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才知道原委,当下心中大定,转念一想又为子肜担心,子肜忙道不妨,只要子嗣稍晚一些就可,况自己是开药店的,用的药都是好的,不伤身子。自己也小心着呢。再有个一两年的,等贾政二十二岁上下,就不妨事了。张夫人哪还有不满意的,况且没有妾侍通房在面前糟心,子肜必定舒畅,只要公公婆婆面前小心服侍就好。
幸福就在于悠闲平静的生活中。老太太服满除服时子肜就满了十八,虽说是虚岁,但子肜也满足了,况她也看着贾政不忍心,哪有夫妻俩只做手工的理儿,就是自己有时候也是想的。于是就如鱼得水,契合美满。自成亲以来,俩人的外屋就不留守夜的人,于是更加便宜。贾政不是毛头小伙,子肜也不是刻板的古代闺秀,上一辈子年轻时夫妻是时常分隔,后来是俩人年纪大了对这些没太大的需求,真真不如现在这样年轻恩爱,同起同卧,况且实战理论经验都很丰富,时不时还来点小情趣,哪怕是那个陪嫁压箱底的,也被子肜贾政两人翻了出来,在实战中添加点小趣味。后来又解决了妾侍之忧,更是如意。太太还担心这和尚所说不可早有子嗣之话,有时隐隐说着,还寻些避子汤药交与子肜。确哪想到这本就是子肜为了优生弄出来的话,而且说到避孕知识,恐怕子肜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日子过得倒也快。转眼贾政子肜就来这个世上十五年了,又到三月初一,子肜也已二十了,他俩成亲也四年有余了。这个生辰,贾政说要好好给子肜庆贺,给子肜拦了,媳妇过生辰挂在嘴上怕是要惹人有意见,况且操办生辰也是个累的,这些年子肜在娘家婆家操办的够多了,真是嫌麻烦,那些个热闹也不是她爱的,也不爱听那些戏。她也不像其他媳妇,要么管家忙得慌,要么就是闲得慌,又要在长辈夫婿面前争宠什么的,只希望过生辰松散松散,也操办的热闹些挣个面子上的体体面面。子肜只是帮着管家,又不想挣个出头,回了榴院就理了外面一摊子生意,又和贾政什么事都有商有量,日子躲清闲还来不及,哪有往人眼皮子下凑的。于是夫妻俩商量着躲屋里过。
这晚上,服侍了上人用完饭,子肜就回屋了。贾政先她一步到了,今天为了让子肜成个现成,所以事都是贾政一手操办。亲自着小厨房捡子肜爱的小菜点心弄了几个,又到外面酒楼弄了些他平时觉得上好的菜色,在屋里点了蜡烛,真正的烛光晚餐新鲜出炉。贾政又在屋角放了架古琴,亲自演绎了古代版的生辰快乐歌,怪异的琴声倒真把子肜逗乐了。贾政的生日礼物也特别,是贾政亲手为子肜所画的素描,这个费了些功夫,足见一片心意。吃吃菜,品品味,说这着外面的菜哪些不错,还可以怎么改良,还时不时地为对方夹点自己觉得不错的,一如以往上千上万的日子那么自如。酒是没有喝,以水代替,加了点纯自然手工加工的果汁,早在年初,俩人就禁了酒,练武这事贾政就一直没放下,也不用刻意去锻炼了。避子药什么的子肜本就不常服用,现在更是停了,再小心个一两个月,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造人了。想到这里,贾政心情更是不错,兴致也高昂,于是这饭吃着吃着就换了地方,内容也变了,由吃饭渐渐变成吃人。
等次日,贾政早起去了前院校场。子肜也起了身,别说子肜,就这着榴院的下人作息时间也早就随了贾政,除了换班守夜护卫看门的,其他人都早睡早起的。当伺候的人进了来服侍梳洗,子肜吩咐用水洗澡,在打趣的眼光下,纵然是子肜这样的老脸皮也禁不住红了。
这年是大比之年,从去年秋闱过后外面就开始热闹了,陆续有赶考的举子进京,也有一些到处打点走动的。荣府也有人投帖子,也都由贾政打了太极。只是在坊间有才名的举子中,贾政听见了个熟名,等到殿试过后,果然得中探花。
正文 38 定亲
新科探花,姓林名海,表字如海。出身虽系世禄之家,却也是书香之族。后族丁日渐稀少,到他这里更是独枝了
这个人名一进贾政的耳朵,贾政就告诉了子肜。俩人一路关注,这如海果中探花。只是想着这有可能是将来的妹夫,俩人还是有所怀疑的。这如海虽是少年才子,但也已经年有二十三,而贾敏现才十又有三,怎么看也和林如海岁数上差得有些大,再者古时二十三还能未成亲?续弦,怕是身份不当吧。看来是蝴蝶了吧?
