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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49部分阅读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纵然重生,可这格局……细妹心中激愤难平,到底不能改变!中国太大了,中国不是一座城,一个村,她不是女皇,她男人不是封建皇帝,一家独大,君主集权。她除了改变细节,其他的竟然无能为力!她恨的定要吃日本人的血,喝日本人的肉!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宿主。弱肉强食,偌大的国家被一个弹丸小国欺负,自清末就开始了,百年耻辱,一两个人,能改变什么?”并且,它也不允许改变。变成小胖虫的系统,打了哈欠,懒洋洋的又睡去。

    它有了形体,可它依然没有太多感情。它的主干是被编码好了的,它能变异,可是根本却不能动摇。

    动则灭。

    第140章 宝贝打架后记!【首打文字版】

    空间里,美景如画。

    细妹喜欢十里荷塘,某四喜欢拂堤杨柳,某九喜欢金碧辉煌的海晏堂,十三无所谓,细妹在哪里他就黏在哪里,投胎再生,他从不纠结,他不是康熙朝第十三子,他是彭祥,柳细妹和彭石穿的第三子。

    而之所以,依然为自己选择一个“祥”字,仅仅是留作纪念,他能有一辈子是天潢贵胄,能有一辈子风云朝堂,能有一辈子和四哥一起为锦绣江山打拼,他已经满足了。

    而这一辈子他打算做一个富贵闲人。某十三摸着自己的小下巴,作为曾经享受过极致富贵的皇子来说,让他贫穷过活是绝对不可能的,何况带着记忆重生的皇子呵,即使想做一个平凡无奇的人,也是不可能的。

    曾经作为康熙帝的皇子,不说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样样精通,那也是骑马弯弓,政史策略都懂的,他可以自豪的说,他的兄弟们单个拿出来个个都是精锐,只不过当这么多精锐都聚集一堂,都为了一把椅子而各自为政,相互争斗之时,所带来的灾难也是巨大的,康熙朝末年,九龙夺嫡,而夺嫡的又岂是九子。

    彭祥自嘲的嘟嘟小红嘴,口水泡泡吐的别提多自然了,自然惹来某九一记白眼和一爪子。

    某十三爬爬,爬走,远离暴力九,生活更美好。

    继续沉思状。

    “彭宝儿,你以后要养我。”某十三盘腿坐在竹席上,小粉脸板着,严肃的跟坐在一堆五颜六色宝珠金币里的某九说。

    某九本来想嗤笑一下,不过他正在长牙,口水直流,嗤嗤的就把口水花洒一样喷出来了,某九很淡定,从自己小肚兜口袋里抓出帕子一抹嘴又塞回去。

    “不养。”某九扬手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当弹子投掷某十三。

    “好吧,那我让四哥养我。”某十三截获某九的一颗夜明珠,捡起来藏进自己肚兜口袋。耸耸小肩膀理所当然的道。

    “我的。”某九像一个小炮弹一样,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冲了过来,“吧唧”一声,兄弟俩一起撞倒在竹席子上。

    某九的脑门正好撞上某十三的下巴,某十三疼的嘴巴张大直流口水。哇啦哇啦叫着喊细妹,不过细妹才没工夫理会这俩捣蛋鬼,她正坐在不远处竹林里聚精会神的用意念控制那台分子离合重组器,重新打造一批枪械设备。

    某九脑门很“坚强”,趴在某十三身上就开始扒十三的肚兜口袋,把十三藏起来的夜明珠扒拉出来又藏进自己口袋里,这才感觉到自己脑门的疼,哇啦哇啦叫,还不忘给十三一爪子。

    “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弟弟。”十三捂着自己下巴,赶紧爬起来远离某九,圆溜溜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感觉要哭。

    某九鄙视的看了十三一眼,一屁股坐席子上,“你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幼稚不幼稚你,真丢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脸,以后千万别说咱是兄弟啊,你说我就揍你。”

    “怎么不是小孩子啊,你看看我这爪子和这蹄子,嫩藕似地,我自己看着都想咬一口。”十三光着脚丫子踩在落了满地的竹叶上,背着手,慢慢踱步走近某九。

    十三一叹,一叹千年,似遗憾似解脱,更是满足。

    “幸甚,幸甚。”十三接连说了两次。

    某九变了脸,他故作不解的撇嘴,“你幸甚啥啊。瞧瞧咱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只有在这神奇空间里,咱们才能过的像个皇子少爷。在外面,吃喝都要偷偷摸摸的,爷上辈子就没这么倒霉过。要放以前啊,谁不知道北京城的九爷家财万管,富可敌国啊,咱现在可好,爹妈倒是有身份的人,可这待遇和普通士兵也没两样啊,你说气人不气人。当然,被阴险四圈紧的时候不算。”

