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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顺治年间第14部分阅读

    重活顺治年间 作者:yuzhaiwen

    这好好休息吧。”说着博果尔起身,看着新月说道:“格格,你要记住端亲王府的小世子不是你可以动的。”

    新月满脸泪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是我的弟弟呀,他做错了事,为什么我不能教训他。可是看着博果尔盯着自己的冷厉眼光,新月不敢反驳。

    博果尔被闹了满肚子的火,回到宫中也没有个好脸色,福临看着奇怪,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呀,招来跟随的太监问道,听着太监活灵活现的表演,福临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这将军府的人是疯了吗?这种话也是他们能说的出口的吗?还有那个不着调的新月格格,从一开始,他就看着是个每规矩的人,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不着调。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博果尔,福临安慰道:“好了好了,为了那么一伙子奴才秧子生气,不值得。”

    “哼。”博果尔冷哼道:“为他们生气?他们也配,我只是生气,一个做姐姐的居然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此毒手,真是心性凉薄。”博果尔灌了一口茶说到:“不行,小世子不能在这么跟着他的姐姐,谁知道下次会出什么事。”

    福临点点头,“嗯,端王府的世子,岂是一个格格可是欺辱的。”

    在乾清宫用过晚膳之后,博果尔离开,福临就朝慈宁宫赶去。

    听了底下奴才的叙述,孝庄也是怒气勃发,那他跟一个不着调的格格相提并论,还真是能恶心她。“皇帝,想怎么做。”

    “朕想先把小世子接到宫中,然后皇额娘在派几个教养嬷嬷去将军府好好教教那个格格,什么叫做尊卑有别。”福临喝了一口茶说道。

    “好,就按皇上说的办吧,不过将军府的人,给哀家重重的罚。”孝庄冷着脸说道。

    “儿臣遵旨。”

    第二天,将军府经过一夜的忐忑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批判,“奉天呈于皇帝诏曰,内大臣努达海冲撞太后,特掳去顶戴花翎,撤去内大臣,太子太保之职。钦此。”看着地下呆愣的众人,宣旨的太监哼道:“将军接旨吧。”

    “谢主隆恩。”努达海颤抖着声音说道。

    看着才升上没几天的爵位又撤了下去,努达海心里满是不是滋味。新月听着皇上的旨意,不敢置信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皇上不会如此残忍的,皇上怎么会如此做,一定是你这个奴才搞错了。”

    宣旨的太监看也不看新月,接着又拿出一份圣旨,对着新月说道:“新月格格接旨吧。”

    新月的旨意是孝庄赐下的几个教养嬷嬷和小世子回宫的消息。

    可是宣旨的太监得知小世子居然病了,无法只能先回宫付旨。

    将军府的jq——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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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孝庄坐在塌上,听到颁旨回来的小太监的回话,不动声色的说道:“这病生的还真是及时。”

    看不出表情的太后让底下的人不知所措,只能接着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小世子的病,奴才已经让太医诊断过了……”

    “哦?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小世子只是偶感风寒,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小太监赶紧把太医的诊断说出,说完之后,静静的趴在地上,等待太后的决断。

    “你先下去吧。”福临看着太后闭着眼睛并不答话,只得出声说道。

    “嗻。”

    “皇额娘你看这事……”等小太监离开后,福临看着太后问道。

    “皇帝怎么看?”孝庄淡然的问道,昨天做错事,今天就生病了,孝庄在心中冷笑,还真是巧。

    对于这件事福临也是不信,虽然有太医的作证,不过这世上有自然生病的,当然也就有人为……

    “皇额娘不是赐下几个教养嬷嬷了吗?我们就先等着嬷嬷的消息之后再做打算。”福临淡淡的说道。

    孝庄点头,对于新月他虽然不喜,但也不希望皇家的声誉被她破坏,那几个教养嬷嬷可是宫中最严厉的,即使是朽木他们也是雕出一朵花来。

    孝庄想得好,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人连朽木都称不上的存在。

    这段日子以来,新月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在岸上受到太阳的腐蚀,不断的在岸上挣扎……

