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极恶 作者:肉肉屋
回去,然而不成,泪水仓促奔涌,小楼只得赶紧闭上双眸,让泪水滴落下来,好不让他发觉。
金紫耀轻轻捏住小楼下巴,让她同自己面面相对,才说:“傻瓜,你哭什么?”
小楼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说:“我、我想我是太高兴啦。”
金紫耀温柔看她,说:“不许哭啦,那应该笑啊。”
小楼想笑,可是却又笑不出来,心底想:此刻若笑,定是笑比哭更难看。
她心中恐惧,担忧,痛楚,感激,却无法说出,索性尽数掩去那些,作出快乐的样子来,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金紫耀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一边娇声说:“好吧,我们不想那些了,不过……紫耀哥哥,先前那番不算,这次,我要你真真正正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金紫耀一怔,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方方才消退下去的脸颊绯红,又薄薄地晕了出来,有些不安地低头,飞速望了一眼从方才开始就已经斗志昂扬偷偷抬头起来的某处,才略微羞赧地说:“这次,我,我会……”
小楼望着他的脸,越看越爱,想冲上去亲一口,可是又怕再度刺激到他,只好忍住,自己伸手,将他半褪在身上的衣衫向下扯了过来,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也不说话,手有些颤,不过动作很快,将玉带解下,扔在一边,便又去解他的衬裤。
金紫耀先前看她动作,心头兴奋又激动,虽然说在其他事情上,他都是大手,做什么都是胸中自有丘壑,但这一次,毕竟是不同凡响,怀中的,又是毕生渴望的人,除她之外,所有人在他眼底都视若草芥,所以尤其珍重,随着小楼每一个动作,身下之物便更英挺三分。这边小楼抖抖簌簌解开他的系腰帕子,到底是害羞,不敢就将衬裤褪下来,还带着泪水雾气的眼睛,看向金紫耀面上。
金紫耀心底本来在踌躇,忽地对上她乌溜溜有些羞怯的眼睛,睫毛微抖,带一丝脆弱情态,刹那间,心中想要占有之意大炽,只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其他努力做上一回,真正体验一番那无上销魂的滋味。
小楼停了手,金紫耀垂手,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一番,才又低头,亲上她的胸前,小楼松开手,摊开两边,暗暗握住了身下床单,半闭着眼睛,任凭他轻薄动作。
金紫耀一一顺着她的胸前缠绵流连向下,手上也不停,将她的衣衫解开来,露出底下无瑕玉体,逐渐地亲吻到那平坦的腹部,小楼呻吟一声,身子弓起,一条腿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缓缓擦过金紫耀赤裸的肩头,更是煽情。
金紫耀强忍着体内冲动,一手握在她腰间,一手按住小楼的腿,转过头去,唇擦过她的腿侧,逐渐地顺着膝盖处,向着大腿处吻落过去。
小楼有些不安,身子扭动片刻,却脱不出他手掌控制,只好仰头望向他,低低叫道:“紫耀哥哥,别……那里不可以。”
正文 南北之争卷 163 无法自拔(粉红380加更)
帐内,一枝粗大的牛油蜡烛突突跳着,燃着通明的光大步入内,目光望见案子之后的那端然而坐的人,铠甲光华浸润在烛光之中,有一种叫人窒息的威严压迫感管平四心头一凛,快走几步,立刻倒身下跪,沉声说道:“管平四参见王爷殿下!”
案子后的那个人,从容不迫地抬了抬眼睛,扫了一眼单膝跪在地上的震雷霹雷手,才说:“不敢当,此刻你已经不属于本君麾下,何必如此自谦?”
管平四闻言,心头幽幽叹息,低头说道:“当年我不告而别,自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得到王爷见谅,也不敢再奢想能再度回到大秦。但是在管平四心中,始终都不敢有忘大秦,有忘王爷,以及各位兄弟。”
那人闻言,几分秀美几分英挺半是威严半是尊贵的面上,略露出一丝似笑非笑来,眼睛一眨,漫不经心问道:“管四,你明明已经平安离开,这次孤身回来,是想如何?你可是算定了本君不会对你下杀手么?”
