的眼神,嘴巴会不自觉的鼓起来,让脸看起来圆滚滚的。
满岛的学习很努力,外语课上的德语测试甚至能够考过赤司,他很明白她是个想要改变现状的有欲望的人。
然后,他以给她向上爬的机会为由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幸好的是,他喜欢她的同时她也喜欢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就喜欢小征又霸道又温柔的样子
第40章 悬置问题
即便是收购的项目,我也只是负责与技术有关的方面,但尽管只是如此却仍然引起了财团内部一些风言风语,征十郎是赤司家御曹司,从十七岁开始接触家族产业显然没有问题,甚至还多的是人想要巴结他,加上他又不是什么拖后腿的无能大少,光是他随手依着兴趣理财赚的钱也够再给家里添置套新房产了。
最让人觉得疑惑的是我的身份,我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十七岁高中女生,如何坐着赤司征臣的专车来到在东京CBD的赤司财团的写字楼并且能够直接参与到收购转型的大项目中来,就算我至今为止从未做错事也保证了自己在工作中的高效率,但丝毫无法打破他们的疑问。
在学校不过班导同校长两个人知道我是被赤司财团资助的众多学生中的一个,也不会对我的监护人一栏里写到的赤司征臣的名字过分的惊讶。
但实际上要怎么解释呢,我是赤司家捡回来养的一条狗吗?
更或者是,我是赤司征十郎未来的妻子,是赤司财团未来的女主人。
不管是哪一种,在目前看来都让人觉得困惑,也让我自己困惑。我的生活好像已经被安排完了,很多年前的我没有想过自己以后应该做什么,因为当时除了想要离开福利院我还根本没有想过更远的事。
我说到底仍然只能是赤司家的所有物,而且目前还不能从这个角色里走出来,在征十郎正式进入财团拥有一席之地之前我的任务就是为他的每一步去铺路。
财团间势力争斗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就算只是像当时那种体育社团的暴力事件也会对他甚至对财团造成一定的影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最是让一些不入流的周刊着迷,自从高中以来总是坚持不懈地希望挖到所谓完美优等生赤司征十郎的另一面,暴力事件的起因便是要报复征十郎,我必须在赤司先生决定插手这件事前把事情解决。
因此我当然不能赤司家的名义来做这些事,暗地里调查固然简单,怎么去利用这些消息让那些人永远没有翻身的能力,这便是我这个无牵无挂的人才能做的了,否则一旦查到是因为赤司家的威胁才让他们如此的话,媒体们怎么乱写我就控制不住了。
其实这种类似的事情这些年来我做过太多次,很多时候是直接听命于赤司先生,征十郎目标太过突出,而我离他最近却又毫无把柄,当然可以起到死士的作用。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我才会有困惑的感觉。
拳头上包着绷带,眼睛看准了挂起来的沙袋,迅速而利落地出拳,想不通事情的时候,我总是在打拳。穿着一件露脐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在六月的地下室我开着恒温的空调,却还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四周都是我自己的喘气声,像是在告诉我自己还存在着一样。
悬置问题,是我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只要是和征十郎在一起,我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选择。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他,也很冷静地在考虑这份喜欢有没有让我自己迷失。
那么迷失便是错误的吗?
对我而言的正确又是什么,赤司家的正义就是我的正义,对赤司家有利益的是我应当追求的,在我为他做着那些他不能动手的事情的同时我享受着征十郎的喜欢与保护。他们那个财阀二世的圈内,与他相熟的隐约都知道我的存在,却不知道明确的我的身份,只当我是个普通的被赤司少爷看中的当做玩物的同龄女孩,就像是那位忍足亦或是西门身边曾有过的那些人一般。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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