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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剑神之子正文+番外完结第26部分阅读

    重生之剑神之子正文+番外完结 作者:rourouwu

    外的碰到了一个魔教中人,看来就连老天都在帮他。

    当西门无恨蹲下身准备查看一下那蓝衣男子受伤情况的时候,那名男子忽然张开了眼睛,一抹银光快速的闪过,紧接着他便再次倒回了地上,彻底的晕了过去。

    好在西门无恨早有防备,轻松的用手指夹住了从那蓝衣男子口中射出来的毒针,这一招他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所以应对的轻松有余。他反射性的要伸手点住对方的|岤道,不曾想那人反而先一步倒在了地上。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坐在篝火边的西门吹雪看着走回来的西门无恨,不禁露出了一个疑惑而又无奈的眼神。毕竟只是去探个路而已,居然就带回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看来陆小凤的麻烦体质是完完全全的传给了他这个宝贝儿子了。

    西门无恨给了西门吹雪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就把怀中这个浑身是血的蓝衣男子抱进了马车里,这个人伤得很重,所以必须要马上为其治疗包扎才可以,而现在有这个能力救治重伤之人的,也就只有西门吹雪而已了。

    西门吹雪紧接着也走进了马车当中,还好这辆马车很宽敞,三个人在里面倒也不觉得拥挤。西门吹雪先是解开了那蓝衣男子的衣衫,观察了下他腹部的伤口,随后又给他把了把脉,并且用内力探知了下他的内息。

    借着车内的烛光,西门无恨这才有机会观察一下这个被自己救回来的男子。消瘦苍白的脸色、紧皱着的双眉、发黑的眼圈、略显凌乱的发丝上还粘着一些泥土,看样子他是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而且还受了很重的伤,情况不容乐观。

    西门吹雪在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之后,就立即拿出了时常带在身边的金针,开始为这名重伤昏迷的男子疗伤。其实,西门吹雪并没有看出这名男子的身份和来路,也不能够保证救治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还是一语不发的开始了疗伤的过程。

    西门无恨则安静的坐在一旁为西门吹雪打下手,并且时不时用自己手中的白色帕子擦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眼中那抹疼惜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以前自己受伤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救自己的吧,这么辛苦而又劳神……不过,我会保护好自己,尽量不再受伤、不再让你担心了。’

    经过了两个时辰的救治,西门吹雪终于收起了那些细长的金针,随后用一条白色的毛毯盖在了那仍旧昏迷不醒的伤员身上,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虽然暂时救了他一命,但是他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西门无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西门吹雪,他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难道说是留下了什么隐疾了吗?

    见西门无恨不解的神情,西门吹雪便详细的说起了此人的伤势:“他的内伤很重,以我的能力是没有办法治愈他的。目前有两股外来的真气在他的体内交互冲撞、成对峙之势,也因此压制住了他本身的内力,三股力量暂时达成了一种平衡,所以他才会活下来。如果不想办法化解掉这两股外来真气的话,那么他就没有办法使用武功,也就与废人无疑。”

    “原来如此……”,西门无恨轻轻点了点头,这种情况西门吹雪的确是没辙,恐怕只有那传闻中的“鬼医”才有解决的办法吧。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慈善家,能够救得此人一命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看他的造化好了,“爹,你忙了半天也累了吧,还是先睡一会,毕竟白天还要赶路,想睡也睡不踏实。”

    西门吹雪看着西门无恨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嘴唇微抿了下,准备侧身靠在车窗旁凑合睡一会,毕竟这里还躺着一名重伤员,除了西门无恨之外,他是绝对不会和别人挤一张床的。

    西门无恨站起身坐到了西门吹雪的身边,伸手搂过了他的肩膀,直接大力的将他按倒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平日里总是我枕着爹的腿睡觉,今日就换我来给爹做枕头好了。”