管平四头也不抬,回答说道:“回王爷,我心中早就不奢望更多,昔日一别,也再也没面目再跟王爷相见,前日是有责任在身,所以才不惜重新回来,却没想到会连累归元跟地绝两位兄弟,现如今平四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以才大胆回来领罪,请王爷看在昔日面上,要如何惩罚平四都好,只不过,请王爷开恩放了归元跟地绝。
”
那人的手臂轻放在案几上,此刻长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面,沉吟说道:“你倒是还记得他们啊。”
管平四不语,知道他必有下文,静静聆听。
步青主想了一会,说道:“本君倒是有心杀你……”
管平四浓眉微皱,却仍旧半跪地上一动不动。
然而等在外面的归元跟地绝两人却不由地动容,身子一闪,便要躁动,昆仑断狱罗文冷冷地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他两人对上罗文冷如水寒如冰利如刀的双眸,顿时不约而同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在这闻名的心狠手辣刑堂主罚面前妄动了。
那边管平四听了步青主地话。双手一拱。说道:“平四甘心受罚。”
步青主眸子一抬。眼中露出玩味神色。慢慢地说:“你就这么想死?”
管平四垂了双眸。苦笑回答说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
步青主眼光一转。斜斜看向帐顶。问道:“你方才所说地‘前日是有责任在身’。你回来。是救走了神风地御公主。你所谓地责任。可就是护着她?”
管平四心头突地大跳。身子一抖。缄口不语。
步青主目光流转。早看地一清二楚。缓缓又问:“你当年断然离开大秦。销声匿迹。直到前日。才被阴差阳错地发现。你竟是在神风……那。这么多年来。你也是为了同一个原因而在那里地了。管平四。我倒是好奇了。神风小楼……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管平四双眸死死地盯着地面,眸子之中露出痛苦神色,想了想,终于说:“王爷不必多心,平四对小楼并无非分之想,只是……只是……想要护着她而已。”
步青主见他说的毫无道理,也不说破,冷冷一哼,说:“平四,当年你离开大秦的时候,神风小楼尚是个孩童,你自然是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恐怕,你对其有非分之想的,另有其人吧。”
这一言说出,无论是帐子内的管平四还是帐子外的众人,都为之一惊。
“王爷,王爷,你……”管平四身子微微一晃,眸中的痛苦神色越发浓,嘴唇微动,欲言却又止。
步青主冷冷看着他:“你不说,本君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只不过,你震雷霹雷手的威名,也算是名震一方了,你帮助神风小楼,便是站在神风一边,你现在的主上,可是神风的辅政国师?”
管平四听了这话,急忙抬头,说道:“君上不要误会,平四并不听任何人差遣!也从没有想过要与大秦为敌、与王爷为敌。”
步青主眨了眨眼,冷冷一哼,又说:“是么?你的心中真是如此想的么?”
管平四对上他冷峻的目光,心头一叹,缓缓低下了头,说道:“君上若是不信,若是将平四当敌人对待,平四今日就是为了请罪而回,此刻在此,君上要如何处置,尽情而来就是。”
“好!”话音刚落,步青主大喝一声,震得人心神不宁,“那本君就成全你!”
管平四听他疾言厉色,心如死灰,然而求仁得仁,复何怨?于是不再分辨,只说道:“多谢君上成全!”微微一笑,又叹道,“平四当年离开大秦,不能回到故国,夜梦萦绕之时,也自觉得难受。若是能死在同袍手中,也算是一大宽慰。”
步青主斜睨着他,说:“你休得怨念更多,虽然说你曾救过本君,然而叛国之罪,罪无可赦,若不杀你,日后人人效仿。”
管平四点了点头,说:“王爷治军向来如此,平四晓得,死而无怨!”
说罢,双手垂下不动,已经是束手就擒的模样。步青主眼睛明亮,淡淡地看他动作,听他言语,也不多说话,只“嗯”了一声。
管平四重新抱拳,冲着他行了个军礼,整肃说道:“拜别……君上。”
步青主神色如常,目光一转,静静只说:“好,你自好好去吧。”
说完之后,门外的昆仑断狱掀开帘子,大步进入,归元跟地绝以及其他在场之人一阵踌躇,终于也跟着冲了进来。
管平四起身,转身看着归元地绝,跟周围之人,开口说道:“多谢众位兄弟,管平四在此谢过,若是有来生,再同众位做兄弟吧!”
最后转过头来,目光对上昆仑断狱罗文,微微而笑,又说:“劳烦罗五弟了。”
罗文阴森着一张令人生畏的脸,冲着他点了点头,更不言语,拉着管平四便向外走去。
“管四哥!”
