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上面各项数据隔一会刷新一次。
“来说说,你叫什么?”他的刀子在司礼的脖子上晃悠,露出一口白牙。
司礼翻了个白眼,“既然把我抓紧来了,想必该查的你们都查到了,问我做什么?”
“那好吧,司礼,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摆脱诅咒的。”他坐在司礼身边用刀挑起司礼的下巴,刀很锋利,她觉得被刀划过的地方可能破皮了,“你告诉我,我就不开颅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回事。”司礼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禁锢着,她咋了眨眼,“怎么样。”
那人还没开口,刀在司礼裸露的皮肤上滑着,他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司礼。他没有开口,司礼也没有催促,很快她看到玻璃罩的门外,楚临拎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气冲冲的赶了过来,表情是司礼没有见过的凶狠。
随着楚临走过来,警报也越来越响,看着司礼的男人回过头,看到了来人“他就是楚临啊。”说着,他朝着司礼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们什么关系呀?”
司礼嫌恶的移开头,“用不着你管!”
滴滴滴的警报器的声音越来越响,那个人轻轻笑了,“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这个门是王家特制的,他进不来,就算他能打开门,王家人也很快就到了,你们根本出不去。”
他刚说完,就看到楚临恶狠狠的逼问不得,把手上拎着的人摔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门。
门确实是特制的,楚临一拳下来,司礼觉得自己的床都震了震,可是玻璃还是毫无动静。
“你看,他砸不开。”
他语气中,幸灾乐祸的成份太重了,司礼看着楚临砸玻璃罩的手开始流血,玻璃罩上留下一个一个血红的印子,心疼的不行,根本不想理在耳边聒噪的人。
楚临在门外看到司礼的下巴上道道血痕,更加心急,他在玻璃罩上摸了摸,朝着一个点,用劲砸,玻璃出现了裂痕,他心下一喜,不顾手上已经破了,又是一拳下去。
玻璃罩轰然碎了,楚临连忙跳进去,把听到声音愣住回头的人绑好,皱着眉把捆住司礼的线拔了,被扯掉了线的仪器滴滴滴的响,比外面的警报声还要尖锐,司礼被楚临抱起来,他摸着她的脸,还有脖子,“你没事吧,除了这还有地方被伤到吗?痛不痛?都是我的错”
“没有,我没事,他们没把我怎样。”司礼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她拉下楚临的手,手背上破了很大一块皮,有些地方还粘着玻璃渣子。
血肉模糊的手,司礼一看到就觉得难受,“你急什么,他们要拿我做研究,不会怎么我的,你好好问问,手就不会伤着了。”
“别哭,我不痛。”楚临收回手,“你没事就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王家人可能很快就到了。”
“好。”楚临把司礼从床上抱下来,带着司礼出了这间玻璃罩。
出了玻璃罩只有一条路,他们沿着这条路走出去,司礼终于明白她被推进来时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一路走出去,他们看到了很多房间,门上贴了名字,透明的墙壁,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况。
这些名字略有些熟悉,司礼疑惑的看着楚临。
“就是你上次发给我让我查的名单。”楚临朝她点点头,“没想到他们被王家抓到这里了。”
“我刚才听到他们两个人讲这几年王家一直在抓人进来研究,难不成就是把那些摸了古画,出了事的学生带进来,然后对他们进行实验?”司礼张大了嘴,“古画是王家送进浮大图书馆的,他们图什么?”
“大概是为了试药。”他们走到了地下实验室的中心,这里通往了各个方向,中心的墙壁上全都是监控的分割画面,基本上每一个房间一个监控,司礼随手点了一间,整个墙壁上都显示着那间房的信息。
徐欣欣,女,2014年5月3日发病,21岁,精神失常,注射A4类药,产生幻觉,注射B3类药,全身抽搐,待观察。
画面中的女孩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蹲在墙角,用头撞墙,突然侧身倒地,全身抽搐,看的人害怕。
司礼再点一下,屏幕又恢复了之前多个画面的情况,司礼又点进去一个,没想到这个房间原本住进去的人应该是她。
司礼,女,2017年9月19日发病,18岁,噩梦不止,突然好转。
“王家抓这些人进来研究什么?需要这么多小白鼠吗?”司礼有些生气的随手乱点,点了好几个后,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王瑾修。
王瑾修,男,2008年3月14日发病,夜游敲鼓,喝人血。
司礼皱了皱眉,跟着楚临往外走,却冷不防,耳边的警报声突然消失,中心里能听到四方八达的尖叫与吼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司礼戳了戳楚临的后腰,“来人了吗?”
司礼从楚临身后探过去,他们的对面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王瑾修,他又背上了他的皮鼓,走几步,敲一下,直到他与楚临面对面。
“你看。”王瑾修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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