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开段棠的衣服,可手动了动,似乎有些无从下手。段棠单手褪去了外袍,将受伤胳膊上从亵衣里拉了出来,整个胳膊与肩膀便暴露了空气里。胳膊上伤并不重,只是破了皮,不过是伤口太长,流了一些血,可这会已经有些愈合的迹象了。
秦肃凝视着段棠胳膊上的伤,整个人透着几分自我厌弃,他拿着药瓶的手似乎抑制不住的发抖,虽是一直垂着眼眸,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那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的颤得很快,也显出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秦肃的手抖得太厉害,又着实笨拙,几次药瓶都碰在伤口上。段棠并未没有动,也忍住痛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再吓到他。大概过了一刻钟,秦肃才将伤药上好,这才拿起白布小心翼翼的给段棠裹伤口,一边裹着伤,一边偷看段棠的神色。虽是手脚不利落,可这伤口倒是包扎挺好,该不是第一次。
段棠长出了一口气道:“拿一件你的亵衣先给我穿。”
92不气啦
秦肃抬了抬眼, 段棠的胳膊与肩膀都露在外面, 也露出肚兜来。他瞬时就红了耳根,有些慌乱的打开了柜子在里面翻找, 片刻从里面扔出来些许长袍,似乎没有亵衣。
段棠抿唇一笑, 故意道:“不然让徐大哥进来找?”
秦肃立即道:“不可!”话毕, 便拿着一打亵衣过来, 展开了一件,笨拙的朝段棠身上比划。
段棠轻声道:“你要伺候我更衣?”
秦肃拿着亵衣垂眸了片刻, 将亵衣塞给看段棠, 仔细的将床帐放下掖好, 人却站在账外没有动。他站了一会, 耳朵动了动, 听见了床帐里面的动静, 整个人越发的局促不安了。他的脚动了动,后知后觉的发现竟是赤着脚, 忙走到盆架前将水端了下来,双脚放了进去, 笨拙的洗了起来。
徐年与陈镇江在外间裹好伤, 便见秦肃站在屏风外洗脚, 水都溅在了地上。徐年忙蹲下身来伺候秦肃洗脚, 陈镇江将鞋拿了过来,单鞋跪下给秦肃穿好。
陈镇江低声道:“王爷,女子怕凉, 属下让人在屋里铺上皮毛毯子,地龙这会便烧上。”
秦肃颌首:“去办。”
徐年道:“方才收到了京里的消息……”
秦肃抬手打断了徐年的话:“明日再议。” .KanXs.
两个人的身高,以前是可以穿同一件衣服的。六年的时间,男女的差距在衣袍上便体现了出来,这件亵衣又宽又长,段棠勉勉强强的才挂在身上,她穿好衣袍,伸手撩开床帐,可手刚伸出去,就被人握住了手,眼前一黑,秦肃便坐了进来,将床帐拉好,拔步床与外面隔绝了。
段棠只是微微一愣,秦肃便将人抱在了怀中,小心翼翼又有些笨拙的拉起了被子将人罩住,虽是黑暗中,可自然而然的避开了她胳膊上的伤口。床帐很厚,拔步床本身就又深,虽外面灯火通明,里面倒是黑的很。段棠抬抬头,看不到秦肃的表情,可恰好是这样的黑暗,似乎让秦肃很放松,他的呼吸很是平稳,无声无息的抱着段棠。这般坐了一会,他似乎是有些累了,慢慢的倚坐了一侧。
窗外有很轻微的声音,看不出来人在忙碌些什么。段棠想掀开个缝隙看一看,伸出手却被秦肃无声的拉了回来。段棠倒也没坚持,从认识到现在,这些年了,她与秦肃在一起,从来都不紧张,甚至会莫名的放松。
段棠叹了口气,将头靠在秦肃的胸口,双手环住了秦肃的腰。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紧了紧,整个人紧绷了起来。段棠忍不住的好笑,安抚的轻拍着他的后背。
多年前,与他初相识,他张嘴便是打杀,自己竟是也不害怕,还颇有随遇而安的轻松感。也许那个时候碰见这么个意外,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期待的。那时才被退婚,若真是开始半个月一直在石江城的时候,心里宛若压了一块石头,实然有些茫然,也不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未来。
因有和秦肃在一起经历波折的半个多月,这件事在心里上才有了缓冲器,实然那时虽是看似秦肃得了自己好处,可自己在那件事也得了好处,最少有时间理清楚所有的事,与正视生命中最大的转折,且也找到这一生要做的事。若不是他受伤,只怕自己也想不起来去习医或是开要药铺。
那一次相遇,已算段棠这一生的从新开始。黑暗中,两个人相依相伴相拥而坐,哪种平静与陪伴,宛若回到了多年前一般。
段棠本来心里虽是有疑问,甚至还是放不下段靖南与段风,可是现在竟是一句都不想问了,什么问题都不想想了,就想和这个人这般的坐。只有这样两个人,谁也看不见谁的时候,段棠才能放下许多忌惮,才能才敢承认自己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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