“四哥!”
身后十方上将众人齐声叫着,追了出来,同管平四情谊深厚如归元地绝者,个个绝望,心头了然:王爷已经下令,那么任何人也是改变不了王爷旨意的,而管平四这条命,无
是保不住的,如此之时,只能送管平四最后一程,尽t3
管平四走到门口,压住胸口热血起伏,回头说道:“各位兄弟请留步!”目光淡然,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全然毫无惧色。
将冒死劝谏的十方上将众人赶出了营帐,斜榻之上的人长叹一声:“真是一帮……哼,还是小算知心,只不知小算此刻做的如何了。”
倒身在斜榻上面,晶亮目光看向帐顶上,隐约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慢慢地浮出古怪笑意,想了片刻,浑身有些燥热,辗转反侧,终于不耐烦地起身,伸手,将有些累赘的铠甲卸下,只穿着贴身单衣,这才盘膝上床,准备运功吐纳一番。
正在此刻,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聒噪的声响,步青主双眸一抬,有些不悦,却淡淡问道:“外面是何事喧哗?”
外面守护的二十八宿中,有人回答:“报王爷,似乎是前方捉到两个j细。”
“j细?”步青主双眉一振,略略惊奇,此刻怎会有什么j细?若说是神风派来的,以辅政国师的能为,所派之人又怎会被人轻易捉到,“立刻派人去看看。”
那人答应一声,自派了人前去查看,不一三刻,已经飞身而回,回来的竟比去的更快,步青主心头称奇,问道:“究竟是何事?”
那人的声音之中有一丝的惊惶不定,回答说道:“回君上,来者是两人,其中一人,说是……说是……”
“是什么?”步青主心头微跳,双手搭在膝上,凝神静听
那人急忙回答说道:“回王爷,他们说自己是王爷王府上的人。”
“什么?王府……”步青主双眉皱起,手垂下,自床榻上下了地,迈步向外走去。
出了帐门,抬头看去,漫天的雨丝似乎是停歇了,隐隐约约,在阴云背后,似有星光点点冒出头来,步青主仰头扫了一眼,才问道:“来人是何模样?”
那人躬身,犹豫了片刻,才回答说道:“一个身材矮小,另一个略高挑些,只不过,只不过……属下觉得……”说到这里,面有难色,抬头看了步青主一眼,欲言又止。
“说。”
“觉得他们不似男子……”
“嗯?”步青主转眼看他一会儿,心头一动,慢慢地说:“让他们前来大帐。”
“是!”那人领命,飞身而去。
步青主叹了一声,重又抬头起来,看那还不分明的浩瀚星空,身体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这半天来的吐纳调养,他也想通了大部,诸葛小算之所以那么说,一半是在吓唬他,不过也是为了他好罢了。而此刻……王府来人?来的是谁?这么跋山涉水的……莫非是秦天有什么紧急变故?嗯……可是心头仍旧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
浅浅的脚步声传来之时,步青主双眉一抬,耳畔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王爷……”有些儿激动颤抖,却难掩底下娇媚。
果然……是她!
步青主微微一笑,转回头去,含笑负手,望着来人。
神风城内。皇宫深深,代君殿中亦是灯火通明,飞绫君双眉一扬,惊愕问道:“你说什么?国师大人没有出宫?”
“回殿下,的确如此。”
“哼!”飞绫君一掌拍上桌子,怒道,“神风小楼一回来,我就知道会出事,他可是在风华之殿?”
“御公主带了两个人去了风华之殿后,国师大人停留了片刻,而后离开。”
“她带了两个人?”飞绫君一时疑惑,重复说道,然而却又顾不上细细打听,心心念念只想知道那人是何状况,于是着急问道,“那国师大人去了哪里?”
“这……属下等不知。”
“一帮废物!”飞绫君回头,横眉怒目说道,“这都不知道!”
“殿下恕罪。”天风卫等跪倒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飞绫君怒上心头,负手,在原地踱步,来回走了几次,眼珠转动,最后问道:“那,神风小楼在哪里?可还在风华之殿?”
“是……”那人回答的很迟疑。
飞绫君却是聪明,见状立刻说道:“怎么,这个也不清楚?”语声里已经隐含怒气。
“殿下……”旁边的一个宫女见状,急忙上前来,飞绫君停了声,那宫女上前来,在飞绫君的耳畔低低说了几句,飞绫君静静听着,面色阴沉不定,那宫女说完之后,慢慢退到一边,飞绫君想了片刻,说道:“来人,起驾!”
