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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第61部分阅读

    重生名门贵妻 作者:po18.in

    下头,他的吻随即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秋表哥,我因头上的伤闷在堡里都快二十天了,你明天陪我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好不好?”无视他眼中隐隐的受伤和深情,我红着脸转移话题。之前听双儿的意思,想来我以前是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大家闺秀了,说不定还从未出过门呢。哎,这么枯燥又无趣的人生,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过过来的。不过,我常常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性格是很开朗很热情的,并不若双儿所说的忧郁和沉默寡言。

    “这个……”冷寒秋迟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香香,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全,还是过段日子再说吧。”

    “不要!”我很是不满地撅了撅嘴,随即抓住他的手臂直摇晃,难得向他撒娇道,“秋表哥,我头上的伤早就已经痊愈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你就带我出去逛逛嘛,我保证出门后什么都听你的,绝不给你添麻烦。”

    “那……那好吧。”冷寒秋被我缠得没办法,犹豫了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

    “谢谢你,秋表哥,就知道你对香香最好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门去玩了,我脸上顿时笑靥如花。而冷寒秋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却是相当复杂,有宠溺,有无奈,有担忧,有害怕,还有决绝……总之,我看不懂,暂时也不想去理会。

    翌日一大早,我便醒来了。早膳随便吃了一点,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冷寒秋出了堡。一路上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这外面的空气就是不一样,甜甜的,香香的,呼吸也格外舒服。

    “香香,你那么喜欢出来,我以后尽量多带你出来逛逛。”冷寒秋的声音柔柔的,盈满了疼爱和宠溺。

    “秋表哥,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骗我!”冲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兴奋地在前面奔跑着,他跟在我身后,不时地提醒我,要注意身体,别跑太快了,小心累着或摔着。

    我嘴里应着,两只眼睛却东看西瞧,四处打量着街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小吃和商品。一会儿奔到卖首饰的小摊前,看看这个、挑挑那个,一会儿又跑到瓷器摊前,蹲下来细细研究一番,对很多东西都充满着好奇心。冷寒秋也任由我闹腾,他似乎对身边的一切都不关心,注意力至始至终都紧紧投注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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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熙来攘往,游人如织,一派繁华热闹景象。然而这繁华,这热闹,丝毫入不了端木若枫的心和眼。

    晴儿失踪了整整20天,他却觉得与晴儿分离了20个世纪之久。没有晴儿陪在身边,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仿似度日如年。

    端木若枫颓然地迈着沉重的脚步,他的周身被浓浓的忧郁悲伤所笼罩,神情凄楚哀绝。尽管如此,他依然高雅,纯洁,风采翩然,如万丈红尘中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般,飘逸出尘,高不可攀。他遗世而独立,与这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仿若素月凝神的天地绝唱。

    “晴儿,我要如何才能找到你?如何才能找到你……”端木若枫的视线在大街上茫然的四处搜寻,期望能寻到镌刻在心灵深处的那张清丽如诗,雅致脱俗的俏脸。他每天天不亮,便会跑到大街上到处搜寻,却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爹和若轩他们已经去别的城镇找晴儿了,娘忧思成疾,卧病不起。失了晴儿,整个端木山庄仿似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端木若枫失望却不绝望,痛心却没死心,他似乎能感觉到晴儿的气息。所以这么多天来他只在整个京都寻找,只要能找到晴儿,他真的愿意倾尽所有,倾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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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停停地闲逛了一个多时辰,不觉间有些累了。抬头看了看四周,刚好发现前面有一间比较精致典雅的茶楼,于是轻拉着冷寒秋的手往茶楼走去。冷寒秋怔愣了一下,随即向我展颜一笑,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悄悄撞进我的胸口。他的眼神柔如一汪春水,波光荡漾,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双颊不由微微泛红。

    我慌忙放开他的手,尴尬的别过头去。进入茶楼,我们挑了三楼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这里可以俯视到楼下和大街上的景色。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美景看热闹,感觉好极了。

    坐了一会儿,小二便殷勤地将我们要的雨前龙井泡好端了上来。

    “香香,你累不累?”冷寒秋一边柔声询问,一边帮我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慢点喝,小心烫。”他的嗓音是那般轻柔,眼神是那般热切,仿似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眸中。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不敢与他这样的眼神对视,转头往窗外看去。

    无意中一瞥,突然被街对面的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吸引了目光。那男子长身玉立,白衣飘飘,不似尘世中人,只这背影就让我的眼睛有点离不开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背影会让我感到陌生的熟悉?

