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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3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好的人家了,想着先下手为强,现在给玉儿看人家也确实太早了点。 ”

    林海嘀咕了一声,“我就说呢,哪有姑娘这么小就开始看人家的。”说着看了看贾敏,摆了摆架子,咳嗽了一声,“那还请夫人快快道来,为夫这里洗耳恭听了。”

    贾敏也不在意,当下就将自己母亲的打算,自己的考虑一一对林海细说了。林海听了,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思量着慢慢地说着:“要说荣国府这样的人家,也没有委屈了玉儿。而且看着两位舅兄与夫人你,就知道是家教好的。我与舅兄们相交已久,又是自己家血亲,女儿托付给他,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孩子都还小,虽说听着他的哥哥就是个聪明好学的,小小年纪才名就在外了,只是这也不能说。有着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教养,这样的长辈,这样的哥哥,这宝玉一定就是个好的。这世上总有个万一啊。再说了,世人总偏疼溺爱幼子,虽说你母亲家府上不定如此,但万一宝玉自小骄纵,顽劣不堪,那又该当如何?还有,他小时候蒲一出世,因为娘胎里带出的那块玉,就受人追捧,若是因此养成什么性子,成了‘伤仲永’那么回事,也是不太好吧?”

    贾敏也是担心这么回事的,只是心头还有句话未说,就是他那嫂子未必看得上他家玉儿,只是这句话万万不能说出来,不然,万一这老爷清高脾气一上来,来个敝帚自珍,那就把事情给弄拧了。当下,贾敏问道:“那以老爷之见,可有什么法子可想的?”

    ‘我有什么法子?叫我说,我的玉儿就是最好的,用得着这样上杆子巴巴的去弄个什么先下手为强不成?为什么不是他家来求着我家的闺女?只是这话说不得,不然这夫人准保又说我酸腐,说不定又得几天不让我进房。哎,女人啊,就算是嫁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这娘家还是什么都是好的。’林海只能暗自腹诽几句,看着夫人正等着自己的话呢,才说道:

    “别的也没什么,只是担心小孩子的性子罢了。我在京中也有心同年,不若修书几封,让他们打听打听。我也知道,这舅兄们不会欺骗与我,只是这样直接上去打听人家的儿子侄儿的,未免让人猜疑,你二哥哥又是早就放了话的,他的两个儿子不到成|人是不说亲的,这不是,万一有个什么说话,直接堵了我们,以后也就再难张口了。不若这样旁敲侧击的,即没什么说头,旁人的说话又最做得了准的。你且放心,我修书时必定会小心说话,不然人起疑的。”

    说着,又看了贾敏一眼,“其实你也大可不必这么急,你那二哥哥放过了话,就一定不会说嘴大嘴的,读书人最重言诺,你也不用急着先下手为强,等过些年,孩子都大了,才能看得准。”

    贾敏心中苦笑,心想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怕嫂子存下了别的心思,早早的说动了哥哥罢了,嘴上却说:“我也想啊,只是这一病,让我不由想得多些,万一哪天我这就去了,而玉儿还没着落,让我可怎么闭的了眼呢。”

    正文 128 石五

    128 石五

    如海听着这话,忙道:“罢了罢了。万事都依你,只求你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光听着就让我心痛了。”

    贾敏妩媚一笑:“老爷也真是的,不过是我嘴上一句玩笑罢了,哪有这么吓人。”

    “玩笑也不准,以后可不需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是。”接下来是一片的低语喘气,一室温柔。

    只是贾敏恐怕也没想到,她这句玩笑,日后可能真成了一语成畿了。

    再说京中荣国府,原先年前子肜忙活着给儿女看着人家,后来没想到赶上国丧了,这些子事自然是要搁一搁的。现在国丧已过,局势慢慢安稳,这些是又重新提了起来。

    对于儿媳妇,子肜是开明的,早就问过儿子贾珠的意思,只是那个孩子倒好,一百个没意见,说是只要父母看了满意就成。这可把子肜给逗乐了,到底是父母娶媳妇还是你儿子娶媳妇?贾珠眨巴着眼,说到,这不是一样吗?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啊。而且这媳妇娶来首先就要敬重父母的。当然要父母满意才行啊。

    子肜一拍手,看来那世里的说法在儿子这里是行不通的,只得慢慢给儿子解释:“儿子,这做爹娘的早晚要离开你的,以后你就有你的妻子,孩子陪着,心里才不会空落落的。这妻子才是能陪着你走完这一世的人,你当然得选个自己可心的,日后才不会寂寞。”