内侍上前,问道:“殿下,要去哪里?”
飞绫君冷冷一哼,说道:“风华之殿!”
风华之殿中,许嬷嬷望眼欲穿,见夜一点点深沉,可是小楼却仍旧没有回来,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觉得要出事。
已经多次派了人四处去寻找,自己又亲身出外,向着小楼离去的方向眺首以望,却始终没有将人盼回来。
倒是小楼带回来的那两个人,出外不久便回来,分明是那行方的公子不舒服,然而躺着回来的,却是那姓周的看起来很精神的小伙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只要跟御公主无关的,许嬷嬷也不甚关心。
倒是奉珠跟明盏对他们两个很感兴趣。奉珠见方正抱着周简回来,急忙问道:“方公子,这位周公子怎么了?”
方正微微一笑,说道:“劳烦两位姐姐相问,他一时不舒服,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是吗,不用请御医么?”
“不必劳烦了。”方正点了点头,奉珠跟明盏对这个言谈温文儒雅的小伙子很有好感,当下急忙叫了小太监前来帮忙,三个小太监才将周简接了过去,横七竖八拉进了偏殿去歇着。奉珠见状,吐了吐舌头,说:“方公子,您不是不舒服吗,为什么还四处走,更抱着那么重的一个人,一定是累了吧?”
明盏不善言辞,却早就吩咐人泡了茶送了上来。方正见她两个如此殷勤,有些不过意,只好微笑着说:“多谢两位姐姐关心,我不碍事的,已经好了大半。”
能马虎。”奉珠说着,又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门tl“我们可是第一次见公主殿下这么高兴呢,方公子,你跟周公子一定是殿下最好的朋友吧,殿下竟还破例留你们住下来,不瞒你说,能在这风华之殿过夜的男人,你跟周公子,还是头一个,啊不,是头两个,嘻嘻!”
方正闻言心动,想了想,说:“居然是这样,……唉,早知道就不给殿下添麻烦了……”
“那也没什么的,”奉珠见状,急忙说,“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殿下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把心也掏给人家,只不过啊……”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惆怅的表情来。
方正心中有事,见状问道:“只不过什么?”
奉珠口快,当下说:“只不过公主最想留下的那个人啊,偏偏不……哎吆!”痛叫了一声。
原来奉珠正说的痛快,旁边的明盏再三使眼色给她她也看不到,明盏没有办法,才抬脚偷偷踢了她一脚,奉珠被踢了,才恍然察觉,急忙讪讪地停了口。
方正心头微微地有一些了然,却不说话,明盏做了这等事,觉得不好意思,脸上飞红,急忙端了茶,说道:“方……方公子,你喝茶……”
“多谢明盏姐姐。”方正伸手接过来,很有礼貌地说。
明盏脸上的轻红更甚,方正伸手接茶水的功夫,她的手竟一抖,手指碰上了方正的手指,惊得差点将一杯茶扔了。方正眼疾手快,伸手及时地将那茶杯握住,才解了这燃眉之急,明盏见他不动声色地将茶接了过去,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镇定下来的功夫,一转眼,竟对上了奉珠探究的目光,顿时又惊得垂下眼眸来。
那边许嬷嬷久侯小楼不至,却盼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远远地一队人马急速而至,暗影里有些看不清楚,起初许嬷嬷还以为是小楼回来了,心头一喜,等那人越靠近,这颗心却越发沉了下去。
来人,毫无疑问正是飞绫君。
许嬷嬷见是她,心头暗暗叫苦,小楼偏偏又不在,不知这代君殿下想要做什么……本想躲开的,可是这光影下一览无余,想跑都来不及了,只好款款地行礼,说道:“参见代君殿下。”
“免礼了。”飞绫君一挥手,说道,“嬷嬷,你这半夜不睡,站在这里做什么?”
许嬷嬷听她开口不善,更觉得为难,想了想,才说:“这……奴婢睡不着,就只好出来走走。”
飞绫君见她如此胡说,微微冷笑,说:“嬷嬷好兴致啊,正好,本王也睡不着,所以也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风华之殿了,顺便来看看公主殿下,殿下呢?”
