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别来无恙 作者:柳千树
到这些,她还有些失落;但想通了,也就不难过了,反倒能够理解和心疼他这么辛苦。
顾屿杭二十九岁生日这天,是八月中旬,刚下过一场瓢泼大雨,气温骤然降低。这天晚上,柳千树在小别墅为他庆生。
礼物是一条领带和一个柔软的抱枕,柳千树绞尽脑汁想了大半个月才决定下来。顾屿杭很喜欢那个抱枕,其上有一只粉嫩嫩的小猪仔,他说像她,柳千树气得吹胡子瞪眼,但看在今日是“寿星”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
蛋糕是她亲手做的,白色的奶油点缀几颗樱桃,巧克力屑撒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爱心,柳千树率先吃掉一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爱心全破坏了。
“你干嘛啊?”顾屿杭笑着问,“本来就丑了现在更丑了。”
“丑是丑了点,但好吃啊。”
“我吃吃看。”
“别别别,先点蜡烛,许愿!”柳千树说着,倒出蜡烛一一插上。
顾屿杭在一旁咕哝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快点,许你点灯了!”
“我去找打火机。”他走到储物柜前,结果翻箱倒柜找了一通,硬是没见着打火机的影儿,“好像没有打火机啊。”
柳千树怔在原地,挠了挠腮帮子,立即说道:“没有打火机也没事啊!你不抽烟了还要打火机干嘛呢!”
“那怎么点蜡烛?”
“不点了吧,我直接给你唱首生日歌。”
顾屿杭笑起来,走到桌旁坐下,拉着她的手:“你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还要英文版,”柳千树清了清嗓子,可是没等她开口,他却忽然凑了上去,眷恋地吻住她,唇间发出让人害臊的亲昵声。
“你干嘛?”她把眼眸弯起,娇嗔地推了他一下。
“想你。”
“我就在你面前啊。”
“也想。”
柳千树忽然间说不出话。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却沿着手臂一路直上,摩挲着她的肌肤和单薄的衣裳布料,最终停留在颊边。
低头吻上去,双臂不由自主地把她往怀里拉。柳千树从椅子上站起来,顺着他的手势与动作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缠住他的肩膀,两条手臂好似散发着馥郁芳香的花枝,将花的香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使他醉倒,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她搂紧放开,魔咒般的爱抚与亲热摆布。
她忽的放开他的唇,转而亲吻他的眉峰与脸颊。
他却低下头,受着不知名的力量蛊惑,径直吻上她的脖颈。柔软而湿润的触觉酥酥麻麻,柳千树抱紧他的脖子,闭紧了双眼承受这难以名状的给予和索取。
她的心脏嗵嗵跳得飞快,胸腔一阵阵沉闷猛烈的撞击,被五花大绑的鸟儿挣扎着想要破笼而出。
柳千树以为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她不可抑制地箍紧他的肩膀,温柔的指尖抚摸他的耳廓,嘴唇贴上去轻轻地呜咽一声。
顾屿杭喘着粗气,以最后两个不舍而悠长的吻结束。她伏在他的肩头似是睡着了,眼睫微微颤动,最后幽幽地吐了口气,抬起头看他。
顾屿杭提起她的领口,遮住雪白肌肤上粉红色的印记。
他的喉结艰难地移动上下,柳千树看了眼自己的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顿时涨得通红。她愤愤然,报复似的在他的脖子上啃噬着,他搂紧她的腰,暗哑着声音说:“我很敏感。”
“我也很敏感。”她说这话,眼底波光荡漾,眼睫和眸子水洗般澄澈,倒映着他的一颗柔软到无力阻挡的心。
“我们吃饭吧。”他说。
柳千树依旧摸着他的耳朵,思考片刻,开始介绍今晚的晚餐:“我炖了牛肉汤。”
“牛肉汤好。”
“还有苦瓜炒蛋。”
“我不喜欢吃苦瓜。”
“不许挑食,吃苦瓜好。”
“那好吧。”
“还有蒸蛋,你喜欢吃蒸蛋。”
“嗯。”
“东坡肉。”
“这个好吃。”顾屿杭搂紧她,像尝到甜头的小孩开心地笑起来。
“还有菠菜。”
“补充维生素,没有胡萝卜?”
“我吃胡萝卜吃得快吐了。”柳千树叹了口气,“不过,当然有啦。”
她几乎每天都吃胡萝卜,都快吃成兔子了。正因此,她也变着花样,偶尔翻炒,偶尔炖汤,偶尔煮粥,偶尔炒饭……
值得一说的是,她炒的胡萝卜特别好吃,油水很足,她又特别喜欢泰国香米,细长的米粒,口感软糯,二者搭配,简直不要太好吃。
“还有什么呢?”柳千树细细地回想。
顾屿杭玩着她腕上的手环,也跟着呢喃一句:“还有什么呢?”紧接着又改口,“已经够多了。”
“我猜也是,我第一次做蛋糕,摸索了好久。”
“那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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