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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极恶第28部分阅读

    正宫极恶 作者:肉肉屋

    沉浮天地大浩瀚无涯。 懂这个……

    明天再继续加更吧,今儿似乎是不成了,咳嗽着下tt

    正文 龙凤之争卷 125 羽扇轻摇

    “你再不去睡,难道要我爬起来跟半夜三更的跟国师大人你聊天?”小楼有些扭捏地说。

    夜半醒来,忽然发现一个人影不言不语不声不响立在自己床前,一般人都会尖叫出声的吧。为什么这罪魁祸首却仍旧淡定的一言不发?

    眼睛习惯了黑暗,便也看到了一些原先没有留心的东西,比如他的单衣,比如他顺着肩头向下的长发,比如他握在腰间的手,袖子不知为了什么,轻轻在抖。

    “你如果有这个愿望,我可以成全。”他说。

    “啊?”小楼愕然,半夜不睡跑到自己床前的是他,反说她有这个不正常的愿望,不过……这声音还……真是百听不厌,尤其是在这天将明未明,人将醒未醒,朦朦胧胧之间,更觉得几分不真实起来,却正是因为这不真实而显得美丽起来。

    然而他分明在此。

    “如果是困了,那就再睡一会吧。”他轻声说,末尾那声,仿佛带着一丝叹息,叫人动容。

    看到他将要转身,小楼忽然不想他就这么离去:“国师……”

    “嗯。”他淡淡地答应一声,便站住了。

    小楼想了想,问:“方才那一声,是什么声音?”

    金紫耀想了想:“声音是从三关方向传来,这时侯肯不休息大动干戈的,除了大秦那精力旺盛的神威王爷,恐怕没有别人了。”

    小楼惊了一惊。望着他面色。却无论如何看不清。隐约只能见到他地些许眉目线条。可是……为什么没有更多地光。

    “那……怎么办?”她呐呐地。屈起双腿。抱住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看不到。就索性不看了。

    先前他说不必她烦心。她不在其位。当然也乐得不用烦心。可是现在……好歹是个话题不是么?能多聊一会儿。就多聊一会儿。面具真是个奇怪而好用地东西。能够有效地将一些不可逾越地全部挡下去。她是苏小楼。他是辅政国师。她是个一文不值地草民。他高高在上。她柔弱而无知。他强大而无所不知。

    只要他不来戳破她。她就继续演下去。

    这样地角色。叫人迷恋。

    “不用担心。”金紫耀尽量放柔和了声音。“这些事情。叫男人操心就行了。”

    啊……不要戳破啊……

    小楼肩头抖了抖,受惊地抬头去看他,望见他黑暗中的身子似向这边倾斜了过来,从这边的方向,却只能看到他精致地下巴,红唇如朱。那么叫人心悸的一抹温柔的红色。将说话却又没有开口,只是一现。便又退了后去。

    他是明白她心意的。

    “天还早,再……睡一会吧。”他只是说。

    这想必就是结束语了。

    小楼飞快地向着床外爬了一步。不知为何。

    心头有什么东西涌涌,似乎要随着溢出来。

    他却伸出手来。轻轻按上她的肩头。

    他的手很大,掌心很暖,味道很……熟悉。

    小楼停了动作,低下头来,潮水般的涌动已经停止。

    “安心睡吧。”他的声音,是最美丽地幻觉,也是最叫人向往的真实。

    “嗯。”她答应一声。转头望着按在自己肩头地那手掌,他真的就在那里,就在事隔多年之后,他忽然又在那里,只是这一次,究竟结局是该怎样,何去何从?

    他飘然离去,她翻身躺倒,挥退千思万绪,无心的睡着。上大多数的子民都还在沉睡不醒美梦正酣地时候,金紫耀口中那位“大秦那精力旺盛的神威王爷”正意气风发地骑在自己的“奔雷”宝马上,用一种近乎于缠绵暧昧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篇开阔的壮丽山河。

    周遭连绵不断波澜起伏的山脉,绿色的葱郁的层峦,横亘在左侧不远处宽大地河流波光粼粼,仿佛金色地绸带,而眼前,古老巍峨的临平关,此刻在阳光地照耀下,像是一个刚睁开眼的孩子,正用一双好奇地眼睛,打量着有条不紊出现在跟前的这十万精兵,以及,那个大旗之下,一身黑色衣袍,嘴角带笑地英伟男子。临平关仿佛能察觉男人身上血液沸腾所散发出的撼人气息,充满了不羁的野性跟征服的欲望。他拉着缰绳骑马左右逡巡,细长劲瘦的腰身随着马匹的动作而微微地弓起颤动,充满了力跟美的味道,似是野兽在进攻捕食之前的姿态。