许嬷嬷低着头,暗自皱了皱眉,心头几番计较,终于咬了咬牙,说道:“回殿下,公主殿下早就休息了,这时侯大概是睡着了吧。”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暗自祈祷,飞绫君闻言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天不从人愿,许嬷嬷却却没想到,飞绫君是有备而来的,闻言冷冷一笑,说:“啊……是吗?那也无妨,嬷嬷你知道,殿下向来当我是姐妹一般对待,今日我们姐妹重逢,该是大喜,惊醒她也无妨吧,让本王进去看看她,一诉重逢之情。”
说着,迈步便向着风华之殿内走。
许嬷嬷惊了惊,急忙上前一步拦住,说道:“殿下请留步!有话还是……还是明天说吧,公主殿下今日累了,请殿下不要……”
一句话没有说完,许嬷嬷脸上“啪”地一声响,火辣辣一片,已经被飞绫君扇了一巴掌。飞绫君喝道:“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本王要见殿下,也用你拦着吗?你居然连通报一声都不通报,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本王撞破吗?”
许嬷嬷原是小楼身边的红人,又兼资历老到,宫内谁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哪里曾吃过这样的屈辱。被飞绫君一掌拍到面上,刹那间天昏地暗,脚步踉跄向后,竟顺着殿门倒在地上。
飞绫君身边的宫人立刻上前,将许嬷嬷捉起来,喝道:“居然敢冒犯代君殿下,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许嬷嬷身不由己被带起来,稍微镇定了一下心神,说道:“奴婢怎敢……怎敢……”
飞绫君冷哼说道:“你敢不敢,你自己说了不算!”眼睛一眯,沉声又道,“你们都放开她!我倒要看看,你还出什么招儿来拦我!”
许嬷嬷心头苦涩,哪里还敢动弹,心头却也知道了飞绫君不是所谓的“路过”,肯定是有备而来故意找茬的,心底只希望御公主能够早点及时回来,免得落人话柄才好。
正这一场喧闹,惊动了风华之殿内的人,门口人影一闪,已经有人出门来了。
“啊……嬷嬷你怎么了?”出门的却是奉珠宫女,她一眼看到了许嬷嬷半边脸通红,摇摇欲坠站在门边上,一惊之下,上前一步,便想扶住许嬷嬷。
“贱人,见了本王,居然敢不行礼!”旁边飞绫君双眉一皱,怒道。
奉珠的个性原本就有些毛毛躁躁的,先前是被许嬷嬷的惨状惊到了,听了飞绫君的大骂,这才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急忙行礼,说道:“参见代君殿下,殿下,先前奴婢没有见到殿下,请……”
“没看到?”话没说完,飞绫君已经喝道:“我看你的眼里是除了御公主再无他人了?还是看到御公主回宫,有了靠山,就再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了?”
奉珠急忙辩解:“不是的,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飞绫君却听也不听,只冷冷说道:“这样目中无人的小贱人,留着做什么?——你们都是死人吗?难道要本王亲自动手?!”最后这一句却是转头,对自己身边的宫人说的。
宫人们被飞绫君提醒,立刻上前,将奉珠捉住,奉珠还要辩解,当前一人挥手,一巴掌扇在奉珠脸上,奉珠惨叫一声,她却没有许嬷嬷那么隐忍,吃了委屈,立刻叫道:“代君殿下,你干什么打我,我是御公主的人呢,要打也是公主殿下动手,你凭什么这样!”
飞绫君见她还敢回嘴,怒气更加上升,哈哈一笑,说:“怎么?我就不能这样?我偏
!听说你们公主殿下睡着了,那……你就赶紧叫她出t+吧。”
奉珠见她神色有些狰狞,心惊胆战,旁边的许嬷嬷上前,求情说道:“殿下,她是个小丫头不懂事,殿下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飞绫君瞪她一眼,喝道:“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多话?滚开!”
又转过头,望着奉珠说道:“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给我狠狠地打,把她的牙齿都打落下来!看她还敢大叫!”
“是……”宫女们领命,立刻有人扬手便要打落下去。
奉珠见飞绫君如此凶悍,吓得不敢再叫,闭上眼睛便要承受,正在这时侯,身边一阵清风吹过,那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耳边有人叫:“奉珠!”
