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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源种田记第4部分阅读

    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作者:rourouwu

    被秦妈打断了。“快收拾收拾淘淘的东西,咱去大妹家吃饭。”

    秦思陶只来得及说了“医书”两个字就被秦妈从床上扯下来拎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秦爸看着床上放着的那本医书若有所思。

    一阵兵荒马乱,全家人上了大姨的牛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着,这可苦了秦思陶还有点痛的屁屁,只能把老妈“教育”老哥当做消遣。他和大表哥一会儿就溜得不见人影,秦妈找了好多地方才碰到从小山游玩回来的两人,鉴于第一天回老家,秦妈忍住了怒火教育的秦思行头昏脑胀(被打屁屁的秦思陶表示他妈不是很生气),大表哥在旁边领教了一个教育工作者在日常生活中的巨大杀伤力,何况大姨也在一边帮腔训大表哥。

    在大姨家吃过一顿丰盛的下午饭,秦思陶兴冲冲的领着秦爸在他玩过的地方把玩过的把戏又重新温习一遍,结果发现出身农家的秦爸上树摸鸟下河逮鱼什么的比大表哥还顺溜,秦爸得意的表示他年轻的时候这些都是拿手活。

    秦思陶捧着鸟窝,秦爸拎着从小河里逮到的一条两斤重的鱼,秦思行和大表哥跟着回到大姨家的时候,果断遭到了秦妈的眼神秒杀。鉴于第一天到大姨家住,秦妈不好发威,只埋怨了几句秦爸跟着孩子瞎疯。

    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一天,晚饭秦思陶横扫了桌子上的原生态蔬菜和老妈买来的烧鸡姥娘手擀的面片,吃的饱饱的和大家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就困了,回屋睡的死沉的他不知道秦妈和秦爸就他的学习问题私下讨论了又讨论。

    秦妈坚持要秦思陶回家住:“你看看淘淘他在这儿干的事儿!虽说我小弟妹不孝顺是该被教训,可他一个小屁孩去出什么头啊?完全打不过她嘛!不自量力!”秦妈对于小舅妈甩了秦思陶一大耳刮子很有意见。

    秦爸生气的重点和秦妈有所区别:“是该好好管管,居然爬到房顶上,这么个小孩儿摔下来怎么办!没你管着别人压不住。”秦爸充分肯定了秦妈的巨大影响力,表示了对儿子安全的担忧。秦思陶这么小就开始淘的没边了,这小名淘淘起的真不好。

    秦妈说了今天她揍完秦思陶拎回家之后又找了李良大夫谈话的内容,叹着气说:“也不知道咱小儿子脑袋咋长的,非要跟人家学医。李良这老头倔得很啊,他是文革的时候受了迫害逃到我爹娘住的村子来的。李庄这村子附近村民一向比较宽厚,又加上靠着小山位置比较僻静,他躲过一劫,为村里人看病什么的很有一套,自己一个人无儿无女的,估计……”估计家破人亡了吧。

    秦爸问:“儿子学医他不肯教吗?”

    秦妈撇撇嘴:“这么小的孩子学什么医啊?他估计觉得跟过家家玩儿似的吧。是,人家大夫觉得咱孩子性子太烈,看不上他。”

    秦爸可不这么觉得,“我觉得咱儿子早慧得很,你看老大就没这么早识字。”

    “识字早就是早慧啊?”秦妈翻了个白眼。

    秦爸拿他今天看到的医书作证:“淘淘今天看的可是一本文言文的医书啊,问他他说看懂了呢。现在生活条件比咱当时好多了,儿子想学,咱就努力供呗!”

    “话是这么说的,可李大夫脾气倔的很,他说不收就是不收,你能怎么办?”

    “我当兵时的战友林海他们家不是行医的嘛,在他们家那边也很有名,问问他爹能不能收下他。”

    秦妈急了:“你当这什么年代啊?你想让淘淘拜师?先不说人家要不要,这么小的孩子送到人家家里谁有这功夫管他啊!淘淘照顾自己都照顾不来,还学医呢……”

    秦爸倒是很有信心:“你不懂当兵的交情,我和他铁着呐!我去他老家帮他给他爹捎东西去过好多次,他老爹这个当大夫的可比你村子里的这个好说话多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慈悲为怀,有这么个范儿。”看秦妈还要唠叨,忙说:“行了,问问你儿子怎么想的,要是他只是一时兴起,咱啥也别盘算了。要是他铁了心要学,就不能半途而废!收不收徒是林海他爹的事儿,试不试是另一码事儿!儿子想学,咱就试试问问,就这么定了。”