    “你觉得这一晚上,季盛凉究竟会不会想通?”嘴角微挑,问旁边的人。

    羽扇轻摇,诸葛小算说道:“前去皇都的信差都已经被拦下了,以季盛凉犹疑谨慎的个性,一晚上的等待已经是极限,得不到皇都的支持,他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险。”

    步青主笑道:“真想见见……”

    诸葛小算见他欲言又止,问道:“什么?君上你不会是没吃早饭,饿得将下半节话吞进肚子了吧?”

    步青主转头:“军师向来是算无遗策,不如也算算现在我在想什么?”

    “嗯……让我想想。”

    “请。”

    “我猜……是不是因为刚回到秦天不久,就又离开,舍不得府上美人?”

    “嗯……差不多。”

    “其实人家是可以随军的。”羽扇遮住嘴角,腹黑的一笑。

    “这是男人的战争。”

    “那就不是为秦天的美人了。”

    “你在绕圈子,小算。”

    “我只是怕说出来君上你会不好意思而已。”

    诸葛小算笑了笑,羽扇轻摇。

    怎会不知他的心意?半夜开始这人就蠢蠢欲动,黑暗中那双虎视眈眈向神风的眼睛中发出的光芒叫人看的害怕。那里面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欲望,强烈的慑人。

    这个男人是天生为了征战出生的,他地一生诸葛小算不用演算都似乎已经预见,光是“步青主”这三个字,总会跟天下,杀伐,征服。野心之类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纠缠不清。

    “来了!”蓦地,他的声音振奋而响亮。双眸之中闪过一道亮光。

    诸葛小算看的心悸,却更心仪。

    奔雷长嘶,马上骑士笑吟吟地,似乎看到胜利在握。

    随着步青主的视线看过去,临平关的城门缓缓打开,里面飞速奔出一队人马。

    临平关守将季盛凉一生小心谨慎。从政史上几乎没出什么大的差错,神威王爷带十万大军轻而易举过了鹤嘴关之时。季盛凉是第一个得知消息的人,刹那慌得有种想逃地冲动,并非胆怯,只是惯性。

    他镇守临平关三十年。无惊无险,更没有敌人侵入过,没有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更没有人能越过天险而毫发无伤地出现在临平关,在这一日到来之前,季盛凉一直觉得战争那只是一个远不可及地梦,或者是自己死了之后的后代们会遇到……可对他来讲,一生或许就这样了。虽然头上顶着个临平关守将的称呼。实际上除了偶尔兴之所至或者锻炼身体之时,他连兵器都没有握过更多次。

    正如步青主所说:神风的皇室。以及他们地官僚机构,实在是太陈旧了。

    因此当神威王爷十万大军忽然兵临城下的时候。季盛凉几乎懵了。第一反应当然就是:谋逆,迎敌。

    然后脑海中就出现一些陌生的可怕的画面:血肉横飞。头颅四滚,残肢断骇,嘶吼的声音,嚎哭的声音,硝烟乱舞,而他已经有些发福的身子,怎么还能骑上战马,同那名冠天下的神威王爷步青主争?年轻后生,如豹子一样地敏捷身段,发光地眼睛,雪亮的牙齿,或者只一个回合就会将他撕成碎片。

    备战指令发布之后,城外却出乎意料地安静。片刻,才有一员小兵,打着旗帜而来,口称:神威王爷派使者来拜会季将

    就算是两国相争,也有不斩来使的律例。季盛凉惊诧过后,便命人放行:倒要看看,大秦地神威王爷故弄什么玄虚。

    出乎意料的是,来地人竟这么随意,那个一身青色书生袍子,儒冠玉面,手持羽扇而来的人,却赫然是名动秦天的卧龙后人诸葛小算。

    其实季盛凉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遇到这种妖孽,在起初一看到他那双充满腹黑的水汪汪眼睛的时候,就该二话不说直接推出去命人砍了,也免除后患。