却是明盏的声音。奉珠吓得魂飞魄散,闻言睁开眼睛,却见身边明盏扑过来,将她扶住,而就在两人跟前,一身白衣飘动,出手拦住对方动手的,却是那有些病恹恹的公子方正。
奉珠跟明盏挨在一起,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那边方正闪身出外,伸手架住了那刚要出手的宫女手腕,那宫女本来大怒,抬头望见方正清秀正气的面庞,不由地一怔。
飞绫君旁边见了,上前一步,似笑非笑望着方正,说道:“吆,夜这样深,宫门也都关了,这风华之殿内居然有男人,真是稀奇呀。”
方正松手,那动手的宫女瞅他一眼,偷偷退到一边去了。方正见飞绫君出言带刺,心头已经不悦,双眉也跟着一皱。然而他毕竟是官宦子弟,又是公差出身,知道跟前这人身份非同一般,自己是得罪不得的,于是慢慢收手,低头说道:“在下方正,见过代君殿下。”
“终于有个长眼的出来了,”飞绫君点了点头,歪着头看了方正一会,说:“方正?你原来如何我不知道,可是你可知,你夜深留宿这风华之殿,可就是大大的不正?!”
方正闻言,仍旧是面不改色,只问道:“代君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绫君昂起下巴,说道:“御公主冰清玉洁,又快要嫁去大秦,事关御公主名声,自然是要大大避讳的,你可知?更何况这风华之殿向来男人禁步,你说……你跟公主是什么关系,居然能留宿此地……”
方正听她恶意地将小楼跟自己扯在一起,心头自然了然,可却又不能直言冒犯,只好仍旧沉静说道:“殿下容禀,在下是公主殿下的朋友,只因为身受重伤,公主体恤,所以才命在下暂时在殿内休息,代君殿下若是不信,可传御医询问……”
飞绫君眼珠转动,听方正说的一板一眼,毫不慌乱,心头烦躁,说道:“我听说,留宿的一共有两人,那另一人呢?”
方正垂眸,说道:“在下是有一同伴的,只不过他因为劳累,早就睡下了。”
“睡下了?”飞绫君冷冷地笑,说,“我听说公主殿下也睡下了,这可真巧啊……”
方正心头烈火熊熊,偏又无法发作,心想,若是周简在场,肯定早就无法按捺冲上去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不明白。”
飞绫君见他丝毫不动容的面色,有一种怎么咬都咬不动的烦恼感,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你让开,我要去见殿下。”
方正心头一动,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了许嬷嬷的焦急目光,方正毕竟在官场行走多年,又加上方才飞绫君出言不逊那一番,自是想通,立刻侧身一挡,说道:“殿下请留步。”
飞绫君一扬眉,傲然问道:“怎么了?”
方正心头乱乱,只好说:“公主殿下早就休息,……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飞绫君心头一怔,而后哈哈大笑,说道:“笑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当你是谁?就算是内宫天风卫,也不敢如此来拦着本王!”
“虽然在下不是天风卫,却是公主殿下的友人。自然需要听从公主殿下吩咐。”方正不卑不亢,替小楼遮的雨点儿不透地,回答。
旁边的许嬷嬷听着,眼中露出感激神色,没想到公主擅自带进宫的这个原本她不喜的人,竟成了公主的救星,心底暗暗地感激着方正,却又替他担忧:冒犯了这小老虎,若是被狠狠地咬上一口,重则可是会毙命的。
果然飞绫君大怒,喝道:“好个大胆的刁民,就算你打着御公主的旗号又如何,天风卫何在?”
旁边跟随着的天风卫闻言立刻出列,飞绫君望着方正,冷冷地说:“给我把这刁民拿下!”
方正吸了口气,他本就受了内伤,又费力将周简带回来,本需要好好静养,然而此时此刻,却不容的他多喘息分毫。心头雪亮,知道是无论如何不能放这人进门的,不然,御公主深夜不在殿内,又去了哪里?在场众人之中,许嬷嬷显然是有些知道,可是却没有人如方正这样更清楚明白,他跟周简可是亲眼见到过的……最可怕的是,不知这飞绫君知道多少,总之,在一切东窗事发之前,还是先守好风华之殿这道门吧,只是不知,以自己受伤之体,能拦阻这些天风卫多久。
只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他清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对会拦着飞绫君这些人!
飞绫君见方正不语,而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于是冷笑着又说:“本王倒要看看,谁还敢拦着本王进殿!”