    西门吹雪的身子微微一僵,本能的对于外来的作用力产生了些许的抗拒,但是他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头枕在西门无恨的腿上暗自呼了口气,那眼神就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随后,他轻轻翻了个身,平躺在了铺着厚毯的马车内,在西门无恨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西门无恨脸上的微笑加深了许多,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西门吹雪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到这种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够说动这个心性无比孤傲的人,但是真实的过程却是这样的简单,简单到差点让他认为是自己在做白日梦了。

    看着西门吹雪那逐渐变得柔和的面容,西门无恨这才发觉到为什么西门吹雪会那么喜欢让自己枕着他的腿睡觉了,这种毫无防备的睡颜,这种触手可及的感觉,以及双腿上传来的这种沉甸的真实感,果然都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呢。

    西门无恨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抚摸西门吹雪那完美至极的脸颊,但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接触到西门吹雪的皮肤时,却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因为他的意识还很清晰,他还记得西门吹雪睡觉是非常轻的,任何一点微弱的响动都能够影响到西门吹雪的睡眠。他希望西门吹雪能睡个好觉,所以他就必须尽力克制住自己心中那股冲动的感觉。

    西门无恨暗自深吸了口气,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一直放在身边的孤云剑,只是视线却一直都没有从西门吹雪的身上离开过。

    马车内现在安静无比,甚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西门无恨随手用掌风熄灭了蜡烛,车内瞬间就变得一片黑暗,但即便如此,他仍旧能够清晰的描绘出西门吹雪的容貌。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可他仍然对西门吹雪百看不厌,甚至于每天见面都不会觉得厌烦,如果换做事其他人,他恐怕早就腻了吧。

    过了好一会,西门无恨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利用这段时间来修习内功,但却依旧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因为在他们的身边已经有了潜在的危险,所以必须时刻小心谨慎才行。

    一百零一进京之路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中钻进了车厢内,清新的空气、鸟儿的鸣叫都预示着新一天的到来。西门无恨缓缓的张开了眼睛,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调息,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是明显的恢复了过来,只不过由于这几日劳心的事情太多了,那种疲乏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的消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够等事后慢慢的修养了。

    西门无恨略微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脖子,这才低头看向了依旧躺在自己腿上沉睡的西门吹雪,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西门无恨现在已经完全能够体会西门吹雪的心情了,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西门吹雪总喜欢让自己枕着他的腿睡觉了。只因为这种温暖恬静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让人想不沉沦都很难,有些人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过上这样的日子,既然他们现在得到了上天的恩赐,就更应该好好的珍惜才对。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西门吹雪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并且嘴角扬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眼中满是那不含一丝杂质、温柔纯净到极致的爱意,而他的眼底所映衬出来的只有西门无恨的容颜,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见西门吹雪醒了,西门无恨这才伸出手去,轻轻的用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颊,日日相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越来越无法放下;夜夜思念都不觉得劳累,只想把他牢记在心底、记得再深一些,如同那永远也无法消除的烙印。

    西门无恨隐隐的察觉出自己在感情上恐怕是那种很极端的人,要么就是不爱,宁可去逃避也不要面对;如果爱了就再也无法放下,除非到了生命终结的时刻;如果有朝一日必须要面对那真实的背叛的话,那结局就注定是两个人的毁灭。

    “在想什么?”西门吹雪那听似低沉冷漠、实际上却满含着温情的声音,瞬间就将西门无恨的思绪打断了,很明显是他故意而为的,因为他虽然猜不出西门无恨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却从那种越来越深沉的眼神中看出,西门无恨怕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没什么……”,西门无恨原本打算掩饰过去,但在看到了西门吹雪那坚定的眼神时,又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只是在想我的性格是不是很让人……怎么说呢……不敢恭维吧……”

    西门吹雪用手臂撑起上身坐了起来,随手将自己的发带解下来塞进了西门无恨的手中,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西门无恨做他每天早上都爱做又必做的事情——帮自己心爱的人梳头束发。