    “香香,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冷寒秋疑惑地问了一句,随即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香香,你认识那位白衣公子吗?”冷寒秋的语气蓦地变得有些惊慌和惧怕,还带着丝丝颤抖和不安。

    “秋表哥,你怎么啦?”直到那位白衣公子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怅然若失地回过神来。却发现冷寒秋脸色有些苍白,眸中溢满了担忧和恐慌。以为他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忙轻笑着说道,“秋表哥,我头上的伤真的已经痊愈了,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香香,你认识刚才大街上的那位白衣公子吗?”冷寒秋双眼定定地看着我,又执着而紧张地问了一遍。他面上虽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认不认识那位白衣公子。印象中没有见过他,但内心深处却对他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和依恋。

    冷寒秋见我久久不语,半晌又很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香香,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还会原谅我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眨了眨眼睛,反问道:“秋表哥,那你会欺骗我吗?”

    “呃?”冷寒秋愣了一下,眼神似有些闪躲,沉吟了片刻,才重重地摇头道,“当然不会了,我怎么会欺骗你呢?”

    “呵呵,既然你不会骗我,那你问这个问题不是很多余么?”我歪着脑袋,笑得有些调皮。

    “香香,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欺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秋表哥,这个问题很重要吗?”见他如此执着,我不觉有些奇怪。

    “是的,这个问题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冷寒秋在心里暗暗想着,但嘴上却故作随意道,“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香香,你若不想回答就算了,没关系的。”他不敢再继续多问,就怕引起无端的猜疑。

    “哦。”我轻应了一声,随即有些严肃地说道,“秋表哥,如果有人欺骗了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会讨厌那个人一辈子!因为,这辈子我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欺骗!”

    闻言,冷寒秋的身子猛地轻颤了一下,手中握着的茶杯还溅出了少许的茶水。

    “秋表哥,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突然间这么难看?”看着他瞬间失去血色的双颊,我隐隐替他担忧。难道他又想起舅母了?

    “香香,别担心,我没事。”冷寒秋唇角微扬,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

    正想再多说几句安慰的话,街上突然传来一声又一声高亢响亮的叫卖声。

    “糖葫芦!卖糖葫芦啰!”

    “糖葫芦!卖糖葫芦啰!”

    “秋表哥,我要吃冰(禁词)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好吃的哦!”话出口之后,我心中却满是疑惑。奇怪了,记忆中自己似乎没有吃过冰(禁词)糖葫芦,怎么潜意识里会知道它是酸酸甜甜的呢?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下去给你买。”冷寒秋缓了缓神色,轻笑着起身往楼下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叮嘱道,“香香,好好在这里呆着,千万不要走开知道吗?”

    “知道啦,秋表哥,你快点去吧,我等着你回来。”笑着向他摆了摆手,见他放心地离去,我才回过头来。慵懒地趴在窗边,双手托着下巴,再次看起街上的热闹来。

    双眸四顾之际,蓦地那抹飘逸出尘的白色身影又闯入了我的眼帘。只是他周身弥漫的忧郁和悲伤更重更浓,那是深深的失望和忧伤,间或又夹杂着丝丝绝望,仿佛他的心已随着某个挚爱之人的离开而死去。

    他的忧伤似乎感染了我,让我的心猛地揪痛了起来。我紧紧捂住了生疼生疼的胸口,眼眸幽幽有些迷蒙,双脚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向他靠近。