方正轩眉一扬,已经下定了决心死也不会放飞绫君入风华殿,正在两两对峙的时候,忽地听到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高声嚷道:“吵吵什么,乱七八糟的,把老子都给吵醒了!”几乎是同时,自殿内,大步飞快地走出一道魁梧身影来。
方正一瞥望见那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那人迈步出门,扫了在场人一眼,虎目一睁,炯炯有神,却哼道:“方正,这是怎么了,要打架吗?怎么不叫上我?趁我睡着了偷偷地跟人打架,真不够意思!”
夜雨打惊荷,发出噼啪声响,声音渐渐退去,那旖旎芬芳的金殿之内,有人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紫耀哥哥
,不要这样…啊…”
再也掩不住的之声,隐约传出,声音断断续续,柔弱婉转。在水面上缠绵荡漾,漾的水色都柔情三分。
小楼双腿高抬,掩了最紧要的春色,却是忍不住地颤抖连连,业已失控,嘴里低低呻吟出声:“停下,快点停下,求你了,呜……”她在拢翠袖两年,耳闻目睹诸多男欢女爱,只是不知其中滋味到底如何,说她比金紫耀多些经验,倒不如说她比他更多一些决心……能亲自动手的决心,至于做了之后的效果如何,却完完全全是个一知半解的纸老虎。
金紫耀若是真正动起手来,便完全无小楼的发挥之地。
“紫耀、哥哥、别……求你,我受不了的,真的……”双眸含泪,拼命在他身下挣扎,却被金紫耀按住了腿跟纤腰,丝毫也动不了,身下已经泛滥成灾,难以禁受他的折磨冲刺,只想赶紧逃脱,却偏偏动弹不得。
金紫耀不想小楼挣扎乱动,便伸手,将她的娇小的臀抱住,微微抬起向上,以更贴近自己的姿态承受。
小楼“啊”地叫了一声,受了更巨大的刺激,刹那只感觉更多热流自身下流出,如此源源不断,叫她害怕,她伸出手来,牙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让自己清醒或者阻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无意识的目光有些涣散,魂魄飘飘荡荡的,仿佛要灵魂出窍,浮在空中,看这底下叫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而金紫耀动作不停,细细地蹭过娇嫩的花蕊,复又小心翼翼探入,引得她娇喘连连,他却又慢慢退出。
小楼才松一口气,又绝空虚,他却不给任何反应机会,又凶猛地冲了进去,比之先前更深一些。
“啊啊啊……紫耀……哥哥!”小楼难以压抑,仰着头高声叫了起来:“不要……”声音极大,她自己却似乎没有发觉,双腿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麻酥酥地,古怪的感觉席卷全身,有什么自脑中流窜而过,仿佛将她整个人击垮。
金紫耀抱着她不放,狠狠地向前一撞,贴的紧密无间。
小楼似是痛苦难耐地连续叫出声来,语声含糊,人已经到达极限,身体抽搐更甚,双腿连连挣扎,仿佛溺水的人垂死挣扎一阵,雪白腾空,伴随失控的娇吟呢喃声声。
金紫耀感觉她身子大动,蜜源连连不断涌出,自己却仍抱定了她,喘息不定。
片刻之后,金紫耀才抬头,重又慢慢地吻上她的身子,小楼一阵扭动之下,却忽地平静下来,任凭他再亲吻,也全无动静,静静地躺在哪里,闭着双眸,一丝脆弱的神色,看的金紫耀惊心动魄。
“小楼……”他低声叫。小楼不应,似乎已经睡着。
金紫耀俯身到她唇边,探她鼻息,呼吸暖暖而微弱。
他牢牢地抱着她,喘息片刻,心底想通,才又低头过来,在她的脸颊上连亲下去。
小楼兀自不醒,金紫耀望着她衣衫半褪的样子,手指缓缓地划过她的身子,摸过平坦的小腹,向下微微一探,那无人侵犯的禁地,似乎仍旧在不自禁地动着,想要容下他的到来,他的手指轻轻地触摸过去,感觉温暖而潮湿的包容,甚是可爱。
金紫耀心底大动,将身子紧紧地又贴上她的,只觉得自己身子滚热,忍不住抱着怀中人,亲上她的唇,轻唤小楼名字,想将她唤醒。
手向下,缓缓分开她双腿,一边看她反应,正要继续动作,却又忽地睁开眼睛。
侧耳静听片刻,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肃杀。
却又轻叹,杀气一闪而过,目光重看向小楼面上,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神色。
金紫耀轻轻抚摸小楼发热的脸颊,手心感受那令人怜惜的娇嫩触感,望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脸兀自如苹果红,他轻轻地凑上前去,将她睫毛上一滴晶莹的泪滴亲去,又缓缓地起身,探手自床头拿了干净未用的帕子,替她仔细清理了一番。
这番厮磨,小楼跟他都差不多已经衣衫褪尽,金紫耀放下帕子,重又替她将衣裳一一穿好,整理整齐,这才拉了被子,细细盖的密不透风。
匆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手指碰到胸口那绽放的草莓色,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摇了摇头,似笑自己傻气。下了床,走到铜镜跟前,镜子里的人脸色依旧绯红着,双眸漾出异样的光彩,金紫耀惊愕的发现,镜子内的那个人,嘴角隐隐向上弯起,那是……
——笑的样子吗?