贾政夫妻俩还在感叹蝴蝶效应,老爷那边传来话了,说是如海亲言还未曾娶亲,老爷曾与其交谈,觉得其学问尚好,为人也进退得当,谈吐机敏,老爷甚喜,因贾赦在宫中不得闲,着贾政细细寻访,也暗中考察其为人,如若是个好的,欲与其结亲。
一边感叹着原著力量,贾政一边着人细查。一如原著,“原来这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侯,今到如海,业经五世。只可惜这林家支庶不盛,子女有限,虽有几门,却与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没甚亲支嫡派的。”还有就是书尚未有的,如海自幼素有才名,却在科举之上稍有不顺,第一次秋闱就不中,遂发下宏愿,只等高中才言亲事,哪知后又父亲病重亡故,母亲伤心过重也跟着去了,于是结庐守孝,耽搁至今。为人不错,也知应变,不是那种只知死读书的迂腐书生。家产颇丰,只因其一心读书做学问,所以并不亲自料理,家中只有几个通房妾室打点其衣食,还有父母留下的忠心家仆打理一应俗务。贾政手下的人自是能干的,这份东西颇为翔实。贾政也与如海见过一次,攀谈下来甚为投契。
代善点头言善,但太太却有些不愿意,且不说这二人岁数上有些相差,这家中父母双亡,嫁过去虽不用侍奉长辈,但有事时也没个年长的挑大梁,这二人年纪都不大,贾敏更是幼小,怕是压不住事,而且族中凋零,连个帮衬的都没有。代善却言太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如海看来是个有才干的,将来怕是有大出息,家中有恒产,以后衣食无忧,家中人口简单,以后会生活相对简单不会太费心费力,再者家中无长者依靠族中无人帮衬,那正好贾府给他们靠,这以后还怕女婿待女儿不好?反观贾敏,自幼宠爱,是个大家闺秀,腹有才华,懂理有度,却也有些天真,如真嫁去大家族,生活必不简单,代善不想让其过太太刚刚进贾府的那种日子。太太听了半晌无话,然后就同意了。
代善着手寻人探如海心意,开始为结亲计划不提,子肜这边却有些糊涂。她还记得原著上的一些话,贾敏新丧,如海劝黛玉进京曾言:“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今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姐妹,正好减我顾盼之忧,何反云不往?”按这个推测,那时如海至少四十五,黛玉六岁,那么如海三十九岁生的黛玉,宝玉比黛玉大一岁,自己比如海小三岁,那么就是自己三十五岁宝玉出生,这也有点岁数太大了吧?不符合优生啊。记得有人算过好像王夫人三十左右生的宝玉,那这五岁哪里去了?如果真的三十左右的宝玉,那黛玉是不是也早出世五年?如若真的早出生了,那还会不会六岁丧母?如果。。。。。。那是不是贾敏就少活了五年?这到底该怎么好?乱了乱了,全乱了,子肜一脑门子的官司。
等贾政一回来,子肜就拉着贾政说这个。贾政倒也豁达,说为这些没影子的事操心真真杞人忧天,现在是他们自己在过日子,哪有按原著日程表的?且不说别的,这贾珠不是给他们硬顶着还没造出来不是?赵姨娘没影了,那探春贾环估计也没影了。这天地早就变了,有工夫操心这个,还不如和他多用用功,早点造个小人出来玩玩。话未说完,人就腻了上来。
如海这边此次得中探花,已全心愿,倒是准备成家的事宜了。代善这边找人探其心意,如海又私底下烦劳管家婆子打听一番,除了大姑娘年岁小些,人品相貌顶尖儿的,自幼习得诗书,婚后也不会没话说。于是两下里就说定了,放了文定,来年九月就成亲,等大姑娘及笄圆房。于是一桩在子肜眼中看起来是老少配的婚姻就这样定了下来。这十三岁的贾敏也就开始忙碌的做起嫁衣来。