    由于太过急切,跑到楼梯口时,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堵人墙。

    我稳了稳身子,连忙歉声道:“对不起,小女子无意冲撞,还请见谅!”语罢,我抬起头来,这才看清原来自己撞到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五官冷硬,身材高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冽肃杀之气。见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不由暗自惊愣了一下,直觉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刚想转身回去,那黑衣人突然开口,嗓音阴冷得吓人。

    “小姐,你的面纱还给你。”

    面纱?听他这么说,我下意识地伸手往脸上摸去,果然面上的轻纱没有了。肯定是之前碰撞时不小心弄掉的,我心里暗暗想道。

    “谢谢!”接过黑衣人手中的面纱,我浅笑着道谢,而后也不等他有何回应,转身便往回走。

    刚刚踏出两步,我只觉得后颈一麻,还来不及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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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香楼破瑟居。

    “主上,您来了!”玄瑟知道轩辕煜杰今晚要来,特意穿了一身单薄而透明的红色轻纱,里面一件白色抹胸遮着酥胸,一条月白色长裙垂泻而下,衬托得她纤长完美的身材格外的性感迷人。

    轩辕煜杰微眯着俊眸,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并不言语。

    “主上!”玄瑟用娇滴滴地声音叫着,那声音媚入骨髓,蛊惑至极,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流遍全身。“主上,您有好些天没来了,妾身真的好想您哦!”

    玄瑟说着,还时不时用自己柔软的身体擦向轩辕煜杰。天知道,眼前这个俊美异常,邪气魅惑的男子是她早已倾心爱慕了多年的人,虽然知道自己只是他发泄和利用的工具,更是他无数姬妾中的一个,但自己就是死心塌地,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当看到他那一双犀利幽深又勾人心魄的凤眸时,她心里不禁为之一颤,有谁能不爱这样的男人呢?

    玄瑟极尽所能地搔首弄姿勾引着他,一点一点的挑起他的。

    “为本座宽衣吧!”轩辕煜杰走到床边,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服侍。

    “是的,主上!”

    玄瑟媚笑着应了一声,随即风情万种地走了过去,熟稔的解开轩辕煜杰的盘扣,纤手挑逗地在他胸前划着圈,白嫩的臂膀轻轻一扬,身上的红色轻纱悄然落下。

    轩辕煜杰只是挑着眉邪气地看着她,抿嘴不语。在他看来,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一样的庸俗势利,一样的爱慕虚荣,可以宠,但不值得爱。

    或许……有一个女子是有些特别的吧,因为她的气质那般纯净清逸,那般灵动飘逸,似山中精灵,似桂宫青娥,不染四号凡俗污浊之气,她完全勾起了他自己的兴趣和掠夺的本性。

    “主上……”玄瑟发现她的主上似乎有些神游了,不由娇媚地叫了一声,随即将白色抹胸和裙带也解了下来。

    “主上,奴家想你了……”玄瑟一边媚笑着,一边柔情款款的向他靠近。

    “怎么,等不及想与本座欢爱了?”轩辕煜杰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话落,略带粗暴地将她压在床上,挥手将帷幔放了下来。

    “冥雷,有什么事?”轩辕煜杰面露不悦,蓦地停了下来,抬头对着房内某个方向冷声问道,自己最不喜欢在这种时刻被人打扰,他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主上,属下带回来一个人,您应该会感兴趣。”飘动的帷幔前瞬间出现一名黑衣男子,一点也不受那暧昧气氛的影响,单膝跪地,恭敬地低垂着头。

    “哦?是谁?”半晌,幔帐内才传来慵懒蛊惑的嗓音。“最好如你所说,否则,打扰了本座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那嗓音中隐约带着的一丝残暴和阴狠让黑衣人不禁暗自打了个寒战,略带迟疑地出声:“回禀主上,属下带回来的人是端木晴子。”

    “是她?真的吗?快带路,本座现在便要前去看看!”轩辕煜杰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兴奋和急切。