    趁着月色昏暗,新月偷偷的从屋里溜出来,看着漆黑的小院,清冷的月光,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这段日子,随着克善的病好,被接入宫中,然后每天都生活在严肃冷厉的目光下,一言一行都有人在一旁看着,不能随意的出入小院,院子外的人也不能进入院内,离开将军府众人的热捧,每日都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新月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努达海,努达海,你为什么不来救救生活在地狱中的新月,难道你忘记了新月了吗?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你知道你可怜的新月在这里受罪吗?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你知道新月在想你吗?新月蹲在花丛中,把脸埋在双膝中,颤抖着双肩,不停地在心中呐喊着他心目中的天神——努达海。

    自从努达海在众匪中英勇的救出她的一霎那,新月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他的存在,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自在,多么的自由,一匹马上,只有他和努达海两人的存在,每日里,努达海坐在马上,伸手揽着她的腰,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失去父母的她,在努达海的细心陪伴下,她终于走出了失去父母的伤心,可是随着京城的接近,他和努达海之间,每天都隔着不同的人,好不容易,太后让她们住进了努达海的家,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呀,上天对她何其的不公,先是让她失去温暖的家,失去疼爱她的双亲兄弟,然后又对着心目中的天神,只能远远的看着而不能上前接近。

    她只是想静静地呆在努达海的身边,只要努达海每日里能小小的看她一眼,他就满足了,可是,上天为什么连她这一个小小的,卑微的心愿也不能让她实现,新月感觉自己的心痛的要命,呼吸就像被扼住一样,不能喘息。

    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呀?新月低低的哭着。

    想到克善生病的时候,努达海陪在自己的身边,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幸福,后来之后努达海并没有得过伤寒,只是为了她才留下来,那时候的新月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心想,自己只要能留在努达海的身边陪伴着她,即使让她做妾她也甘愿。

    她知道努达海敬爱着雁姬,可是新月并不在意,他没有想过要破坏雁姬的家,他只是想做雁姬的家人,想留在努达海的身边,她想,像雁姬那样高贵,那样美丽,那样善良的女人一定会理解她的,一定不会怪他留在努达海身边的。深爱着努达海的雁姬,一定会为了让努达海更加幸福,更加开心,而接受她的。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两个月后,克善的病好了,被太后接入了宫中,而他则被太后送来的嬷嬷关到了望月小筑里,每日里不是学习规矩,就是抄写经书,每日里都见不到那个高大,魁梧的人,也找不到可以传递消息的人,新月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不是没想过闯出去,可是每次都被哪些张口礼仪,闭口规矩的嬷嬷堵在院中。

    努达海,你可知道你的月牙儿在想你,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新月望着天上玩玩的月牙轻声低喃,看见天上的弯月,努达海你可还能想到你心中的月牙儿。

    努达海坐在雁姬的院子里,看着天上弯弯的月牙,拿起石桌上的酒杯,一仰而尽,月牙儿,我的月牙儿……

    雁姬看着天色已晚,努达海还没有进房,忍不住披上衣裳,走出房门就看到努达海孤单的坐在院中喝酒,雁姬走上前,拦住努达海的酒杯忍不住说道:“努达海你这是在做什么?”

    喝的醉醺醺的努达海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睁着迷离的双眼抬头望去:“是雁姬呀。”拿起酒壶又到了一杯,在雁姬没来得及阻拦前,又是一仰而尽。

    看着满腹心事的努达海,雁姬忍不住的问道:“努达海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努达海摇头,他还没有醉到不知道眼前人是谁的地步,他能告诉雁姬,他心情不好是因为见不到他纯洁的月牙儿吗?不能,所以他现在只能借酒消愁。

    “别再喝了。”雁姬看着努达海一杯一杯不停的往肚里灌酒,终于忍不住一把夺下努达海的酒杯大声说道:“努达海,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事,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和我说说。”

    努达海再一次摇头:“雁姬,我是在烦心朝堂上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努达海烦躁的说道,心中埋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努达海不想再面对雁姬:“雁姬,你先回房睡觉吧。”

    朝堂上的事情,雁姬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看着努达海痛苦的样子,雁姬点点头,起身离开,在关门的一霎那,雁姬还是忍不住劝道:“努达海,夜已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良久之后,努达海踉跄的起身,朝院外走去,跌跌闯闯的走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看着院门紧闭的小院,努达海走到一处矮墙下,翻身入墙,踩着小声的步子,努达海朝新月的房间走去。