今年天热得早,才刚到六月里就酷热了起来。这大奶奶晌午伺候了太太用饭,回房时就热得昏了过去。急忙请医问疾,太医却是恭喜连连,虽有些热着了,却不是主因,这大奶奶已有身孕一月有余,所以有些子体虚,这一热就晕了过去。现没什么大碍,不用开药,而且坐胎时日还短恐药石有伤。只要静静的躺上几日,拣那温平之物吃用,就可以了。太太听了大喜,封了一个厚厚的赏封给太医,找人仔细送其回去。这边又关照高氏静养,有什么相吃的想喝的尽管道来,这几日先用些平和之物,其他的等以后问了太医再说,只要不是太医吩咐忌口的,只管说了来,府里有的尽管用,府里没有的太太自找人去寻了来。
太太又打发人想办法给贾赦传了信,忽又想到和尚的话,忙给东院的丫鬟婆子训了话,交代仔细服侍,又敲打了一遍那些姬妾通房,还是不放心,又拨了身边俩个经年的老嬷嬷过去照看。回头还免了高氏管家的事务,也不用晨昏定省、跟前立规矩,让她只管养着。高氏自己也明白,当时她也在场,听得真真的,于是自己更加小心。
高氏不用管家了,这事就落到了子肜身上。子肜操办着,也没觉得特别费劲,按着府里历来的章程就好,子肜这时候只是临时管家,大事还是太太做主,也就没想着去腐存菁。只是等尽心尽力的操办完七月半的祭祀才觉得人有些累了,歇了几日竟然还是困乏不堪,人也没什么胃口,又想着月信已是过了日子,自己一诊脉,只觉得手下脉如滚珠,竟然是喜脉,只是时日还浅,才一月不到。
等晚上告诉了贾政,贾政高兴得眉毛都跳舞了。子肜原想着等再过几日脉搏明显了再告诉太太,贾政没同意,马上就要忙着中秋这档子事,这是个大节,事务肯定较多,这万一要是忙坏了,他找谁哭去?贾政当下让白鹿去请太医,自己去回了太太说是子肜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已经去请太医了。太太没说什么,只吩咐仔细看着,心下倒是有点埋怨子肜不经事,才忙了个七月半就不行了。等到回说太医看了,说是喜脉,只是时日尚浅,不太明显,等过个十日再来诊看。太太高兴得坐不住了,直觉认为就是怀上了。当下过来探视,一连串的吩咐,又是送吃食又是送补药,让子肜好生歇着,万事别理,免了规矩管家等一应事务,又敲打了身边人好生服侍,最后还嘱咐贾政不许闹着子肜,也不可惹她生气云云。只等太太回了屋还笑得合不拢口,直念叨着“双喜临门双喜临门”的。
次日起,太太亲自管家,还抓着大姑娘搭把手,也好让她练练手,毕竟大姑娘明年就要出嫁,到时候就是当家主母,没两把刷子不行啊。
等得十日,再次请了太医,总算是诊得明白,二奶奶确实有了,已一月有余,产期就是明年四月里的事。二奶奶素来身子底子好,只要照顾得当,万事小心,应该一切顺利。
老爷大爷都得到了消息,阖府上下喜气洋洋,真是双喜临门啊,如果再算上大姑娘的亲事,那就是三喜临门了。
贾政亲自去王家报信,王家也高兴极了。转天张夫人就带着王仁和一车子的东西过府来探望。这小王仁也已九岁了,健康聪慧,也懂事有礼,六岁上就发蒙请了夫子,现在已有些文墨在肚子里,颇得其父真传,看着和子腾小时候一个模样。他又从小跟姑姑亲,现在虽大了,也没有生分,还靠着姑姑身边拉着手。子肜看着他,恍惚就像是刚来那会儿,老太太才从寺里回来,在二门,子腾也是这般拉着她的手,然后又半抱着她上了车。这一转眼,哥哥的儿子都有这般大了,自己也早已出嫁,这会子都快要做母亲了。心中酸酸的胀胀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史夫人张夫人这两个亲家太太见了面,自是拉着手说了好一番的亲热话。又是你夸我儿子我夸你女儿的,好半天也没完。终于,史夫人才想起让人仔细送张夫人子肜王仁去榴院,让他们娘几个说说体己话。
正文 39 中秋
这娘俩说话哪还有少的?张夫人对子肜问了又问,嘱咐又嘱咐,只恨不得天天跟在身边。子肜对这些医学常识虽都知道,但还是仔细听她老娘的嘱咐,但等听得一些习俗,不由觉得好笑,当下不由真的笑出声来。张夫人被她也弄笑了,但还是不放心地说了又说。王仁也是乖巧,坐在身边也不闹,只是静静的靠着。子肜越看越爱,张夫人也笑着让她多看看,还说这次带他来就是指望能引个弟弟来,还让子肜在府里多找些健康的、聪慧的、漂亮的小男孩多看看,这样将来就会生健康聪明漂亮的儿子。子肜听了肚子里发笑,难道这就是古代版的胎教?