    哪里想到,这贾珠接口道:“娘啊,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可不这样认为,就算父母不可能陪我一世,但是我这心中装着父母,什么时候都不会空落落的,要说是有妻子陪着走完一世,那天下还多的是像大伯父和珍大哥哥这样续弦的呢。”

    子肜听着贾珠这样给她强词夺理,一时也没得法子,只得逼着他说几条,无非是知书达理啊,孝敬长辈啊,爱护手足啊,为人宽厚啊。而对于姑娘家的长相啊,性子啊,会什么啊,一点没说头。子肜也只能放了他过去,一心一意先自己和贾政挑着几个,然后再看看他的意思。

    然后。就看中了缮国公孙子石光珠的小女儿。这石光珠也是个有趣的人,早年为了避免党争,就纵情玩乐,让人看着他就是个没用的,偏是如此还不经常与马尚等人玩在一起,一直是自己玩自己的,而且也不玩女人也不赌银子,就是好养个马爱打个猎,据说马上功夫是一流的。只是爱马成痴,恨不得就住在马厩里,那一匹匹马伺候的比人还好。他自己受些个委屈,下人一时疏忽,他倒是不计较,但若是这马若被人一个不当心疏忽了,那就一顿好责罚。说来也有趣,这石光珠不与别人走的进,偏生爱接近贾政,说是贾政的骑射也是一流的,要时时比试才好。

    因此贾政才知道这人是个藏巧露拙的,才亲近了几分,两府里也时有往来。那石光珠自己爱玩乐。对几个孩子倒是抓得紧的,倒也调教得不错,只是儿子不好读书,跟他老子一样,走了马上功夫。成|人后就被石光珠一脚踢倒军里去了。而几个女儿也都不错,上头的嫁了人了,这最小的嫡女五姑娘倒是和元春同岁,平时也有往来,子肜冷眼旁观着,倒是不错的。这五姑娘教养不错,也是喜欢读书写字的,时常与元春互作诗词,看着那个诗意,倒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元春私底下也说这个姑娘不错,对待几个庶出的兄弟姐妹也没看不起。子肜倒是又有担心,怕这姑娘太过宽厚,当不起家,日后府里怕是小人作祟。

    对于这一点,贾政倒是嗤之以鼻,说道,怕什么,样样都有规矩在那里,按着规矩行事还怕人怎样。就算是有小人生事,那珠儿这个儿子难道是吃素的?怕是由不得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虚作耗。再说,珠儿这样的性子,就该配个宽厚的,以丈夫为天的,不然这夫妻还得互相防着不成?长嫂宽厚,对幼弟幼妹爱护照顾。那才好呢。太过精明能干,有什么好的,又不是请掌柜的。

    而夫妻俩对于石家也是放心的,红楼中倒是没听说着人家怎么样了。再说了,就算是怎么样了,这家出门的女儿早就成了泼出去的水了。还有,这石光珠即如此会做态看清时局,也是个趋吉避凶的。

    当下,子肜就把这石五姑娘的事给贾珠说了。珠儿听说贾政子肜都看中了,元春业余这姑娘较好,就一点也没意见,还是一句“单凭父母作主。”

    对于这样的儿子,贾政夫妻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贾政当然是给石光珠说了。石光珠一口就答应了,还哈哈笑着说,他早就相中了这个女婿,骑射上也在行,他女婿可不能只是个文绉绉的冒着酸气的读书人,还想等着贾珠到了岁数再提呢,没想到贾政就先开口了,说着意有所指着瞟了贾政一眼,然后就哈哈大笑,末了还说。看着贾政主动得份上,这女儿的陪嫁就多几匹好马,这可是他心头所好阿,真便宜了贾珠,让他们回去就好好改造这马厩,他们家的马也不能住那些个东西的。

    当下,就找心腹人去找太太要五姑娘的庚帖,说是先换了庚帖,不容贾政以后赖皮。内堂里石家太太听了也是高兴万分的,这个女婿,可是出了名的少年才俊。两家里来往。她也是看了好几回,只是可惜了他老子说的那些话,倒叫自己家的姑娘尴尬。等着贾珠成年吧,万一这荣国府看不中咱们闺女,那闺女等的岂不是尴尬,若说不等现下就给闺女看人家吧,又觉得没有比贾珠好的。后来也就一横心,也就这一两年的工夫,等就等吧,总比找个凑合的强。她倒是实实在在在老爷面前念叨过好几回,还想着,这荣国府二房的大姑娘也是极好的,不如说来做媳妇,不过也就是想想,自己儿子是个粗人,怕是人家看不上。