    但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那条路是正确的,却偏偏没有选。

    或者是因为心底好奇,好奇他究竟是来说什么的,他凭什么一副自信的样子,难道真的会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摆平他们所有人……也正是因为这好奇,所以下场可悲。

    若是此刻的角色,季盛凉换作金紫耀,那场面会大有不同,估计有三种走向。第一:诸葛小算无功而返;第二,诸葛小算人头落地;更或者还有第三种,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诸葛小算会中了金紫耀的计,反栽在他的手心中。

    只是季盛凉永远不能是金紫耀,所以这个不自量力的举动,又验证了一句通俗的老话:好奇心害死猫。

    这周身体不太好,那,实在抱歉啦……

    这个夏天感冒了两次,中暑一次,这一次的感冒还挺严重,捱了几天,今日还喉咙肿的说不出话,差点我就琢磨着要被猪那啥了……不过也许明后天就全好了吧。吃药已经吃的厌倦了,生怕被药毒的脑子坏掉

    我就想稍微的歇一下吧,可是估计很快会振作起来的,暂时不许承诺了,先摸摸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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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龙凤之争卷 126 一夜无眠

    诸葛小算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行礼过后,便开始催人泪下动人肺腑的言说,据说大家都误解了,神威王爷前来并非是为了引起争端,而是有先皇的旨意在手,来迎娶神风御公主的。

    季盛凉觉得这话有些半真半假,御公主跟神威王爷的婚约的确是有的,先皇也曾昭告天下,只可惜,最近几年谁都知道御公主已经失踪了,他步青主来娶亲?娶谁?

    诸葛小算又说有人在神风见过御公主,而神威王爷对公主如何的思慕,宁愿冒险也要亲来神风,为的只是亲见御公主一面。诚意天下皆知,鹤嘴关的卢将军何其忠义,还不是因为被王爷真情感动,所以才不惜成全王爷。

    季盛凉本就疑惑为何卢飞惊会轻易将鹤嘴关交出,可是这话……

    诸葛小算做好了铺垫,便开始阐述美好未来,只要神威王爷跟御公主的婚约能够顺利的履行,那以后御公主嫁入秦天,神风同秦天便是和睦友好的邦国,任何企图阻止这种美好关系建立的人都是绊脚石,历史的罪人,应该被一脚踢开,或者如卢飞惊一样识时务。

    季盛凉心底的天平开始倾斜。

    他是谨慎的个性,不敢得罪诸葛小算,只说兹事体大,需要再考虑一下,诸葛小算态度十分大方,任凭季将军考虑,彬彬有礼地行礼过后,飘然离去了。这边季盛凉立刻派人飞马传信回神风,询问该如何处理,这帮人,放,还是不放。

    一夜未眠。

    神风的使者一去不还。

    显然是先头卢飞惊的例子极好,季盛凉在一夜沉思之后,终于决定妥协。

    毕竟,交战,是他平生最不愿见到的事情。

    假如御公主跟神威王爷地亲事真地能成。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而如诸葛小算所说。他们已经知御公主在神风。那这门亲事是先皇定下地。再者。神威王爷只带了十万精兵。若真地图谋不轨。凭这十万人。也未必能取下神风。更何况他们还有后备。

    他若真打算挑起战端。就该带更多人来是。

    所以想来想去。季盛凉打算放人了。若是放过了这帮人过关。赌注也是一半一半。胜算还多一点点。

    只是……季盛凉出关相迎之时。见到大秦地军师诸葛小算依然风度翩翩地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季将军深明大义。王爷十分感激。当娶得公主回来一日。当拜季将军为大媒。”

    季盛凉听他这么说。便更放

    “王爷客气了。只是……王爷人呢?”季盛凉打量周围。为何不见神威王爷人影?

    “王爷他……”诸葛小算回过头去,看。

    季盛凉顺着他地目光转头去。当看到那人面上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临平关不战而降的事。中午的时候才传到神风。

    界南关张相宜是天生将才,早就派探马去侦查。正遇上了季盛凉二度发出地信使。

    张相宜望着那一纸书信,忍不住跌脚叹息:“季将军你真是糊涂啊,糊涂!”此刻大秦的精兵已经浩浩荡荡地而来。

    于是立刻派人发信神风。

    一刹那满朝文武喧哗。

    “什么?要娶公主?”