    某九一边说着,一边爬到放满了水果的盘子里,在盘子里盘腿坐定就开始吃。

    某九真是坐在盘子里的,怪只怪这盘子太大,装十个小九也放得下。

    “我觉得挺好,二哥。”十三迈着小短腿也爬到盘子里坐下,坐了一会儿觉得姿势不对,他索性就躺下,拿了一串葡萄放在头边上,只要他一歪头就能叼住一颗。

    “谁是你二哥,叫九哥。”某九翻个白眼。承袭自细妹的一双杏眼一横,波光潋滟,好不可爱。

    十三不嗤笑某九,他只嘿嘿两声,小嘴一嘟,吐出一颗葡萄籽,“你放不下,可我早放下了。从进了她的肚子,我告诉自己,我重生了,我不在是胤祥,我只是一个小名叫做彭贝儿,大名叫做彭祥的的小婴孩,我在父母的呵护娇宠下快乐长大,我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童年。”

    十三看着腮帮子鼓囊囊,一刻不停猛吃水蜜桃的某九,笑了,“我说幸甚,因为,我庆幸我们又能做兄弟了,九哥。”

    某九吃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吃,大大红润的水蜜桃,都被他扒拉到身边,而他倒好,挨个水蜜桃只在尖尖上咬一口就丢,玉滑的白瓷盘里到处都是流着蜜水的惨遭某九口的桃子。

    “谁是你九哥。”某九刚咬完一个大桃子的红尖尖,一听十三喊他九哥,他就生气的拿桃子丢他。

    “呵呵。”十三不在意的嘿嘿笑。粉嘟嘟的小嘴上都是葡萄汁,他的小红肚兜上也无法幸免,到处都是,活脱脱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娃,吃东西弄脏自己小衣裳,等着妈妈来教训。

    这俩像是比赛似地,看谁先把自己弄脏,某九更过分,直接扑到十三爱吃的一堆葡萄上,“吧唧”一声就把那一串串紫玉一样晶莹剔透的葡萄山给压碎了,汁水四溅,躺在葡萄山旁边的十三倒了大霉,红肚兜上,胖脸上,被嘣的到处都是。

    某九高兴的直拍手,而他自己就跟洗了一回葡萄汁澡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紫的,他还嫌不够,白胖胖的小屁股在葡萄肉泥上转了转,黏黏腻腻的水果泥就沾了满身。

    十三直接傻眼了,不过他也不甘示弱,蹬蹬蹬爬起来,把某九扔了满地的水蜜桃都收集成一堆,他也猛的扑上去。

    不过,十三似乎忘了一点,水蜜桃太大,他太小,就他的小身板只有被水蜜桃反压的份,他压根就压不扁人家水蜜桃,还是空间出品水蜜桃,那质量就更加有保证喽。

    十三啊一声就跳起来,捂着自己小屁屁,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叫二哥。

    “你笨啊。哇哈哈——”某九直接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突然眼睛一亮,哼哧哼哧爬起来,爬出盘子,爬到竹席上,他爬了一路就一路流下汁水,把一张好好的翠竹席给毁了。

    他在一堆珠宝里面扒拉一会儿,扒拉出一个小狗相机,又原路返回,对着捂着屁屁自怨自艾的十三就是一通猛拍。

    这相机还是细妹心血来潮的时候弄出来的,她想着给每个孩子的成长都留下一组难忘的照片,等他们长大了,找女朋友了,领回家来的时候就给他们的女朋友看,一想到小宝那张面瘫脸出现裂缝,细妹就开心。

    “嘎嘎,不准照。”十三奋起反抗,也不管他痛痛的小屁股了,站起身就把拍的兴奋的某九给扑倒了,小狗相机被摔出盘子,也不知道摔坏没有。

    “我是你哥!以下犯上你,没规矩。”被扑倒的时候,某九正站在一瓣西瓜边上,冷不丁被压,某九直接就往西瓜堆里倒去,俩半大娃娃就在红红的西瓜瓤子里打起来了。

    “规矩个屁。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去他的规矩。”平时被某九偷袭了一爪子又一爪子,秉持着咱是“侠王”,咱要风度,等等,十三从来不跟某九计较,嗨,谁知道让这老九越来越过分,今天就让老九看看,他十三可不是吃素的。

    “救命啊——”某九杀猪一样的喊。

    这时候某九才想起来,他这十三弟以前还是做过大将军的咩,哪像他,“文弱书生”啊啊啊啊!

