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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星辰(女尊)第61部分阅读

    再见星辰(女尊) 作者:未知

    道她捧着那鲜艳美丽的花朵,满腔骄傲是去追求另一个男人,竟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感觉焦虑不安。

    他仔细观望着别墅二楼的窗口,很快发现,那些漆黑房间,一间连一间,陆续全变亮,不禁莫名松了口气。

    跟着衣世里,走进楼上最亮房间,归他一人使用的练功房,明铛聆听着那留声机放出的优美曲调,背倚窗边,面向衣世里侃侃而谈。

    她接过他妈妈泡的咖啡,先给衣世里说了一个故事。

    第439章 催眠师之爱(十四)

    很久以前,大约在古神话时代,世界上曾经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催眠师,他整日不知疲倦游历于广阔大地之间,帮助人类解除梦魇烦恼,生活充实且有趣。

    这种自由旅行的生活,有一天忽然中断,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几乎是一见钟情,他意乱情迷,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但是,这个人,一点也不爱他。

    短暂的欢喜过后,是漫长无际的悲伤,催眠师的爱情很痛苦,他初次真爱的对象,无论他如何地掏心割肺,倾诚以待,始终对他毫无反应。

    即便是这样,催眠师依旧没有放弃,他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选择留在对方身边,仔细观察留意对方所有喜怒哀愁。

    然后,他冒死施行了传说中的禁忌之术――双重催眠。

    受者为两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衷心爱恋的对象。

    在这场生死催眠中,催眠师强行将自己变成了对方最喜欢的标准模型,对方若爱极温柔委婉,他就是一脉融融春水,对方若偏好激|情火热,他就是那天边一轮艳阳。

    对方眼中所见,是梦中佳偶表情,耳朵所听,是灵魂伴侣发音,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令其心动神驰。

    催眠师磨灭掉本身个性,忍受着巨大疼痛,割肉削骨,将对方厌恶的多余枝叶残酷删减,就此变成一只完美无痕的精致人偶,毅然踏进了爱的囚笼。

    就这样,催眠师如愿以偿,付出失去自我的代价,得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爱情。

    这个故事,衣世里听说过,从外婆的外婆的外婆,嘴里……他们家一代接一代,耳熟能详……很少有人知道,那早已淹没于古老传说里的禁忌催眠师,竟是歌舞伎世家衣世里的祖先。

    猝不及防,听明铛慢慢说起他熟悉的故事,衣世里的脸色渐次变得惊疑难安。

    练功房,是他最放松也最安心的地方。

    明铛身上隐藏的古怪邪恶气息,令他心里止不住地害怕,所以特别选在了练功房与她谈话,让自己胆子尽量放大一点。

    耐着性子,在明铛恍如结束般的幽幽叹息里,衣世里相当谨慎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在另一边的窗台下,咬牙低问道:“女皇陛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胡乱说个故事来哄我?”

    “不,衣世里先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说这个故事。”明铛摇头否定。

    “为什么?”衣世里惊愕笑问道:“难道女皇陛下认为我可以学那个催眠师,施行自我催眠的同时,再催眠布妮妃公主,让她自我良好地感觉,我就是她的真爱对象,从此疯狂地爱上我,不管我向她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我,支持我?

    陛下,你今年到底几岁,居然还相信这种天真的骗人的童话?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太过荒谬么?”

    “不觉得。”明铛继续摇头,唇角扬起一抹浅淡微笑:“衣世里先生,别人也许办不到,但,如果是你,完全可能写出新的童话。”

    “好好好!!我承认我会一点催眠的技巧……你也看过了,顶多叫星索身边的那个护卫官凑巧帮助我逃命,别的,再厉害的玩意,你可别指望我使得出来!!拜托你,别对我期望过高!!!!如果我真有那种功夫,早就一个人去摆平布妮妃了……还用得着求你么?”衣世里激动地说个不停,旋即慌乱地伸出手,拼命掩住自己懦弱流泪的脸孔。

    “你有哭的时间,不如努力练习一下催眠爱人的技巧。”面对无助哭泣的少年,明铛抱以轻蔑微笑。

    她一派事不关已的冷漠沉静,令衣世里自尊严重受损,他愤怒地从指缝里露出半只眼睛,望住明铛哽咽道:“怎么练习?我这个内行人都不知道怎么练习,你又怎么知道?”

