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只是哪里想得到,皇上又不和他说轮胎了,转到了别的话头,贾政虽思维也跟得上,但还是为这皇上的天马行空不寒而栗,他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拉什么家常,只怕哪里又有什么坑子等着自己呢。
只听皇上接着问道:“听说那老石头前一阵子上你们府胡闹,给你家盖了个特别的马厩。把他家姑娘的嫁妆也事先弄了一点放那里面了?”
贾政忙接话:“回皇上话,是的。臣怕石兄再弄点什么事出来,就让臣的妻子给他家也送了点聘礼去了。”
“哈哈,这倒也是有趣。若日后传开了,倒也算得上是恩科才子佳人一段佳话了。”
“不敢当,不敢当。”
“看你平日行事有趣,只是这说话一半一眼的,一点也不逗趣。”
贾政心中暗翻白眼,难不成,自己还要当小丑逗趣不成?那可是不成的,自己虽不迂腐,却也不会作贱自己。
皇上也不等着贾政回话,马上又抛出一个炸弹,“贾政,你是知道的,朕这历朝的规矩,若要选秀,只要是合了条款的大家闺秀,不管订亲与否,只要是还未成亲,都得应选。这年后,朕要顺应诸位臣工的请旨,进行选秀了。”
贾政这下子就着了慌,先不要说这石五姑娘,他的元春,元春怎么办?对了,去求求公主,她也是皇家的人,为儿子求个指派也不为过吧?
只是皇上还未等贾政想好,继续轰炸,“那石五姑娘,既然是爱卿已经看重了的儿媳妇,我朝未来栋梁的未婚妻,那朕就上你们俩家个恩典,免了她的选吧。至于卿家的大姑娘,听说是元月初一的生辰,是个富贵已极的命相啊。”
贾政听到石家姑娘的免选,心中才一松快,但接着的话让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皇上继续他的“家常”,“既这么着,朕已经帮你看好了个大好的人家,你这做老子的就放心吧。再怎么说,你们这贾王几家都是忠心为朕办事的几个臣工,也不会像有些个小人背着朕自以为是的动点手脚,朕怎么会不格外看顾你们一些呢?”
这算是警告?威胁?以两家之人警告自己不要动些有的没的的脑筋?贾政就似湮没在泥沼之中,怎么都透不过气来。
皇上就好似没注意贾政的状况,还唏嘘说着,“只是你的身份还差一些,你家姑娘虽命相极好,但出身配这大富大贵之家还是不及,只能在份位上委屈一下了。要是卿家能尽快的建功立业,为你家姑娘挣一个出身,那就好看上许多了。真正的富贵已极,怕是也是有的。”
贾政浑浑噩噩的听着,知道皇上这些话都是意有所指的,只是现在,他只能唯唯诺诺的。
皇上看似尽了兴,挥挥手让贾政退了出去。贾政出了宫,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只是知道现在他还不想回家,不想告诉子肜这些个心痛的消息。他要好好想想,等下该怎么和子肜说。他还要好好想想,这皇上的每一句话的意思。
贾政好似把个内城都兜遍了,才克制住心中的怒涛,看了眼跟在身后不知所以然但面带担忧的随从,才准备回府。只是刚才一阵子瞎兜,他并不知道现在自己这是在哪里了,当下让人在前头带路回府,自己跟在后头,继续理着思路。
这回,元春算是逃不过去了。不过,听着话头,虽选秀,但还不是进宫,配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男人,中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能称得上大富大贵的,日后有可能富贵已极的怕是只有者当今的几个皇子吧。到底是哪个皇子呢?这先等下猜,还是在想想那个皇帝说的建功立业是怎么回事吧。
贾政在冷风中吹着,此刻他的脑子已经被他自己逼得迅捷无比。几下一转,联想着前后说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天底下,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的,这皇家算得上是头一家了吧。无非是国库空虚,想着做臣子家的银子,却还要让人自己主动给他,还美其名曰建功立业。
不过,自己本来就不在意这些个,今天皇帝提到这个,怕是已经想了很久了罢,也不知道他还探出什么其他的来。不过,贾政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自己前是那叫干的是哪行,那些个保密措施,又有谁能强过纪律部队?那些贾政不想让人发现的护卫,走私,贾政很自信就是皇家密探又能如何。而橡胶庄园,橡胶铺子,本就摆在明面上的。这几年收益过大,也引起了一些争纷,只是有荣国府这样的势力撑着,才让人不太敢怎么样。而自己禁烟,毫不犹豫的打击前太子和原来的二皇子,紧紧抱着先皇的大腿,等等一切作为,也让一些权势比自己大的不敢贸贸然出手。自己本来已经想着要收手了,他既要,原本还想白送给他的,但现在看着还能为女儿挣点什么,让她以后的路好走一些,那这个交易当然是最好的了。
只是一想到女儿,贾政的心又疼了起来。还是逃不过吗?这皇权至尊的地方!