    呵,自己早就说过,跟她很快便会再次见面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大计,一时将这事给搁下了。自己可是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在天香楼见到她时的惊艳和震撼。对于女人,自己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而她却是个意外。

    她是那样美丽而神秘,清纯中带着妖媚,高贵中透着典雅,慵懒中尽显风情。她浑身上下洋溢着无限的热情和活力,仿似森林中的调皮精灵。

    尤其是她转身的那回眸一笑,顾盼流转,风致嫣然,连万物都为之失色,直让人晕眩,让人迷醉,让人沉沦。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天宫粉黛无颜色。

    呵!如此完美的女子,世间又有几个男人有资格拥有?既然被自己发现了她的存在,那自己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

    “主上,端木晴子是谁啊?”玄瑟祼露着身体,从背后环抱住他,沙哑着声音低柔地问道。她很好奇,主上这么急着去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轩辕煜杰推开她,起身飞快地穿上衣服。

    “主上,你……”玄瑟被推倒在床边,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眼里充满了震惊、疑惑和受伤。她早就知道自己和玄琴一样,都是他培养利用的工具,他让自己和玄琴在天香楼做花魁,也只是为了更方便收集情报。一切都了然于心,可自己的心为什么还是会这么痛呢?

    轩辕煜杰丝毫不理会玄瑟的反应,在冥雷的带领下,迅疾地跃出了破瑟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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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熟悉的男子又在我的梦中出现了,他修长的身影孤独凄凉地迎风而立,浑身散发着飘逸如仙的高雅气质。我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只知道他的眼里充满了忧郁和悲伤。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身影我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这种感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你到底是谁?”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那男子并没有回应,我走上前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到底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忧郁悲伤的神情?为什么总在我的梦中出现?一次又一次……

    可无论我怎么向前走,始终都不能接近那男子的身边。层层白雾弥漫在周围,氤氲缭绕,渐渐地,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变得模糊不清,最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一种神秘与阴寒将我包围着,四周空无一人,我想走出去,可怎么找都找不到路。到处都是白雾,见不到任何人,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让我害怕极了!

    “啊!”终于从梦魇中挣脱,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右手捂着胸口不停地喘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那个梦中的男子到底是谁呢?为什么看到他忧郁悲伤,我也会不自觉的跟着心痛难过呢?还有大街上看到的那个白衣公子,他又是谁?为什么自己对他会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甚至还有一丝丝爱恋?自己与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些,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就在我脑中一团乱麻,理不出丝毫头绪的时候,一个冰冷邪魅又不失霸道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你醒了?”

    突来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定了定神,连忙循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离我不远的软榻上,慵懒地斜靠着一位身着红色锦袍的年轻男子。

    暗自吃了一惊,我不着痕迹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但见他二十五六岁年纪,肤色白皙,鬓若刀裁,鼻若悬胆,眼带桃花,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精致而俊美。一身华丽的红衣锦服,更衬托出他那与身具来的高贵邪魅气质。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将红色穿得这般好看。他虽然半卧半躺着,但仍能看出他颀长挺拔的完美身材。一双眸子晶亮有神,时而射出一股凌厉狂霸之气。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冰寒妖邪之气,使人不敢轻易靠近。

    妖冶!

    邪魅!

    这是我打量完毕后,脑中唯一能想到的两个词。

    “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见他只是盯着我,久久不发一语,我只好先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

    “本座该如何称呼你呢?水雾?抑或是端木晴子?”妖魅男不答反问,微挑剑眉,一双冰冷晶亮的凤眸上下打量着我,性感的薄唇勾起了魅惑的弧度。

    “什么水雾,什么端木晴子,我不认识,我叫香香!”被他那邪魅放肆的目光看得极不自然,我皱眉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好地说道。

    “哦?香香?”妖魅男邪邪地挑了下眉,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认识端木晴子?”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骗你又不是有好处拿!”我冷哼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端木山庄?又认不认识端木若枫?”妖魅男收起邪笑,语气中隐含着一丝严肃与认真。