    经过花园的时候,努达海隐约听到凄凄的哭声隐隐传来。

    停下脚步,努达海晃了晃有些头晕的脑袋,侧耳倾听,~唔~(>_<)~唔~,秉住呼吸,努达海小心的朝声音的发声处挪去,他倒要看看,半夜里,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呜呜……努达海……呜……”低矮的花丛中一团白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谁在那里。”努达海低声喝道。

    蹲在花丛中的人身子一顿,过了一会,蹲着的人慢慢的把身子转过来,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漏了出来,努达海心里一痛,冲上前去,一把搂住新月娇小的身子,牢牢的嵌在自己的怀里:“新月,新月你怎么了。”

    “努达海,努达海……呜呜……”看着眼前的人,新月不敢置信的哭道,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喃喃的说道:“努达海,努达海……”

    “新月,新月……”看着不停的哭泣的新月,努达海终于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念头,拉开怀里的身子,脑袋一低,张嘴堵住新月的小嘴……辗转反侧,努达海紧紧的吸吮着新月的丁香小舌,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在新月娇弱的身子上不停的游移。

    “嗯……”感受着努达海强壮的身体,有力的臂膀,满嘴都是努达海的气息,新月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在努达海火热的激,情中。

    良久,当努达海感觉气息不稳时,终于松开嘴,看着软化在自己怀里的新月,酡红的双颊,红肿的嘴唇,急促的呼吸,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努达海感觉自己喉咙一紧,心中一到暖流缓缓的朝身下流去,紧紧的抱着新月纤细的腰肢,努达海忍不住再一次吻上去……

    “……努达海……”新月闭着眼承受着努达海暴风骤雨般的袭击,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满了起来,努达海,努达海,新月在自己的心中缓缓念道。

    “啊……”一声惊呼响起,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暮然一惊,连忙惊慌的分开。

    新月的选择

    将军府夜晚发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留守在望月小筑的嬷嬷传回了皇宫。

    婉容从皇宫请安回来之后,就是一脸的魂不守舍,让博果尔一脸的疑惑,这进宫请安,怎么请的人都没魂了。

    “婉容,怎么了。”放下手中的账册,博果尔问道。难道宫中发生什么事了,博果尔在心中猜测。

    婉容转头无神的看向博果尔,一脸的纠结:“爷,新月格格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起今天在皇宫中的遭遇,婉容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耳朵里还回想着新月格格在慈宁宫的呐喊:

    “我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纯洁,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要来指责我们。”

    “我和努达海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雁姬的家庭,雁姬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雁姬深深的爱着努达海,他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的。”

    “为了不伤害雁姬,我和努达海之间一直苦苦忍耐着彼此之间的感情,但是爱情是美好的,是纯洁的,是不可控制的,我和努达海之间就像两个磁石,不论相隔多远,我们都会找到彼此的存在,为什么这么动人的感情,你们却不能容忍呢?”

    “我和努达海的爱情是情不自禁的,是不顾世俗偏见的,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为了能留在努达海的身边,即使是做妾,我也愿意不觉得委屈,可是为什么你们连我这一个小小的心愿也不能实现。”

    ……等等一系列,让在场的众人一阵目瞪口呆的话,新月说的是柔情万分,而听得人却是纠结不已,什么时候,一个老男人值得一个高贵的格格如此付出了,还是说,有的人审美观比较奇特,口味比较重,就是喜欢一个别人看不中的东西?

    今天的新月格格真是让这些平时只能家长里短的贵妇们大开眼界,世上居然有如此的极品,真是不知道端王府是怎么养孩子的,不会是当初端王福晋生孩子的时候,接生嬷嬷一时老眼昏花,把孩子丢了,把胎盘当成孩子保养了吧,怪不得新月格格如此不孝,在孝期就不知廉耻的勾引有妇之夫,还上赶着把奴才当宝贝一般搂着。