    “荒谬!御公主早就失踪多年了,天下皆知。”

    “季盛凉也算是个忠臣,怎么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放虎狼进关!”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想个法子才好。”

    “怕什么,还有两关未过,更何况,区区十万人,就敢来神风,简单,让他们来得去不得……”最后说话的是将军陶开,冷冷一哼。

    “话不是这么说地,天下和平宁静了数十年,谁若是再挑起战端,谁便是历史的罪人!”文官们小心谨慎地说。

    “这说的虽然有理,但人家已经打上门来,莫非我们还要保持和平?”

    “先看看有什么和平解决的办法没有……”

    “那大人有什么和平解决的办法?”干将们脸上已经露出不屑神色。

    “将军你这是什么口吻?”对方也敏锐地察觉出来那丝不屑,变了脸色。

    “没,”将军们说,“或者正是这天下太平良久,所以大秦那帮蛮子才不知谁是主,乱了分寸,竟不奉宣召就进入神风,自然要好好教训一顿。”

    “若说是思慕公主心切,也有可能,大秦地蛮子行事向来如此,缺少计较,也怪不得他们,小小的教训下还是可以的,引发了战争,受苦的还是民众,不可冒这个风险。”

    “哼,那大人说该怎么办?”

    “这……从长计议。”

    “人都打到城下来了,还怎么从长?”

    “这……不是还有两关未过么?”

    将军们一语道破:“大人你这是苟安心态!”

    文官未免有些面子挂不住,却涨红了脸义愤填膺说:“将军真地愿意将天下置于水火之中?”成一团,各自说各自的道理,互不相让。

    争了半天,两派人累地声嘶力竭,变了脸色,口干舌燥,一场唇枪舌战到了最后,尚没有结果。

    这个时候当然要问一个人。

    可是那人不在。

    “国师呢?”累的吐舌头地文官问。

    “国师说不许我们去他府上打扰,所以要在这里聚会,可人却没来。”将军回答。

    “国师怎么没来?不会路上出了差错吧。”

    “呸,国师大人武功高超,绝对没有可能。”

    “为什么不许大家去国师府了?”

    “大概是国师大人怕闹。”

    “谁敢闹国师大人啊。”

    “说的也是。”

    “没有人敢闹。”

    “当然没有。”

    “也没有人闹过。”

    “对地对的。”

    “我们都这么安静。”

    “而且这么和平。”

    不约而同地“嗯……”

    话题转移到这里,文武两家顿时成了一家,大家达成了奇妙的和谐,一边臆想着如果能再去国师府上那该多好啊。话说国师大人怎么还没有来,立刻派人去侦查!

    人去了半天,终于回来了。文武群臣如饿虎扑食一样扑了过去,吓得那传令官簌簌发抖。

    “快说国师大人怎么了?”

    传令官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激动地蹦出两个关键字:“病了!”

    “啊……”所有人面白如纸,“国师大人病了……”简直如天塌下来一样的感觉。

    话说这是从政以来首次听到国师大人得病。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怎会病了?

    “不不……”可怜地传令官口齿都不利落了。看着这么多大人物围在自己身边,虎视眈眈的,又幸福又害怕的感觉……要晕。

    “不许晕!”将军陶开上前一把抓住,“国师大人怎么会病?”气的两眼发红。又担心又心痛,国师大人病了,呜呜呜……武将地心底也有柔软的角落啊。

    只是面上却越发凶狠而已。

    “不是的大人!”小卒灵机一动,若还不赶紧招认,这帮人会将自己生吃了。“是国师大人府上的一位公子病了,不是国师!”

    “啊……”一片了悟地叹息声,“早说啊!”

    拳脚劈里啪啦毫不留情打在传令官的身上。

    “是什么人病了,关国师大人什么事?”打完了之后。擦擦手,问。一边自言自语:“害我的心都给你吓得跳出来。还以为真的是国师病了。”

    传令官抹了抹泪拉了拉残破的衣裳回答:“据说是一位新进府地公子,原先是在……呃……”急忙打住。差点咬了舌头,转开话锋说道。“一位姓苏的公子。”

    幸亏大人们没有计较。

    “只是因为那苏什么的病了,国师大人就没有来?你可曾对国师说了军情紧急?”

    “是……国师大人都知道了。可是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小的没见过国师大人,是国师府地侍卫进去传令的。”

    “你是说国师从头到尾没出现过?你真地将临平关失守的事情说了?”所有人瞪大眼睛,这世界上居然有比重要关卡失守更重大地事?在国师心中?那个人不是一向国事第一的吗?