    于是出新手村了

    第二天,秦思陶被自家太后告知了他的去向,在他怎么撒娇耍赖打滚卖萌都抗议无效的情况下,在大姨家住了一天,然后被送回李庄跟李良大夫告别。

    李良听秦妈恳切的诉说了要送秦思陶离开的缘由,看着正跟秦妈闹别扭满脸不情愿的秦思陶,沉默了半响,道:“这对秦思陶确实是条好路。你且先回去,我跟他处的日子不短,跟他说几句话。”

    秦思陶满脸别扭的看着秦妈出了院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他经历了重生变性这种颠覆了他整个人生的奇遇,可是上辈子是个比较内向的宅女,这辈子并没有多大的长进,只是仗着比别的小男孩多了二十来年的经验,显得早慧和行事老成些。

    李良审视似的把秦思陶看了又看,看的秦思陶浑身发毛,才开口:“性子还是这么跳脱,哼。”

    秦思陶条件反射似的炸毛:“反正我都要被送走了,你以后也不用对着我生气了。”说到这,反而有些伤心。这老头,晚景称得上凄凉了,无儿无女无老伴,能不孤僻吗,自己在的时候虽然他老是嫌这嫌那,最开始的时候甚至称得上刁难,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但是日子久了,他也看得出李良在自己跟他耍嘴皮子的时候比自己一个人要更有人气些。自己走了,剩这个老头自己郁郁的,处了这么久,也很替他担心。到底修炼不到家,脸上带出了这么些意思。

    李良也不是真正冷心冷肺之人,看到秦思陶替他惋惜留恋之意,心里也有些不舍,虽然秦思陶在他面前老耍赖,但他怎么又看不出亲近之情呢?心下虽然感动,但面上不显,只板了脸冷哼:“当我不知道你心里骂我倔老头?”

    秦思陶脸一僵,讪讪地笑:“怎么会呢……”

    李良也不理他,只自顾自的说:“早年我被打成臭老九,文革时着实吃了苦头,实在是无心收徒了。”

    秦思陶原本已经早有心理准备,听了还是很难过。不料李良后便接着说:“观你平时行事,也没像我其他徒弟一样对我恭恭敬敬的,倒是跟我斗嘴都得很溜……”秦思陶听了满脸冷汗,李良也不管他,来了个转折,“对我来说反而像个小友。”李良定定的看着他,“回去有什么个问题也可以写信问我,你资质确实不错,过目不忘也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然学医之路确实艰辛,你现在坚定,未来也做不了准。只是你要明白,拜了师做了人家的弟子,可不能像现在这样顽劣。你妈说的那个大夫,我也有所耳闻,正是讲究古礼规矩之人,于医道上比较有成就。这有一本笔记,是我行医多年的心得,你平日里也可看看。”说罢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递给秦思陶。

    秦思陶此时满心感动,双手接过,翻了翻,密密麻麻的写着写医案,还有红笔批注。

    李良说:“这周围寻常草药还算丰盛,你也认得差不多了,我架子上的书你看的差不多了,也有个大概的基础。”

    秦思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书是他在这里赖着的时候翻看的,力量也不怪他,但总是有些尴尬,于是转移话题:“我是小友,那这么称呼你啊,你又不认我当徒弟,还叫你师傅?”

    李良斜睨他:“怎么,你想叫我李老头?”

    秦思陶嬉笑着:“哪能啊,要不叫你李爷爷?”

    李良摸摸胡子:“我这岁数也成,备份当得起,就这么样吧。”

    秦思陶:“……”

    他犹犹豫豫的看了天色,发现已到了下午,就说:“趁我还在,你再使唤使唤不?我走了,就没人跟个小学徒似的帮你干这干那了。”

    “就你这小身板,还给我干这干那?得了吧!看你每次采的那一小把药!想当年,我徒弟……”李良突然卡住了,面色不豫,像是想到了什么糟心事,只把秦思陶往外轰,却一个字也不说了。

    秦思陶被他轰出院子往姥娘家走的时候,还在想,莫不是他徒弟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才导致他这么抗拒收徒?这么多日子以来竟只有这一次提到徒弟,还这么阴沉的不再说了。

    秦思陶沉浸在离愁别绪里,连从娘家回来的小舅妈都懒得搭理,小舅妈估计是吃了亏,也不太敢在秦妈面前给秦思陶小鞋穿,呆在姥娘家的这一天就也算平安无事的过下去了。

    第二天,他就跟秦爸一起回营城了,剩下秦妈和秦思行在老家多住几天。秦思陶本想和秦妈一起回去,但秦爸说自己回来的时候请了假,正好用来带他去找战友林海问问他能否拜师,顺利的话,带去给战友的老父亲看看。再晚秦爸就要销假上班了,不能拖。