    博果尔坐在一边淡淡的听着婉容用一种神奇的口吻说着,今天发生在慈宁宫的事情,最后,婉容一脸恍惚的庆幸“幸好当初新月格格自己同意留在将军府,不然……”想到新月格格如果来到自家王府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婉容就一脸的恶心,这样的格格,他们可没本事高攀。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博果尔早就想起新月格格这部电视剧,虽然印象不怎么深,记得也不完全,但是他也没兴趣招惹nc,平时无事,当当乐趣也不错。

    福临一下朝就听说了今天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新月格格的话把太后气得脸色铁青的事情,秉着孝子的身份,福临下朝之后立刻赶往慈宁宫。

    太后今天被新月气得是气血翻腾,眼前一片漆黑,等好不容易赶走众人之后,孝庄终于受不了的躺在床上,等福临来的时候,就看到孝庄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皇额娘何必和一个奴才生气。”福临走上前轻轻地扶起太后靠在床边,淡淡的说道。

    和奴才生气?老娘可没那个闲心,老娘之所以这样是被他恶心的,孝庄真的很想破口大骂,孝庄虽然被新月恶心的不行,可是理智还是有的,疲惫的叹口气,孝庄有气无力的说道:“皇帝,哀家也不想和一个奴才置气,可是你看看,看看……”一想起新月说的那些话,孝庄就忍不住把声音提高:“一个堂堂的王府格格,居然如此不懂规矩,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小脸凄然,泪水直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爱新觉罗家容不下一个破败的王府格格呢?”

    看样子,那个格格把皇额娘气得不轻,福临猜到。

    又好声好气的劝了太后一会,看着太后的气色好了一些,福临又接着问道:“依皇额娘看,这新月格格该怎么处置。”

    一说到新月格格,太后的脸就一下子阴了下来,“这将军府也是个不着调的,上赶着去抚孤,结果呢?”好好一个大清格格,居然让一个奴才抚到了他的床上,如果这件事闹开了,这大清的格格还有何脸面。

    “这新月先给哀家好好的圈着,如果还是这么不着调的下去,那么……”说到这,孝庄的脸色一狠,这大清的格格多得是,少她一个新月也不算少。

    即使太后不说,福临也没准备放过他们。

    能在皇宫中站得住脚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蠢得,这新月刚一进宫,就被太后放到了西三所,这消息灵通的当天就得到了详细的消息。

    一时间整个后宫都知道,这个新月格格是个不得宠的,皇宫里的人都是跟高踩低的人,一看到新月不得宠,虽然不至于对他不闻不问,但是规矩上也是慢待的。

    新月满心里只有情情爱爱的事情,现在又一心只有努达海,对于底下奴才的慢待,到没有什么动作,伺候新月的奴才一看,这主子没有气派,这底下的奴才胆子就更大,伺候的人对新月主仆两个是极尽克扣,对于新月朝他们喊得什么人人平等,他会把他们当成家人对待什么什么的,底下伺候的人都是满脸的不屑。

    当家人对待,还是算了吧,他们可没有新月格格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家人。

    等新月事件过了几天之后,博果尔也想到有好几天没进宫了,和婉容说了一声后,博果尔就进宫准备看福临去了。

    可是博果尔进宫的时间有些不巧,福临去看望董鄂妃去了,在养心殿里等的有些不耐烦,博果尔就到皇宫里走走。

    御花园的花长得枝繁叶茂的,花开的也是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虽然对着满园的话,博果尔也没认识几个,但这也没大小博果尔赏花的心情,看着有几多开的特别娇艳的花,博果尔心里蠢蠢欲动,总想上前摘几朵,可是又一想,一个大男人拿着花也有些不好看,这才打消他辣手摧花的可能。

    虽说十月份的太阳不怎么热人,但是在太阳下晒久了,还是能感觉到太阳的威力,看着离御花园不远的亭台,博果尔悠闲的朝那晃去。路过假山就隐隐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博果尔皱了皱眉,这假山还真是皇宫中,多发事件的首要场景,不论何时,都能在假山里听到动静。不过博果尔可没打算上前听人隐私,听这哭声就知道是个女人,这皇宫中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妃子,而是宫女,但不论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他一个王爷该问的事情,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滛,乱宫廷的祸事。