    “端木山庄?端木若枫?我不知道,也不……”本来想说不认识,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认识他的,并且与他的关系还很密切。凝神想要尽力搜索脑中有关他的记忆,可头又开始疼痛起来。皱紧眉头,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敲了敲脑门。

    “你怎么了?”妖魅男突然起身来到我跟前,语带关切地问道。

    “头疼!”不甚在意地丢出两个字。

    “怎么会突然间头疼?”妖魅男紧紧地逼视着我,似乎有些紧张和担忧。

    “没什么,自从我后脑受伤失忆以来,只要一用力想记起些什么,头就会不自觉的隐隐作痛。”说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这么多干嘛?又不关你的事。”

    “原来你失忆了,难怪什么都不记得。”妖魅男看着我,脸上又挂起邪肆魅惑的笑容,随后霸道地宣布,“不记得了更好,本座不管你以前是谁,你只要记住,以后你是本座的女人就行了!”

    “什么?你的女人?”我惊怒得瞪大了双眼。“你胡说些什么,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少做白日梦了!”

    “放肆!”妖魅男冷喝一声,微眯的凤眸中射出凌厉危险的光芒来。“敢如此对本座不敬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怎么,做本座的女人,还委屈了你不成?告诉你,本座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你最好安分点,不要企图挑战本座的耐性!否则,你会后悔的!”

    “哼!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强迫我?”虽有几分震慑于他说的话,但我还是不怕死地怒声吼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又是什么人?是不是你派人将我劫持到此的?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本座说了,你只需乖乖地等着做本座的女人就行了,其它的不必多问!”

    “你!可恶!”我恨恨地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哼!堂堂七尺男儿,竟如此胁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是嘛,本座可从没说过自己是一个君子。”妖魅男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气得通红的俏脸。

    “不是君子,那就是小人了。”我冷嗤一声,讥讽道,“难怪这么卑鄙无耻,还真是一副十足的小人嘴脸!”

    “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觉得本座对你太仁慈了?”妖魅男瞬间阴沉了脸色,眸中寒光闪闪,吓得我不由打了个哆嗦。“再敢对本座不敬,定不饶你!最好记住本座说的话!”

    “哼,就知道说狠话威吓弱女子,真不像个男人!”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本来就是嘛,长得那么妖魅,甚至比女人还美,说不定真是前世投错了胎。

    “你说什么?”妖魅男突然欺身上前,猛地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盛满怒气的脸。“有胆你再说一遍!”

    “痛啊!”我痛呼一声,用尽力气想要掰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不由气急败坏道,“小人,快放开我!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本来就不像个男人!”

    “好,很好!那本座今日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看看本座到底是不是男人!”说完,大手一推,将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被他这么猛地一摔,浑身顿时如散了架般疼痛,脑中也嗡嗡作响。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身上仿佛有千百斤重物压了上来。定睛一看,却是那喜怒无常,邪肆妖魅的可恶男人霸道蛮横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我不由又羞又怒,满腔的屈辱和惊恐全化作了拳头,拼命的往他身上砸去,身体也不断的挣扎扭动着,想要尽快摆脱这卑鄙无耻的可恶男人。

    “你不是说本座不是男人吗?本座自然是要证明给你看了。”妖魅男见我不停地反抗着,眼中还带着嘲讽鄙夷的目光,脸色不禁变得更加难看了。左手迅速抓住我正在拼命捶打的双手,将它们固定在胸前,腾出的右手再次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的脸左右摆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头覆上我的樱唇,狂肆而霸道地吮吻起来。

    没料到眼前的妖魅男竟会突然有此一举,一时间,未能作出反应。待到他的舌头试图霸道地闯入自己的口中时,我才缓过神来,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死命的想要挣扎,却无奈双手被他钳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死咬牙关,不让他得逞。

    见我紧咬牙关,誓死不从,妖魅男眸中寒光闪了闪,捏住我下巴的右手瞬间加大了力道,用蛮力迫使我微微张开了嘴,而后满意地露出一抹邪笑,对着我微启的朱唇吻了下去,一条灵舌也顺利地滑入了我的嘴中,贪婪的吸允着。