    秦思陶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掠而过,路旁的树一颗一颗快速的从他眼前闪过去,像一根根棍子,抽打着时间和生命好似永无止息的冲刺。

    还是夏天,又是夏天,好似一成不变。除了窗外的景色,除了他的心情。

    总是,这么惶恐啊,总是在迁徙,为什么生活不能在一个地方静止呢……

    这就像玩网游,满十级出了新手村,继续学医的后续任务,带着介绍信(介绍人秦爹),去寻访一个大师级的医师继续学习。但是能够拜师成功,还看自己的隐藏人品值。

    拜师之后的日子

    1994年是注定要被秦思陶铭记的一年。这一年,他经历了重生这件奇遇,由女变成了男,洗澡如厕什么的总是别扭。这一年,他得到了桃源空间,吃了桃子类似于洗精伐髓,去除杂质,显得整个人晶莹剔透。

    这一年,他在老家结识了一个“老友”,与他心目中是医术的启蒙之师,获赠一本厚厚笔记,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武侠、玄幻小说中能起死回生的医道高人。这一年,他被爸爸带着拜访了战友林海,说明了拜师之意,林海就职于大医院工作繁忙,带了口信回家,让老父亲看看。鉴于秦思陶嘴甜懂事爱干净,鉴于林海和秦爸在当兵时结下的深厚交情,秦思陶相当于走了后门,当了林海老父亲林仁之的小弟子。

    凭借着自己过目不忘的聪敏劲儿,凭借着从李良老头那里收到的启蒙,凭借着秦思陶“聪慧”“乖巧”的陪伴让老人心里时时熨帖,林仁之把他喜爱的如同自己的心头宝,当做了衣钵的传人。

    林师父年纪已有六十出头,师母看着年龄也差不多,他们的小儿子林海也跟秦爸差不多大,有三十多了,大儿子没从医反而从政,小儿子开始也不愿学医反而跑去当了兵,复原时年纪还不算太大,幸好有小时候打得底子,又重新把医术拾起来,但林师傅心里总是遗憾,其他的弟子天分没有秦思陶这么出众的(让一个20岁的大学生披着5岁的皮学习能不快么),而且年纪都大了,各自有了去处,多在大城市的医院任职。于是更加看重秦思陶,手把手的给他启蒙,师母就也十分疼他。

    林师父家住在孔子故里,民风十分淳朴。他家世代行医,他给父老乡亲看病常常少收诊金,让乡人交口称赞。林家于医药良方方面颇有传承,兼之此时乡野之地也有许多草木可入药,常常闲暇之余带了秦思陶去采药辩药,坐镇之时也让秦思陶在旁观看。

    秦思陶在李良大夫那里只是把医书背过了,有些浅显的问题也舔着脸请教了李良,但到底不如林仁之讲的详细,逐字逐句一一细细讲解,让秦思陶颇有种高三老师讲解文言文的感觉。

    林仁之是个很讲究古礼的人,这点李良老头一点也没虚言。他入门只是可是给师傅磕过头的,还在药王孙思邈的画像前进了香。据说师傅的前四个徒弟们也个个如此,对他十分恭谨。

    秦思陶两辈子加起来也没经历过这么郑重的仪式,颇觉得新鲜,虽然仪式郑重,但林师傅实在是有种慈眉善目的医者形象,让他十分亲近,连离了父母居住的寂寞惶恐都没大有。

    每日诵读医书,陪伴师傅左右坐堂,认全了药柜里的药之后偶尔似摸似样的拿着小秤帮忙称药,晚上跟着师傅练练大字,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偶尔秦妈想他,就给他写信,秦思陶也写了自己学习时的趣事和乡间的好玩之事回信,笑称自己上了寄宿制的幼儿园,让秦妈不要担心。逢年过节师傅体恤他年纪小,让留在身边的、年长他十五岁的四徒弟送他回家团聚,有时秦妈和秦爸也带了秦思行来林师傅这里看他。

    秦家大哥秦思行童鞋刚开始时还为爸妈把小弟送去远处学医而自己没有这个待遇感到不忿,但来探望小弟时,发现小弟五点就起床读医书背方子,白天不能出去撒野似的玩,得老老实实跟师傅坐堂,晚上还得习大字,这种日子于他来说实在是不可想象,哪个男孩子能坐得住呢?于是看小弟时就带了怜悯之色,看的秦思陶哭笑不得。他上辈子是个宅女,可以一个星期都守着电脑不出去,这年代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脑可以给他玩,电视什么的他也不爱看,没什么娱乐,还不如琢磨病人的症状什么的有意思呢,再说他师傅也不是每天把他拘在屋里,常常带他去山间田野转转的。对于心疼的秦爸秦妈就一味表示这样的日子他很快活,比上幼儿园好多了。