    西门无恨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手中那雪白的发带,那种淡淡的温暖直达心底,让他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伸手从一旁的檀木盒中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木梳,收敛了心神、认真细致的为西门吹雪梳理起了那墨色的长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西门吹雪一语不发的背对着西门无恨,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足以抵上千言万语,说是默契也好,说是心灵相惜也罢,总之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改变西门无恨心情和想法的人,也就只有他才能够做到。

    在用完简单的早膳之后,车夫又赶着马车上路了,由于这次车上有一名重伤者,所以西门无恨特意吩咐车夫放慢速度前行,只要在天黑之前能够到达下一个城镇就可以了,根据路程的推算,这一天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这一路上西门吹雪也没有闲着,毕竟有一个重伤之人需要他照顾,虽然换药包扎的工作都有西门无恨从旁协助,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亲自查看一下此人的伤情,以免在半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见西门吹雪如此尽心尽力的救治此人,西门无恨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若非是自己救了此人,恐怕西门吹雪也绝对不会出手相救的,说到底还是自己爱管闲事、率性而为罢了,只不过连累了西门吹雪要陪自己受累。

    西门吹雪是一个被誉为“剑神”的剑客,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有一身绝世的武功和绝世的剑法,但却极少有人知道他的医术也十分了得,虽然还比不上那些可以起死回生的神医,但算起来也绝对能够在江湖之中排上名号。只是他极少出手救人,除了陆小凤这几个好友之外,他的医术大都用在了西门无恨的身上。

    在西门无恨的记忆中,他从小到大但凡受伤,几乎全都是西门吹雪亲自出手救治,并且寸步不离的从旁照顾。虽然西门吹雪嘴上不说,但是那种担忧和责备的眼神却让西门无恨每每都感到愧疚心虚不已,可到头来他受伤的次数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马车终于慢悠悠的驶入了城内,西门无恨靠坐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谨慎而又警惕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因为从进城开始他就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危险和阴谋特有的气息,也是他身为一个剑客的敏锐直觉。

    马车拐了几个弯之后,最终停在了一家从外表看相当奢华的青楼门口。虽然西门无恨对于这种地方并没有什么好恶,但是偶尔飘来的脂粉味却让他感觉不是很舒服,所以如非必要他都会尽量与那些青楼女子保持距离。

    西门无恨随手拿出自己的白色狐裘,将仍旧昏迷不醒的蓝衣男子裹了起来,直接横抱着他走进了青楼当中,在老鸨和大堂中人那颇有些异样的眼神当中要了两间上房和几个随侍的女子,随后便径直的向二楼走去了。而西门吹雪则一直沉默的紧随其后,那孤傲冷漠的气势让那些想要靠过来的女子都望而怯步。

    将昏迷不醒的重病号放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西门无恨这才甩了甩手臂,低声的抱怨道:“这小子全身都是骨头,真咯人……”

    西门吹雪在听到西门无恨的抱怨声后,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些许淡淡的笑意,其实此人虽然看上去很是瘦弱,但和同龄人相比却是很正常的体格,毕竟他还是个少年,身形骨骼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自然是不能和成年男子相提并论的。

    回过头看到西门吹雪正在研墨,西门无恨几步走了过来,夺过那长方形的墨块,理所当然的说道:“爹,还是让我来吧。”

    西门吹雪抬眼看了看西门无恨,并没有在意他一时之间表现出来的强硬,而是顺从了对方的意愿,绕过桌子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将信纸和毛笔都一一备好,准备写几个方子好让西门无恨给那个病号去抓些药来,否则光靠那些用来救济的药丸是肯定不行的。

    一人身形直立静静的研墨,一人埋头流畅的书写。

    这样的画面西门无恨早已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他都乐此不疲的站在一旁,不加掩饰的凝视着西门吹雪,尽力捕捉他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习惯性的一个动作、乃至浅浅的一席呼吸。这是一种如磁石般的吸引力,只要在他的身边就会不自觉的想要靠近,靠近之后又会想要的更多,西门无恨虽然总是在克制着自己,但却无法保证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这就如同是一壶尚未烧开的水,是一个能量积蓄的过程,当水沸腾起来的时候,谁都不知道究竟会产生多大的威力。