(以下不算字数:亲们,你们是伟大的,连这个都被你们猜出来了。写到这里,知道要挨骂了,不过,还是不得不让亲们伤心了,不然,红楼中很大的一个场景就转不开了。好茶也想过用其他的方式把这场景弄出来,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妥,谁家没事花那么多银子弄这样的场景,特别是在皇帝没钱花的时候,那不是找死?而贾政又是低调的人。所以怎么看怎么就原来的设定还算是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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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一鞠躬下台!)
正文 135 决心
135 决心
在怎样磨蹭,贾政还是回到了府里。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看着贾政半晌,指着座儿说道:“坐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贾政听老太太发问,原本也没打算瞒着老太太,就把事情给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听了,长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刚一出生,我就着人替她看过,就是那些个话。我怕生事,也就没告诉你们。现在看来,该她的,躲也躲不过。既如此,也没什么好想的。这丫头,我看着,到哪里也不会白吃了亏的,你们也不要想太多了,反倒然孩子跟着揪心。”
贾政嘴上虽说着是,心里不齿皇帝已极,什么命相不命相的,不过是皇帝的一个说辞而已。这里面的势力权衡才是最重要的,既能捆住自己,又平衡了几个儿子之间的势力,虽说自己在朝中也算不得什么,但是自己家却是显贵与清流的结合,又是实在办差的,一个自己这样的人家,改是顶得上人家几个吧?
那是不是自己过于努力,才把孩子推入了火口?贾政细想了下,才不是这样呢,如果不努力,那这个家的以后,那书上写的是真真的,虽不搅和进夺嫡,还有其他别的事呢。再说了,在这个权利至上的世界,没有一些权势怎么保得住阖家安宁?种田?那又谈何容易?那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靠什么?有了银子,没了势力,谁都有法子欺负你。不说别的,就是现在也有是有些小纷争的。难道,真让一家人跟着吃糠咽菜?那又和原书抄家后有多大的区别?
贾政既心烦又心痛,又不能在面上带出什么来,只觉得疲惫已极。只是,还有话要对老太太说,当初自己办那个橡胶园子,老太太也是知道的。虽说是自己的私房,这些年,也一直给家里补贴着的。现在要交上去,虽然自己做主就好,但作为儿子还是要告诉老太太的。
于是当下就把自己想把园子铺子上缴的事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也知道这是一份大大的家业,冷不丁的要上缴,还是心疼的,当下就问这又是怎么了?贾政稳了稳神,就一条条的细细给老太太掰持,只是隐了建功立业给元春搏出身的话,虽已是万分疲惫,但这话还得给母亲解释清楚,省得以后弄出什么误会。同时一边给母亲说,一边也在一次立着自己的思路。
老太太听了,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也疲惫的叹气说:“天威难犯啊。即这么着,你也想开些,你这一弄,说不定皇上一高兴,还能给你些什么甜头,说不定啊。对大丫头也是有什么好处的。”老太太虽是妇道人家,但毕竟看到听到的多了,也是有一番见识的。
说着,又嘱咐贾政,“你回去还是好好的跟你媳妇说说,妇道人家,难免眼皮子浅一些,就当是为女儿买人情吧。大丫头的事,也悠着点说,我看你媳妇狠是舍不得的。这就去吧,先用了饭再说。你是个大男人,这也不用我说了,知道这一家老得小的,都要靠着你们兄弟俩,就是以后大丫头也指望你们给她撑腰子,所以,自己的身子要千万当心。”
贾政行了礼出去了。老太太看着儿子的身影,也长长叹了口气,叫了服侍的人进来,让贴身心腹去里间开了立柜,又从柜子里抬出个半大不小的箱子,开了锁,才挥手让人都退下。老太太看了看箱子中的积累,想着,老2既损失一份家当,自己虽没有那么多的,好歹也给他填补一些,再者,大丫头要选秀。也得给她预备些相称的东西,既不让人看轻了她,也让她手头活泛些。翻捡了看看,打定了主意,才让人依旧锁了放好。