    秦爸秦妈虽然疼他,但见儿子从小这么心志坚定,觉得学好了医以后也算个本事,技多不压身嘛,也就随他去了,只坚持上了小学之后好好学习,秦妈这个老师可是要考校他的功课的。

    其实秦思陶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学习的,他年纪小,师傅也不束缚他,平时闲暇了他还写写笑话和小故事投稿,这在秦妈那里已经被秦爸过了明路,稿费什么的都寄到师傅这里来。秦思陶当这是个孝敬,但林仁之怎会贪这心爱小徒弟的孝敬,每每收好了稿费单子,攒了一攒就带他去邮局取了,再去银行存了给他攒着。

    秦思陶骑在驴背上,让它顺着回林氏药堂的路走着,也不牵着缰绳,只自顾自的吹一只竹笛。自己陶醉的很,觉得几百年前古人也不过如是。

    这笛子是他四师兄教他认的五线谱。说起来,他四个师兄也算个个出息。大师兄在京城的大医院,算得上是专家,二师兄当了k省的药监局长,三师兄林海是秦思陶家所在省的挂得上号的专家,这三个师兄年纪都是秦爸那一辈人了,对师傅的小师弟也颇为疼爱。四师兄林城是官二代,家在省城,老家在这里,林父也跟林师父家有旧。因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林父求了林师父帮忙诊治,一来二去,林城也开始对学医有了兴趣,求了林仁之收下了他。

    他虽然拜了师,却不像秦思陶一样住在师父家,而是每个周末都坐车回来学习,其他时间在省城上学。林父对他的学习很上心,平时也把他送去学习钢琴、小提琴、书法这些兴趣特长班。他比秦思陶大了十五岁,刚开始是对秦思陶不以为然,玩的时候都不带他,觉得带小屁孩玩的都是保姆,他才不当保姆呢。见师父对这小屁孩比当初对他还好,还有点不忿,捉弄过他几回,反而被秦思陶识破,捉弄回来。这下他才正视这小孩儿,发现他确实聪明,背书过目不忘,是他所不能及。住在师父家里晚上都要随师父练字,开始秦思陶写的歪歪扭扭,林城还有意无意的嘲笑他,但自己也觉得跟个小孩儿比没什么意思。但是日子长了,秦思陶的字越写越好,毕竟秦思陶每晚都跟师父练字,林城回家之后还要学习功课和干些别的,常常顾不上练字,此消彼长,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小,秦思陶的进步速度让他暗暗心惊,殊不知秦思陶上辈子看小说成瘾,对小说中猪脚的文雅气质悠然神往,觉得这辈子当不了气质美女,就当个气质帅哥吧,反正都是美人。

    秦思陶被桃源空间滋润着,吃的喝的大多是空间所产,气色肤质比上辈子好了不止多少倍,整个人简直是晶莹剔透,粉雕玉琢,实在招人稀罕,四师兄也架不住这小子嘴甜,渐渐也把他当自己弟弟,不像开始在师父面前对他好都是装样子。

    不过,对于秦思陶写毛笔字比他进步快,他还是有点失落的,就想在其他方面找回场子,钢琴是带不回来,就带了小提琴回师父这里以练习考级的名义若无其事的在树林子里演奏练习,果然惹得秦思陶星星眼满脸崇拜,央了他交自己识谱。林城固然得意洋洋,架不住秦思陶撒娇,就颇感新鲜的端着架子教他。师父看四徒弟和小徒弟如此玩的来,也凑趣,教他们拧柳哨玩,还教他们截柳枝做竹笛。让秦思陶和林城大感惊奇,原来师父小时候也很能折腾这些小玩意儿。现在年纪大了,在小徒弟面前偶尔也像个老小孩一般。

    秦思陶本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都学了,但是师父不喜小提琴这西洋乐器,秦思陶只跟四师兄偷偷学了点指法,顶多拉拉简单的曲子。

    转眼秦思陶都10岁了,上了小学三年级。他师父给他启蒙之后,他硬是在7岁上小学前让师父发现他把典籍都基本背了个遍,师父就让他上了附近的小学,虽然不像大城市条件那么好,但是教个拼音简单的算数什么的对秦思陶来说差别也不算很大,反正他上辈子就会了嘛,考试拿个双百完全没问题,让担心他学习的秦妈放下了心。

