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被吓到了吗？这种事交给我就

    好了，我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等变成尸体，就把他丢进搅拌机里压成肉酱，然后

    喂给他的家人吧？他的家人没有看好他，让他来伤害哥哥，总要给点教训。”

    她在他耳旁低语，用温柔的语气，慢吞吞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看着她，眉心微蹙，然后再度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姓名。”

    “没关系，迟早会调查清楚，把一切都交给我，我帮哥哥解脱。”她笑起来，

    在闷热的空气中，显得有些冷艳动人。

    21 杀人不过头点地，试试就逝世

    这时，白衣少年从暗房出来，手里拿着牛皮袋，底片放在被遮光纸封好的小

    黑盒里，沈歆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

    从小镇中心走回旅馆，时间已经不早，沈歆提前约了辆黑车，他们收拾好行

    李前往延口火车站，一路上不是刷题就是听歌，等抵达帝江时，已经十点一十三分。

    许寒朝的电话打不通，只能租车回到183号别墅，刚换上拖鞋，沈霍匆把拉

    杆箱放在客厅，他从夹层拿出睡衣睡裤，交代一声：“歆歆，我先洗漱。”

    “去吧。”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沈歆把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比起干冷的延

    渡，帝江显得有些闷热。

    她从冰箱拎出一罐牛奶，扭开瓶盖刚喝一口，忽然想到六楼的花园还没布置

    完整，缺少给沈霍匆庆生的气球，不禁走出院子，用手机地图搜索附近的便利店，

    大概五百米的距离，她踩着人字拖，决定步行过去，毕竟取车的功夫，都够她往返

    了。

    郊区的夜晚比市内安静，人行道上灯火通明，玻璃罩里散发出暖黄色的光，

    打在沈歆身上，把她的影子一下一下拉长。

    从24小时无人便利店出来时，微风穿过她的发隙，气温似乎比之前要低，下

    意识地用余光瞄向身后，地上多了个影子，她把气球放入衣袋，眸光微冷，不待人

    反应，在拐角处突然转身，飞脚踢向那人的下体。

    “啊！”

    匕首从男子手中滑落，沈歆拿膝盖一顶，她稳稳接住刀柄，发现此人身后还

    有四名混混，手持短刀长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大约是冲她来的。

    只是领头的小太妹，看上去面熟，在脑海中搜索一番，才明白过来，这是之

    前在学校门口被许寒朝打了一巴掌的女生。

    “他惹下的祸，还要我帮忙收拾。”沈歆冷笑一声，匕首在她手中转得飞快，

    令其他人后退了半步，不敢擅自上前。

    “我给你个面子，把上次，就你身边那个，背粉色书包的帅哥喊过来，今天

    就放你一马。”小太妹不是第一次打架，她挑起眉头，把铁棍扛在肩上，指了指路

    边，“这里是监控死角，好好考虑一下？”

    “哦？”沈歆动作一滞，她反手握过刀柄，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既然是死

    角，我就不客气了。”

    她下手又快又狠，两步上前，在半空一个侧身就躲开小太妹的长棍，不过刹

    那，一刀捅在她腹部，刀锋横向一拉，血淋淋的肠子都被扯出来。

    小太妹来不及惊叫，直接倒在血泊里，沈歆抬起头，风从袖子里灌过，她面

    无波澜地看向另外四人，一米的距离，手腕微转，将匕首掷出去，插在其中一人的

    脚下，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想找人麻烦，也不打听打听对方的背景？叫上几个半吊子就敢找过来，还

    妄图让我交出哥哥，不如死了好。”

    她一脚踩在小太妹的伤口上，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如果只是因为许

    寒朝，原本打算放过你，现在想到你龌龊的脑子里，会出现意淫哥哥的画面，抱歉

    了。”

    “只要还活着，你会尽可能去找哥哥的麻烦吧？”

    她珍爱的宝贝怎么能容人玷污呢，别说付诸行动，就连想，也绝不可以。

    她脚底用力，小太妹吐出一口血来：“你……你杀了我，不会有好下场的，你

    那个哥哥……会比我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