    现在人家主动上门来求了自己女儿去,哪有不高兴的,当下颠颠的开了里屋放贵重物品的落地柜子,捧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又寻了钥匙打开,垫底的才是一个红漆紫檀扁盒,这才是五姑娘的庚帖匣子。

    交给来人,嘱咐千万小心,看人走了,还是乐呵呵的坐着出神。

    而这石光珠充分发挥了他的无赖做法,给了贾政着庚帖匣子,就要跟着贾政回府去取贾珠的庚帖,说好说歹的都不放贾政一人回府,连贾政说自己回去立马找人送了来都不行。后来,还是让贾政的长随回去取了,说是把贾政押在他们家,用贾珠的庚帖来换。至于贾政说的什么去合八字的,一律不管,说是去了贾珠的庚帖,回头让他浑家抄了找人去合就好,反正自己家的闺女八字他浑家该试剂得一清二楚的,也让贾政家里别去操这个心了。

    贾政哪里不知道他是怕八字万一有个什么说头。才留了一手,让他老婆去合的,只是他本来就不信这个,也就随这个无赖了。

    两家里私下换了庚帖,算是把这个事给定了下来,只是面上还是不能说的。可是石光珠的老婆那个喜气那里瞒得了人的,只是还记着事关重大,只能偷着乐罢了。不过对于女儿,她倒是没有瞒着,只是说称了心愿了,还让女儿谁都不可说,什么都别问。

    石五姑娘本来就受着礼,听了这话就羞得脸通红的,当然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字也不敢问,只是知道既然娘说这话,她的良人就是那位了。于是也不敢再去荣国府了,连给元春写个信什么的都不好意思地停了,只是躲在家里一门心思的准备嫁衣,学着管家,听着娘传授这为人媳妇该明白的事。

    而荣国府那头,原本只有贾政子肜和贾珠知道,后来元春也猜到了些,贾政夫妇可不像那些个人,教的女儿什么听着这类事情要离得远远的,只是让女儿明面上给怎么办就怎么办,私底下可是另类的教法,不光贾珠与元春,下面几个小的统统如此,也就是说二房从老子到小子,一窝的两面派。

    既然元春猜到了,子肜也不瞒她,元春倒也喜欢,说是石五姑娘做嫂子倒真不 错。子肜又想着,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就对老太太说一声,省得瞒着老太太让她不高兴。其实现在再说已经是晚的了,只是怕老太太出什么状况,指个什么其他的人,才在定了之后再说的。

    这事还是贾政去说,子肜去了准保没脸。也不知贾政用了什么法子,老太太倒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这个事,子肜只能甘拜下风。

    贾政能用什么法子呢,无非是一哄二骗呗。老太太被贾政哄得舒心,又被贾政说的一些弄得头昏,知道这儿子还是想着自己的,也就不计较这些了。贾政感叹,上辈子哄老婆,这辈子哄老娘,他倒两辈子没落闲。

    (等下九点左右还有今日最后一更,4k,看在我今天请假码字的份上,各位亲奖赏我吧)

    正文 129 恩科

    129 恩科

    只是元春那头怎么办。这事还时时揪着老俩口的心。好容易看这个好的,只是还没个定论,就有了国丧,这对他们的儿子没什么,对女儿亲事就有了影响了。国丧啊,还谈什么嫁娶?只是贾政还没感叹完,就被新帝揪到宫里去了。

    尚书房中,新皇面无表情的看这这个贾政。他知道这个贾政是个有能力的,也是个看得清的人,他新即位,自然想用一些能干而又脑子清醒的。这贾氏兄弟处处以纯臣自居,不依附,不盲从,倒是自己可以用得上的人。既然如此,就赏给他个面子。

    原来,新皇坐稳了龙椅,局势虽然安定了,但那日里的事谁都说不清。其实别说别人了,就是贾政这个当时在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外边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明者没人敢说,新皇还是很生气的。只是天下悠悠之口如何堵得?而且。就算可以堵,他也不能干这个事,不然这天底下的人会如何想?

    这倒也算了,恨只恨这有些读书人,有时间不读书倒也罢了,反而弄些酸腐文章借古喻今,这如果人人都学样,这以后的史书该如何书写朕?可是杀不得,堵不得?该如何呢?