    秦思陶这辈子记忆好,背书不在话下,但是学医不只是背书就行的,把脉认|岤这些,都是要凭感觉来的,刚开始他着实觉得有点玄,全赖师父一遍一遍的讲解到底是什么玄妙。秦思陶人小手抖,都常常拿空间里的冬瓜练手的控制力,练完了冬瓜就拿空间里的鸡鸭兔鱼什么的下手,扎的它们一见到秦思陶就吓得四散逃跑。秦思陶后来拿稿费偷偷买了一头母羊放在空间里养着,每晚都喝些羊奶,在空间里漱完口才睡。

    师父师母只当他小孩子身上带奶香,从来都没发现过。

    秦思陶一直都在偷偷给师父家的水缸换水,此地地下水水质颇好,换了也不是十分醒目,但师父师母确实气色好了很多。

    京城吃货

    “师父,我们去大师兄那里玩什么?”秦思陶趴在车窗前打量外面的景色,好奇的问。

    秦思陶的师父笑眯眯的呵斥他:“皮猴儿,老实点儿坐着!咱们要去的地方景色虽好,条件可不咋地。”

    秦思陶疑惑了,不是要去京城吗,怎么是景色好条件不咋地的地方呢?

    他眼巴巴的看着师父,但是师父就是不说,反而逗他:“看你这小样儿,怪不得你师娘老说你像个小狗儿似的,眼巴巴的什么心思都能从眼睛里看出来。”

    说到师娘,秦思陶想起这个极为疼爱他的老太太,有点担心她自己在家寂寞。“师父,咱出来为什么不带着师娘呢?她一个人在家多冷清呀。”

    师父摸摸胡子:“都说了咱去个条件不好的地方,你老拉着你师娘干嘛。再说,你从家里带来的小狗儿陪着她呢,真是的,多大岁数了还和小姑娘似的喜欢这猫猫狗狗的。”这小狗是三年级暑假刚开始回家住了一个星期带回来的,是早年第一次回老家时大表哥给淘换的阿福生的,说起来秦思陶也觉得自己不太厚道,得了阿福之后秦妈说到师父家是学习,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就把阿福留家里养了,每次回家住的时候阿福都跟前跟后的很是亲热,还让秦妈嘀咕说阿福养不熟的白眼狗。

    秦思陶嘟着嘴:“喜欢猫猫狗狗的都是小姑娘么,我回去告诉师娘去。”小狗起名大宝,正是师娘的心头肉,连他都要退散了。

    师父眼睛一瞪:“就知道告状,白疼你了臭小子。”可惜秦思陶拜在师父门下五年了,早明白师父最疼的就是他,连三师兄,他爸的战友林海,师父的小儿子,回家的时候都要酸溜溜的叹息自己给爹娘弄了个会跟自己争宠的小师弟回来。三师兄的女儿林燕,也比他大个八、九岁,刚开始也泛酸,后来板着大姐的架子觉得应该照顾小弟弟,结果——他这辈分够大的,连林燕都得叫他小师叔。

    秦思陶迷迷糊糊的在接师父和他的小轿车上睡着了,雷打不动,叫都叫不醒,直到到了大师兄家楼下才被师父提溜着衣服后领弄起来,指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说:“这是你大师兄”,反过来指着睡眼朦胧正在揉眼睛的秦思陶说:“这个就是你小师弟,出去照顾着点儿。”

    秦思陶急忙擦了擦睡觉时流到腮边的哈喇子,有点脸红,唉,刚见面就在大师兄面前丢脸了:“大师兄好~”

    大师兄裴镇今年四十五,头发倒是黝黑,不知道是保养得好还是去美容院染的,五官长得很是端正,也很是威严,颇有气势,唬的秦思陶努力把自己绷得溜直,看的秦思陶的师父在一旁十分满意:“嗯,不错,长兄如父,你大师兄教育你你就得听话!”

    秦思陶偷偷吐吐舌头,正好被大师兄对上了眼,立刻作腼腆状吧眼睛移开……大师兄貌似好严肃的样子呀。

    裴镇看着自己师父面色严厉实则带着些许宠溺的训斥小师弟,虽然早已经听说了师父很宠爱自己这个最小的师弟,但亲眼看到原本严肃而讲究师生之礼的都有些固执的师父对师弟这样,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唇红齿白颇为清秀的师弟,眼睛骨溜溜的很是灵活,有种说不上来的灵气,怪不得师父这么喜爱他。

    在京城住了两天,每天被大师兄派的学生张坤领着和师父领着往故宫天坛之类的地方转一转,再跑到各个有名的馆子去吃吃喝喝,除了这别的啥也没干。

    不过,秦思陶回味着东来顺的羊肉锅子、全聚德的烤鸭、胡同口的豆汁和师侄买回来的一百多种京城小吃,什么驴打滚、艾窝窝、豌豆黄、芸豆卷……嘶,回味无穷,奈何小肚子不够大,装不下就打包……