    “小人千真万确说了,那侍卫大哥说……”

    “什么?”

    “国师大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啊……”跌倒一片。

    “觉得怎样?”温声地问话。

    “不……不碍事。”底气不足的回答。

    那人于是脸色一沉,转头,看着旁边地老者:“御医,明明已经吃了药,怎么还是不见起色?”

    话说的虽轻,御医却听出其中的危险潜伏,急忙躬身,说道:“这位……公子虽然病来的急,可只是夜感风寒,除此之外别无大碍,老朽已经开了药方,只是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国师大人……”平常挺聪明的一个人儿,怎么现在就想不开呢,当他是在世华佗吗?那也不能做到药到病除啊,这需要一个过程,过程!

    “哼!陈腐之词。”国师大人显然还是不放心,脸色像是阴天要下雨。

    看他的年纪就知道很陈腐啦。御医摇头。

    “那老朽再替公子把把脉。”御医只好妥协,真是任性……不过没有办法。

    躬身上前,伸手把住那细细的白白的手腕,很细腻的肌肤……手指搭上去的时候,心微微一抖,这个人的脉象……总算是做了几十年的太医了。男的女的难道分不清楚么……明明是个女子,为何被叫做什么“苏公子”?只是……大人物地私事,还是尽量少知为妙。

    “咳咳……”轻轻咳嗽了一声,帐子里的人低低说。“没什么,你……国师大人不必再为难他人,我没有大碍。”

    御医听着这声音,心底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哪里听过这声音似的,可又不确定,心底想了一圈,没想出合适地人。

    又很想看一看,这帐子内的人究竟是何容貌。只可惜,被请来这里之后,便只能把脉,连最起码的“望闻问切”中的一半都没达到。可一探脉象知道是女子,也就明白了。这女子必定跟国师关系匪浅吧。

    心潮起伏,略微沉吟。

    而旁边。金紫耀望着御医搭在小楼腕上地两指,觉得刺目。又听她帐子内回话。病的这样还维护别人?

    更加不高兴。说道:“把出什么来了没?”

    御医急忙放手,回头说道:“相比较先前。已经好的多了,公子这病发的急,退得也不会很慢的,呃,老朽多开几个药方,好好调理一下,尽管断处病根就好了。”

    “那快去办吧。”金紫耀一声令下。御医收拾了药箱向后退,临去之时,望见帐子内地那人慢慢起身,而国师急忙过去相扶持,就在刹那,那帐子微微一动,御医望见帐子后面露出的半边脸来……因发烧而红通通的脸颊,那人眼眸低垂,然而,那容色……

    心头一阵发狂似的跳。耳畔传来小丫鬟地声:“御医这边请。”

    御医急忙回头,答应一声,向外走去,临出门口,回头一看,望见国师大人已经将床上的人挡住,低低地不知在询问什么。大概是嘘寒问暖吧。

    出了门之后,御医才伸手擦了擦额头地汗:“怪哉……怎么会是……?唉,大概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吧。”摇了摇头,叹息走远。

    “怎么又咳嗽?”金紫耀问。

    “那些药……”小楼吸了吸鼻子,因为着凉声音有些闷闷地,“很苦呢。”

    “良药苦口利于病。”金紫耀说。全然忘了自己也在说些医生常用的“陈腐之词”。

    “我知道,”小楼苦笑,“你今日不用上朝么,我早说了没事,是那些丫鬟偏要去惊动你,你若有事就自去做吧,不用管我。”

    “没什么大事。”金紫耀淡淡一笑,“你担地心还真不少,这次忽然病了,我觉得也跟心事有关,肩头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唉。”眉宇间多了一丝担忧。

    小楼转头看他,这么平易近人地一个人,褪去了所有的外围武装,没有锐利地防范,也没有刻意的冷淡,这样温暖体贴的口吻,这个人,哪一张面目才是他的?不由地疑惑。

    金紫耀见她打量自己,有些不自在地转开头去,却又说:“一会儿还有药来,你可要乖乖的都喝了。”

    小楼觉得鼻子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揉揉鼻子说:“我知道了,倒是你,离我远一点吧,我可不愿意把你也传染了,你方才也听御医说了,这是会传染的。”