接下来的日子有点郁闷。虽然子肜自己是医生,上辈子也已经有过经验,贾政对她也很放心,但问题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于是她水晶人似的孕妇生涯开始了。不能拿针线,不能多看书,不能多走路,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太太就恨不得她天天躺在床上,还经常送来一些补药什么的。本来太太还要派俩个有经验的嬷嬷给她,子肜好不容易才挡了回去,开什么玩笑,在这样派俩人来看住她,她的日子还怎么过?开头三个月是容易流产,但是如果正常的日常活动都能引发流产的话,那这一胎本身就不健康,不要也罢,这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呢。所以下了封口令,子肜在屋子里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出了屋子还是小心谨慎的。不用请安,不用管家,子肜的时间又多了点,于是子肜看看书,睡睡觉,在屋子里溜溜圈,做做小衣裳什么的。
子肜世代中医,对于养生自有一套,吃食上又是少油少盐自然为主,平时不喜用太多补药,喜欢摆弄个药膳,讲究以食补为主,哪怕是一片青菜叶子也有药用之处食补之理。平时就不习惯贾府乃至整个京城上层食不厌精好用重油大料的习惯,幸好在娘家时已经把家人的习惯掰过来不少,所以才有张夫人怕她吃不惯出嫁带厨房嬷嬷的事儿。后来在贾府不太管事,吃食又是个要紧的事儿,所以也没怎么指手画脚。幸好贾政的口味上辈子就被自己同化,来这儿也从小喜欢清谈,厨房上对他的东西也格外仔细另做,子肜嫁过来后也就借着他的风,又有小厨房,所以倒也便宜。只是现在怀了孕,一点油星味子都闻不得,太太索性停了大厨房的份例,另拨了柴米食材让她自个的厨房料理,还额外给了银子,方便她随时采买想吃的东西。知道她不喜补药爱用药膳,进了补药吐得厉害,也就不送了,只大把大把的药材送过来,着她身边人仔细料理。
当然,太太对高氏那边也是着紧,但人习惯不同,高氏就喜用补药,那怕吃了吐,还是坚持再吃。平时小心谨慎,不敢多动。子肜听到了这些觉得不妥,这大补之物岂可多用?还有孕妇也要适量运动,不然哪来力气生?况胎儿过大容易难产。只是这事自己又不好说的,只在太医来问脉时当作个事来请教,又让嬷嬷把问诊情况仔仔细细回禀太太,希望能起到作用。
子肜本身就是个讲究的,要知道做医生的不讲究的没几个,素来目到之处干净不然尘。现在更是了,连一点化妆品都不用,不仅自己如此,身边照料的人也不许用。连小厨房烧饭做菜的也不许用。只要是接触到她吃食茶水的,随身伺候的都不许用这些东西。她本来就对这些花儿粉儿的有抵触,知道这粉里含铅,有些胭脂彩粉更是含硫酸铜、钴蓝什么的,对身体有大伤害。以前在娘家小时候就不用这些,后来大了些,有时也得装扮,没办法,德言容工不是?只得挖空心思回想前世送到她那里试验审批的一些美容保养物品的方子,以及出国交流访问时顺便参观的一些花水花露香粉精油的大概制作流程,去除大工业的,仔细比较一些纯手工的,又在脑海里仔细搜索曾读的医书有无这方面的记载,结合了药材鲜花蔬果,经过无数次试验,才捣鼓出来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要想像现在粉底什么的立马改变肤色遮瑕什么的是不可能的,毕竟很多添加剂都是化学制品,提纯也办不到,只是胜在健康天然,那些花水花露更是有些调理的作用。后来有了珍珠,就更好办了。只是她不想操心,有些东西做起来又太麻烦,材料成本也太贵,现在光外面那几个生意已经够捞钱了,才不要弄什么脂粉铺子。不过,配方及做法她都记录了,还是持续更新中,以后留给子孙,或许有不怕麻烦的。现在她怀孕了,自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而且身边这些人用的东西当然是外面卖的那些东西,万一不小心飘点什么进汤水,或是她闻着吸进体内,多不好啊。她当然知道这有点过了,但她就这样,哼!怎样?难得傲骄一回。