    西门吹雪笔触流畅的将两个方子写好,抬手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无恨,照这两个方子,每样抓十副即可。”

    “好。”西门无恨面带微笑的应下话,就将两张信纸拿过来叠好,贴身放进了怀中,随后便拿上孤云剑出门抓药去了。

    走在热闹的街市上,西门无恨的神色看似随意悠然,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了那个跟踪他整整两条街的家伙身上。那人并不是什么武功高手,跟踪的手法也不怎么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定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西门无恨之所以一直都没有拆穿他,也是不过想知道他为何要跟踪自己罢了。

    从药铺拿完药出来,西门无恨发觉那个一直跟踪他的人已经离开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几个暗杀高手的跟踪,他只随意会如此肯定,完全是依靠常识性的判断。因为一般的武林人士很少有如此专业的藏身之法,毕竟学习这些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只有那些杀手才会专门而又系统去修习隐遁之法,以便更好的完成任务。

    西门无恨故意绕了个远,选择一个人烟稀少的胡同,有意为那些杀手们创造一个好环境,以此来引诱那些杀手出手,因为他可不想把这些危险的家伙引到青楼中去,更不想让他们打扰到西门吹雪的休息,所以能够在外面解决掉是再好不过的了。

    重生之剑神之子

    作者:黑猫修罗

    一百零二间隙初现

    几道快速闪过的黑影,一道快如闪电的剑光。

    狩猎与被猎之间,动与静之间,生与死之间,都只是一线之隔。

    没有金属碰撞时所产生的脆响,没有临死前那绝望痛苦的呼喊,没有鲜血飞溅的血腥场景。

    一人一剑静静的傲立于昏暗的阴影之下、融入了黑暗当中,只有那如星辰般的眼眸破除了黑暗屏障,摄人心魄、熠熠生辉。

    剑被缓缓的收入剑鞘,玄黑的身影从阴暗的胡同中走出。

    那种若有似无的微笑一直都没有变过,周身的杀气早已消失无踪,淡漠的神采也一如往昔,只有那渐渐飘散在空中、越来越稀薄的腥味仍在,仿佛在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回到了暂住的青楼,屋内的情况却让西门无恨不由得皱了皱眉。那名身受重伤的少年已经醒了,但却不像普通伤者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而是直挺挺的跪在西门吹雪的脚边,一直用乞求的目光凝视着西门吹雪的身影。西门吹雪却完全不为所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医书,屋内的气氛安静诡异到了极点。

    西门无恨只是快速的在脑中思索了一番,就大概猜出了这其中的原委,毕竟西门吹雪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有名气了,江湖中人想不知道都很难,虽然他已经隐退江湖,但是想别让人完全的忘记他至少也要四五年的时间。

    随手将那一堆药包放在了桌上,西门无恨一边解着药包上的细绳,一边“爹,药买回来了,两幅都要熬吗?”

    跪在地上的男子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推门而入的西门无恨,随后又回头看了看西门吹雪,眼中难掩那种惊疑的神色,看起来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两人是父子关系,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同时出现而已,毕竟西门吹雪隐退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了。

    西门吹雪这才将注意力从书上移开,眼神柔和的看了看西门无恨,语气听似平淡无波的答道:“恩,每一副熬成一碗即可。”

    “好。”西门无恨从一堆药包中取出了两个,转身吩咐门外伺候的下人拿去熬药。随后他便缓步回到了西门吹雪的身边,低头看了看仍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男子,故意面露疑惑的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再次转回到了手中的书上,完全将跪在地上的男子当成了空气。

    西门无恨只好将注意力转到了那名男子的身上,面带着习惯性的微笑说道:“既然我爹不想说,那么就只好由你来说说看了。”