    此时我只觉得厌恶至极,想自己从小到大似乎都没有受过这般屈辱,如今却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陌生的妖魅男人给欺负了去,现在还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处,以后是不是还会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自己。还有,冷寒秋如果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非常非常地担心吧。想着想着,百般委屈和恐惧不禁涌上心头,两行清泪顺势滑落脸颊。

    “哼!当本座的女人,你就如此委屈?”妖魅男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倏地放开我,起身冷冷的问道。

    “小人,我讨厌你!”紧攥着双拳,我哭泣着朝他怒喊。

    “放心,本座以后不会再强迫你,本座自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妖魅男阴沉着脸色紧紧凝视着我,眼神狂肆而霸道,带着满满的高傲自信和势在必得。“女人多的是,而本座最不屑的便是用强!记住,刚才那是对你敢对本座如此不敬的惩罚,以后不可再犯!”说完,他冷笑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妖魅男走后不久,两个二十岁左右的美艳女子双双走了进来。一个身穿红衣,手上端着糕点,另一个身穿绿衣,手上端着银耳莲子羹。

    “小姐,请用点心,稍后我们会给你送来晚膳。”红衣女子端着糕点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又是谁让你们来的?”随意扫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女子,看打扮,丫鬟不像丫鬟,主子不像主子,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很是冷漠。

    “我叫红衫,她叫绿萝,是主上吩咐我们两个过来伺候你的。”说到这,她的神情似乎颇有些不满。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眼中急闪而逝的不屑。看来,她们两个极不情愿来伺候我呢。不过,我也懒得理会。

    “你们主上是谁?是刚才出去的那个长得十分妖冶邪魅的可恶男人吗?”

    “大胆!谁准许你这么说我们主上的?”绿衣女子放下银耳羹,柳眉倒竖,冷声呵斥道。

    “又不是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看她们这副拼命维护的样子,肯定是非常爱慕那个妖魅男了。

    “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许你这么说!”红衣女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我与绿萝奉主上之命前来伺候你,但并不代表我们就是你的奴婢。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以后说话也小心点!”

    切!什么玩艺儿!敢威胁本小姐,这个仇我记下了,有机会一定要报!

    “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主上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我们只负责伺候你,其它的一概不知!”红衣女子冷着脸,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你?不说算了,我总会知道的!”愤怒地瞪了她俩一眼,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旁若无人地吃起糕点来。

    “哼!”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带着绿衣女子退了出去。

    “该死的妖魅男,自己是个小人,教出来的手下也如此没有礼貌。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瞪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边吃边恨恨地想着。

    天香楼抚琴居。

    “琴姐姐,听说主上带回了一个叫什么端木晴子的女子,不但让她住进了至尊楼中的绛雪阁,还将伺候自己多年的两大头等贴身婢女红衫和绿萝,一并派去伺候她。”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玄琴看了玄瑟一眼,淡淡地说道。

    “既然知道了,你怎么还表现得如此平静?”玄瑟有些不满地问道。

    “那依妹妹看,我该有怎样的表现?”玄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情依旧淡然。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的心里有多么怨恨和嫉妒。要知道,这至尊楼向来是主上的私人禁地,没有他的允许,任何胆敢擅自闯入的人,通通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从建楼到现在,即使是主上最最宠爱的侍妾,譬如自己和玄瑟,也从不敢擅自踏入半步,更别说能奢望住进里面去了。可是现在,主上却随便让一个她听都没听说过的女子住进去,还派他甚为宠信的头等贴身婢女红衫与绿萝去伺候她,这让自己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嫉恨?

