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声音,征十郎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遥果然是很厉害的人。」
喂,不要突然夸我啊,我会很紧张的艹,我是不是又哪里做错了。
「我……我当然很厉害啊。」妈的我结巴了,回头看他那双眼睛,我他妈脸又红了,满岛遥你这家伙真的太没出息了。
「我们去看看雪丸吧。」他拍了一下我的额头,便往门外走。
雪丸的年龄不大,但前段日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很差,后腿上像是有感染,请了几个医生来都说没有用了。
我知道征十郎很在意她,但我没想到他真的能下定决心给她安乐死。
「明天上午就会有人来带走她了。」征十郎抚摸着雪丸的毛对我说。
「就真的治不好吗,再多找几个医生呢?」我也知道自己说这些都是多余的。
雪丸的眼睛里都是泪水,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样子,呼吸声也重的很,我走上前把头贴着她的脖子,她因为疼痛总是在微微颤抖,如果我是征十郎应该也会同意的吧。
「遥,很多时候放弃也不是认输。」他抚上我的手,从后面轻轻抱着我,也将头贴在雪丸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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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很早就知道雪丸生病了,辗转找了日本上下出名的医生都治不了,他却仍然不想放弃治疗她的机会,就像他当年到最后一秒都不想放弃母亲一样。
只是结果都没有变,她们还是离开了。
坐在教室里,他知道已经有人来家里带走了雪丸,明明接受了现实的自己,还是免不了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他只是放手了,他没有输。
帝光祭和新赛季的带来的忙碌感早已经冲刷干净他心里不该有的这份犹豫软弱,否则他和那些无用的废物又有什么差别。从去年那个内心的自己出现以后,他们这几个被称作奇迹的世代的人,都开始转变。他很早就感受到青峰身上的变化,当强者都集中在同一个队伍的时候,他们的一切比赛都变得无趣而没有意义。
因此,他默许他们玩得分游戏,默许他们不必来训练。
除了黑子哲也,其余的人都认为这是最佳方案。赤司当然明白这个总是表面清冷的少年在想些什么,但他对于这个成长迅速的队伍来说已经是无用的人了。
如果他的传球不再管用,黑子就只是废物罢了。
把他选中的赤司看这一点,最是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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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帝光祭,虽然我平时基本不去将棋社,但好歹也算是社团三年级的前辈,这时候总该去露个面。
「学姐,救命。」刚走到将棋社的桌子边,二年级的后辈就扑过来求救,我瞥了一眼正在对弈的人,是新任主将和我东家赤司征十郎。
这家伙不应该很忙吗,为什么又有空来这里了。
「我来吧。」我拍了拍那个已经被吓到发抖的主将的肩膀,他在后辈的搀扶下站到一边,我摇了摇头,下得也没多差啊,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劲呢。同征十郎相处惯了的我,已经体会不到那种应该畏惧他的感受了。
「最后还是只能遥你救场了?」他淡定落子并不看我一眼。
「嘛,谁让这群废柴看见你就发抖。」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两秒也移动了一下棋子。
一局毕,我当然不出意料地输了。
不过我也输习惯了,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揽过那个二年级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啊,就在门上挂个牌子,赤发异色瞳的人禁止入内,何必被他这么虐呢。」
「学姐……呜哇……」学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赤司学长……他……他真的好可怕啊……哇……」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揉了揉他的头,回头看征十郎在一边的树下等我,便直起腰跑了过去。
「小朋友都被你吓哭了啦,以前他们怕我,现在反而更怕你啊。」我对着面无表情的赤司这样说着。
「那是因为我是绝对的,感到畏惧也是正常的。」他时不时总是会说出这些中二的台词。
「征十郎,你是不是偷偷看了很多Jump周刊,」我噗得笑出来,「你是少年漫画的反派吗哈哈哈。」
「没有,但我在你的桌子上看过一本叫做没有钱的漫画。」他手一下拍在树干上,盯着我的眼睛。
我咽了一下口水,我很少看漫画,也是偶然间才遇上这一本的,没有钱真的是一部超赞的耽美作品啊,但是怎么能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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