中秋家宴还是热热闹闹的,贾赦也得了假,一家子人只除了大奶奶在自己屋里静养,其他人都聚在一起了。这些日子都是贾敏在帮着太太持家。今日里猛一见,这贾敏似与以往有些不同,多了份精练,少了份梦幻。一家子说说笑笑的,还行起了酒令,就是贾瑚也在太太的逗弄下替他老子奶声奶气的说了一个笑话。几圈下来,天色已经不早,太太吩咐散了,嘱咐贾赦回去好好看看高氏,也别吵着她。女眷都是要拜月的,如今高氏子肜身子都不便,也就免了。
贾政子肜这边回了榴院,梳洗后又依偎着说了一会儿的话,趁着中秋又思念亲人,想起那边的儿女,子肜不免伤心垂泪,贾政好一番哄劝,又说了肚子里的小的,赌咒发誓一定是贾珠,才引开了注意力。贾政暗中抹把汗,怪道是怀孕中的人情绪不定啊,不过上一世她怀孕他都没有陪在身边,哪怕是生产时都赶不回来,亏欠良多啊。老天真是太眷顾他了,这世里能陪着她,好像两人一起孕育着孩子,这种感觉,太窝心了。
按理子肜怀孕,贾政是要分房的。贾政哪里放心留子肜一个人,这半夜要个茶啊水的都不方便,虽说子肜自己是医生,懂得照顾自己,但这世上没有万全的不是?自己做老公的,不放心就是不放心,那管其他许多。太太提了一回,被贾政糊弄了过去,又想着贾政又不收用丫鬟,也就随他去了,但话里话外没少关照不能孟浪,贾政笑嘻嘻的应着,模样一丝不改,这面皮功夫真不是盖的。
第二天,早起上班的上班,管家的管家,收拾的收拾。子肜慢条斯理的做完了轻微的晨起活动,梳洗完毕,晨吐结束,正在用着酸枣泥儿糕,杂粮薄粥,配着碟酸豆角炒肉沫,还能吃一些,李嬷嬷正对她说着府里的八卦解闷。原来,这大爷大奶奶昨儿个晚上闹了起来。这古代也是五天工作制,只不过只休一日,而且也是大家轮流错开休息。大爷是侍卫,平时在禁围之中,只休沐日回来。大奶奶怀了孕,想着大爷,有时也泛泛酸,这也是人之常情。昨日放假,家中摆宴,大奶奶顾惜身子只在房里,大节下的未免觉得孤零零的,一心想着大爷去陪陪她。没成想大爷直至宴罢才回去,还一身酒味,大奶奶当下就不高兴了,使起了脾气。大爷一开始赔着不是哄了几句,没想到大奶奶还是不依不饶,他这酒劲一上头,也发作了起来,竟一甩脸子出了房门去往贾姨娘房中。大奶奶当下就哭上了,又哭又吐的,竟晕了过去,连老爷太太也惊动了。太太亲自过去探望,又是劝慰,又是训斥了大爷。大爷也好好的赔了不是,在太太走后还陪了好一会儿。不过,最后大爷还是宿在了贾姨娘那儿。今儿一早几位爷才出了门,太太就打发人拿了老爷的名帖去请太医了。
子肜拿着闲话当小菜,不知不觉用了一碗粥,也没反胃,心想怪不得有这么多人爱嚼人闲话,原来还是有些作用的。只是这大奶奶,本来身子就不咋地,心思还重,这样下去不妥啊。只是自己能做得都做了,总不能冲到她面前说让她这样让她那样吧?就算自己说了,恐怕她也是不听的。这日子,是好是坏,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下来的。罢了,让贾政多给他哥哥说说,别到时候真的了,贾赦再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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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快中秋节了,在这里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
其实偶本来想憋到中秋节前一天写的,只是知道偶的企图后,朋友差点把我暴打一顿,所以乖乖更文了。
又ps:
偶也实在想找点压力逼自己快点写,当激|情退却后,只有责任才能让我持续。要不我就入v吧,这样的话逼自己每日一更,也学学别人如果每日票票达到多少张就加更,不过顶多三更,如v当天双更。各位看如何?
再ps:
我好像看到自己吧着电脑披头散发的挤脑汁的样子,这是悲催的样子。想到如果有人捧场,那就逃不过的双更,三更我就不想了,我不以为会有那么多人捧场。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件可怕的事啊。我没存稿的,都是什么时候写什么时候更。话说,如果真的v了,我时不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埋了?