    那名男子抬头看了眼西门吹雪,见对方明显没有要理会自己的趋势,于是只得暗自咬了咬嘴唇,说出了自己的如此做的目的。

    原来这名男子名叫夏骏,是魔教四大护法之一夏欣的独子,只不过夏欣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那些名门正派设下陷阱围攻而死了。夏骏虽然是魔教护法的儿子,但是却并没有加入魔教,也没有和夏欣生活在一起,而是一直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中同自己的养父母过着平静的生活。

    但谁曾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中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夏骏的消息,于是各路人马都准备活捉夏骏,这一切为的就是那本原来在夏欣的手中,但是最后却不知去向的武功秘籍——《龙沉息》。

    那些人为了逼问夏骏秘籍的所在,不但杀了他的养父母,还将全村的人都活活烧死了,他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毅力,才勉强从那些人的追捕当中逃了出来。整整四天四夜他都没有阖眼,一直在拼命的逃跑,因为他想要活下去,因为他想要报仇。

    只是夏骏没有想到的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救了他的人居然是西门吹雪,这个名满江湖的剑神。他如果想要报仇就自然需要有强大的武功,而西门吹雪则是最好的人选之一,所以他想要拜师学习剑法,以便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但遗憾的是,西门吹雪连考虑都没有就回绝了他,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西门无恨听罢,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因为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那些名门正派不是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对方还是魔教中人,自然更是会变本加厉、连掩饰都不屑做了,毕竟如果有人质问,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什么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之类的话。

    不过,如果要让西门吹雪收夏骏为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曾经有无数人想要拜在西门吹雪的门下,但是都被他毫不犹豫的严词拒绝了,并且放出话去说终生绝对不会收徒。所以除了西门无恨之外,他的确是没有教导过任何一个人,至于西门无恨在名义上也不算是他的徒弟,久而久之识趣的人也就不会再抱什么幻想了。

    西门无恨走过去伸手把夏骏从冰凉的地板上拉了起来,毕竟他现在还有伤在身,跪的太久对身体的损害是非常大的,再者他就算继续跪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另想法子来得好。

    虽然夏骏不大愿意起来,但是却拗不过西门无恨的臂力,被硬拉着按在床边坐了下来,而自始至终西门吹雪都不曾理会过他。

    西门无恨明白夏骏现在一心只为报仇,但是过分执着于仇恨往往会迷失自我,以他目前的状态而言,根本就不适合修习高深的武功。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西门无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的劝说道:“我爹是不会收徒的,这点你还是放弃好了。不过,你如果想要报仇的话,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用别的方式也同样能够达成目的。”

    夏骏脸上仍然难掩戒备的神色,显然是不大相信西门无恨的话,虽然西门无恨是一个很有信誉的人,但是江湖传闻他亦正亦邪、脾气捉摸不定,他的这番话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

    西门无恨现在感到一阵气闷,为什么这个家伙能够轻易的相信西门吹雪所说的每一句话,却不相信自己的好言相劝,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有信誉吗,可他自认以前从未做过什么违背诺言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反倒是这个结果呢?

    不爽归不爽,西门无恨仍旧耐心的继续劝说道:“我有办法能够让你大仇得报,只不过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至少也要十几年的功夫,我能说的就这么多,究竟该如何抉择就看你自己了。”

    夏骏缓缓的垂下了头,很显然是在思考着西门无恨的提议,因为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是极少有人回去做那种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西门无恨如此热心的帮他肯定也是有着某种目的,自己如果答应下来,就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利用;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能够报得了血海深仇的话,即使是被利用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西门无恨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想办法把夏骏这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给扔到别的地方去,同时还要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毕竟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有了任何一点机会自然都要好好的利用才是,说不定日后还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西门吹雪此时意外的抬起头,眼神深邃的看着西门无恨侧脸,好像是在思考这些什么,随后又再次低下头,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医术,那种安然沉静的感觉不禁让人有一种‘在他的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似得的错觉。