    “老妈救命啊——”某九一爪子抓了一口西瓜肉塞嘴里,一边还杀猪一样的哼唧几声。

    “啧,有你这样的吗。”十三觉得无趣。但他也不想就这么便宜就放过某九,“说,以后还偷袭不偷袭我了。”

    “二毛,救命啊,亲弟弟谋杀亲哥哥了。”在治愈池塘里正在洗金毛的二毛朝天吼了一声,猛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跳起来就想过来帮着某九打架。

    “三毛,上!”十三得意洋洋的摇晃着小脑袋,“哼哼,你有我也有。”

    三毛正懒洋洋的趴在青石上晒它自己一身漂亮的白毛,闻听命令,一跃从大青石上跳下,“哗啦”一声就将二毛扑到,两只狮子,一金一白就在水里玩起来,一会儿二毛扑倒三毛,一会儿又是三毛扑倒二毛,两只狮子,体型都已经成年了,在水里扑腾着,水花四溅,不时还从喉咙里发出轰隆声,像打雷一样。

    大白也不管,半趴在岸边,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崽子在水里闹腾。

    金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抱成团互相撕咬,过一会儿吼一声,像是劝架一样。

    “三毛,加油!”十三早就放开没揍他就发出杀猪声的某九,他直接认输,老九这嗓子,他实在承受不起,再说了,妈妈正在集中精神呢,不能打扰。

    “二毛加油,把小白毛扑倒,揍他一顿。”某九拿眼横十三。啊呜一下就在一瓣大西瓜没有籽的地方咬了一口,随手丢开,又去找另一瓣。

    “俗!”十三骑在一个没切开的西瓜上,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你说谁俗,再说一遍。”某九怒。

    “真俗!”十三剥开一个大香蕉咬了一口,越发漫不经心,眼睛都不撇某九。

    “我就俗,你能奈我何!”某九叉腰站在十三面前。

    “俗不可耐!”十三摇摇头,很是不屑的表情。小胖手一指水里的二毛,又一指竹席上的金币,“都是金黄的,你的最爱,我说你就不能选个别样的啊。”

    “我愿意。你能怎么着吧。啊——”某九发疯,小短腿一抬,就蹦到十三身上,两个假娃娃又扭到一起,开打。

    “幼稚!”占上风的十三。

    “你才幼稚!”被压在西瓜泥里的某九。

    “好啊,你们俩又打,怎么讲不听。”细妹把需要的设备弄好,精神很累,满脑门的汗,一看自家俩孩子又闹,这火气就上来了,一声狮吼,十三和某九默契的抱做一团,兄友弟恭,纷纷甜笑卖萌,“麻麻……”

    当细妹看到大盘子里的狼藉,又看到自己的俩儿子沾了一身五颜六色的果泥,细妹噗嗤一声笑了。

    “你们呐。正好,麻麻给你们拍下来。”细妹“阴笑”一声,“刚看了一本心理学书籍,说孩子有叛逆期,叛逆期的孩子很不好管,我决定了,等你们俩叛逆期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出这照片给你们散播出去,哼哼,我让你们不听话!”

    “不要吧。”某九哀嚎。

    “我们没有叛逆期,绝对没有!”十三赌咒发誓。

    俩娃娃看着他们的妈妈拍的如此欢乐,纷纷颤颤发抖。

    “妈妈的天使娃娃呦,怎么就这么可爱,妈妈真想咬一口。”细妹看着大白盘子里滚成团的雪腻娃娃,只穿着一护住肚脐眼的小红肚兜,而现在白娃娃身上涂满了果泥,散发一股甜香味,真真诱人。

    细妹拍完了,桀桀怪笑,冲着宝儿贝儿就扑过来,一手抱起一个,一人藕臂上就咬了一口。

    看着细妹恨不得吃了他们的眼神,十三和某九真怕了,当细妹的牙齿咬上他们的时候纷纷惨叫。惹得细妹哈哈大笑。

    “一身果泥,味道真不错。”细妹还不打算放过这俩孩子。

    “呜呜……麻麻,我们再也不敢了。”宝儿贝儿赶紧投降。

    第141章 番外【手打文字版】

    千殇是一个古老的家族。相传其始祖是一只绝艳桃妖,桃妖与上神相恋,天理不容。

    当天地雷劫将至,上神被迫飞升离去,留下桃妖独自遭受九天雷劫。

    当桃妖拼死生下神子,其神魂俱灭,始有千殇。

    殇即是死,千殇即是千死!千殇心,千殇魂,千殇魄,深情不悔恨无情;