正文 40 孕期
贾政子肜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日子。贾政与政务上甚是上心,本身就是有才干的,又有着上世的一些先进的东西,但知道不可冒进,也长袖善舞,眼光又敏锐,再加上代善的指点帮衬,更是如鱼得水,不管是人际关系还是政务考评,都很是不错。
贾政是职业军人,对于当今的军队很是看不上眼,但从未想着去改变,要知道兵家可是皇帝最敏感的东西,能不碰就不碰。这里也不是真正的中国古代,不用他想法子让中华屹立于世,杜绝鸦片战争各国侵略什么的。更何况已经隐隐有些夺嫡的政局,最好不要牵扯进去。他只是小心再小心的训练了一些护卫以保护自己,这些护卫的人数也只极力的控制,核心和外围也分开了,每年轮流抽一些核心护卫来京城偏僻农庄上训练,再让他们回去代教。至于兵器,尽量不用管控的盔甲弓箭刀枪长矛什么的,只用一些小巧改良的匕首连发弩长剑什么的,行动都很小心,实在不行就假作江湖义士。这些年来这也滴水不漏,连贾敦都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橡胶园今年已经开始可以产出了,其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但这些都先放着,什么都比不上子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过了三个月后,子肜就开始满院子溜达了。生命在于运动,她还开始做一些孕妇体操,只看得身边的嬷嬷胆战心惊,只是被下了封口令对太太说不得,哪怕是娘家太太面前也只能闭口不言,只让贾政多劝着点。贾政这边笑呵呵的打着保票说没事,嬷嬷丫鬟还是不错眼的盯着,一段时间下来真的没事才略放下心。
双身子本就容易热,又要顾着小的不能用一些凉性的东西,子肜这个夏季很是烦躁。贾政这时候就发挥出无比的耐心及体力,又哄又逗的,甚至还通宵的打扇子。后来总算是把夏季对付过去了。子肜又开始闹小脾气了,贾政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都是上辈子没经历过的,贾政更是表现成二十四孝老公。有时子肜性子过去了,自己都很不好意思,贾政却还甘之如饴,弄得子肜有时坏心眼的想贾政是不是有点小受虐?
日子就这样有滋有味又平凡的过着,眼看着子肜的肚子一天天的鼓了起来。子肜当然是不放松胎教的,不是以前人对这肚子唱歌读书什么的,她认为这些都不太好,话说胎儿听觉神经何时发育成熟?记得以前有个老师说过,这样做相当于成|人置身于飞机场天天听着飞机起落。那这样算是噪音还是刺激发育?她是和宝宝作亲子游戏。等感觉得到胎动时,每日于固定的时间在肚子上固定的部位轻拍,慢慢的,宝宝也会做出反应,应和着顶着那部位。渐渐的,哪一日到点了没拍那个地方,宝宝就主动在那里动起来,当然子肜必须回应,不然的话以后宝宝就不和她玩这个游戏了。
高氏那边也都不错,只是还是不太动弹。现在贾赦休沐日夜都陪她,对她比第一次怀贾瑚时还好。只是这府里是最不缺女人的,贾姨娘烟柳又怀上了,以前的遭遇让她倍加小心,贾赦也关爱有佳呵护备至。太太自然是高兴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孙儿孙女。高氏心中不痛快,但这世道就是这样,她又能怎样?况贾赦还是对她很好,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又想着贾瑚,最终气平了。
自高氏有孕贾瑚就被太太接到身边带着了,高氏实没精力分身照看,又想着子肜的肚子,哪里有不愿意的。倒是子肜担心太太又是要操持家务又是要带养贾瑚,恐她累着自己,只是这话不怎么好说。太太倒是笑着说不妨事,以前自己不也是这样带着儿子管着家?虽说现在有点年纪了,看还有贾敏照看着。子肜也就笑着不说了。
这年过年也是贾敏帮着操办的。高氏子肜再怎么身子重,祭祖还是要去的。子肜倒还好,高氏就只磕了头就让人抬回来了。年夜饭高氏照旧在自己屋里,子肜也不耐久座,略动了两口就告乏先离了席回屋。贾政过了会儿也找了个由子溜回了榴院。太太看了,就让贾赦也回屋守夜,顺便也照看下高氏和烟柳。贾赦推托了,硬是不回,说了各种理由,最后还说今年是小妹作为姑娘家出嫁前最后一次在在娘家守夜了,一定要陪陪她。说得贾敏眼圈隐隐红了,心中不由又把子肜念叨了一番。贾瑚小孩子抗不住困,早就被安置在塌子上困着了。只等过了子正,放了鞭炮焰火,吃了饺子,大家才散去。而榴院里贾政早就抱着子肜找周公下棋了,只是不知俩人一同找的周公还是各管各的。
新年贾政上丈人家拜年,子肜虽觉身子无碍向一同前往,但到底还是被太太拦住了。贾政回来后带回了许多老太太丈人丈母娘还有小舅子的东西和问候,当然也少不了王仁小朋友爱的絮语。
接下来无甚话,子肜生辰还是两人私下里过的,贾政也没怎么别出心裁,只是又给子肜用古琴弹了现代歌,感觉怪异,颇有喜感。子肜怀孕月份已高,俩人不能做些什么,只搂着说些小话。这生辰也就这样过去了。