贾政回到榴院,看着一大家子人都等着,心里也就松快些,但是看到元春忙前忙后的给自己绞脸帕子倒热茶水,心里又是一颤。子肜看着贾政面色不似往常,也不想惊着孩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命人传饭,自己也在旁边陪着。等用完饭,让孩子们都退了,夫妻俩才好好的说话。
贾政也不瞒着子肜,一一细述了今日里皇帝的说话,子肜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只是当听到元春要选秀,就再也听不下去了,当下狠狠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一声中所饱含的痛与恨,就是贾政听了也吓一跳。
贾政忙抱着子肜,任她在自己怀里哭着。他知道。他们夫妻俩为着孩子打算了多少,可是还是落了空,为孩子的心疼,为自己努力的茫然,就在前一刻,自己也刚刚经历着,不,就是此时,自己还是在经历。
只是,在怎么样,也只能承受。没有什么好劝的,这也不是什么可以劝的事。只是,幸好,他们还有彼此依偎。
贾政听着子肜在哭,就好像是听着自己在哭,就让她连自己的那份眼泪也一起流了吧。
好半天,子肜再也哭不出泪了,才对贾政说道,“你继续说。”那声音沙哑的像老树皮。
贾政当下就把接下来的事也说了,没有漏了一句话,一个细节。子肜听着,半天才问:
“这么说,不是直接进宫,嫁给那个可以做她爹的人?”
贾政点头,打下把自己的分析细细说了,又说了自己打算用橡胶园与铺子换好处的事。子肜也没什么说的,只是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似的,说道:“给他给他,要是用再多的家业可以换女儿不选秀,再加上珠场药店和银楼,都可以。”
贾政苦笑了下,皇帝要钱,也是会挑挑拣拣的,那些,又哪里比得上这垄断的东西?再说,那些个药店什么的真不在皇帝的眼里,虽然贾政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子肜懒散,只弄了零星的几个方子。况且,除了钱,皇帝还是要均衡势力的,自己家这个砝码总是要用的,所以怎么样,女儿也是逃不掉的。
只是到底是哪个皇子呢?当今只有四子,和那个雍正一样,嫡子早逝。二皇子岁数大些,早就成亲,正妃侧妃妾侍一大堆,滴滴答答的孩子也有好几个了,三皇子和四皇子岁数相近,才刚成年,都已有通房妾侍,正妃侧妃都还空缺。二皇妃娘家为宗室贵亲,侧妃也出身很好,二皇子本又年长,朝中已有一定势力。皇帝真要权衡牵制,大概是不会把自己女儿指给他的。而且,贾政看着这些,隐隐就是雍正时期的弘时弘历弘昼,不愧是以前清为背景的原著。
看着这架势,如果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人是元春的夫君,倒还罢了,只希望四皇子,虽是荒唐王爷,倒也好过帝王无情。
夫妻俩心中有事,也无困意,就想着不如把捐献家业的折子写了递上去,也算是早点让皇帝安心,加大些自己的砝码。还有贾敦、贾收那里也要去封信,也要想想给他们安排安排。这么些年了,人家虽也跟着贾政挣出了一大份家业,那也是这么些年辛苦所得,可现在贾政要捐了出去,势必让这两人以后没了盘算。这怎么行,当初的小兄弟,现在的左右手,总要给人一个交待的。
只是才扶持着要去书房,一开门,发现元春正站在门外,默默地流泪。元春看贾政子肜开了门,也不管什么了,就要跪下请罪。子肜哪里舍得,一把托住了。贾政叹了口气,问道:“丫头怕是都听到了吧?”
元春没有说话,只狠狠的点着头,贾政温和的说道:“那就到屋里去好好和你母亲说说话,我去书房里,今晚不回来了。”
原来,先头子肜的哭声太大了,惊动了旁人,窃窃私语之下,又让元春知道了,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在门外就隐隐听到了一些说着自己的话。
知道了自己要参加选秀,元春心都凉透了,对于未来,元春也有过幻想。虽说按照规矩是不能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但是有贾政子肜这样的父母,腹黑的哥哥,元春学的也不差的。虽隐隐盼着自己未来的相公能像父亲对母亲一样对待自己,但也知道那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夫妻琴瑟和谐,夫唱妇随,有一个敬重自己的丈夫,这总是不为过的。没想到,现在自己要去选秀,以后,说不定连个正室也不是,那自己辛辛苦苦绣的嫁衣,又要给何人来穿?