    一恨,天地无情;二恨,妄自多情;三恨,良人绝情。

    情深不寿,伤极恨极,桃妖留下藤萝咒术饲喂恶鬼,遂魂飞魄散。

    长生曾经无意间说起过,那些恶毒的咒术至今存在,由从千殇子孙中选出的具有法力的大祭司守护。大祭司自进入青铜门的那一刻起就不准许踏入人间,他是守护咒术的人也是代替那上神赎罪的罪人。

    然,大祭司的存在却只有历代帝王知道。

    我咬破了唇,尝到腥甜的味道。心皱缩成一团,身子瑟瑟发抖。我在长生的陵前跪了三日三夜,我祈求长生的原谅。长生,君绝决定嫁给长平了,君绝再也不能为你保留下清白的身子了。君绝知道长生很爱干净的,属于你的东西染上了灰尘,你就不会要了吧。可是,君绝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长生原谅君绝好吗,来生吧,来生君绝要干干净净的与你相遇、相知、相爱,从一而终。

    来生里,长生请不要再次的抛弃君绝好吗,君绝可以原谅你一次的毁诺却不能原谅你第二次,那真的好痛,君绝受不了的。

    我躺在她的身下了,看着与那人相似的容颜,我越发的厌恶自己,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我真的再也不能想念你了,长生,这样污秽的我怎么有资格想你呢。

    可是,仍记得海棠花落时,你倚在树干上对着我嫣然巧笑,你那苍白的容颜上刹那间君绝似是看见了盛开在夜空的璀璨烟花。那一刻的温柔妖媚竟像秋夜丝雨点点滴滴流进了君绝的血骨,分不可分,离不可离,你让君绝又如何能忘,如何能忘……

    我为她斟上第二十杯御酒,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我知道。我看着她朦胧着一双醉眼着迷的看着我,我却想着另一双紫眸,那人眼中总是碎撒泠泠寒星,不锐利却直插人心。

    “大祭司在哪里?”

    “凤凰断崖,青铜古墓。”

    “不洁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不洁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我跪在青铜门前一遍一遍的喊。声音早已经嘶哑,身体麻木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冰冷而僵硬。

    断崖下的风声呼啸若鬼哭魅嚎,锐利的风刃割在我的身上,我为长生守孝穿上的一身雪缎白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然而面前的青铜门却纹丝不动,它上面附着绿幽幽斑驳的锈迹,若不是中间那一条模糊的缝隙,我都要以为面前的门早已经融化进了崖壁里。

    下雨了,豆大的水滴砸在我的头上我却觉不出疼来,只是厚重的雨帘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前面诡谲的青铜门了。

    长生,你离开我一个月又三天五个时辰了。君绝却还记得我们最后的一个雪夜。你用锦缎蒙上君绝的眼睛,神神秘秘的拉着我的手只管往前走也不答我的话,其实君绝早已经知道你命人将偌大的御花园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宫灯,亮如白昼,只因为君绝说不能和你一起过元宵好遗憾。只为了那一句玩笑话你却为君绝倾尽所能点燃满夜灯华,那夜灯火璀璨是只属于我们的元宵,月圆人圆,长生你可知我们的遗憾早在我们相识之日起就已经注定,即使我们做再多也无可挽回,我们渺小如尘沙,又怎能和天斗。

    破晓天亮,下雪了,梅花开了,我们一起堆起的雪人幸福的笑了。我们滚落在梅花树下,那艳如血的花瓣纷纷的和着洁净的白雪落在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发丝上,眼角上,和你那清冷到妖冶的眉尾上。你埋首在我的胸前,破晓时分,夜,寂静,我听见你忍耐在咽喉处的闷咳。

    你轻轻的推开我,扶着梅树背着身,我看不见你的表情,可我瞥见那白雪上触目惊心的红,和落花在一起,灼痛我的心,我只当看不见,而你,转身,亦,只对着我舒眉浅笑。

    崖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我知道她带着军队找来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第十一代凤后,凤君绝求见大祭司,请大祭司开门相见;罪人,凤君绝,第十代帝王千殇长生心爱之人凤君绝求见大祭司,请大祭司赐见,请大祭司赐见……”我的额头磕在尖利的石子上,一下就见了血。我听见长平怒吼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不能被抓回去,不能,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长生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要放下你的尊严,你在我心中最是清贵无暇的,所以,不要为了任何人放下你的清艳与高贵。可是,长生,君绝没有办法了,君绝爱你如命,没有你君绝还要这一身的高贵洁净有何用。