三月初八子肜还琢磨着是否让贾政给她过个三八节呢,下晌就听说大奶奶开始发动了。太太打发人给贾赦送了信让他告假回来。稳婆早就备好了,太太又打发人请了太医来。子肜现在这样子也不能往那里凑,太太怕两下里冲撞了,也不许两下里走动,子肜没得法,虽担心高氏,也只能在屋里呆着,连个消息都不知道。等贾政回来才前去打听,说是一切都还好,贾赦已经回来在那里等着呢,子肜这才放了心。
当下无话,太太又隔着两地,贾政就吩咐休息吧,子肜想不到其他法子,身子又重,且也实在困乏了,只得歇息了。一夜睡得实在不踏实,好容易到了早上,赖大娘就来,说是大奶奶今晨生了个哥儿,因血房忌讳,让二奶奶就在自己屋里,不必过去探望,等以后有的是机会,还让二爷先去太太那里,太太有话吩咐。待俩人应了,又转头吩咐丫鬟小心服侍二奶奶,不要太出门走动,省得冲撞了。
贾政出了门后,子肜虽有万般疑惑,还只得按着太太的吩咐,只在房内休息活动。这一日真是难熬,子肜连茶饭都无心思,好容易等到晚上贾政回来了,就巴巴的看这贾政。贾政被她看得无法,只得拉着她坐下,说道:“你先别急,等下我都告诉你,你还是先吃饭吧。”子肜知道贾政说一不二的脾气,当下也不多说,努力往嘴里塞饭。等着吃完这顿不知滋味的晚饭,两人坐在一边,看着丫鬟都收拾了退出去了,贾政才说:“太太原说瞒着你的,但我看你这样不踏实反倒不好,反正你原也有些猜道。不错,大嫂难产,大出血,大人没保住,已经去了,还是很好。”子肜听了一时都没反应,不错,他们都知道原著中的邢夫人,也都大概猜道有这么一天,只是到了眼前,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虽与高氏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而且凭着子肜的本事或许还能救得了的人没了,这滋味……贾政和子肜都是见惯生死的人,当然不会无故把责任往自己生上揽,但是不好受还是不好受。
静默一会儿,贾政先开口,“对她你也做得够多了,现在还是顾顾你肚子里的小的吧。也别多想,睡吧。大哥那里,我会多开解的。太太也是怕你知道了心里害怕,才让瞒着,也让你身边的人没事不得出榴院,生怕沾染些什么。你就权当不知道,也顺着她,散步遛弯就在自己院子里吧。”子肜本也无所谓这些,顺着就顺着。
荣府嫡长媳的丧事自然是气派的。阖府只瞒着子肜一人,榴院的人都得了太太的关照,嘴巴闭得紧紧的,而子肜的心腹也认为这样对子肜比较好,也没在子肜面前透露。子肜体谅太太的好心,乐得配合演戏。只是心腹之人对她有所隐瞒还是让她非常不爽。长此以往还当了得?找了机会,把几人叫到身边,好好发作了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主子,怎么可以配合别人做戏隐瞒主子?虽说是好心,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是主子的判断,他们不该替主子拿主意,更不该有所隐瞒。
这边发作完,几人诚心领受,又顾着子肜的身子,越发小心伺候。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再不来子肜也是要担心的。四月十四日晚,子肜怎么也睡不踏实,半夜里就痛醒了过来。子肜心下明白,她的宝宝要出世了。
正文 41 珠琏
生孩子是个折磨人的过程,也是个考验人耐心的过程。初产的话,从产程发动到产门开到八指大概要十五的小时。所以子肜虽然痛醒了过来也没出声。可贾政是什么人,那个敏感程度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会儿贾政已经醒了过来。等知道是怎么回事时,就这样一个人此时也有点手忙脚乱举足无措,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起身叫人。子肜忙把他拉住,生产的过程她早已对贾政交待清楚,这么早叫人,由得让一群人在眼前乱晃,没得让人心烦,况且这时代没有陪产的说法,贾政必定是要被赶出去的,她还想让贾政多陪她一会儿。
不过贾政这会儿虽陪着她却像个慌脚鸡似的,还要子肜反过来安慰她。等着又一波阵痛过去,天已是大亮。子肜唤了人来刷牙洗脸也不更衣就传了饭。尽力的吃了东西,子肜就去净身了,虽不能坐浴,但还是要尽可能的擦洗干净。然后才回房继续由贾政陪着。贾政早已派人去告了假,这回子正在房里转圈呢。子肜吩咐厨房烧热水不能停,烧开了水就端进来凉着,经常用这熟水擦身。又吩咐准备好些糕点,午饭也要容易克化的。只等用了午饭,子肜感觉阵痛频繁了,才去了主卧隔壁一间早就准备妥当的产房,同时派人去唤稳婆,又把早已准备好的开水煮过太阳晒过消过毒的白布巾帕剪刀什么的用具拿出来,另外额外准备了几坛子高度烈酒备用。丫环婆子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时不时听到房里传来哎哟声,可是主子又不让叫人,现在好不容易让传人了,哪有不跑得飞快的?