    考虑再三,夏骏深吸了口气,一脸坚定的看着西门无恨,声音还略显虚弱的说道:“您救了在下一命,此恩永不敢忘。日后待我报得血海深仇,定会当牛做马报答您。”

    西门无恨暗自点了点头,对于夏骏这种能屈能伸的品性还是很赞赏的,“你能想通最好,我有一个朋友能力不凡,身后的势力也足以庇护你。等过几日你的伤好些了,我就修书一封,你前去寻他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定会帮你的。”

    没有在意夏骏那感激的神情,西门无恨起身唤来了一名随侍的女子,吩咐她小心的照看夏骏,然后便和西门吹雪一同离开了这间屋子,回到了隔壁他们二人下榻的房间。

    见西门吹雪回屋之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西门无恨猜测可能是他不太满意自己的做法,于是略带忐忑的开口问道:“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太合你的心意?”

    西门吹雪凝视着西门无恨的眼睛,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说道:“这件事你如何处理我都不会在意。只是通过这件事,让我注意到了很多以前忽略掉的东西而已。”

    “爹,我不懂?”西门无恨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听懂西门吹雪话中的意思,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过任何的隐瞒,他不明白为什么西门吹雪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吗?’

    一百零三心的包容

    西门吹雪沉默了片刻,忽而伸手环住了西门无恨的腰,轻轻发力就将他带入了自己的怀中,并且一边用手掌轻抚着他的背脊,一边用平淡温柔的嗓音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算了,无恨,别想太多了。”

    “恩。”西门无恨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表面上算是听从了西门吹雪的话,但实际上他心里的疑惑依旧没有消除,他不明白究竟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会让西门吹雪产生如此明显的反应,而且他也无法肯定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

    微微侧过头,西门无恨半阖着眼睛轻吻上了西门吹雪的那柔软的双唇,心中仍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只能够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来消除自己心中的不安,确定所爱之人的心意。

    西门吹雪仿佛发觉到了西门无恨的异样,于是缓缓的开启了自己的唇瓣,温柔的回应着他那略显急切的吻,并且还尽量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好用行动来让他彻底的消除那种不安的感觉、逐渐放松心情。

    对于西门吹雪那近似于无声的邀请,西门无恨自然是很开心的,原本心中的那点不安和焦虑也逐渐的被那温暖的爱意所取代了,唇间的斯磨也很快转变为了浓浓的深吻,灵活的舌也迫不及待的探入了西门吹雪的口腔中,肆意的征讨掠夺了起来。

    西门无恨的动作很明显充满了侵略性,但是西门吹雪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性的举动,而是顺从的任由对方一点点侵占自己的口腔,一点点将自己的欲望挑起,一点点搅乱自己的呼吸,因为他从未拒绝过,不知是不是不懂该如何拒绝,还是打从心底里就不想拒绝。

    感到心底里那抹如叫嚣不已的野兽一般的感觉又再次涌现了出来,西门无恨习惯性的攥紧了拳头,打算继续克制着自己。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如果放任自己内心的那只野兽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不敢赌、也不愿赌,他害怕会因此而失去,所以他宁可小心翼翼的维持现状,哪怕这种忍耐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折磨和痛苦。

    西门吹雪好像感觉到了西门无恨那突然绷紧了的身体,他当然能够明白为什么怀中之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为了帮助西门无恨放松下来,他故意把手由西门无恨的后背移到了腰间,或轻或重的抚摸着西门无恨腰侧最敏感的地方。

    西门无恨猛然间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股电流快速的流窜过全身,惊觉之下他不小心咬破了西门吹雪的下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了二人的口腔当中。

    缓缓的离开了西门吹雪唇瓣,西门无恨抬手用指尖温柔的划过了西门吹雪那沾着血迹的唇瓣,口中下意识的呢喃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吹雪……”

    西门吹雪只是安静的凝视着西门无恨的一举一动,嘴角边显露着淡淡的笑意。其实,自从在万梅山庄的温泉中那次过后,他们二人虽然朝夕相处,并且经常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但是却都没有再进行到最后一步,只因西门无恨的性格使然,以及西门吹雪对他的包容和爱护。