只是看着父母这样伤心,自己也是难过的。进了屋里,元春也没多说啥,只是说着女儿不孝,让父母担忧了。子肜现在顾不得自己的心情了,忙着安抚女儿。这一晚,难得的,母女俩同床而眠,说着一些元春幼时的小事,虽也没有提那个该死的选秀。
第二日,难得的,母女俩没有早起,也没管别的事,就连老太太那边也派人来说,今日里不用去她那里请安了。母女俩形影不离,慢慢的用了早饭,就着初升的太阳,在院子里闲逛。盯着一处石缝了的小草,元春轻声说,“娘,我算是想清楚了。就算再伤心也是没有用的,这日子还是要过的。我是爹娘用了心血养大的,我一定要好好过,不让爹娘再为我伤心担忧。”
正文 136 恩赏
136 恩赏
户部右侍郎贾政上折以捐家产。这事被皇上很低调的处理了,反倒是皇上的恩赏弄得声势浩大。皇上也很有头脑,并未派人就此接手过去,反倒让原先人马继续操办,只是帐务上面另派了得力的人手。这样原先贾政的左右手、成熟的班底就这样活生生被皇上夺了过去。因为一下子变成了皇上的生意,这赋岁就免了,皇上也很有意思,那些人手一切原有待遇可以照享,三年之内,还照付贾政利润的三成。
贾政也没法子,只能慢慢想着办法,看看是不是能把贾敦等人给脱出身来,当然,前提是人家愿意。以后的照落,贾政也盘算好了,只是,要等贾敦等人出来才好。
因贾政捐献有功,立马的,皇上就给加恩了,特赐贾政三等忠义侯。这个恩赐很大,太大了。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当初,太祖开国,那些战场上拼的,也只封了公,当初四大家族,也只有贾家一家为公,史家为侯,王家为伯,薛家只捞了个舍人。这次怎么会这么大?
贾政又想了想,前一世有个词叫作政治做秀,现在怕是也是如此吧。捐献,有功,封爵,这一路上,有心人都可以探查得出。于是是不是有更多的人被吸引呢?现在四海还算太平,能建功立业的机会太少了,这个爵位还是很能吸引人的吧?皇帝付出的成本很低,但是收获却是大大的。换句话说,卖爵。当然,卖爵比卖官好多了。
想通了这个,他就淡定了。大才好呢,越大越好,这样元春以后才能好过些。当然,皇帝也是有一点付出的,就是允其选址敕造府邸,当然,也是安制而来的。只是。这个敕造对于荣国府来说,却是有点鸡肋。
这段时间,对于荣国府来说,可说是犹如波涛翻滚,一浪接着一浪而来的,不光是荣国府,就是宁国府也有波及。先是捐献家产,因为贾政一直行事低调,当日建这个种植园,虽没特意瞒着人,但也就是先太老太太,先老太爷,老太太,大老爷知道,府里调派人手什么的也只是贾政的亲信,就是贾敦这几个人,也是和家里关系不好的,所以并没多少人知道他在外挣了如此的家业,虽每年拿银子给公中,也只有老太太大老爷等经手府里营生的知道。只是这一捐献,上及朝廷。等到皇恩下来,这下府里才知道。
上上下下的都沸腾开了,这下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原来这二老爷真是个能耐人,不声不响的就挣下了如此的家业。有说既已舍得上捐朝廷,那该是捞足了吧?那该有多少的银子啊?也有说这二老爷就是个聪明人,这下是个侯爷了,这可是多少银子都换不来的啊。
府里就翻了天的热闹了。老太太原来也是很高兴的,当初先祖荣国公在战场上拼杀了多少回,有几次是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的,才挣下一个国公的爵位,这下,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就这样的,竟得了一个侯,真是皇恩浩荡啊,当下激动得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只是等兴奋稍过,心中就有些不安,这荣国府是祖上传下来的,也是该继续传下去的,现在老2得了爵,也是可以开府的,只是他们家并未分家,她的两个儿子和睦,她也不打算在还睁着眼的时候让两个儿子分家。只是,现在这到底怎么整?