    “琴姐姐这话就问得有些多余了,你心中作何想法,妹妹焉能不知?”玄瑟颇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一切了然于心的样子。“其实,妹妹心中的想法和姐姐你是一样的。”

    “是嘛,那妹妹认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玄琴掩饰性地干咳两声,随即不动声色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去绛雪阁联手给她来个下马威啰!若不然,她以后还不得天天骑在我们头上?”玄瑟冷哼一声,神情愤恨地说道。“我倒要看看,那个端木晴子到底是长有三头六臂,还是狐狸精转世,居然能让主上对她如此宠爱!”

    “妹妹,这至尊楼可不是你我能随便进入的。若是被主上知道了,尽管他现在对我们颇为宠爱,只怕这下场依旧不会好到哪里去。”玄琴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有些悲凉。“想必妹妹心里也清楚,我们俩不过是主上手中的一颗棋,抑或是他暖床的工具,他对于我们只有利用。不知妹妹发现没,主上看我们的眼神永远都是邪肆而冰冷的,即使是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也从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温柔和爱意。”

    “琴姐姐说的这些,妹妹心里自然清楚明白。”玄瑟眼神黯了黯,而后不以为然地说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我从不奢望主上能爱上我,只要我能爱主上,能永远呆在主上身边,这就足够了。其实,琴姐姐心中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是啊,说起来,姐姐也如妹妹一样的痴,一样的傻呢!”玄琴嘴角轻扬,勾起一抹有些自怜又有些苦涩的笑。

    “好了,我来找姐姐不是说这些的。趁着主上不在,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拜访一下那位端木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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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懒地靠在院中的贵妃椅上,看着像两个门神似的,冷脸守在我身边的红衫和绿萝,我就一阵郁闷气恼。

    “红衫,我要吃桂花糕。”

    “是,小姐。”

    “绿萝,我要吃银耳莲子羹。”

    “是,小姐。”

    “红衫,这桂花糕不够软,我要吃杏仁酥。”

    “好的,奴婢马上帮小姐换。”

    “绿萝,这银耳莲子羹太凉了,去帮我泡壶上好的碧螺春来。记住,不要太烫了。”

    “知道了,小姐稍等,奴婢马上就好。”

    看着红衫与绿萝那副愤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拼命隐忍的憋屈表情,我的心里便跟喝了蜜似的,一阵一阵暗爽不已。也不知道那妖魅男对她俩说了些什么,我不过是在他面前明嘲暗讽了一番,说他治下无方,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此后,红衫与绿萝便再也不敢对我有丝毫不敬了。虽然她们心里将我恨得牙痒痒,但至少表面上不敢怎么样,每天依旧得强装笑脸伺候我。呵呵,这就足够了,谁让她们之前对我那么傲慢无礼。早说过,我会报仇的嘛。

    哎!这个小仇虽然报了,可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被那个妖魅男给囚禁了。红衫和绿萝名义上是伺候我,实际上却是在监视我,我每日里的一举一动,她们都会向那个妖魅男如实禀报。都已经过了三天,我除了知道自己被囚禁的这个地方叫至尊楼,以及我现在呆的这处别院叫绛雪阁,还有那个妖魅男叫煜杰外,其它的一无所知。

    更让人气恼的是,我每日里只能在绛雪阁内走动。每次只要我想踏出绛雪阁半步,红衫和绿萝就会适时地出现并冷声阻止,说是妖魅男吩咐她们这么做的。其实,即使她们不阻止我,我也走不出去。因为,有一次我故意将她们两人支开,想一个人偷偷地逃出去。结果,无论我怎么走,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那时我才意识到,整个至尊楼四周被妖魅男布下了某种阵法。难怪他会那么狂妄又自信地对我说,根本不用担心我会逃出去。

    该死的可恶男人,我真想狠狠地痛扁他一顿。他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囚禁我?又打算囚禁我多久?还有,从他第一次见到我时的反应来看,他以前应该是认识我的。可每次问他我到底是谁时,他却总是邪笑着什么也不说,简直奇怪极了。正纳闷着,一个妖媚入骨的声音蓦地传入耳中。

    “哟,想必这就是主上带回来的那位端木晴子姑娘吧。大白天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兀自发呆呢?”