    厚钝的轰鸣声似是从远古传来,阴冷的寒气忽的从里面窜出来竟是比崖下深渊刮上来的风还要冷上百倍。一刹那,昏暗的夜空似是被一束白光划破,古墓里亮起昏黄的灯光,我看见从里面走出十数个拿着宫灯的白衣小童,每一个都低垂着头木愣愣的样子似是石头雕刻,不一会儿半空中飘出一个白衣胜雪,发丝若絮的俊美男儿,他的眸子是深紫色的,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没有开口,而我却听见一道阴寒之声,轻轻呼唤。

    “你拿什么来换。”

    “所有,只除了我爱她的魂。”我听见自己这般说。

    “朱砂入血,魂分魄离,忆前尘思往生,终忘却;献祭,身体饲喂恶鬼,当鲜血染红大地,始得来生。”

    “好。”我抿唇一笑,没有她的春秋又有何意义,那么,这身子这生命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趴在榻上褪下衣衫,露出如玉的肩膀,那里有一处印记,是她亲手所为,她的刺青术炉火纯青,非体温升高不可见。

    长生说那是凰天王室的族徽,也是一种咒印,桃夭藤萝印。

    长生说我给你打上记号,你就生生世世属于我了,来生我们好相认。

    那一日,桃花坞里,你拿着金针小心翼翼一点点的绣上这印记,丝丝缕缕的痛流入心里化作相思雨,怎么办呢长生,你还没有走我却已经开始想你了。我眼角流下了泪,却不是我哭了,我只是代替你流出所有的伤,从相识开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哭,即使你再痛都是轻轻浅浅的笑着,你说为你伤怀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个。

    你的情内敛到骨子里,就像你从不说爱我却为我准备好所有可能的退路。可是我却知道你内心的伤痛足以毁天灭地。你笑谈生死,从出生开始就计算着自己死亡的日子,你隐忍沉稳,即使愤怒之火烧得你心肝剧裂,你脸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那要有怎样的心性才能坦然处之啊,君绝真的为你痛了。

    长生,君绝不曾后悔遇见你。因为是你,所以甘愿做尽一切。因为是你,所以生生世世想伴着你。

    君绝是何其有幸走进了你的心,冷情如你却愿意用心谋算一切,只为了我可以好好的活着。可是,长生有没有想过,君绝宁愿与你死同|岤也不要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你又是何其的自私,丢给我守护凰天的责任牵绊住我。可是,长生,君绝要任性一回了,你既将君绝遗弃了,就由君绝将你找回来。

    若干年后,当我成为凰天王朝里被人戏称为“金盘铁算”飞天舞的户部尚书,彼时新国已经占据了大半南阎浮堤大陆,游刃有余的穿梭于各大宴会,心安理得的受着权贵们巴结、讨好、奉承,的时候,我高高在上,笑看底下奢靡繁华,雪落酒盏,浮光掠影,恍然,我想起那一天。

    姐姐,凯旋来归,万人空巷,欢呼敬佩之声此起彼伏。新皇月玄沧领携百官,和后宫所有妃位上的世家高贵女子,等待在春雨中,城门大开,城外绿草如茵,细雨绵绵。

    转眼已是黄昏,湿潮的蒙蒙雨终是打透了那些平日端庄高高在上的妃子们身上穿的华服,那般华贵、几重的正统宫服,本是她们要用来给姐姐下马威的,她们入宫日久,哪里不知道皇后之位,新皇是为谁而留存的?嫉妒之心竟是那般的自然而然,理直气壮。

    不论是如何精致的妆容也在这几个时辰的春雨浸润中碎裂了,各种嘴脸重见天日。她们自小便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奉承讨好的人物,哪里受得这般对待,光明正大的抱怨百官做不出,可是有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妃子,以为受过几次帝君恩露便宠惯后宫了,自是要跑到新皇怀里上眼药,撒娇耍痴的。可是,月玄沧这个皇帝的性情,又怎会被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左右,只一个眼色妃子还未近身便已是被御林军拖下去处置了。那一刻,我知道,姐姐在他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替代的。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凛然疏冷威严不可侵犯,接受百姓的仰视和百官朝拜,如此大的场面我心中有些慌乱,而姐姐,我抬头瞥见她微挑修长清冷至妖的墨眉,淡如风,远如山,竟是打心底里觉得,这般的荣华便该是姐姐才能够享有的。