老太太心里为这事不舒坦了,如果开了府,她不管住在哪里,总会牵着另一头的,而且。上人未走,除非是实在过不下去的,不然是不会分家的。不然,得给人指着脊梁暗地说道的,当初,先太老太爷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才在在世时给几个儿子分的家,而分了家没多久就过世了。
只是,老2现在是三等侯,没个府邸也是不像啊!老太太实在没法,就叫来老大老2,给说说看有什么好法子。贾政这会儿的心哪里在这种事情上,对于这么,他一点也不在意的。反倒是贾赦,对这个事很上心。家里的事,弟弟都是对他说过的,元春的事,橡胶园的事,他都知道,现在这样,皇上准允选址敕造府第,可明摆着,别说老太太不会同意分家,他也是不同意的。
现在老太太找了他们兄弟二人来商量。贾赦想了想,抛出这两天一直想着的一个想头,“老太太,依儿子看来,不若临着咱们府,按着份制划块地儿,造些个屋子,弄个敕造忠义侯府的匾额,平时也就空着,老2一家也就还在府里住着,也不用分开过。若真有什么事,也有府第可用。”
老太太一听,也并不满意,这不是白花了银子造个空府放着,以后这看房子的打扫的修缮的,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过,也还算罢了,等自己两眼一闭,这兄弟俩总是要分的,没有总是在一个锅子里撩汤的,现在白抛了银子就白抛了吧,这面上总是要顾的,每个有了爵位却没有府第的道理。
贾政一听,不乐意了,他虽并不看重银子,可浪费总是不好的,况且,他也并不在这上头讲面子,当下把头摇了下,说道:“大哥,你我既是一家人,说句不好听的,眼前侍奉老太太,你也别嫌我在府里住着事多,我也不在乎面子不面子。没有侯爵府,我这可是住着国公府呢。不过眼前既然有皇上的话,那也不该浪费,不如就先圈块地下来,也就这么放着。什么时候,等大哥嫌了我,我在造屋子搬过去。”
当下,老大眼睛一瞪,训道,“说什么鬼话呢,你既不讲面子,那就由着你,不过别再说什么搬不搬的话。不然,下回有你好看,虽然你的爵位比我高,可你总还是我的弟弟,自己总还是可以教训你的。”
老太太看着兄弟两人话赶话得说到这个地步,老大老2也都是个牛性子,也就都不说了,随他们闹去,只要不离了自己眼前就好。
邢夫人在贾政得了封之后,整个人都像在醋缸里浸泡过似的,都拧得出醋汁了,离了三里都闻得出酸味。心中不忿,这二房的怎么就有这么一份如此大的产业,还一点风都不透,这产业是哪里来的?算这这轮胎也有了好多年了,难不成这老2是神童?小小年纪就知道经营出这样的产业?
不对,一定不是这样。这样的东西,怕不是这府里上面的几辈就捣鼓了,只是现在落到了老2手里,而后他捞够了银子,又把它来换了爵位。对,就是这样的,以前,这府里的营生是老2管的,府里又是这王氏管着家,这夫妻二人联手,昧下了这最大的产业。一定是这样的,可怜她家老爷,辛辛苦苦为了一大家子人,最后弟弟悄没声息的,就把他给越了过去。哪怕是他们兄弟情深,但光他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他当棒棰也是不行的。
现在这东西献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这爵位虽封下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变。她得去提醒自家老爷,想法子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哪怕是给皇上说一声,说这东西是自己的,自己也愿意捐献的,就算没有个侯爷,弄个伯爵也不错啊。
不过,邢氏现在好歹也学聪明了,不会就这么直愣愣的冲进老爷的书房,也不会这样直接了当的说贾政贪了府里的东西。她现派了娇红去谈谈老爷现在何处,心气可好?如老爷没什么事,精神头也高,瞧着还不错,那就请过来说说话。
娇红领了意,特为拾掇了一番,花红柳绿的就出了去了。也真是赶了巧了,贾赦前几日虽还为大侄女的事感到心烦,现今又因为贾政的事心情还不错,于是邢夫人既巴巴地派了丫鬟来请,那他也就赏面的过去坐坐。