    回过神来,我连忙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两个装扮华丽的美貌女子,正迈着优雅的小碎步,风情万种地缓缓向我走来。

    左边的那名女子,一身白色的雪缎纱衣显得出尘脱俗,星眼如波,眉目似画,娇美的容颜如春水般温柔,醉人的浅笑,让人痴迷。

    右边的那名女子,着一袭艳红色纱裙,双颊晕红,芙蓉如面柳如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在开合之间闪出让人迷醉的光芒,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妖媚令她更显出色迷人,蛊惑人心。

    真是两个难得一见的绝色大美人啊!

    定了定神,我这才开口问道:“请问,二位姑娘是什么人?”这几日,除了那个妖魅男,我能见到的人就只有红衫和绿萝。想也知道,既然要囚禁我,那这座绛雪阁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来的。

    “水雾小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那位白衣女子待看清了我的脸后,突然惊声问道。

    “水雾?”我面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记得我刚被劫持到这里时,那个妖魅男也说起过这个名字,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请问,水雾是谁?”

    “呃?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水雾不就是你自己吗?”那位红衣女子柳眉微蹙,有些奇怪地说道。“不过,听主上说,你好像又叫什么端木晴子的。对了,我现在倒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叫水雾呢,还是端木晴子?”

    “对不起,我叫香香……”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位白衣女子打断了。

    “香香?你怎么又多出一个名字来了?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啊?”

    “先别管我到底叫什么名字,这不是重点。瞧你们俩刚刚的反应,你们以前肯定认识我,或者说见过我,对不对?”太好了,总算又遇到了两个认识我的人。说不定多听她们说一些我以前的事,我的记忆就可以慢慢恢复呢。

    “水雾小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不记得我们了?难道你忘了两个多月前,那件轰动整个京都的艺斗双魁事件吗?”那位白衣女子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我,面色颇为吃惊地说道。“还有,我叫玄琴,她叫玄瑟,我们俩就是那次事件中的琴瑟双魁。而你,就是那个只身来到青楼向我们挑战,并最终轻松胜过我们的人。”

    “什么?我以前去过青楼?还独自向你们两大花魁挑战?”这怎么可能呢?冷寒秋不是说我是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并且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吗?还有双儿,她也说我以前每天都将自己闷在房间里,是一个非常忧郁又沉默寡言的人。这样性格内向的我,怎么可能会跑到青楼去找花魁斗艺呢?难道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些,全都是骗我的?又或者,眼前的这两位女子是在骗我?“琴姑娘,瑟姑娘,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骗你又没什么好处。还有,这件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就是想假恐怕也假不了。”玄瑟妩媚地耸了耸香肩,没好气地说道。“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你也能忘,难道你失忆了不成?”

    “那你们知道我到底是谁吗?”想了好一会儿,我才淡淡地开口,不答反问。此刻,我能肯定冷寒秋和双儿都是骗我的,至少我的性格绝对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想到这里,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有难过,有不解,有气愤,还有烦躁和悲哀。

    “其实,我们与你也只有一面之缘。所以,你到底是谁,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玄瑟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对了,那次比试过后,你是被一名长相十分俊美儒雅的白衣公子带走的。而且,你们俩的举动看起来甚为亲昵,想必关系一定匪浅。”

    “白衣公子?”我心里蓦地一紧,会是我梦中的那个白衣公子吗?

    玄瑟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些什么时,一个愤怒又霸道的呵斥声突然在院内想起。

    “玄琴,玄瑟,你们好大的胆子!谁准许你们两个擅自进入至尊楼的?”

    “主上,我们只是想来看看这位端木姑娘,求您饶了我们!”玄琴和玄瑟待看清声音的主人是谁时,慌忙惊恐地跪在地上求饶。

    “本座早就说过,这至尊楼,擅闯者,死!”轩辕煜杰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眸中有压抑不住的愤怒火焰,“冥雷,冥电,将她们两个拖下去!”

    “主上饶命啊,妾身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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