    金紫耀微微一笑,不知为何,笑容中有些真实的暖意,说道:“没什么的。”说话间,却好像离得她更近了些。

    一会儿药端来了,金紫耀挥退了丫鬟,自端了药碗来喂小楼,药汁热腾腾的,小楼自己想还没有到达手脚酸软的地步,于是说:“我自己来。”

    金紫耀置若罔闻,钥匙提起,舀了些药汁,先送到自己唇边一沾,又吹了吹,才送到小楼嘴边:“温度刚刚好,来,喝。”

    小楼呆若木鸡。

    大家暂时忍忍,今日只还有些咳嗽,下周争取全力加更吧,明天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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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龙凤之争卷 127 风吹草动

    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怕被传染,看起来却更像是想被传染。

    这个想法何其荒谬。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缠绵了起来,夜晚的时候会咳得厉害,每每会从睡梦里咳醒了来,最厉害的那晚烧到头昏,迷迷糊糊地醒了咳咳了又睡,身子趴在床边上一副垂死样子,起初是很不舒服的,手脚乱动,后来却不知为什么感觉好了起来,好像是被人紧紧地抱住,一个温暖柔软的所在,还有丝丝浅浅好闻的香气,有水送到唇边,那个声音说:“喝一口。”小楼就张开嘴喝,模模糊糊被人伺候的无微不至的感觉,就好像若干年前,还曾经在那个人人称羡人人膜拜的位子上……若干人围着,前前后后……

    于是也没有多想,最艰难的一晚上就那么熬了过去,原来也不是很艰难。当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现人在国师的床上,是大大的惊讶,差一点滚下床来,幸而现他不在,所以昨晚上那些情态也无从追查,他是否,也跟她一样睡在这张床上?他是否会伸出双臂牢牢地抱着她?她在热的头昏脑胀时候的那些呓语是否有人听见?她无依无靠的时候感觉想牢牢地抱着一个人撒娇,想凑在他怀中哭泣,甚至一些潜藏在脑袋底下的不可告人的愿望,她是否一一做出来?而是否……在对面有个人……一一承受了去?

    因为他已经不在,所以她无从猜测,无从推算,也许就算他在,她也不敢相问,她没有这个勇气,自从被他认了回来,她一心一意地将“苏小楼”这个身份挡在跟前的时候。她就选定了她的路,那就是继续逃,只要他不截断她的后路,她就会继续地逃下去。

    从几时,竟养成了个缩头乌龟的性子?不知。

    坐在床头上了半天呆,烧已经退了,外头的少女们见她醒了,急急地进来伺候。嘘寒问暖,想必是他临去时候特意吩咐了声。

    小楼喝了药。又用了些稀饭,还是忍不住问:“国师大人呢?”

    “国师大人一早上出门去了,想必是去议政。”侍女回答。

    脑中模模糊糊掠过一个人的影子,温暖的大手按在自己地额头上。他低声说:“退烧了。”好似很安慰的调子。

    却不想被她听了去。

    急忙摇摇头挥走。想了想。厚着脸皮问:“那我……怎么会睡在国师大人地床上?”

    “这……”侍女有些犯难。这种事情。您怎么问我们呢?

    我们又不是当事人……怎么知道你们生了什么?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小楼察觉到。也红了脸。得不到回答。也不想要了。只觉得窘迫而索然无味。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没什么。”

    侍女们松了一口气:“公子若还有什么要求。就随意吩咐我们。”温柔地说。

    “嗯。”小楼答应一声。摸摸头,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裳。又叹一口气。

    界南关张相宜的告急书在天未明的时候就到了兵部。

    兵部的几位大人一看事态紧急,来不及多想。立刻招呼了朝中几位重臣,大家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敢贸然就闯国师府,不约而同地决定派人去探听消息。

    去地人还没有回来,几位大人着了急。

    “若是国师大人还不以为意那怎么办?”

    “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对朝政这么不上心?”

    “果然是迷上了那什么……”

    “嘘……”

    “呃,我一时失言,大家都没听见,没听见。”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犹豫了,若是界南关再拦不住神威王爷,那皇都真是危险了。”

    “是啊是啊,必须想一个办法才行,若是国师大人不主事的话……”

    “那只好去找飞绫君了。”

    “虽然是个什么都不懂地小丫头,但毕竟是我们的代君。”

    “是啊,若是代君肯去说动国师大人回心转意,那就更是好事一桩了。”

    “事不宜迟,大家赶紧准备进宫!”