    这皇上也就想起了市恩,没错,就是“市”。既然有那些功夫,那朕就加开恩科,即让你们没了时间卖弄,又给了你们机会恩典,还可以转移这天下人的注视,改了这气氛,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新皇想着加大力度,让这天下多谢读书人参合此事,他就不同以往的恩科,只恩举人参加春闱,俗称“会试恩科”。他,这科是如同秋闱,秀才贡生即可参与,得中者为中举,乃为“乡试恩科”,可谓历朝少有。

    只是没想到,新皇才刚把这主意说出来。就听到不同的意见了。那个内阁大学士说道,今年本就是秋闱之年,而明年就是大比之年。原想着这先皇刚刚宾天,适逢国丧,是否停办一科,以示追忆,怎可反倒不停,而且加以恩科之说?

    哪晓得新皇龙目一瞪,冷声说道:“先皇心怀天下,一心为公,最恨就是谋私之人。这科考乃是为国选材,以此感念先皇,才是他老人家喜欢的。”然后大手一挥,说到:

    “就这么定了,今秋秋闱明春春闱乃是朕替先皇感念天下的恩科。而该当今秋明春的科考,推迟至明秋后载之春。朕要让这天下读书人都感恩,连着两年,两场大比。”

    说着看也不看众人,而众人在此危压之下,哪敢说不,纷纷说到:“吾皇圣明!”

    新皇看着这帮人生气。就让他们都退了,心想这,这监考的可是算得上那帮子得中的座师了,偏不让这帮家伙得益,于是才把贾政找来,意思给他个甜头。

    贾政听这新皇有意点他为主考,心念一转,明白这皇上的想头了,只是皇上是好意,他家里却有实际的难处。原本贾珠三年之前就该下场了,只是他担心孩子还不成熟,又担心政局不稳,没让孩子去考。后来还听说珠儿为此郁闷了一场。后来,珠儿又心心念念的地想着今年的秋闱,早已摩拳擦掌了。可后来又赶上这国丧,以为今年又要落空,虽面上没做什么,但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肯定是不开心的。

    现在皇上加开恩科,自己如点为主考,那珠儿势必不让他去考了,不管怎么说,避嫌还是要的。可是自己怎么能因为这事而在此让孩子失望呢?虽然知道皇命难违,皇上也是好意,只是这事自己还是不能应承,想到有可能因此惹怒皇上,但贾政还是跪下说到:

    “圣上对臣的恩典,臣感激万分。只是臣有些下情,还望圣上容禀。”

    皇帝一听这话。果然冷下脸来,只是还克制着,说道:“有话就说吧,朕看不得这样惺惺作态。”

    贾政叩首才道:“蒙主龙恩,臣长子珠四年之前身入黉门,但因年纪幼小,臣未准许他继续乡试,仅圣上加开恩科,且恩及乡试。臣当遣犬子下场,以领圣恩。是以,为避嫌疑,臣只能心中记着皇上的厚爱,却无法担这主考之职。”说着,一叩到底。

    皇帝听着这话,看着贾政,忽然笑了起来,“以往不许考,今次倒定要参加。嗯,既不担心让人引坏了他,又感念了朕的好,哈哈哈哈,贾政,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贾政随附而上。马上谢道:“多谢皇上夸奖。”

    “你果然是个有趣的,起来说话吧。”

    “遵命。”

    “你这儿子多大了?”

    “蒙皇上垂青,犬子今年虚岁十七了。”

    “朕听说你以前说过,这两个儿子不到十八,不给说亲事。不过,现在你这长子大概已经弄妥了吧?”

    贾政心里一激灵,不知道这皇帝到底要如何,只是这些事也不需隐瞒,还是实话实说,省得出什么妖蛾子,“皇上圣明。是看好了人家,只是不到岁数,还未曾放定,只是交换了庚帖而已。”

    “你倒也不瞒着,不怕人说你出尔反尔吗?”

    “还请皇上明察,臣当时说的是不订亲,这不是还没定亲吗?”

    “哈哈,果然妙。是谁家的姑娘?”

    “是石光珠石家五女。”

    “缮国公之后?这石光珠业是个有趣的,只是太过于惫赖。这门亲事倒也使得。可要朕赏你个恩典,给你们赐婚,让你儿大小登科一起办?”