    话说这皇上得到寿安宫董鄂妃身体不好的消息,虽然心有不愿,但还是积极地前往,董鄂妃也没什么事,只是日渐身子笨重,心情有些压抑罢了。

    福临在寿安宫坐了一会,便提议出去走走,董鄂妃身子笨重,本不想出去,可是又一想,这也是朝那些宫妃炫耀自己得宠的时候,于是便略施粉黛,跟着皇帝在宫里四处乱逛。

    屁股后面跟着一拖拉的宫女太监,这动静想低调也不行,一时间,整个后宫醋味滔天,每个宫妃都狠狠地搅着帕子,恶狠狠的在心里诅咒董鄂氏,即使是双身子的人也不安分。

    走了一会,乌云珠就感觉身子累的不轻,于是便像皇帝撒娇,去御花园的凉亭里坐坐,福临看着乌云珠满头汗水,点点头同意。

    正好这时,博果尔也在凉亭里歇脚,一看到呼啦啦的人群朝这边过来,又看到带头的人身着明黄|色的衣袍,顿时站了起来,看着福临笑嘻嘻的说道:“皇兄今天倒是好兴致,来御花园赏花。”

    福临看到博果尔心下一喜,可是又看到跟在后面的一大串,脸色又是一黑,董鄂氏只看到皇帝在见到襄亲王之后,脸色不是很好,还以为皇帝厌了襄亲王呢?娇笑着上前说道:“襄亲王也是好雅兴,居然想到皇宫来赏花?”话里的意思,明晃晃的显出,这皇宫岂是你一个成年王爷可以乱来的。

    对于董鄂妃的挑衅,博果尔撇撇嘴,满脸不在乎,只把乌云珠气得脸色一阵发白,恨不得上前咬死他,不过看到皇帝在一旁,瞬间摆好脸色,满脸温柔的看着襄亲王:“不知襄亲王今日进宫何事?”

    “朝堂上的事,岂是你一个后宫妃子可以过问的。”博果尔讽刺道。

    乌云珠心里一阵暗恨,可是面上却是一阵委屈:“皇上,臣妾……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在臣妾这,而襄亲王进宫有要事找皇上,却让臣妾耽误了,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说着,乌云珠就柔柔弱弱的一副委屈样,从凳子上站起身,跪倒了地上。

    皇上连忙起身扶起董鄂妃,连声安慰道:“爱妃要小心,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身体。”说着转头看向博果尔,福临一阵恼怒:“你也少说几句吧。”

    乌云珠柔弱的靠在皇帝怀里,看着博果尔吃瘪,心里一阵舒坦,刚想故作大度的让皇帝不要怪罪博果尔的时候,就听到守在外围的宫女太监一阵吵闹,皇帝心里还未刚才训斥博果尔的事情,心里恼怒,现在听到下面的人如此吵闹,大声喝道:“放肆,来人,把下面不懂规矩的奴才给朕拿下。”

    外围里吵闹一团的宫女太监,听的皇帝发怒,立马跪成一团,只留下众人中心的一个身着淡色宫装的一个女子站在中间,一派醒目。

    新月远离将军府,心里痛苦,周围有没有人上前安慰,于是更加痛苦,不想留在这个精致华贵的笼子里,一个人偷偷地从西三所跑出来,新月不熟悉宫里,心里委屈,只是一阵乱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花海中,新月怕被别人看见,只能躲到假山中偷偷哭泣,哭诉自己的委屈,众人的不理解,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好像听到人声,新月偷偷的躲在假山里,小心的朝外看,就看到凉亭里做着三个人,身边一大片的宫女太监在一旁伺候,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一人身着明黄|色的衣服,新月心中一突,皇上。

    那天在慈宁宫的遭遇让新月知道,他和努达海之间真挚的爱情,根本就不能打动那些内心冷漠的人,而在后宫的这些日子,虽然新月每天都自爱自怜,但是也让他听了好多的消息,她知道当今的皇帝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为了能够迎娶董鄂妃娘娘而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想法,最终赢得美人归,而在皇宫中,皇上也是最宠董鄂妃娘娘的,听着底下人的议论,新月心里一阵艳羡,董鄂妃娘娘还真是幸运,能有这么一个男人为了他而不顾众人反对,执意迎娶,现在的他们又那么的幸福。

    这样的一个皇帝,一定能理解他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的,新月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努达海,努达海,我们一定会像皇上和董鄂妃娘娘一样幸福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他们一定会理解我们之间的情不自禁的。

    “如此喧哗,到底怎么回事。”福临看着跪满一地的奴才怒道。

    新月站在不远处,看着皇上,盈盈一跪,满含激|情的喊道:“皇上,请饶恕这些奴才吧,他们不是故意打扰皇上的,像皇上如此高贵,如此善良的人,一定会原谅他们的打扰对不对。”

    博果尔只听得满头黑线,如果皇上不饶了他们,是不是他就不善良不高贵了?