贾政这时进不了产房,被拦在门外来回转圈。不过他也没闲着,盯着要进产房的稳婆丫鬟婆子什么的换上子肜早就准备妥当消过毒的大褂子,连头发也用准备好的大布巾包裹好不许漏出头发来。手洗了几遍还不够,还得用烈酒冲洗过,关照进了门除了子肜不能碰别的东西,碰了别的东西后就要用烈酒冲洗手,他们自带的东西也不准带进去,说是产房里子肜早就备好了。于是几个人带着一声酒味儿进了门。
等人进了门,贾政在外面就没那么镇定了,听着里面越来越紧的呼痛声,贾政恨不得把门帘瞪出个洞来。时间的流逝他感觉不到,丫鬟请示是否传晚饭的声音他也听不到,天暗了点灯了他通不知道。只听到里面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贾政才感觉到自己的喘气,原来他就这样站了半天,而里衣的前襟后背都已透湿。
等不及稳婆把婴儿抱出来,贾政再也不顾别人拦着,冲进了产房。进了房直扑子肜,看着子肜虽脸有疲色,神志还是不错的,当下还不放心,连声问着情况如何。子肜此时也没力气说话,只得合了合眼皮表示没事,贾政这才放了心。旁边早有婆子过来把贾政请出去,贾政还不动身,直等到婆子说还得给二奶奶擦拭换衣整理褥子,贾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房门。倒把抱着才出世的孩子的稳婆弄得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知道道喜。贾政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算是有了个儿子了。让给了喜钱,又着人给太太送了信,这边才收拾妥当,贾政也不多话,接过儿子,不顾阻拦,又冲进产房。倒把身边的婆子唬了一大跳,生怕伤着才出世的少爷,立马不错眼的跟着,却看贾政抱着似模似样,手法也很熟练,虽有疑惑,倒也没怎么上心,她哪知道贾政上辈子虽没陪着老婆生孩子,但孩子还是抱过的,还专门练过。
贾政知道子肜心悬孩子,到了跟前就把孩子凑到子肜眼前,说到:“你看,是个儿子。你放心歇会儿,我就在旁边守着。”子肜早就困乏不堪,只等听到贾政的话,又看了儿子,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四月十五日,贾政第一个儿子来到了世上。老爷太太得着信也是高兴极了,又是打赏,又是吩咐人去王家报信,太太还忙不迭的要看孙子,被老爷劝住了,天已经晚了,孙子又才出世经不了风,还是等明天过去看吧。
当下虽还未过大奶奶的七七,府里却因连得二位孙少爷把丧哀冲淡了不少。大房的二少爷一出世就没了亲娘,虽早有请着奶娘带着,贾赦也告了假治丧,太太还是不放着,使人抱了身边来养。而贾瑚小小的年纪失了母亲,心中哀痛,又要强撑着在灵前守灵答礼,虽有人仔细看弗,怎奈本身身子就弱,竟然病了个人事不知。当下吓坏了太太,自己亲身看护。但是府里事务本来就多,又操办着丧事,还有个才出生的小孩子,这太太也眼看撑不住了。还是老爷发话,把二少爷抱回大房,着心服人仔细看着,太太还是看着瑚大少爷,其他事务大姑娘帮着太太,实在不行的话就去东府里找珍大奶奶搭把手。
大姑娘是个要强的,怎肯落人嘴舌,自然是憋着一口气的操劳,虽忙得打脚跟,事也有点七零八落的,但好在有太太把关,总算没出大错。还好因为母丧,这二少爷的满月酒做不得,贾敏也可少忙一些事。
话说二房这边大少爷虽才出世,就早有精挑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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