    贾政脑子急转,这算是什么?许诺给珠儿一个功名?虽说自己儿子的才学是好的,但有时候这科举还靠运气,如果你皇上愿意给,我有什么不收的?不过这个赐婚到可以存着,将来留给宝玉,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存那么久。不过,今天皇上这脾气不错,跟自己唠家常,那就且试上一试。当下跪下叩谢到:

    “谢皇上吉言,令犬子此次大登科。只是这赐婚一事,臣大胆恳求,是不是能给臣的幼子存着,也算是臣一碗水端平,一人为他们求了皇上一个恩典。”

    这皇帝听了笑口大开,“和你说话果然有趣,你还当朕这是开钱庄的,把这赐婚还留存给你小儿子?既如此,朕今日就如了你的愿吧。你起来吧。”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贾政一边起身,一边高兴,子肜啊,可算为宝玉解决了个难题了。

    “你既不能领了这差事,那就让你兄长领了吧。朕记得,这贾赦到业是个有才学的,只是性子过于刚直,才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不动窝。不过,他是礼部的。这‘礼闱’,也算是与他有瓜葛。这避嫌不避嫌的,你儿该当算是在直隶省乡试吧?那就让贾赦为南闱主考。”

    贾政今天没做别的了,就一直跪下谢恩了。然后又一表忠心,日后竭诚竭力为皇上效命。其实,贾政也想过,这位如果真是雍正之影,那就也是个实干家,有魄力有眼光的,既如此,那干一番作为有何不妥?新皇才登基,这储位之争还有会儿呢。再说了,做皇上之能臣心腹,也不失为避开争斗的最佳法子了,而他们家,就一直这样干的。

    回到家中,见过老太太后,又把今天之事说了一遍,老太太一听,果然大喜,心想着,总算着大儿子也有出头之日了,高兴之情无法言表,直念叨着明儿要去烧香还愿。然后又赶着小儿子,“你快去给你大哥说道说道,也让他高兴高兴。这圣上圣明,你大哥以后的好日子指日可待了。”

    贾政依言,在他大哥书房找到了贾赦,把今日之事给贾赦说了。贾赦听了圣上评语他有才学,性子刚直,现点他为南闱主考,两行清泪挂了下来,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跪了,嘴上还说道:“皇上圣明!”

    贾政看着兄长如此,倒是有些难过。自己这么多年,虽时时提点大哥,可是还是疏忽了大哥的心事。扶起大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叫了声大哥,就说不下去了。

    等到回了榴院,几个孩子已经都在了。于是,贾政当着众人的面,把恩科之事说了,贾珠自然是高兴的,几个弟弟妹妹也替大哥哥高兴,贾政趁着众人都在,宣布道:“以后,你们大哥哥要静心读书,你们几个可不许去扰了他,听明白了没有?”

    探春还小,只得虚岁五岁,听了这话,有点难过,“爹爹,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去看大哥哥了,女儿想他了怎么办呢?”

    宝玉到底大些,脑筋活络,当下哄妹妹道;“别急别急,大哥哥读书,饭总是要吃的。我们不去打扰大哥哥用功,但是我们可以去给大哥哥送饭啊。还可以上午下午给大哥哥送一次点心。用功读书时,肚子最容易饿了。趁着这功夫,妹妹也可以看看大哥哥了。”

    等孩子们散了,贾政让下人退下,把今日之事仔仔细细的给子肜说了。子肜听了极为高兴,就知道这个丈夫是靠得住的,她才提了了个想法,没想到贾政竟真的给她办到了。这样一来,将来宝玉的亲事就容易多了。至于皇帝许诺贾珠大登科的事,子肜想了想,现在还是不要告诉贾珠的好。虽说知道自己儿子不会不用功的,但现在告诉他,万一儿子七想八想,钻了牛角尖,反倒是不好了。

    贾政笑嘻嘻的对子肜说道:“老婆,老公我这差事办得不错吧。你该如何奖赏我?要不,今儿个晚上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第二天,贾政精神抖擞的上朝去了。在朝会上,皇上宣布了恩科之事,所有人都跪地三呼万岁,感念天恩。接着,皇上又宣布这主考副主考等人,贾赦添为江宁主考。当下这些专门的人就准备开了。不过多少时日,这天下的读书人就知道了这恩科之事,还有着连着两年的大比,于是感恩戴德的,而以前那些似有似无的流言也就销声匿迹了。

    家有考生,虽比不上那世里的高考那么,不过还是很很受重视的,就连老太太也免了珠儿的请安。贾政自己也是科举出身,那些个规矩可是门清,当下都带着贾珠溜了一遍,又把历年的考卷给贾珠找了出来,不过,这东西可能用场不大,毕竟换了个天子了。贾政现在只恨自己记性不好,记不起以前看到过的雍正出的考题。只在“何以为恩”、“天下为公”上猜了题。虽然有皇帝的恩典了,但这事还是不必提,贾珠还得自己努力,让人看看他的真材实料,不要以为他就是个凭皇恩的人。