这边,邢夫人早就收拾了又收拾,坐在屋子里翘首盼望呢。好容易等着贾赦来了,那是一通的小心服侍,又是亲手绞面巾子帮其净脸的,又是敲背掐肩的,把个丫鬟干的活都抢了过来。
好容易消停下来,邢夫人才小心的探着话。开头当然先是奉承大老爷,说其教导弟弟有功,才让弟弟有了今日的出息。贾赦虽知道弟弟的天分与努力都在自己之上,但弟弟小时候的顽劣也是历历在目的,自己也是为其操心费力的,邢氏这话说这倒也不亏,贾赦也受用。邢氏见贾赦并为生气,反而很高兴,就开始套话了,就听着她说:
“我一直知道这轮胎是个好东西,没想到是二老爷的产业。他可是真能干的,弄出来的东西也不同凡响呢。这是这轮胎也是有年头了,这二老爷捣鼓这东西时才多大啊?”邢夫人原意是想提醒贾赦,让他想想,那时候贾政还年轻,怎么可能弄得出这东西。话说,这邢夫人可真是长进了,说话也开始绕弯弯了。所以贾赦也没往别处想。
(感冒了,头疼得厉害。一个下午加晚上,7个小时才挤出这么些个字,真是沮丧。下面一更可能在十一点以后了。)
正文 137 遗愿
137 遗愿
贾赦没往别的地方想。况且,当初贾政要派人南下捣鼓那些个东西时,自己还想给他送过银子呢。当下就眉飞色舞的给邢夫人讲当初的事,说那时二弟才十六岁,就自己去弄给那个园子,家里人都当他胡闹,没成想,当真给他弄出来了。
真的是老2自己搞出来的?邢夫人还是怀疑,十六岁的人,再怎么聪明,也是有限的,只是骗骗她家傻老爷吧。只是看老爷那样子,这话还真不好说,不过邢夫人眼珠一转,又想到了说头,忙笑着说:“如此看来,而老爷真是个天才。只是要弄这个东西还是要有因头的,譬如说种菜要有菜子,这搞个园子,也要有种子啊?这种子二老爷哪里搞来的?”
贾赦这是倒是有点怀疑邢夫人了,他这老婆。难道是看着这东西好赚钱,来向自己打听这么弄这东西吧?还是有人托了这位,想弄出个什么底细来?不过,这也不怕,如果这东西是这么好弄的,那也不会由他弟弟把持这么多年,现在又是皇家朝廷的东西了,别人哪里还讨得了好?
不过,贾赦现在倒是真有讲古炫耀的心情,就是说说又怕个什么,当下给邢夫人讲了当初如何的凑巧,自家弟弟又是如何要决心尝试,结果还真成了,荣耀之情漫溢言表。
邢夫人暗地里撇撇嘴,真是个木头,老2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真真是给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只是这话到底还要怎么说呢,邢夫人有点急了,最后到这给她急出点什么来,“那这本钱怕也不小吧?二老爷那时如此年轻,上哪里找那么多个本钱?”邢夫人还是想着提醒贾赦,这东西是上头传下来的,不然,就算是贾政聪明,十六岁,要搞那么多本钱。
贾赦心中讥讽,果然是要打听底细啊。就是告诉你们又如何,当下又把当初贾政如何经营,攒下银子,老太太又给了些体己,先太老太太也给了些零花,才凑足了本钱,当初,自己原本也想给一些银子,只是一来手上不多,二来弟弟怕给多了白糟蹋了,就先没要,原想着等不凑手时再问自己要的,不过后来那点银子也尽够了,自己也就算了。
邢夫人听了暗恨,你也真是个傻子,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十六岁竟能积下那么多银子?明显是糊弄你的。好吧,其他的都没证据,现在再怎么说也没法子了。而这本钱的事就放在眼前呢,就算这一半本钱是老2自己的。那剩下一半可是老太太和先太老太太的,那自己家的老爷爷可是说的上沾边吧?在怎么退着说,这一半的一半也该是有吧?这老2也真是贼精,当初就不肯接老爷的的银子,不然,老爷也就明着在里面占分子了。
邢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就语焉不详的说着,“那样着要说,岂不是老太太和先太老太太也出了本钱,那是不是该说也就沾着分子,那这产业也不该算是二弟自己的吧?”
贾赦冷不丁地听到这话,心中又起抑或,难道有人想寻什么隙,这下倒也警醒了,严肃的看着邢氏问道:“你想说什么?”
