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反驳:“我们相爷怎么会犯法呢?他可是个好官,为咱们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呢!”
一旁的大婶连连点头,“这崔相爷啊,虽然年纪不大,却知道为咱们老百姓谋福利,跟那些子贪官一点都不一样!”
赵从愿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里想,这么年轻的丞相要说没点内幕,谁相信啊。不过还是好奇,便顺势问道:“那这位相爷为何会辞官呀?”
念及此,那位大婶面上带着气愤,突然问道:“姑娘是外地的吧?”
赵从愿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前不久我随家人搬到这儿,对此地不太熟悉。”
那大婶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神秘兮兮的开口:“世人皆知,崔相爷有个凶狠恶毒的继母,长得凶神恶煞,半夜能使婴孩啼哭,我猜,一定是恶毒的老女人逼得相爷辞职的!”说完似是觉得不解气,拿起案桌上的大白菜踩了踩。
赵从愿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个恶毒的后妈呀,这丞相也是可怜,竟被继母逼到这般地步,她摇了摇头,这真是个可怜人啊!
此时的崔丞相正在码头上站着,准备去抓某个小妖精呢。他看着前面广阔的江面,身上的天青色衣袍被风吹起,衬得整个人像是要羽化登仙一般,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公子,准备好了,上船吧。”崔湛从甲板上走下来,褪下往日的黑衣,一身青色的袍子让整个人都清秀不已,他看向自家大人,有些别扭,这大人都喊了好几年了,贸贸然让他改口,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接受不来。
崔显安点了点头,抬步走向船只。最后再确认道:“人在南城,消息准确吗?”虽面上极力掩饰,崔湛还是听出了一丝激动与兴奋。
自家公子在兴奋什么,他隐约还是猜到点什么。自从清淮郡主来和亲后,自家主子脑子就不太正常,先是救了个不认识的人,后又派人寻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后来知道郡主诈死却没有举报,现在甚至辞官要去找人。这简直不是他认识的相爷,相爷以前明明是不管闲事,忠君爱国的好好青年!
不过崔湛自称最称职的暗卫,不管心里有几万个为什么,面上还是认真的回答主子的问题:“回公子,影卫亲自确认人就在南城。”
“倒是会选地方,”崔显安看着倒退的两岸,笑出声来。
他这次出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他以得了重病的缘由向圣上递辞呈时,皇上还满脸的不相信,直到接连宣了好几位太医诊治,才确诊确实是身体虚弱,却也查不出什么病。崔显安只说想到处走走,行踪不定。
×××
“临衫,我回来了!”赵从愿推开门,将手中新鲜的菜放在桌子上,见临衫不在院子里,颇为奇怪的皱了皱眉,前两天她刚跟隔壁邻居学了道拿手菜,今天刚买了食材,准备大显身手呢。
“临衫,临衫!”赵从愿在院子里屋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不禁纳闷道,“不是说要吃我烧的红烧排骨吗?”
赵从愿看了看天色,伸了个懒腰,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心里美滋滋的想,那就先去补一觉,等临衫回来再做饭吧。
“姑娘,姑娘,快醒醒!”
赵从愿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有人在摇她,不停的在她耳边吵吵,她皱了皱眉,睁开眼就看见面前一张大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临衫趴在床上不停的晃着,脸凑得极近。
“你要干嘛?”赵从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缩到床尾,一脸警惕的看着临衫。
“哎呀姑娘,您就别闹了!”临衫一把掀开赵从愿身上的被子,脸上还带着兴奋,手舞足蹈道:“姑娘,城里的那两个恶霸因为怡红楼的头牌姑娘争宠打架,从楼上摔下来了!”
赵从愿一愣,还带着点起床后的呆愣,微张着小嘴看向临衫:“是那天那两个恶霸?”
临衫兴奋的点头:“嗯嗯嗯嗯!”
半月前赵从愿和临衫刚搬来南城的时候,忽然有两个土霸王带着家伙上门来收保护费,赵从愿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当时有些发懵,见他们收的也不多,就给了。谁知道那帮不要脸的,从那天之后天天来,每次不要到钱就赖在门口不走,引得左邻右舍都以为她是犯了什么事呢!
“走走走,赶紧去看看。”赵从愿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跟临衫说话,语气极其兴奋。
“好嘞!”临衫喜滋滋的答应道,她就知道自家姑娘最喜欢看这些热闹了,看着自家姑娘手忙脚乱的系着带子,连忙过去帮忙,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家姑娘:“姑娘不用着急,他那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呢,还有的热闹!”
关好院门,两人直接往城东头走去,远远的酒看见怡红楼门口围着一大圈人。
赵从愿拉着临衫,仗着身形瘦弱,直接挤进了圈子中间。
只见那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土霸主此时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裳还没有穿好,估摸着是刚从楼里出来。身上还带着红痕,嘴角有血迹渗出。
怡红楼的老板在旁边站着,哭丧着张脸,看样子是在等官府的人来。那妈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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