    贾赦也在努力,等一切就绪,该当上路了。贾赦好久没出过远门了,贾政恐他路上遇事,就让自己的武长随白鹿、唐宣跟着,再加上贾赦自己的元喜、满禄以及四个随伺,也就有了八个人,贾政还暗地里调了护卫跟着,这才放了心。

    贾赦还领了老太太的嘱托,如果方便,去扬州看看妹妹,也看看还未见过的小外孙女。这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而扬州这边,贾敏早就得着信了,一想到很久未见大哥哥,就忍不住掉泪。小时候,虽害怕大哥哥严肃,不怎么与他亲近,但心中还是知道他也是疼爱自己的,这京中一别这么多年,此次说不定能见上,当然心潮涌动啊。还嘱咐林海时时打探消息,如哥哥不得方便来扬州一聚,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去江宁见个面?

    黛玉这时候已经在念着书了,得空时时常陪着母亲,一边看着母亲料理家务,一边听着母亲说这些以往的事,手中还在母亲的指点下做着女红。对于母亲口中的一切,外祖母,大舅舅,几位表哥表姐,心中好奇着。又听着母亲说这外祖母家是如何的富贵人家,与自己日常所见又是如何的不同,规矩又是如何的严,而兄弟姐妹又是怎么的出色,心中就存下了不甘人后的想头,日日勤奋,势必不给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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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30 惜春

    130 惜春

    宝玉已经七岁,开始了老贾家男儿汗泪成长班。是老贾家的,不是荣国府的,那世里存周和他儿子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世与以前不一样,所以贾政小时候就修正的内容,而贾珠研修内容乃至作息表都是他小时候的翻版。哪想到,到了宝玉这一头,却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宝玉也是同贾珠一样,开始了贾政小时候的修行。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还是很兴奋的。从小,他就决心向父亲兄长学习,成为母亲口中的男子汉。

    他兴高采烈的挑着自己的小厮,和兄长一样,一共八个哦,当然,候选人目前事先已经筛选过了。他费劲的挑了人,其实,这些个人都不错,和他都差不多大。虽然他有兄弟姐妹陪他玩,不过再多几个人一起玩也是不错的。

    然后,他就给这些人起名字,这些名字他早就想好了。当初他把这些名字告诉娘时,娘挑了挑眉的,然后说:“既然宝玉喜欢,那就这样叫吧。这可是宝玉花心思想出来的呢。”当然,他也知道他起的名字有点不上台面,可这也是他想了好久好久的,大不了,等以后再想了好的再换。茗烟,锄药,扫红,墨雨,引泉,扫花,挑云,伴鹤,就这八个,只是名字,好像是听着不太上进。

    那日里,他被李嬷嬷叫醒,半睡半醒的穿了衣服出了门,才想起,自即日起,他也要出早操了。用力的吸了口早上的气,他才醒透了。跑步,出发,他想,他可以在院门口看到父亲和大哥的。

    果然。父亲大哥在院门口等着他。他很佩服他的父亲,据说他的父亲只要不是赶者上朝,办差,一直坚持出早操的。怪不得,他现在这个岁数了,父亲还可以轻易地把他给举了起来。

    父亲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摸摸他的脑袋,说到:“不错,没有迟到。那,继续努力吧。出发!”然后就带头跑了起来,大哥也跟着父亲跑了起来,他当然也跟着父亲。

    只是只过了一会儿,他就跟不上了,喘得都不会说话了。父亲慢下来,又指点了他喘气的法门,然后告诉他慢慢来,他还小,不急。接着他和大哥先跑了。他只有在后面慢慢地跟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打出院门就跟在一边的那几个强壮的嬷嬷是特意跟着自己的。

    到了二门,自己的小厮早就等着了。还有两个年长的,是父亲给自己的,叫做双瑞,双寿。好不容易跑到了演武场,父亲他们都已经快散了。

    宝玉已经一点都没力气了。第一天,他是自己跑到演武场,可是是坐着车回屋的。等到了梳洗完毕,准备用早饭时,他觉得自己都快睡了过去。心里有点丧气,就算是自己还小,怎么这么没用,不过父亲母亲都没说什么,大概大哥小时候查不多吧?