    福临也是听得一肚子的气,“你是谁?”低沉的嗓音,布满了怒气,可是新月却丝毫没有觉察,而以为皇帝的问话是原谅了他们,连忙仰着憔悴的小脸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是端亲王府家的格格,奴婢叫新月。”

    新月?皇帝一听,眼底闪过一抹暗沉,接着说道:“朕记得,太后娘娘好想让新月格格在新三所替端王府一家超经?”

    而坐在一旁的董鄂妃却想了很多,新月?那不就是在后世小三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吗,pk掉正房,还能让正房的儿女一心向她,让正房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就是眼前这个?

    新月心里一阵心酸,在这个冷漠的皇宫,没有任何人都够理解他,她们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不屑的,可是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她们真心相爱,有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凭什么她们都批判她,即使是雁姬,为了努达海,他也没有对不起他呀,他是真心的想和雁姬成为一家人。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雁姬的。

    “皇上你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的对不对。”新月突然扑上前来,噗通一声,跪在福临的身边,新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福临和董鄂氏吓了一跳,董鄂氏伸手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看着新月。

    “皇上,您和董鄂妃娘娘之间真挚感人的故事,让新月看到了您有一颗火热,不在乎是俗的心,身在这个冷漠的皇宫,皇上并没有变得不讲人情,反而变得更加通情达理,您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之间的故事对不对。”

    新月跪在地上,眼含期待的神情看着福临和董鄂妃,柔柔的继续说道:“自从努达海在叛军的包围下,救了新月,新月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努达海对于新月来说,就是新月的天神,守护着新月。新月和努达海之间,就像皇上和董鄂妃娘娘一样,都是不容于是俗,但又是情不自禁,情之所想的一种存在。”

    新月的夸夸其谈并没有博得董鄂妃的好感,反而让董鄂妃看新月更加的不顺眼,人都是想要一种美好的回忆,现在董鄂妃在宫里,隐隐有着皇后的姿态,他更是不想让别人提起他进宫以前的身份,而这个新月,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进宫以前的她是怎么一个存在,这怎么不让她恼恨。

    博果尔坐在一边看着董鄂妃忽青忽白的小脸,心里一阵乐,这新月还真是没有脑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董鄂妃不喜欢的事情。

    新月的哭诉让福临更是恶心,虽然在慈宁宫听说过这个新月格格的不着调,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不着调,冷着脸,福临淡淡的问道:“你说你为了那个奴才,可是不要格格的身份?”

    新月睁着哭的有些红肿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皇上,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他不能博得皇上的同意,那么他和努达海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可能,“回皇上的话,奴才并不是不要格格的身份,而是他们为了格格的身份,阻止新月和努达海在一起,为了能够和努达海在一起,奴才只能抛下格格的身份。”新月说的是一脸的大气凛然。

    “本王记得,格格好像还有一个幼弟吧,难道格格就没有想过小世子的感受?”如果端亲王府真的出现这么一个格格,那么可想而知那个小世子以后的路是多么的艰难。

    新月一脸委屈的看着博果尔:“奴才的弟弟一定会理解奴才的,他一定想让姐姐幸福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就不顾端王府的脸面?”博果尔冷冷的说道:“你应该知道,如果你真的和努达海在一起,不要说重振端王府了,就是你这个弟弟也不一定能直起身子做人,即使这样,你也选择和努达海在一起吗?”博果尔冷漠的看着新月,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哥哥不做,非要看中一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头。

    新月坚决的挺起胸膛,一脸的诀别:“奴才相信,只要时间久了,那些人一定会理解我们的。”意思是,他还是选择和努达海在一起。

    “好。”福临突然说道:“既然你如此不在乎身份地位,那么朕就成全你。”