    魇主必为异眸者。墨夜紫瞳出,承天之命,奉为主。

    他生来异常,蓝发蓝眸,父母畏之是妖怪,把他丢弃在护国寺门口,被在护国寺小住,为亡妻点燃长明灯的老魇主——苏启文所救,老魇主怜其身世坎坷,收在身边当成亲儿养着。

    婴孩一直不曾开口说话,苏父以为这个孩子有天生的隐疾,更是对其怜爱有加,不管苏父去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而他仅是用着一双空洞的蓝眸看着别人,很多时候都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直到,四十年一选,选拔魇主,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他是蓝眸,于十位异眸孩子中脱颖而出,不出意外他便是下一任的魇主。然,东方鬼将——老魇主唯一的女儿,却在这时生下了一个墨夜紫瞳的孩子,这个孩子便是千殇长生——魇国史上最优秀的主子。

    当三大家主长老得到了这个消息,激动的彻夜长谈。第二日,当黎明的曙光照耀到窗棂上的时候,三大长老精神奕奕,难掩喜色的对焦急的等待在练武场上的所有赤子说,墨夜紫瞳,百年难得一见,尤其是像千殇长生那样最纯净的紫罗兰色,是天不亡我魇国,如此,魇主的人选便定了,我就这样被他们放弃了。

    即使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情绪波动。不过,老魇主就不那样想了,他似乎怕我难受,叫了我过去,好好开导了一番,他说,我不适合做魇主,魇主是我们的领袖,他必须有足够的智慧和领导才能,而且魇主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像我这样没有感情的人是不行的。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又说,我这个人太过专注了,而且不能同时兼顾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认准了一件事其他的事就全不闻不问了,这样又怎么能做好魇主呢?要知道,魇主是要把握住“魇”的全局的,顾此失彼的话,“魇”迟早是要败落的。

    我有点不耐烦了,啰啰嗦嗦的,不就是说我不适合吗,我又不是非做不可,于是我感觉到身体的温度下降了,老魇主也察觉到了空气里的冷凝,他顿了顿,便对我说,让我成为她手中一把无坚不摧的“刀”。

    她的刀,她的染血之手。管理着“魇”里所有的“刀”,也亲自磨“刀”。

    我没有点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我想亲自去会一会她,我总觉得我应该回报老魇主些什么,如果那是老魇主的外孙女的话,我不会太过为难她。如果她很好的话,我就一直跟着她,如果她不好的话,我会保护她,也仅仅是保护,不会给她多少尊重,毕竟,我喜欢以武力解决所有的问题,武者信奉的便是强者为尊。

    我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就像老魇主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把冷血钢刀,没有思想,没有主见,只能等着被下达命令去执行,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我来到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刀”。

    起初,她并不承认自己魇主的身份,我私心里以为她是害怕担负责任吧,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计谋。老魇主知道这个事情后,非但没有惩罚,反而赞扬了她,哈哈笑着对三大家主长老说,不愧是我的孙女,狡猾j诈。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诡谲,谁能给我解释呢,他们都忽视了我呢,于是我的眼睛变成了冷厉的冰蓝色,浑身向外散发着寒气,老魇主干咳一声,整肃面容,道,她也没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善于发现别人的长处和短处,专攻制衡之术,拿捏别人时恰到好处,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我大概猜到老魇主为什么死活要那个小女孩做主子了。听老魇主说过,自魇巢被那一次两方人马突然袭击之后,“魇”便受到了重创,赤子分散各地,又因赤子大多性情古怪,不大服从管治。尤其是北方鬼将手下的一些“招财鬼”,他们是行商的赤子,闹的最是欢腾,我虽自我封闭于自己的世界中,但也有所耳闻。

    他们大多是各地雄踞一方的富商巨贾,和地方上的官员勾结,说一不二,他们都不再是当初被人抛弃的落魄的人了。他们集结起来像老魇主要求要脱离组织,他们愿意将自己所得利润的三成送给组织,条件就是放他们自由。

    第142章 路遇,危矣!【手打】

    牛车很慢,堪堪比步行快了那么一点,细妹知道这是专门给他们娘三个的待遇。这时候细妹就觉得是自己拖慢了运送枪械的行程,可是她也没办法,在空间里消耗了太多精力造那一套设备,这车快一点她就觉得头晕,只能让牛车慢行。

    她就跟着一行护送的小队长说:“小队长,你们先走,我们娘三个慢慢走,自己回去就行,前方战事不等人,急需我们这一批枪械,不能因为我们娘三个就耽误了。”

    “夫人,不差这一会儿,您的安全最重要。”这民兵小队长冷言客套道。他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可是细妹见他眼神灵活,就知道这个人不如他的脸老实,兴许早骂她们娘三个千百遍了。