    这让大师兄的得意学生颇有点鄙视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小子,虽然裴老师没有正式收下他当弟子,但在他心里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这么算来,裴老师的师父就是他的师祖,这乡下小子是他小师叔。他心里郁闷,但是面上不显,照旧每天搜刮好吃的呈送给师祖,然后看着师祖笑眯眯的喝茶看小师叔大快朵颐。

    大师兄裴镇虽然岁数不算老,但在内科调理方面颇有造诣,到xx医院实习的张坤成绩好,家世也不错,好学好问,让大师兄起了爱才之心,加之张坤脑子活,一口一个“裴老师”的叫着,有意无意的让在x大医学院当教授的老爹跟他攀交情,很快就成了大师兄的得意学生,但是他听说裴镇这一门入门考核颇严,特别守礼,入门要磕头的,但是裴镇一直没开口,他也没机会拜入师门。

    听裴老师说,师祖要上京玩两天等他们准备完去k省考察新发现的自然保护区的药材,张坤还暗暗在心里决定好好在师祖面前露露脸,好让师祖多指点指点,结果师祖来的时候还带了个拖油瓶,每天除了吃就是玩儿,没别的本事,还整天哄得师祖高高兴兴地,居然自己以后要叫这个小鬼“小师叔”,开什么玩笑。他可是x大中医学院的年级第一,叫这个10岁大小的小学生支使着到处给他撒么吃的,还打着师祖的名义,当他没看件师祖年纪大了吃油腻的东西少么,大部分都是这小鬼吃的,居然吃不完还打包,真丢他的脸。

    对此,张坤暗暗腹诽,想找机会让这个“小师叔”丢个丑,但是面上笑眯眯的给吃的正欢的秦思陶介绍吃的,还旁征博引:“清代《都门竹枝词》写道:‘三大钱儿买好花,切糕鬼腿闹喳喳,清晨一碗甜浆粥,才吃茶汤又面茶;凉果糕炸甜耳朵,吊炉烧饼艾窝窝,叉子火烧刚卖得,又听硬面叫饽饽;烧麦馄饨列满盘,新添挂粉好汤圆……’,京城好吃的还有好多地方呢,你说的什么全聚德东来顺就是名声大,没来过京城见世面的大多都奔这两家去了,其实资深的京城人去的地方有些都是很偏僻的胡同,改天都带你一一转转。”

    秦思陶是吃货不假,他也不是傻子,按真实年龄他还比面前这个师侄大几岁呢,看宫斗看官场文看的很h的宅女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这辈子估计也得发展成宅男的秦思陶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阴人”的政策,但这种不阴不阳无关痛痒的得瑟,抱歉,他忙着吃呢,没工夫搭理你。

    秦思陶尝了一口奶油炸糕,转头笑眯眯的对师父说:“师父,我这次出来真长见识,回去我给师娘做这些小吃,让她尝尝新鲜。”

    林仁之端着茶杯哑然失笑:“你这臭小子,出来吃上一堆东西就光长这见识了?你吃了就会做么?眼高手低,净说大话。”

    秦思陶把嘴里的奶油炸糕细细咀嚼之后咽了下去:“这有何难,虽然有些确实做起来很复杂,材料很难找,但是一般的我还行的。”他举起一块儿驴打滚,说:“师父你看,吃了能尝出来这是拿黄米面做的,里面是赤豆沙馅,外面裹得是炒熟的黄豆粉,用黄米面加水蒸熟,和面时稍多加水和软些。另将黄豆炒熟后,轧成粉面。制作时将蒸熟发黄米面外面沾上黄豆粉面擀成片,然后抹上赤豆沙馅卷起来,切成小块儿,撒上白糖,这不就行了么。做的时候只要馅卷得均匀,层次分明,外表呈黄|色,不就是这正宗的驴打滚了吗,不难做,我回去给师娘现做,比带回去放久了的糕点好多了。”

    林仁之也拈了一块儿尝了尝:“不错,臭小子舌头很准,确实是这些材料。”他拿另一只干净的手敲了秦思陶头一下:“让你辩药,你把学来的本事都不往正道儿上用。”

    秦思陶大叫冤枉:“师父,好药师要和美食家一样,尝得出用的是啥材料做的是啥火候,明明是殊途同归么!”