    “当然是照着童话来做。”明铛意味深长回话道:“爷爷的爷爷告诉过我们,简单的童话里,往往隐藏着最深的真理。”

    “你想怎么做?”衣世里的好奇心被明铛彻底勾起,他放开了双手,忘记继续掩饰自己哭泣的窘态:“要怎么做,才能让我成为布妮妃公主殿下最爱的人?”

    “一个苹果一个人吃,衣世里先生认为,比起一个苹果两个人抢,哪个会更甜?”明铛若有所思,不答反问。

    “应该……应该是抢着吃的苹果比较甜罢?”衣世里迟疑着开口。

    第440章 催眠师之爱(十五)

    宾果!

    答对。明铛走近衣世里,朝着他那双迷鹿般认真沉思的眼底,飞快打出一记赞赏响指,少年没有丝毫防备,不禁又是吓了一跳:“你干嘛呀?”

    “孺子可教的意思。”明铛微笑着,径直往地面铺开一页薄绢长卷,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绳头小字:“可以马上进入到下个阶段。”

    她强行拉住衣世里坐下来:继而微眯了眼,斜睨住对方,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今天晚上,将这些通通记牢,”

    女人双足交叠,红色裙边好似家中莲花盛放,拥住她蜂蜜般的俏美身段,与他肩并肩,半坐于光洁地板上,姿态自信且大方,竟是说不出的妩媚狂野,衣世里仓促别过脸,假装镇定地盯住面前这一方散发清冷香味的精致薄绢,却是一个字也看不清:

    “这些是什么?”

    “贱人的资料。”明铛漫不经心回答。

    “贱人?”衣世里不解。

    “抱歉,衣世里先生好象听不懂……容我解释一下。”明铛吐气如兰,故意向着衣世里耳边调皮地吹了口气,沙哑言道:“我说的贱人,代表布妮妃公主。”

    被女人热息招惹到的颈项部位,很快通红一片,衣世里惊慌闪避着,低声怒斥道:“女皇陛下请自重,布妮妃公主身份尊贵,岂容你随意诋毁?”

    明铛浑不在意,望住衣世里,说话语气忽变讥诮且残酷:“主动送上门去真心喜欢她的,她不懂得珍惜,随便丢弃,对她不理不睬冷若冰霜的,她却偏偏视若珍宝,死缠着不放,这种人,不是贱……是什么?”

    对方一双夜色黑瞳骤然精芒四射,仿佛析透万物般的透彻目光,尖利无情地刺入衣世里心里,锐痛突如其来,深沉真切得可怕。

    闹了半天,他倾慕的人,不过是一个贱人,那么,他自己,爱恋贱人的自己,就是一个比贱人还贱的人。

    看着衣世里脸色灰败惨淡,明铛又收起了方才酷戾,抿唇轻笑道:“衣世里先生,人类都是犯贱的动物,你也不必失望,自己拥有的,永远没有别人拥有的好……想方设法打破脑袋去抢去争,并不止布妮妃一个,她追求征服的乐趣,我也一样,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就看谁玩得过谁罢了。”

    明铛停顿片刻,喝了口咖啡,不理会衣世里满面震惊,继续补充道:“你找到我,算是讨了大便宜,童话里的催眠师花足三年时间才弄清对方喜好 ,而你只需要花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她所有喜欢与讨厌的事情,东西……行为……全部记准,不要弄错就成。”

    目标名称:布乔亚帝国长公主,军部第一统帅,布妮妃公主。

    生日:年月日

    三围:

    血型:

    喜欢吃的东西:冬季出产的水果,。肉包,鸡蛋,……

    喜欢做的运动:骑马,赌马,射击……求欢,合欢,

    求欢特别注意事项 ,求欢后,最喜欢听到对方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合欢特别注意事项,合欢过程中,最喜欢交换体位……

    ……

    喜欢的颜色:全部

    讨厌吃的东西:白酒,紫菜卷,西红柿……

    讨厌做的运动:连卧起坐,溜冰,击剑,……

    讨厌的颜色:没有

    以下省略。

    薄绢上所书资料非常详细,包括布妮妃如厕规律,内衣款式,接吻爱好等等都未放过,看得衣世里面红耳赤。

    明铛坐在一旁,对此故意忽略,只管强调道:“这些都是次要,你最重要的,是仔细把握住表演的尺度,对布妮妃本人越冷淡越好,相反,对布妮妃喜欢的东西,却要表现得比她更喜欢,更精通,更了解。”