    西门无恨感觉那股腥甜的血的味道在自己的口中不断的徘徊、蔓延,就仿佛是催化剂一样,让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沸腾了起来;又仿佛是一把利剑,毫不犹豫的斩断了束缚着野兽的枷锁,将那叫嚣着的猛兽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他缓缓的抬起头,直视着西门吹雪的双眼,在那如寒潭一般充满魅力的眼眸当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面对着西门无恨的眼神,西门吹雪虽然有那么一点惊讶,但更多的则是欣慰。因为他知道西门无恨此时已经不会再刻意的压抑自己,而是会随心所欲的释放心中的情感,毕竟他不希望心爱之人在自己的面前经常还要刻意的约束。

    西门无恨随手用力一拽,就将西门吹雪推倒在了旁边不远处那柔软床上,然后没有任何迟疑的俯身压了上去。现在的他脑中已经完全没有所谓的理智这个东西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占有,要独占这个自己深深爱恋着的男人。

    如果西门吹雪有任何反抗或是不愿的举动,西门无恨想必也不会停下,毕竟和西门吹雪相比他在定力和意志力方面都还差很多,在这种时候是不可能做到悬崖勒马的。

    虽然西门吹雪也有其他的手段可以让西门无恨暂时恢复理智,但是现在他并没有用、也不想用,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相爱的两人都会渴求另一半的身体,并且想要更紧密的结合,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西门无恨缓缓的低下头,再次吻上了西门吹雪那柔软香甜的唇瓣,非常投入的享受着唇舌之间所带来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双手则在不经意间解开了西门吹雪的腰带,将那件雪白的外衣一点点从身下之人的身上剥离。

    这个过程虽然并不长,但是却让西门无恨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心悸,仿佛在这极其普通的白衣之下隐藏着世界上最神秘的珍宝一般,在谜底揭晓的那一刻,这种心情可谓是难以言喻。

    西门吹雪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安然平静的神情,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没能够触动他似的,只有微张的眼中那明显的宠溺和爱恋的色彩以及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彻底出卖了他心底的感受。

    西门无恨逐渐的把唇移到了西门吹雪的脖颈间,下意识的深吸了口气,好让那种如冰如梅的气息充满自己的心肺,对他而言这就好比是盛开的罂粟花,一旦上瘾就再也无法戒掉,只能够任由自己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

    西门吹雪略微测了侧头,把自己那脆弱的脖颈完全的暴露在了西门无恨的面前,作为一个剑客,他这样做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有人趁机出手杀他的话,他受伤的可能性就会增加许多。但是现在既然他这样做了,就说明他对西门无恨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也非常的信任。

    西门无恨不由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张口伸出舌头用舌尖缓缓的沿着西门吹雪的颈动脉舔了起来,并且随手把孤云剑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横放在了枕头下面,必要的时候他仍然可以快速的拔剑出鞘。

    “无恨……你……”,西门吹雪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许多,看得出来西门无恨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折磨,但是他依旧选择了隐忍,即便是开了口也没能够说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眼。

    西门无恨感觉到了身下之人嗓间的轻颤,忍不住生起了恶作剧心思,于是侧过头直接把西门吹雪的喉结完全的含在了口中,然后用舌头一遍一遍不停的来回□着。并且,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很轻松的扯开了西门吹雪的襦衣,温柔的抚上了那厚实而富有质感的胸膛。

    西门吹雪微抿着双唇,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有那重重的喘息声回荡在两人之间,他放在西门无恨腰间的双手也逐渐的在收紧,无意间扯断了那条玄黑色的腰带,使得西门无恨的衣襟在不知不觉当中就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松开。

    西门无恨只觉得自己心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烧,那火焰带来的并不是疼痛,而是难以言喻的渴求和难耐,他当然明白这是欲望和情感交融在一起所产生的结果,这就好比是火遇到了油,一旦烧起就难以控制。