    细妹也知道自己拖家带口的不好,可是她也不是胡闹啊,她的的确确是干了正事的,可是她对部队的贡献能说吗?当然不能,只能被误会着,埋怨着,只要不说她家男人滥用职权,什么都好说。

    “我看人不差。”细妹不和这人计较,冷笑都懒得扯动嘴角,“你心里想什么我也管不着,我知道你也是一心为了杀敌。别罗嗦了,带着枪械赶紧送往前线吧。”

    “那就这么着吧。”小队长爽快的答应。还是杀敌重要,奶奶的,这将军夫人什么的他向来不屑巴结。

    “不行,我们夫人的安全怎么办。你小子算个毛,敢这么和我们夫人说话。”柱子跳起来,满脸怒气的瞪着小队长。

    细妹就是他亲姐,在他心里自从井冈山上他被拨给细妹做警卫,细妹给他做了那一顿红烧肉,让他感动的没出息的流眼泪,在他心里就把细妹当亲姐姐敬着,什么人都赶不上细妹,就是司令也不行,一点委屈都不让细妹受。

    “哼,怎么着,要给咱们这些一心杀敌的兄弟摆官太太的谱啊,我倒要看看彭司令的婆娘是个什么样的,也看看声名在外的彭司令是不是名副其实。”这小队长马鞭一扔,梗着脖子就和柱子对峙上了。

    “柱子,你怎么说话的,过来,帮我抱孩子。”细妹听到这人说话也是个得罪人不偿命的,她就头疼的厉害,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刺头。明明她一路上没惹事,没招灾的,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她抚了抚额头,等那一阵晕眩感过去。这会儿,她没一点心情给这小队长解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是什么人,和她相处过的人都知道。

    “你就该早这么干脆。当兵的就要干干脆脆的,有什么说什么。玩心眼什么的,那是政客。”细妹也不讨厌这个小队长,觉得他正直。想着,这样的人该推荐给石穿,让他正式入伍参军才好,只当一个民兵可惜了。

    不过细妹也不是一个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这人言语挤兑她,她也要吓吓他。

    “小队长,你叫什么名啊。”细妹学着他家二哥眯眼冷睨精光算计的模样,一派秋后算账,我有后台我要稍后修理你的作风,故意道。

    那小队长听了细妹的话,刚还觉得细妹是个识大体了,可这会儿听见细妹问他名字,他心里咯噔一下,瞪了细妹一眼,心想这娘们难道要告黑状?哼,要是彭司令是个惯常听耳旁风的,那他就坚决不投在他门下了,他可是冲着彭司令爱兵如子这点来的。

    可是,他们这一片,听说朱司令已经走了,当家主事的完全是彭司令,今儿个他得罪了这娘们,彭司令会不会给他小鞋穿,想到这里他心里也害怕了,嘴上不服输,却没有多少底气。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黄中华。”黄中华哼了一声,赶着马车快速走了。

    见人一走,细妹赶紧调整面部表情,嘀咕道:“二哥真不容易,这样高难度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妈妈,等儿子长大了,儿子帮你揍他一顿。”某九狗腿的赶紧爬到细妹身上给细妹揉额头。

    细妹笑哼,一点某九额头,“等你长大,黄花菜都凉了。”

    “夫人,干嘛不揍他一顿。”柱子还是气哼哼的。

    “他们人多,你一个人能打过人家一个小队?真是笨蛋,好了,柱子快去赶车,咱们也快走。我看这天色不好,阴云从东边过来了,要下雨。”细妹抬头望天说道。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某十三最后总结。他们自己人就只有柱子一个,真打起来,绝对是他们吃亏。当然,前提是他们不暴露口袋里袖珍手榴弹的情况下。

    “还是咱们家贝儿乖乖聪明。”细妹把贝儿也揽进怀里,亲了一口。一路上,就瞅着宝儿争宠了,这小儿子乖的细妹心疼。

    “妈妈你睡一会儿吧。我们乖乖的。”十三看细妹唇色泛白,精神也不好,知道是在空间里造东西时累着了。

    “嗯嗯。妈妈你躺下,宝儿也躺下陪着你睡。柱子,赶车稳着点。”宝儿小大人一样下达命令。

    “叫柱子叔叔,没大没小的。”细妹不满的瞪了宝儿一眼。

    “没事,夫人。”柱子傻乎乎的嘿嘿笑,赶车的速度也慢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柱子叔叔,妈妈你快躺下,这里这里,有被子软和,宝儿躺这里,妈妈躺这里。”宝儿强压着细妹躺在被子上,他自己赶紧占了细妹的怀抱,一点空隙都没给贝儿留。