    林仁之吹胡子瞪眼:“臭小子,吃货一个,找的理由倒挺多,那你学吧,落下一种我就跟你师娘好好说说你。”

    张坤见了这师慈徒孝的一幕感到有些刺眼,下意识的想要打断他:“呵呵,秦小哥听起来对厨艺研究很深嘛,到时候我们去k省考察龙江谷,在野外休息时你可要漏一手啊。”可恶,为什么他连叫他小师叔的资格都没有,虽然他不想叫,但是他想入门啊。

    秦思陶惊喜的尖叫一声抓住林仁之的手摇晃:“师父,我们要去k省吗?我们去考察什么?你都不告诉我,老卖关子。”

    林仁之被他摇晃的眼晕,对张坤客气的说:“这臭小子下没下过厨还是两说呢,估计是纸上谈兵,你可不要报太大期望。”然后训秦思陶:“整天跟个跳蚤似的毛毛躁躁的。”林师父也护短的很,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彰显了亲疏有别,让张坤暗暗咬牙。

    秦思陶才不担心这个呢,她上辈子是宅女没错,可没人规定宅女自己不爱煮东西吃啊,秦爸做菜很有一手,秦妈做面食很有一手,他两手都抓起来了,而且两手都挺硬,哼。

    出行前x在路上

    第三天,大师兄裴镇终于有空,和师父一起商量着考察的准备工作,秦思陶听了一会儿,就转开了心思,盘算着出去要带什么东西。

    神识扫了一遍桃源空间,水是绝对不缺的,空间里的那颗桃树长的十分硕大,枝头繁茂,花叶蕾蕾,间或有沉甸甸的桃子压完了枝头。说来奇怪,这桃树竟是花、叶、果并存,不想外面的普通桃树,开花的时候满树粉红,花落了才长叶子。空间这桃子不摘的话就在枝头上挂着,摘了一夜就能再长出来,只是颜色不略如之前的红罢了。

    除了这桃树如此,其他的被秦思陶收入空间的果子倒是熟了在枝头挂的久了就落下,但是不会熟烂了坏掉,虽然比空间外的水果可以在枝头挂的更久,饶是如此,树下也堆了一堆堆。

    秦思陶在老家收的枯树干上的木耳长的都很大,水灵灵的,长的密密麻麻的,肥厚的如同用一片片黑玛瑙雕成,秦思陶隐约记得木耳是不能直接吃鲜的,要晒干才能把毒素去掉。奈何空间里保鲜,这木耳一直长在树干上,秦思陶想起来就采摘一番,抽空瞅着没人就拿出空间在外面晒一晒再收回去,已经攒了好大一堆,堆在地上,秦思陶看着也发愁,他以在外面玩采到的理由给师父家里拿了好几次了,回家的时候带了不少,但是这样也只消耗了一小部分,剩下的一堆就这么堆着也不是办法,秦思陶琢磨着和师父去k省那个什么龙江谷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大树小树的弄几棵,做个储藏室。

    嗯,水果蔬菜不缺,自己再弄点现成的香料盐巴什么的放在空间里。正好这次张坤弄来的小吃种类多数量也不少,可以偷偷收几块儿。

    嗯,最好有个什么防身的工具,去买个喷瓶,弄点空间出产的超级辣椒精油什么的,最好有个菜刀,外出可以做个菜,这个很沉,他小身板背不动,还是看看有没有瑞士军刀吧,冲锋衣神马的……现在有卖的吗?看看大师兄的准备吧。还弄点什么呢……塑料袋多弄点,看看有没有可以明面上带回来的东西。

    秦思陶看师父和大师兄正忙,就悄悄地拉了拉师父的袖子。结果他们都停止了交谈,眼睛灼灼的看着自己。真是……压力山大啊,师父还好,秦思陶知道师父面色虽严肃,对自己这个小弟子可是很心软,可大师兄,瞅着他那绷直的下巴线条,怎么瞅怎么都不像个和气人。

    秦思陶定了定神:“师父,你们聊,我想出去转转。”

    大师兄爽快对师父说:“小师弟毕竟年纪小,咱们说话他坐不住,那我让张坤陪他去转转?”

    林仁之看秦思陶眼巴巴的瞅着,就问:“你去哪?”

    秦思陶虽然不想让那个张坤陪着,但是估计没人陪着师父是不会让他自己去逛的,就说:“我想去买点去野外带的小东西。”

    裴镇问:“你想带什么?出去的准备有大师兄做就行了。”

    秦思陶看这样子师父是不打算放人了,认命的说:“我想要个喷瓶配点驱蚊冲的药水儿装上,弄把瑞士军刀什么的遇上个兔子鱼的还可以当菜刀使使。大师兄,我们出去发不发防护服什么的?就是那种比较防水的密实布料做的?”

