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而且这三年身体会越来越差,咳嗽虚弱已经是轻的了,连器官也会跟着衰竭,到最后一年基本是卧床不起,在病床上用昂贵的药材吊命,痛苦地走完余生。
可事实却朝着他们预想的反方向奔腾而去,沈时深不但身体越来越好,甚至连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气,也渐渐地消散,他现在不敢说完全健康,但绝对不是活不过三十岁的人了。
他对外的说法是在国内碰到了高人指点,高人精通医理和阴阳之道,教他如何调节身体,将病气引出体外,反正怎么别人听不懂怎么吹。
这让之前给沈时深做过治疗的一些医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又听说那位高人不愿以真面目轻易示人,十分遗憾,还有医院甚至邀请沈时深坐志愿者,为他们做这方面的研究提供相关帮助。
沈时深当然不肯答应也没过多理会,只有一个与他关系交好的医生,也就是他主治医生Luke的爸爸,想趁着他出差的时间请他过去一坐,顺便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并将此列入医案内,这个面子沈时深不得不卖,所以也要花去一些时间。
白晚晚听他简单叙述了一番,微低头沉吟片刻,说:“其实你跟他们说治疗方法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不行!”沈总霸道地说,“这是我的专属,不外传。”
白晚晚被他逗笑了。
不过转念一想,沈时深讲了,他们也未必会相信,也更不寄托于靠这种连国家都要严打的“迷信”方法能帮助到更多人。
所以沈时深愿不愿意说,都无所谓了。
“好吧,”既然沈时深要出国去了,白晚晚确实需要独立了,她豪迈地拉开车门,说,“你安心去吧沈总,我会保重我和我们孩子的。”
沈时深:“......”
他连她的床都没碰到,哪里来的孩子!
白晚晚虽然感觉自己全部都掌握了,只要认真开,应该是没问题的,可她才发动车,就很夸张地发现自己在发抖,浑身都在颤抖那种。
太不争气了。
白晚晚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害怕的一天,可到了这个份上,再抖也只能忍着了,她专心地盯着路况,拿出十二分地精神,让车以龟速在马路上爬动。
爬到一半,她收到沈时深的微信,说已经到她楼底下了,问她在哪。
白晚晚趁着红绿灯时间,给他发了个定位。
沈时深:“......”
他突然有点好奇,以前白晚晚都是御剑飞行,不用车子这种凡人的交通工具么?
不然这车技也太不符合她人设了!
按照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不应该把汽车当成火箭来开?
――沈时深一直怀疑白晚晚是从哪个修仙的世界穿越而来的,古代那种。
等到白晚晚的车终于停到了她的楼底下,沈总已经快把她楼下的绿化树挠秃了。
白晚晚快虚脱了,瘫在驾驶座不愿意动了。
沈时深看她跟脱水的鱼一样,只差翻白眼了,更加觉得以前白晚晚应该是踩着剑飞的,他说:“要不要抱你上去?”
白晚晚毫无节操地伸手:“要。”
沈时深真的把白晚晚抱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抱白晚晚,可心境已经大不同了,第一次抱她完全是捏着鼻子那种,现在确实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打开大门,他把她抱在沙发上。
李晓琴还没那么快下班,沈时深也坐下来,跟她腻歪在一块。
明天他就要出差了,届时二人要分开一个月,此时心里都生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对于热恋的人而言,一个月太久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900秋了,落叶都可以把世界填平了。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啊?”白晚晚开口问道。
“上午十点的。”
那一早就要走。
白晚晚忽然一把跳起来,坐在他膝盖上,面对着他,沈时深被她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多看几眼,怕一个月后不记得男朋友长啥样了。”
沈时深失笑,任她看。
看着看着,二人就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对方,一回生二回熟,这下终于没有磕牙咬舌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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