    “遵命!”

    几位大人匆匆地入宫见代君飞绫,将前尘往事一一诉说,顺便小小地抱怨了一番国师大人只为了一个府上的男子病了就不来议政的事。

    飞绫君早早地被叫醒起来,脸上已经很臭,听说界南关也要被破,眼中已经透出惊慌,再听到那小小地一点抱怨,惊慌变成了怒气冲天。

    “昨天本王听说临平关被破,还以为是大意,国师必定会跟各位大人商议出可行的法子来,没想到国师居然如此的玩忽职守!”飞绫君大怒吼道。

    好一个“玩忽职守”,几位大人在心底暗暗称赞。

    飞绫君继续怒道:“给我金牌宣国师大人入宫议政,一刻也不能停,他一时不来,就继续派人去,睡也不要让他睡得安稳!”

    这真是一记狠招,神风除了她飞绫君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去马蚤扰国师大人了。

    几位朝中大臣眨着眼想:只希望国师大人来了之后,千万不要迁怒其他人啊。这都是飞绫君自己所拿的主意。

    “飞绫君稍安勿躁。”丞相说,“国师大人一时半刻还来不了,不如我们就商量一番到底该如何对付大秦这一次的突如其来。“你们说,”飞绫君双眉一皱,“临平关来的信是说神威王爷来做什么?”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踌躇片刻才吞吞吐吐说:“呃,据说是来迎娶我们御公主地。”

    “哈。”飞绫君仰头一笑,笑的古里古怪。

    “大家都知道御公主失踪两年,唉。”兵部尚书皱起眉头。

    飞绫君地脸上忽地浮现一丝讥诮之笑容。

    “所以说神威王爷这次来的目地实在可疑的很。”丞相盘算说,“若真个儿御公主在。这倒是一桩美事,毕竟是先皇定下地婚约,可是御公主早就失踪了,这也是天下闻名的事情了,神威王爷明知道这点却还是来势汹汹……”

    “这也不一定,”飞绫君哼了一声,“也可能是神威王爷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

    几位大臣都非等闲之辈,立刻听出了飞绫君地弦外之音。齐齐问道:“飞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绫君心头一动,说道:“我的意思是……”

    “代君的意思是。步青主他听说御公主失踪却仍旧还这么执着地来神风,显然是存在着不轨之心,其心可诛。”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众人顿时屏息,转身向着殿外看去。一边微微躬身。

    天色还未大明,殿内灯火晃动,那人一袭白衣绣金色界南关告急?”

    “是的,国师大人。”兵部尚书急忙躬身回答。

    “国师大人,现在该怎么做?”丞相立刻挺身相问,“若还不动手,恐怕界南关就危险了。”

    “危险么?”金紫耀的面色仍是淡淡的,“那也未必。”

    “国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已经有了妙计?”几位大人一起问。

    金紫耀笑道:“我只是想,各位大人就不必着急了,按照步青主地行动,这时侯,恐怕已经取下界南关了。”

    “啊?”震惊,不信,惶恐。

    这刺激来的太快,因为是从国师地嘴里说出的,所以不容置疑,百分百会是真地。

    众位大人一时无语,简直想哭。

    飞绫君一边冷眼旁观,望着金紫耀的笑容,这般刺眼,忍不住上前说道:“国师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紫耀看她:“代君听地清清楚楚。”

    “国师向来聪慧过人,既然已经料到步青主取下了界南关,就该有所行动才是,为什么仍旧这般淡然处之,莫非国师大人乐见我神风亡国?”飞绫君尖酸地问,胸口怒火熊熊,隐约想到这人为何这么淡定,却因为那隐约的想法而更恨意冲天。

    “怎会,”他说,“金紫耀是神风地国师,神风若亡,金紫耀又有什么颜面?”

    众位大人急忙问:“那国师有何妙策?”

    “我只有四个字,”金紫耀说。

    飞绫君问:“什么?”

    金紫耀说道:“放他入关。”

    飞绫君惊的后退:“你说什么?你当真……”

    金紫耀看她一眼:“代君不必着急,区区十万精兵,还不足以吞下我神风,我倒是很想会会这大秦的神威王爷,看看他到底有何过人之处,放他入关也罢,神风城下,再一决胜负。”

    “国师大人这可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啊。”

    “可万一放那些虎狼之师长驱直入,万一胜算把握不好神风可是大大的危险了。”

    “是不是有些……”迟疑着不敢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金紫耀听着众人议论纷纷,淡淡然说道:“危机关头,才见实力。各位莫不是信不过金紫耀么?”