    没想到,等到了学骑射时,宝玉又备受打击。他,拉不开弓。就算是贾珠五岁上的玩具弓,宝玉也拉不开。大哥安慰他,拉不开就拉不开,先练姿势也一样的。要不改改,先练几下拳脚,大哥再去找人重新给他再做一把弓。

    于是,天天就这么着,跑步,坐车回来,风吕中差点睡着。打击是一样接着一样,拳脚,反映应比别人慢,蹲个马步,时间也坚持不了多久。

    宝玉终于哭了。在子肜怀里。哭得很伤心。子肜一边哄着宝玉,一边在心中无奈,这小儿子身子她是一直很注意的,别说是宝玉,就是其他人,子肜也是很注重他们的健康的。美发现宝玉有什么不妥啊,身子很好呢。

    两个儿子,贾珠就像是贾政的翻版,而宝玉就长得象子肜。但宝玉虽说长得秀气些,个子也不如贾珠那个时候,但身子可是不弱的,怎么习个武会差上着许多?不然,他们也不会直接就给宝玉定那些个内容啊。看现在把孩子打击的,子肜看着就心疼。

    子肜抱着宝玉哄着,让人在院中准备了水盆,几袋大米,一些重物,还有秤,香等一些杂物。等宝玉终于不哭了,子肜给他擦了擦脸,带他来到院子里。让人都避开了,子肜点了香,才让宝玉在水盆中憋气。还配合着数数,虽然不是标准肺活量,好歹也知道他的气长。然后又抱了大米,拎了重物,简单的测了臂力等数据。才回了屋,亲自给宝玉梳洗了,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宝玉样样都很好呢,只是法子可能错了,等父亲回来了。娘和他好好给宝玉想想法子。

    好不容于哄安稳了这小儿子,子肜在一边想心思,样样都还可以,这孩子怎么就会差上那么许多?子肜仔细的想着,好像明白了问题的所在。等贾政回来后,夫妻俩就宝玉的一些表现作了一次讨论。

    第二天,宝玉欣喜地发现,父亲没有丢下自己让自己跑,而是从头到尾陪着自己,不是的指点自己,虽然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不知不觉中,宝玉就跑完了以往让他觉得痛苦无比的路程。接下来的每一项,父亲都陪伴着,指点着,于是往日里的不可能,慢慢的都在不知不觉中做到了。接下来的日子,父亲只要是有时间,就会抽空指点陪伴自己。

    慢慢的,宝玉又能开心的畅快的笑了。子肜看着这些,总算是舒了口气。幸好,一切都解决了,幸好自己还想得起来心理学这三个字。

    原来,子肜发现宝玉身体上是没问题的,那究竟问题何在?她可不会承认什么和尚道士先天本质之类的说法,这也拜托她医者的天性,从生理的、心理的两方面找问题。生理上没事,那就是心理上的问题了。仔细回想,因为对那书上的宝玉的不满,有对于那个和尚横插一杠子的怨念,夫妻俩自打宝玉一出生,就对宝玉要求很高,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很多教育,又时不时地拿着出色的贾珠给小宝玉作榜样,大概就是这样,慢慢的给宝玉造成了心理上的压力吧?而出操时,父兄两人越跑越远。把小小的宝玉远远的甩在身后,等等的一切,终于让这压力爆发了。

    幸好意识到了,子肜是庆幸的。当时,她和贾政说这事的时候,贾政虽从没怀疑过她的医术,但也知道她对心理学是没有研究的,曾质疑,贾珠小时候也是这样出操的怎么没事。子肜还给他细细解释,其实,他们没有给过贾珠压力,只是关注他的身体健康,没有像宝玉似的,有时一些小动作小细节,夫妻俩都要纠正半天,比如,才出生时奶娘的挑选,抓周时候的胭脂刺激。。。。。。还有是不是兄长的对比,还有宝玉大概天生有些敏感。于是她让贾政多陪伴孩子,多给予他鼓励,树立孩子的自信,果然见效了。

    即这样,给宝玉挑选的西席也就要改变了。宝玉元从小就被贾珠元春教了这个那个的,六岁请西席,是一位学问不错担心字有点严肃的老翰林。原本,这两人想着宝玉聪明,但是有点坐不住,给请个严厉一点的管着。这学了一段时间,就发现,这孩子明明以前听故事对一些道理的理解很快,跟他哥哥姐姐学时也学得很快,可跟着夫子就不一样,论语倒是罢了,其他的一塌糊涂。贾政夫妻以为他是不感兴趣,所以也没逼他,反正只要不是纨绔歪性,也不一定就是这科考一条道。