    新月一脸的欣喜,赶紧趴在地上叩头,“谢皇上成全,谢皇上成全。”

    殊不知,这道旨意却是让他陷入地狱的一道引路旨。

    赐婚将军府

    不遇nc才知道,什么叫做为爱痴狂,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真是jp中的jp呀。

    答应了新月的请求后,福临再也受不了的拉着博果尔急忙忙的回到养心殿,至于在新月眼中皇帝心爱的妃子,早叫福临以爱妃需要静心安胎为由,让宫女送回寿安宫。

    双手做捧心状,博果尔一脸的陶醉,对着福临念念有词的说道:“哦,福临,你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之间的爱情对不对,我和努达海之间就像你和董鄂妃娘娘一样炙热,不可分割……”看着福临越来越黑的脸,博果尔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笑死他了。

    “很好笑是不是。”福临低沉的声音在博果尔的耳边响起,博果尔猛的止住笑,双手用力的捂着肚子,肩膀不停的颤抖,听到福临的声音,博果尔用力的摇头,不好笑。

    福临的双手在博果尔的小脸上用力的挤压,嘴里恶狠狠的说道:“笑吧,朕一点也不介意你看笑话。”

    粉嫩的小脸在福临的手下,不停地变化着形状,博果尔在心里不停的咕哝着,不,你很介意。

    不过看着福临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坚定的摇头:“一点也不好笑。”

    “不笑了?”福临问道。

    博果尔点头:“再也不笑了。”

    福临满意的松开手,把博果尔拉到自己腿上做好,伸手抱着博果尔的腰,淡淡的说道:“不过听他们的话,看样子我的注意力转移的还不错。”就连刚进宫没多久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宠妃宠的没边了。

    博果尔也想到,新月老是拿他和努达海之间的爱情比喻着福临和董鄂氏之间的感情,就不知道,当他知道皇上和董鄂氏之间并没有他以为的感情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想来应该很搞笑吧。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福临看着博果尔嘴角的笑容,突然问道。

    博果尔笑眯眯的把自己的想法和福临说了:“哎你说,她就怎么看中那么一个人了。”怎么看博果尔也想不通,新月的审美观是怎么回事。一个和硕格格居然瞎眼了看中一个奴才,看中奴才也就算了,孬好你也挑一个年轻力壮有前途的吧,她倒好,挑了一个一脚快要踏入棺材的老男人。

    “眼睛瞎了。”福临真真是不待见新月,想做妾,那不好说吗?你想做,朕就让你做一辈子的侍妾。

    “皇上,太后娘娘派人请您去慈宁宫走一趟。”吴良辅在门外小声的说道。

    屋里的福临一顿,过了一会才说道:“知道了。”回头看向博果尔说道:“你现在养心殿呆一会,我去慈宁宫一趟,估计今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事,皇额娘已经知道了。”

    “好。”博果尔起身送福临到门口,等福临的身影渐远之后,才转身回屋。

    福临跟着传旨的太监,匆忙的赶往慈宁宫,就看到在太后身边伺候的苏麻拉姑焦急的站在门外走来走去,一看到福临的到来,立马走过来,请安之后,低声告诉福临,“皇上,太后娘娘的心情很不好……”

    福临点头,大步进屋,就看到太后黑着一张脸坐在椅子里,看见福临进来之后,立马把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大声的说道:“皇帝,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新月那件事你怎么可以如此轻率的就同意,你这不是把我们大清的脸面,扔到地上让别人踩吗?你让我们爱新觉罗家的格格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茶盏在福临的脚边碎成一片片,避开地上的碎片,福临走上前说道:“皇额娘你先消消气。”

    “哼。”太后冷哼一声。

    “皇额娘,即使儿臣再糊涂,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让我们皇室丢人吧。”福临无奈的说道。