他从来都不曾,看见过自己的笑容。
这个人望着镜子里那个恍惚带着一抹足而幸福微笑的人,愣住了。
原来,笑是这个样子的。
金紫耀伸手,点向镜子内的那个人影,手指在他嘴角那抹叫人心动的弧度上随之缓缓地划过,玉色的手指,仿佛一点一点沾染到镜中人面上的幸福色,这幸福的感觉便从手指上传到了心底,在心中流窜来去,何其舒服。
金紫耀缩回手来,摸向自己的面上,回头,望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那个人,心暖暖地想:“小楼……谢谢你,能给我这种感觉……这种,类似幸福的已到极点的感觉。”
深深看了小楼一眼,目光之中尽是缱绻难言,金紫耀背转过身子,大袖飘飘,向外走去。
啊啊啊,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大家若有疑问,自己想,想想哦,,
正文 南北之争卷 164 以暴制暴
绫君对上周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怔说道:“哪里,居然敢在皇宫之内大呼小叫?”
周简出身市井,天大地大,百无禁忌,并不像方正那么顾虑多多,何况以他个性,神风内除了国师金紫耀跟小楼,也难将哪个皇族放在眼里,又哪里会怕飞绫?听得飞绫君喝问,刹那间双眸如电,肆无忌惮地望向飞绫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才朗朗笑道:“小丫头,长的不错,可惜脾气坏了点旁边奉珠听了这话,忍不住便想笑,可惜嘴上还带着伤,略一动便觉得疼,一边扶着她的明盏见她伤疤还没好就又要惹祸,急忙伸手捏捏她胳膊,又冲她使了个眼色,奉珠这才忍住了没动。
飞绫君大惊,没想到周简竟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听了这句话,气上心头,怒道:“你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出言不逊,调戏本王,真是反了!”
周简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仍旧笑吟吟地,说:“调戏?我哪里有,我可是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你,再说,你这么凶,我也没兴趣碰。”话是这么说,双眼却裸地,在飞绫君身上游走,宛如登徒浪子,毫无礼貌顾忌。
飞绫君见他眼神如此恶意,忍不住倒退一步,勉强站住身子,气的声音已经发颤,喝道:“大胆,放肆!可恶的恶徒!御公主竟然留这样的人在宫中,成何体统,人来,都给我拿下!”
“好好,”周简听了这话不惊反而喜,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魁伟身躯,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捏了捏,手指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纵身上前,跳下台阶,说道:“来得好,大爷最近想打架都打不起来,骨头都发霉了,正好陪你们玩玩儿松快一下!”又转过头,说道,“方正,你站身后看着,别来打扰老子的雅兴啊!”
方正本想劝阻他住手的,见他如此兴致高昂,略皱了皱眉。又听周简这么叮嘱,知道他苦心一片:周简是怕自己贸然动手,内伤发作。方正心中犹豫片刻,又看了一眼背后虎视眈眈怒容满面的飞绫君,叹了一声站在了风华之殿门口,心想就算不上去动手,只守在这里也可,务必让人不进入这风华之殿就是了。
那边周简很快同三个天风卫动上手,内宫天风卫,果然是名不虚传,周简一对一的话,自然是轻松取胜,绰绰有余,对两个的话,稍微有些困难,勉强能打个平手,但是三个齐上,这阵势便有点为难了。
幸而周简时常在市井之中打架斗殴,惯常是一堆人混战的,因此实战经验丰富之极,一时倒也支撑的住,不至于立刻就落败。
正宫极恶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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