    本来惶惶不安的众人顿时停了口,眼睛齐齐看向中央的他。飞绫君望着他安静的脸色,咬了咬唇说道:“各位大人,国师已经胸有成竹,大家就不必再着急了,做好准备迎敌吧,今日就商议到此,本王还有些话想跟国师大人单独来讲,各位大人就先退下吧!”

    平生第一次吃了川贝枇杷膏……还不错,只不过忽然从梦中咳醒咳得不停还是很要不得的,害得我四点起来查自己是不是真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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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龙凤之争卷 128 欲拒还迎(粉红240加更)

    众人都退下。殿内只剩下了飞绫君跟国师金紫耀。金紫耀问说:“敢问代君殿下留下微臣,有何吩咐?”

    飞绫君望着他淡然无表情的脸,这个人竟如此的擅长演戏,金紫耀,金紫耀,你当真是老天派来给神风一族的克星么?!她心底只想狂笑,可过了半晌只轻轻摇了摇头,才说:“神威王爷前来是何目的,国师大人你可知道?”

    金紫耀点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不管他是否是司马昭之心,”飞绫君说道,“他来,是为了谁你心底明白。”

    金紫耀皱眉,问:“代君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飞绫君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他要谁,就给他谁,反正这门亲事是先皇定下的,就算是先皇在世也不会有话说。”

    金紫耀双眸一抬,说:“代君殿下的意思是步青主要娶御公主,就将御公主嫁给他?”

    “不错。”

    “可是现在御公主已经失踪。”他淡淡地说。

    飞绫君呆住,片刻才上前一步,一字一顿说道:“你我心知肚明,金紫耀,就不用再遮掩了吧。”

    金紫耀抬头,对上她的双眼:“我不明白,代君殿下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知道了御公主在何处么?”

    飞绫君把心一横。说道:“不错。我已经知道。”

    金紫耀说:“那请问。御公主在何处?”

    飞绫君说:“就在国师府中。”

    金紫耀面色不改:“代君殿下是说微臣府中私藏御公主?”

    飞绫君说道:“是否私藏。你自己心底清楚。”

    金紫耀说:“代君可有证据?”

    飞绫君说:“本王自己就是证据!”

    金紫耀想了想,终于慢慢地问:“代君殿下这般肯定,那是打算怎么做?”

    飞绫君望着他仍旧波澜不起的双眼,咬了咬唇,上前一步,说道:“你知道我是想怎么做的,金紫耀,国师大人。”

    她靠得他逐渐地近了。近地彼此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飞绫君望着近在咫尺这个人,听到自己的心跳的激烈。她也不想出此下策,但是他逼她的,留下那个人在府中。终究是个祸害,然而天助我也居然大秦的人来迎亲,正是天赐良机,若是趁机将那祸害扔出去的话……

    目光下移,望过他的身。望见他垂在腰间地手,三两手指落在外面,那么不经意的姿态却那么勾人,若是能够攥过去握一握……

    不,有什么不可以握的?

    他是臣,她是君,他始终是在她之下的。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不是那个神风小楼,这天下都是她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包括是他。尤其是他!

    她存了心思已久,她蓄谋已久。凭什么就不能小小的拥有一下?

    终于飞绫君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伸出手去,向着他放在腰间的手上握了过去。

    他的手指一抖,却不知为何,没有躲开。

    竟然……真的握到了!这么轻易,宛如梦幻。

    飞绫君惊愕地攥住他地手指,温润的触感,真实的手指的感觉叫她刹那间口干舌燥,仿佛一脚踩空,晃晃悠悠,整个人似要幸福的飞起来。

    “殿下……”身边的人轻声开口。多么动听。她情愿他多说几句,说个不停。

    她只管手握住他的手指,顺着向上,摸到他地手上,摸到他的手腕间,细细抚摸,一寸一寸,爱不释手,掀动那雪白地袖子,隐约渴望着更多,更多,一刹那咬着唇,感觉到了饥火上升。

    “金紫耀……紫耀……国师……”飞绫君喃喃地,似乎失了神。

    “殿下,微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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