    “你不糊涂,你会同意那个贱人的事情,一个身在孝期的格格,居然不思孝道,一心想往男人的床上爬,我们皇家可没有如此不知廉耻的格格。”孝庄用力的拍着桌子大声骂道。

    “皇额娘你就放心吧,新月格格因为父母的离世悲痛万分,以至于心情不好,郁结于心,这身体呀就一病不起了?”福临淡淡的说道。

    孝庄转念一想,也是,只怪他刚才被这个消息气糊涂了,一时没想到。

    第二天,皇宫里就传来了新月格格病危的消息,博果尔撇撇嘴笑了,婉容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愣,上次见到那个格格不是还好好的吗?虽然柔柔弱弱,动不动就掉眼泪,可是听那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的呀,怎么突然就会病危?不过当她转脸看到博果尔嘴边的笑容时,婉容心里一突。

    博果尔看到婉容的突然脸色一变,不用想也知道,婉容猜到了真相,博果尔凑到婉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婉容罗楼的皮肤上,却让婉容汗毛倒竖,心里一阵阵阴冷。

    婉容脸色苍白的站起身,急促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我想起来,裕儿说他中午想吃西湖醋鱼,我去厨房看看。”

    婉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博果尔怔了一会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裕儿刚才在院子里,看到额娘急匆匆的离开,进屋后,又看到阿玛在椅子上不停的大笑,等了一会,也没见到阿玛停下来,不得已,他只能开口问道:“阿玛,你在笑什么?”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博果尔喘着粗气说道:“没事。”弯腰抱起小包子,放到自己腿上,博果尔心情愉悦的问道:“裕儿,今天怎么出宫这么早?”

    小包子身体放松的趴在自家阿玛怀里,嘟着小嘴,不高兴的抱怨道:“克善的姐姐生病了,克善去看他的姐姐了。”自从克善被接入皇宫之后,就做了三阿哥的伴读,小包子喜欢跟着福全一起玩,再加上他们都在上书房上课,年龄又差不多大,经常玩在一起,感情倒是很好。

    摸了摸小包子的脑袋,博果尔随意的问道:“克善的姐姐生病,你们有没有好好安慰克善?”生病?我看是相思病吧。

    小包子用力的点头,仰着灿烂的小脸看向博果尔,“我和福全哥哥还有玄烨有很认真的安慰克善哟,不过克善还是很不高兴。”说道后面,小包子灿烂的小脸黯淡了不少,让博果尔看到一阵心疼,双手捧起小包子不高兴的小脸,博果尔轻声说道:“裕儿真是好孩子,知道安慰别人。”

    听了博果尔的夸奖,小包子的脸还是有些不高兴,皱着小眉头,一脸的不解:“可克善为什么还是不高兴呢?我有把我最喜欢吃的点心送给他哟,可是他的脸还是黑黑的。”

    “克善不高兴,是因为他的姐姐生病了,如果阿玛生病了,不能陪裕儿玩,裕儿会不会难过。”博果尔说道。

    小包子一听,自己的亲亲阿玛不能陪自己,立马紧张兮兮的拽着博果尔的衣服,泫然欲泣的看着博果尔,瘪瘪嘴:“我不要阿玛生病,我要阿玛陪着我。”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博果尔,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拍拍小包子的头,博果尔笑着说道:“阿玛只是告诉你克善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小包子这么可爱,阿玛才不舍得离开小包子呢。”

    “那阿玛要陪裕儿久久的。”靠在博果尔的怀里,小包子声音小小的说道。

    “好,阿玛会永远陪着小包子的。”博果尔用力的点头。

    且说,自从新月离开将军府进宫之后,努达海就是吃也不香睡也不香,不论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每次雁姬进宫请安回家之后,立马精神抖擞的围着雁姬,不停的追问着新月的消息,新月在宫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人欺负什么什么的,刚开始,雁姬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努达海是把新月当成女儿一样,女儿第一次离开家,做父亲的总是会特别惦念,可是努达海一次次的行为失常,让雁姬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震惊。

    努达海一听到新月病危的消息后,立马怒火冲天的闯入雁姬的院子里:“你不是告诉我,新月在宫里过得很好的吗?那为什么宫里会传出,新月病危的消息?”努达海一脸质问的看着雁姬,眼里是掩不住的着急与气氛:“雁姬,我以为你是一个大度,善良的女子,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的恶毒,新月在宫里人不亲地不熟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你不关心也就算了,居然还隐瞒他的不幸,告诉我他在宫里过得很好,雁姬,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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