邢夫人看着老爷这个样子,倒是没想到贾赦起了疑心,还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贾赦,心中不由兴奋,终于开始没分寸了起来:“老爷,您想啊,先不说这十六岁的人能不能想起来干这个,哪就那么凑巧的寻到了种子,又攒下了那么多的银子,说是没人帮的,任谁都不信,只是这么些个年了,也没什么人证物证的。只说着本钱银子,可是真真的,这明面上就有一半就是老太太和先祖给的。这样,老爷也就占了一半。这里就有老爷的东西,凭什么他说献上去就献上去?就算是献上了,皇上有恩赐,那也该有老爷的份啊。再说了,这么些年的经营下来,也该分赚头给老爷的呀?这么这二老爷一声都没提起啊?要我说,老爷您也该当争上一争,要不然,真到我们大房是好欺负的。”
贾赦眼中冒着怒火,盯着邢氏上说道,“这话,是谁对你说的?”邢夫人看着贾赦这样,还以为自己总算是挑起了贾赦的血性,要去与二房争上一争,心中还喜滋滋的,笑着说道:“没人对我说过什么,这些个想头,只要细细想想,哪有不明白的理?”
贾赦又问了一遍,“你可听仔细了,我再问一遍,真的没旁人说给你听?”邢夫人快速接了一句。“真没旁人。”
话音未落,这脸上就挨了一下子。这邢夫人原本还喜滋滋的,不防头这么来上一下子,当下就懵了。只听贾赦还在那里骂道:
“你这黑了心只知道搅三拨四的长舌妇人,这么些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得了空就知道在那里捻酸吃醋挑拨生事,还老想着挑拨我们兄弟亲情,你,你,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你也还得下那个拔舌地狱。”说着,就还想冲上来打。
邢夫人这下是回过神来,当下里捂着脑袋就逃,边逃还边哭着讨饶。贾赦是个读书人,又是那么副性子,本不会做打老婆的举动,只是这下子被气狠了,才动了手,现在也就不欲再追着打了,只是这股子气却怎么也不能散开了,怎么就有如此无知贪鄙之人?当下骂道:“依我心思,就该把你给休了。只是我这么些个岁数了,丢不起这个脸。现在更是连孙子都有了,还要给他留着脸面。这府里好吃好喝供着你,反倒是让你吃迷了心窍。今日里起,你也就败败火吧。”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不说这大房的鸡飞狗跳的事,且说这东府里的小哥俩得知了这二叔祖的本事,大为钦佩,就想着是不是能跟着历练历练。现在,贾珠要温习备考,他们不敢打扰,于是就加紧缠着贾琏。这贾琏这段时间也忙,快到年底本就事多,大老爷又做起了甩手掌柜的,自家大哥又不在家还要牵记着,哪里再勘给这二位小爷纠缠?只是当初说要帮他们的是自己,也不能食言而肥吧,脑子一转,坏水就冒了出来。
贾琏晓得二叔要看块地,只是又没心思去弄,不如就让这两个小鬼去跑,也省得整天价缠着自己。当下就这么长这么短的对这小哥俩说了,还说,自己二叔忙,珠儿弟弟又忙着温书。都不得闲,如果他们把这事给办好了,也算是帮了二叔的忙,这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贾蓉贾蔷虽知道这贾琏有着糊弄自己的意思,但是这也算是桩事儿,如真能办好了,也真是在二叔祖面前露了脸,当下也就应承了,只是贾蔷多了个心眼,说是想见一见二叔祖,当面问问一些具体的要求,别寻了来,二叔祖不满意,反倒不落好。
贾琏听着也是实情,也就不推辞,当下赶在晚饭前去寻了贾政。贾政听着他们有着份心思,也就同意了,只是还是嘱咐了,现在学里规矩紧了,万事不可耽误上学。如果是因为帮自己办差而耽误了上学,他可是不答应的。小哥俩一一老实的答应了。
看着要到了饭食,贾政也就留他们吃饭,这几个也不推辞当下也应了。因自己孩子,且辈分上有小了许多,于是也就没有隔了开来。等贾蓉贾蔷用了饭告辞出来回府了,小哥俩对视一眼,贾蓉说道:“你看着,这二叔祖母,看着声气有点不对啊?难道是心疼银子?”
话还未说完,就被贾蔷一把握住嘴,“别瞎说,长辈的事儿,也可以非议的吗?”