    现在,夫妻俩意识到说不定不是宝玉不喜欢学,而是教的法子与他不对路。贾政琢磨着,要不还是他先教教看,就用那世所谓的鼓励式教育?子肜有点心疼贾政,现在本来差事就忙,还要抽空教宝玉,这哪里行?想着,要不让贾瑚教着试试?那个孩子本身就温和,再告诉他些要点,因该没问题。再说,也就上午,如果觉着累,那就再少花些时间,宝玉也慢慢学就是了。贾政听着这也是个办法。

    贾瑚倒是一口应承下来了,他本来就喜欢宝玉,又因为和叔叔婶婶亲近,再说了,这一点也不费事。他想着,自己总算也可以为他人做些事了,反而觉得高兴,要不是贾环还小,他还想着是不是把这孩子也给一起教了。想到这,他的眼睛亮了,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虽教人举业有些个难度,但是给孩子启蒙还是做得到的,府里就几个孩子,自己也很轻松,。

    把这个打算跟婶婶说了,婶婶也同意了,只是让自己一定要保重身子。子肜也有自己的想法,府里的男孩,就宝玉,环儿兰儿,后面两个还小,教教这些孩子也可以打发时间。

    至于几个女孩子,还是有专门的老师的。认真说起来,荣国府请过的老师还真不少,贾瑚的,贾珠的,元春的,现在迎春的。几个女孩子的教育,别说子肜了,老太太也是很注重的,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德言容工。那阵子,元春就是学琴学的兴起,才把自己的贴身大丫鬟改名为抱琴的。还别说,这孩子在这方面也是有天赋,不像子肜,只有听的天赋。每当劳累时,听着女儿贴心的为自己抚琴,倒真能舒缓。

    而迎春已经八岁了,也上了两年的学,别的倒也罢了,对于这纵横十九道,倒是有些沉迷,身边的那个叫做司棋的丫鬟,还真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不过,与原来不同的是,她的生母,史姨娘,虽然病病歪歪的,但好歹还活着。这大太太也没真敢对他们如何。这迎春虽有点胆小,但也不像原著那样,好歹父母双全,生母虽懦弱,但父亲还是照顾有加的。

    湘云还在老太太身边养着。虽然她婶婶来接了几次了,但老太太都说她婶子家里事忙,身边也有几个小的要照顾,等湘云再大一些再把她送回去,但心中也知道,这孩子姓史,早晚得家去的。

    前一阵子,东府里去了个通房,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通房虽去了,却留了个四岁的女儿。说起来,这女孩还是贾珍的庶妹妹。要说贾敬,所说要潜心修道,但却是不禁女色,也不知道道观里有没有女道士和他合籍双修,但这府中却还是有他不少的房里人。他虽不耐娶媳,大概也只是怕有人管着他胡闹吧。

    这女孩子的娘原本也是府里的家生子,原是求了人,派在珍大爷身边服侍的,哪想正赶上珍大爷那会子伤心亡妻,倒被偶尔回府来的贾敬看上了。父亲要儿子的一个丫鬟,有什么不可以的?也不顾着遮掩就把她给要了。这还不算,这老头走的时候也没跟贾珍说,就把这事给忘了。

    这丫头原来还怕羞不敢说,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去了,好像是有了。这丫头就坐不住了,说吧,那次过后老爷就走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万一老爷不认怎么办?不说吧,这肚子是藏不住的,万一被人说自己是勾引了小厮,那时可是洗不清的污水,就算到时候明了了,也会越传越邪乎。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跟珍大爷说,说不定,看着肚子里的这块肉,自己也有个好结果。

    那日里,看着珍大爷心情好,又吃了几杯酒,就凑到大爷身边,说是有事要禀报。大爷让她说,可她看着左右的丫鬟,实在开不了口,坚持说要私下再说。

    贾珍会错了意,以为她想着那些个勾当,一时也起了意,到也想尝尝,也就让人下去了。那丫头跪在那里,并未注意到那些人退下去时那个像刀子一样看着她的眼神,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想着等会儿怎么开口。

    只是没想到,珍大爷忽然到了自己跟前把自己一拖就抱住了,一只手还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这下子,这丫头算是明白过味儿来了,这,这怎么可以?一着急,这丫头就喊出来了,“大爷,奴婢有身子了。”

    (11点左右还有一章)

    正文 131 失恃

    131 失恃

    贾珍听了这一嗓子。一下子酒意就行了。这是什个情形?这个丫头,自己还是记得清楚的,自己没有碰过她。

    贾珍一下子脸就冷了下来,冷冷的注视着那个丫头。或许是这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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