    “好了,好了,妈妈这就躺下,快别拽了。贝儿,来,到这来。”细妹整整车板上的被子,弄出三个人躺着的空,搂着孩子睡下。

    头顶上就是翻滚的烟云,耳中听着车轱辘的吱嘎声越来越慢,细妹不放心的嘱咐:“柱子,再快些吧,我看这天气不保险。明明出发的时候天气很好啊,怎么到了半道上就阴了。”

    “好嘞,夫人,颠簸了你就说一声,我就减速。”柱子看一眼车上的一大两小都要睡着了,很安稳的模样,他高兴极了。嘴里嘟囔着:“看李云龙还说自己没出息,哼哼,我就乐意跟着夫人,你能怎么着吧,跟着夫人有肉吃,我馋死你。”

    柱子傻傻笑,二愣子一样。

    “别叫夫人,让人逮着把柄,叫部长,在外人面前没说你,再叫错了,我就不要你了。”细妹半梦半醒的道。

    “是,部长。”虽然细妹看不到,但是柱子还是行了个正经的军礼。柱子老实,可是他不傻,知道自己刚才和那黄中华呛声说错了话,以后一定要改。

    指挥总部。一顿饭吃的大打出手。

    “行了,瞧你那点出息,跟我儿子抢食吃。”彭石穿吃完,一扔筷子,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到电报室问了一回细妹那边的消息。

    “司令,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好吃的也不喊上我,幸亏我来得及时,还能喝上面汤。”说罢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某四,端着某四的碗把最后一口汤喝掉。

    “怎么样,小子,还是赶不上龙叔吧,有兴趣没,跟着龙叔去独立团吧,龙叔教你好功夫。”李云龙像一只大灰狼诱拐小红帽,想着把这未来的一员小将先弄到自己团里去,等将来这小子成才了,人家一问,这小子什么出身啊,嗨,李云龙独立团出来的,想想都倍有面子。

    “不去。”某四见李云龙吃完了自发的收拾碗筷交给门旁的警卫员送去大灶上一起洗。

    “为什么啊,你刚才不都败给龙叔了吗,龙叔多厉害啊,你就不想跟着龙叔学学,学走龙叔的一身本事?”李云龙奇怪了。

    想当年,听着说戏的人讲那三国演义,赵子龙单枪匹马救主公,张飞一吼退敌十里,关云长过三关斩六将,那是何等英雄了得,登时就听得他们一窝野孩子热血沸腾,非要磨着大人送他们去少林寺学武不可,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啊,这世外高人(暗指他自己)都在眼前了,怎么不是哭着喊着要跟他走呢?!

    “吃瘪了吧你。”彭石穿看李云龙郁闷的样儿哈哈大笑。自豪道:“老子的儿子那绝非凡品。小宝稳重着呢,就你那两下子,我儿子不屑学。”

    “司令你别忘了呦,我这一身功夫可是来自于你。”李云龙幸灾乐祸道。

    彭大司令的笑声戛然而止,坚决不承认,“咳咳,我也就指导了那么两下子,你绝对没得到我的真传。”

    某四嘴角微翘。听大舅舅说起过,自家老爹的一身功夫底子还是偷学了他们家的,后来又在战场上磨砺,自己把花样招数去了,只留下了一招必杀的实用招数。

    “说正事。云龙,你伤养的怎么样了?”彭石穿休息够了,又投身工作中。

    “差不多了。”李云龙摸摸自己的腰椎,想到当时的情景,他自己也是吓了一身汗,要是当时真把腰椎摔断了,他可就真残了。想到以后不能杀鬼子了,他就是一阵后怕。

    “独立团团长李云龙听命!”彭石穿严肃了一张脸。

    “是!”李云龙也不在嬉笑,严肃行了军礼,等待命令。

    “给你半个月时间把独立团重新组建起来,半个月后没有完成,我讲取消你们团的番号。新一团团长柳景川已经出发去征兵,我什么都没给,你也一样,我什么物资都没有,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啊?!是,保证完成任务。”正事说完他就开始抱怨,玩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我说司令你也太会空手套白狼了。这么着,把你儿子借给我使使,我去拿去当铺抵押换几个钱使使。”

    “龙叔慢走,彭禛也要开始工作了。”某四眉眼微笑,淡淡道。说完就开始带上耳机翻译密码,一边听着机器里传来的声音,一边快速点击,把听到的密码信息打在纸上,然后翻译。

    李云龙反应过来,很是郑重的点点头,跟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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