贾蓉斜了眼贾蔷,推开了手,不服气地说道:“我不是就和你说说嘛!现在又没什么人。”
他们俩还道是仔细,只是没想到刚才的举动都给人看了去了,而那人这是尤氏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子。
那小丫头子闲来没事也就把刚才的事学给了尤氏听,尤氏一听,眼光一闪,心中有了一番计较,且看她日后慢慢的安排。
贾瑚人还在路上,信早就几回的送了进来。老太太早就掐着日子在算,然后早就让子肜打发了人在码头等着接。子肜也是不放心贾瑚,也就派了周瑞夫妇在码头候着。原本还很好奇黛玉进府这一段儿,只是现在全没了心思。
许是林海不谙内宅之事,又许是林府里没有主事的主母,再或许是老嬷嬷他们都是从荣国府出来的认为没什么要紧的,这次黛玉进京也没带什么下人,只是一个奶娘王氏,一个小丫头雪雁。
这一路慢慢行来,倒是不累,黛玉整天就是呆在舱里看书,闷了就出会子神。原本小丫头雪雁还想把窗子打开了透透气,也好叫姑娘看看这两岸的风光。只是没想到,才一会儿,就被贾瑚发现了。
贾瑚和黛玉是两条船,虽然是姑表兄妹,黛玉又如此年幼,但是贾瑚还是守着男女有别的礼。只是知道这个表妹身子也很弱,所以让人时时关注着。这会子船窗开了,这江面上又是风大,生怕她被风吹坏了,忙让婆子去转告一下,嘱其当心。
黛玉一听,想起母亲曾说过,荣国府里的规矩严格,自己要谨言慎行。现在这样开着窗,让人以为自己不守规矩,抛头露面的,马上脸就红了,忙让雪雁关上窗户,不许再开了,更不许在窗边张望。就算是要透气,也只能开条缝儿。
雪雁没得法子,只得依了。只是一个小丫头,正是爱动的年纪,怎么受得了整日里呆在船仓里,总是偷着想着法子溜出去。几次以后,又给贾瑚发现了,以为是黛玉嫌气闷,当下拣了个人少的地方略停了停,让婆子关照黛玉穿厚实些,又让船工男仆等都回避了,请黛玉上甲板透透气。
这一下,又把黛玉给羞坏了,只是船已经停了,不出去怕是辜负了表哥的一番心意,只得忍着羞,出去略站站就回了舱。回去以后,再三关照雪雁,再不许没事偷溜上甲板。雪雁没自得法子,只能跟着姑娘在舱里耗着。整日里坐着无聊,也就打着瞌睡。
黛玉看烦了书,也在想着心思。既然这荣国府里规矩如此之大,自己一定不能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耻笑自己不懂规矩倒也罢了,若是连娘也一起给耻笑上了,说她不会教女儿,这就是自己的不孝了,连娘在地底下都不等安生。
想到了娘,黛玉不免又哭了一场,这雪雁见惯了自己家姑娘动不动就流泪,也就懒得去劝了,倒是老嬷嬷王氏帮着劝着,说让姑娘想开些,自此以后,就在外祖母身边了,外祖母如此重视她,连长房嫡长孙都打发了来接她,以后外祖母一定会疼她的,云云。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雪雁也听得烦了。黛玉这才渐渐收住了泪。
想着娘临走之前的嘱咐,黛玉又出了神。娘有一套碧玉簪子,做工精美,娘时常翻出来看着,只是从来都不戴。黛玉觉得奇怪,想着那么漂亮的东西,怎么娘不用呢?难道是娘不喜欢?可若是不喜欢,怎么又时常的翻出来看?
后来,黛玉才知道,那是娘的陪嫁东西。兴许是娘心爱之物,娘舍不得戴,以时常翻出来看看,想念一下以前在娘家的日子。黛玉是这样想的,渐渐的黛玉也就不去再去注意那套簪子了。
只是没想到,娘那时候病得那么重,其他什么都不顾了,还找人翻出那套簪子,亲手递给了自己。还嘱咐自己一番话,说这套簪子就是黛玉的了,让她一定收好,还说,见着了老太太,一定要私下里没人时对老太太说,就说做女儿的那时候不懂事,现在这东西已经给了外孙女,希望能够完璧归赵。还让外祖母一定帮着全她的心愿。
黛玉一开始不明白,东西已经给了自己,怎么完璧归赵法?难道是让自己把这东西给了老太太?但是又不像啊?不是要让自己一定仔细收好保存的吗?再想了又想,黛玉脸红了,怕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头痛的像被斧子劈,原本不想写的,想想不能失言,大家凑和着看。
其他的都不说了,等以后再说。)
正文 138 入府
138 入府
这船走得再慢,也渐渐快到了。贾瑚虽没赶上回到府里喝腊八粥。但好歹也没差上几天。这船刚一靠岸,才搭了船板,就有人要上来。原来是周瑞夫妇。这夫妇俩等了有几天了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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