    裴镇想了想,说:“药水什么的是一定会准备的,有个喷瓶确实是方便些,菜刀……出去做饭哪用的了小师弟出手啊,这个你别担心,你要实在想要个瑞士军刀玩,师兄给你找个也就是了。防护服……”他转头对师父说:“这个倒是没想到,平时出去都是穿自己的衣服,有个防水的密实布料确实可以增加点安全性,我出去联系联系。”得到师父的首肯后,大师兄揉了揉秦思陶的脑袋,出门了。

    林仁之站起来锤了锤腰:“走,你大师兄给你找瓶子,咱们去配点驱虫药。”

    秦思陶巴巴的跟着,跟着师父开了方子,去大师兄那里配了药材回来,秦思陶拿着校秤按师父所说的分量一一称了,有的用电动小磨打成粉用纸包了,有的配成液体。大师兄很快回来了,带了一堆小喷瓶。林师父不耐这个,就留秦思陶自己装瓶。秦思陶偷偷用空间里有的药替换了,自己在空间里用意念萃取了一份装了好几个瓶子,准备给师父和大师兄偷偷换了,另外自己也弄了几瓶超级辣椒水。还有这些年用兔子实验之后发现的,早先摄取进空间的毒蘑菇里有一种令人眩晕昏迷但兔子吃了过两天就没事了的,小心取了孢子分别泡进辣椒精油和泉水里,制作了两种防身喷雾,一种正当防御版,一种暗中阴人版,小心无大错,毕竟老话说得好,人无害人之意,但要有防人之心嘛。

    最终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大师兄分给师父和秦思陶一人一套防护服,还给了秦思陶一把瑞士军刀,叮嘱道:“我们这次坐车不像坐飞机还得过安检,你好好收着,注意安全,不要拿着乱玩,要不我就给师父让他给你收着。”

    秦思陶努力在面上摆出自己最正直的表情就差指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危险分子了,保证了又保证,大师兄才满意的走了。

    第二天,秦思陶就随着一行人上了好几辆吉普车往k省驶去。

    这次的考察行动是经过国家相关部门批准的,说起来也是沾了大师兄的光,师父带着秦思陶随着考察队要去深入新开发的龙江谷地区,随行的还有几个动植物专家,考察当地是否满足申请自然保护区的条件,要对植被、动物等做个比较详细的了解。此外考察队里还有几名大夫,要到当地给乡亲做个义诊。林仁之毕竟是有名的中医大夫,也得到正式的随行资格,秦思陶就纯属于拖油瓶了,让好不容易申请到随行资格的张坤腹诽不已。

    秦思陶开始还兴奋地不行,叽叽喳喳的跟师父耍宝,让同车的大师兄见识了这家伙小嘴儿有多利落,嘴甜就是讨人喜欢,何况这丫长的好,人毕竟是感官动物,总是欣赏美的,这也给秦思陶加了不少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不少专家、大夫的听着他撒娇卖萌耍宝也颇为解闷,大伙儿都还挺喜欢他的,就是担心这小孩子体力能不能跟上,怕是要耽误行程。

    林仁之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小徒弟小胳膊小腿儿的看着不起眼,平时跟他出诊去乡间野外转悠采药什么的一点都不累,能从出发说到归来,起码比他精神头好多了,力气也不小,平时还帮他师娘抬抬米面什么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外人都看不出来,这小子估计天生神力吧。(秦思陶:被桃源改造过的前任宅女伤不起啊,搁上辈子,他就是个怪力女猩猩,幸好这辈子他是男的……)

    果然路遥知马力,咳咳,许多考察队里的大人都被这漫长的行程搞得灰头土脸精神萎靡的时候,秦思陶还能跟队里年纪和林仁之差不多大的动物专家苏老头调侃他比自己还没耐力呢,气的这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林师父就在旁边笑。这小子,记仇的很,谁让你开始嘲笑他拖油瓶来着。

    义诊

    车队在路上行驶了五天,越往后月难走,进入k省以后,大多是盘山公路,远远望去,仿佛一条条锦带围绕着山岱盘旋而上,蓝天青山,美不胜收。但是,这美丽的地方却是不好走,考察队里有晕车的人吐得脸色苍白,每次休息时秦思陶就跟着师父和大师兄以针灸之法缓解队里晕车的人的症状,虽然秦思陶人小,但看得出来在这方面下了苦功,认|岤很准,下手利落,颇得队里人的称赞,让打下手的张坤眼红的很,拜师的愿望也更加强烈。

    这次要去的龙江谷地理位置很特殊,高山环绕,有条叫龙江的河流围着这个地区流过。如果从直升机上看的话,就像围在山峦和银带中的绿宝石。

    但这美丽的地方却是人迹罕至,住在这里的山民基本上只能自给自足,因为山路实在是极其难走,近年来虽说经济发展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是这种偏远山区还是落后的很,修桥修路什么的财力不足,还是很闭塞。

    这次来,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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