    在西门吹雪的胸口落下了一个个温柔而又细密的吻,西门无恨用心的感受着心爱之人的每一寸肌肤。那并不是如女子般的柔滑细腻,相对来说更具男子的韧性和阳刚,而且还留有一些疤痕,不过他非但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更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无恨……”

    西门吹雪的轻唤将西门无恨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顺着西门吹雪的视线看去,他这才注意到屋内的灯光依旧很明亮。他低声轻笑了下,一枚铜钱随手而出,房里瞬间就黑了下来,只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缝洒进了屋内。

    回过头来,西门无恨发觉到在黑暗当中,西门吹雪的眼眸反而显得更加明亮了,那感觉就如同是藏匿于深海当中的黑珍珠一般,仿佛能够将别人的灵魂也一同吸进去似得。他忍不住用手抚上了西门吹雪的脸颊,并且在他的眼睛上轻柔的落下了一吻,感受着那长而柔软的睫毛颤抖着摩挲着他的下唇……

    夜依旧就是如此的美妙和漫长,但是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只是一个晚上还远远不够,他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一百零四神秘女子

    清晨的阳光依旧耀眼而温暖,西门无恨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却并没有看到本应该躺在他身旁的西门吹雪。他用手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西门吹雪居然迁就包容自己到如此地步,事到如今如果他还对彼此之间的感情有所怀疑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挥去了脑中那复杂的思绪,西门无恨起身将衣物穿戴好,洗漱完毕了之后推门走出了卧房,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让他心念已久的白色身影,他的心情也随之雀跃了起来:“爹,早啊。”

    “都快晌午了。”西门吹雪正在将随身携带的金针一一消毒收好,看样子他方才应该是为夏骏疗伤去了。

    西门无恨从来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没想到这次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相信,但是西门吹雪是不会说谎的,而且现在的时辰也的确是中午了,“晌午?没想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这几日你一直都没好好休息,多睡会也无妨。”西门吹雪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言语之间反而充满了宠溺的意味。

    既然完全想通了,西门无恨也彻底的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忧虑,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坐到了桌边,随手拿起了一块点心,边吃边说道:“爹,那个夏骏的情况如何?”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看西门无恨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他的伤很重,至少要休息一个月的时间,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是不会妨碍到你的。”

    “那就好……”,西门无恨低头思索了一会,沉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明日我便独自进京好了,再者这里距离京城也不远,快马加鞭也就一日的路程。”

    “也好,你自己多加小心便是。”西门吹雪从不干涉西门无恨的决定,所以这一次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又逗留了半日的功夫,西门无恨给夏骏留了一封信之后,就独自一人启程继续踏上了进京的路。实际上,西门无恨留给夏骏的那封信是写给叶飞扬看的,信的内容大致就是说明了一下夏骏情况,并且拜托叶飞扬收留他,并且如果可能的话就尽量帮他报仇。

    独自一个人赶路相对来说就有些无聊了,所以西门无恨并没有选择继续坐马车,而是轻装骑马赶路,这样一来还能让他稍微提提神,不至于感到过于疲倦。

    走了三日不到,西门无恨就到达了京城,高大的城墙、繁华的街市、熙熙攘攘的行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普通的城市所能够比拟的,要说繁华热闹,这京城如果排第二的话,就没有城市能够排第一了。

    眼见天色已晚,西门无恨并没有急于办事,而是寻了一家环境清雅的青楼住了下来,无论有什么事都打算明日再办。谁曾想还没有到明日,就已经有人上门来迎候他了。

    看着破窗而入、紧紧钉入墙中的那只短箭,西门无恨不由的微微一怔,他实在是有些意外,虽然自己并未刻意掩藏行踪,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看到这样东西,顿时就让他感到一阵火大。

    西门无恨将短箭从墙上拔了下来,展开绑于箭尾的那封信,上面的内容还是那些陈词滥调,没有丝毫的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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