    “表演?”衣世里微微一愣。

    “不错,我个人认为,催眠如同表演,将你内心的世界,化为魔术,先表演给你自己看,感动自己,再凭此去打动你理想中的观众。”女人蜜色腮颊泛起淡淡清辉,眼波明媚流转刹那,恰似温柔月光,斜斜照进衣世里心底深处,“衣世里先生,我对你的催眠术,跟你的歌舞伎表演一样,很有信心。”

    明铛说罢,旋即起身告辞。

    衣世里送到练功房门口,她忽然止步,睨住衣世里,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旋即开口道:“衣世里先生,你身上这条裙子,很有意思,可以送给我么?”

    禁不住她露骨凝视,衣世里慌乱掩起连衣长裙敞开的领口,强撑笑容道:“女皇陛下,你不会叫我当场脱给你罢?”

    “如果衣世里先生不介意的话,未尝不可。”明铛虽然如此回话,但却并无强逼之意,慢慢转身步下楼去。

    衣世里奔出走道,咬牙探身唤她:“请女皇陛下稍等片刻。”

    自己已经穿过多时,又是汗透的戏衣,衣世里心理障碍严重,自然没办法真的脱下来……送给她,不过,他为了表达谢意,很快跑到卧房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件同款同色,崭新的练功戏衣,小心包好,郑重赠给明铛。

    与衣世里作别,明铛满意出门,跨进老爷车星舰内。

    略略地弯腰,前方迅速伸过来一双坚实臂腕,将她悬空抱起,沉默拥抱。

    女人侧过头,看到他额头垂掩的黑发下,紫瞳幽幽发亮,神色有些古怪:“怎么了?”

    扎克急切地吻咬着她唇尖,耳珠,手掌异常激烈地抚弄着她敏感部位……听她压抑不住地发出一阵欢喜的呢喃呻吟,这才轻声私语道:“公主!我的公主,你知道不知道,你是一条可怕至极,巨毒无比的美女蛇?”

    嗯?明铛愣了一愣,他竟敢往她耳边,说着如此严厉斥责的字句,她拧过身段,狠狠咬住他肩头:“我是毒蛇,你还抱着我干嘛?不怕被我满口毒牙毒死?”

    他吃痛,却将她搂得更紧:“不怕!我甘愿,甘愿被你毒死!”

    明铛不知道,他职业病发作,偷偷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听到了她与衣世里所有交谈。

    催眠师的故事,扎克是初次听闻,竟是说不出的震撼莫名,感同身受。

    第441章 催眠师之爱(十六)

    他对青蕊之爱,仿佛还在昨日,胸中满布新鲜的伤口,尽管充满疼痛,却仍是如此强烈固执,无力自拔,与那催眠师义无反顾舍弃梦想踏入自织的牢笼,又何尝有两样?

    他原本一心认定,纵然他与她之间相隔千山,只要他肯将铁鞋踏破,坚持穿过所有障碍,终有一日,他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他千思万想,未料到他与她之间,相隔的,却并非千山,而是一只羽翼漆黑的乌鸦公主,一条长有腥红毒舌的魅惑蛇精。

    他好不容易认清千山的魔咒,不过是乌鸦,不过是毒蛇。

    他只要足够力气去拧掉鸦头,折裂蛇颈,应该会迎得一个圆满结局。

    未曾防备,这只乌鸦长有一双会飞的翅膀,不知何时,竟轻易飞进他没有窗口的牢笼。

    这条毒蛇还长着尖利刺人的牙齿,更加不知何时,将他坚实修筑的笼栅咬出无数大洞,害他拼命修补,也补不回原样,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找地方躲风,躲闪那牢笼内无处不漏的凛冽寒风。

    他逃无可逃地钻入这只乌鸦奇异温暖的浓软羽毛底下,欢喜且不安,无法明白,现在的现在,他是有幸找回了自己,还是再次失去了自己。

    守在冬季的首府街道边,偷听恶魔公主讲故事的艾弥扎克,情绪渐变激动混乱,好似北风中飘满天空的细雨,漫漫无根。

    他一反平日沉静,异常冲动地抱了她。

    抱她的时候,贪婪感受着她活泼且神秘的芳香气息,他似乎舍不得放手,恍惚惊悟,她是多么惹人烦恼又多么令人心醉,遇到她,是他命中注定,是他不幸,也是他大幸。

    野狼本性彪悍,又值情绪亢奋,揽紧明铛身子的一双铁臂越加蛮力惊人,明铛抗拒不成,被他甜言蜜语哄得心软,心里顾忌晚上回去还要见里奇,不能任他乱来,旋即耐着性子,辗转吻住他俊朗脸颊,细薄唇瓣,半开玩笑般地柔声安慰道:

    “别急,我的狼宝,毒蛇也有冬眠无毒的时辰,就算你想被我毒死,也要拜托你等到本公主毒性复苏才成。”

    扎克经她悉心调教过,身体比理智反应快,接受到她奖励式的亲吻,深知主人命令不可违……转瞬微红了脸,端端正正坐在她身边,风姿挺拔隐忍,大将之气溢于言表。

    明铛满意地微眯了眼,亲自发动座下星舰,一路如电前行驰去。

    先将扎克送回艾弥农庄,扎克拉开车门,没有急于下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向明铛问了一个问题,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的公主,可否告诉我,那纸袋里装的是什么?”

    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明铛爽快回答:“一条裙子罢了,没什么重要的。”

    “哦。”扎克心里的疑惑仍是未解,他表面轻松地跨下车,转身刹那,又抿唇微笑着,回头低声道:“不知公主打算什么时候穿上这条裙子?扎克好想第一个欣赏。”

    “不是给我穿的。”明铛顿了一顿,脸孔神情略显了几分诡异,继而挥手,向扎克潇洒道别:“时间不早啦,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会再派几个人来帮你。”

    奇怪,她向衣世里索要歌舞戏服做谢礼,却不是自己穿,到底她拿那条裙子,想做什么呢?

    尽管扎克精明一世,仍是免不了糊涂一时,猜不透他家恶魔公主古怪的心思与邪恶的内涵。

    明铛很快回到明莱官邸,发现里奇他们还未归家,转瞬兴高采烈地提起纸袋里的雪白荷衣,去了关押玲贵的房间。

    玲贵手脚被绑着,身子僵硬地斜卧在床上,非常吃力。

    “玲贵。”明铛走近床边,沙哑地唤。

    玲贵背对房门,眼睛睁得大大,望着天光黯淡的窄小窗口,听到明铛声音,他反而赶紧闭紧了双眼。

    他假装睡觉,不想理她。

    明铛又唤了一声:“深森。”

    女人语气沙哑且磁性,听得他耳根有些发麻,玲贵越发连呼吸也摒得死紧。

    明铛连唤两声,见玲贵毫无动静,再不多话,转瞬利落解开他身上密实绳索,撸起他上衫至腰肋边,再抬起他一只手,试图剥除袖子……

    玲贵既惊且惧,再也无法装下去,翻身愤怒道:“你干什么?”

    “原来你醒着?”明铛微微一笑,朝他头上扔下手里长裙,“倒省我许多力气,自己换上去。”

    柔软细腻,轻纱质地,雪白如银,拿在手里轻盈至极,分明是一条做工精细的高档女裙,

    满腔烦躁地一把取下遮住他头脑的物事,飞快扫过一眼,玲贵脸色不禁又青又白,转瞬捉紧女裙狠狠朝明铛摔回:“你有毛病!要穿你自己穿!我才不穿这种东西!”

    第442章 催眠师之爱(十七)

    自从玲贵前日早晨偷逃,被明铛当场捉住后,一直五花大绑,关在房子里,严加看守,不准踏出半步。

    他满腔气愤太过,忘记了四肢酸麻,久未活动,最忌忽然用力,他动作猛烈地张手向明铛扔回衣裙,竟是连累臂部肌肉一阵急剧抽筋,转瞬疼得坐在床上眦牙咧嘴,冷气倒抽。

    明铛闪身,任裙子无声掉落在地,继而轻轻地拍了两下巴掌。

    巴掌声刚停,两名贴身女官听闻女皇传唤,立时推门而入,颔首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明铛略弯腰握起玲贵手臂,撸卷起他袖子,一边替他揉捏住抽筋部位,尽量拉长收紧肌肉,一边淡淡发话道:“马上给我准备两杯加热的白酒。”

    玲贵喘着粗气,恨恨瞪住明铛,试图摔开她掣肘:“我不需要你这种假心假意!”

    女人手指看似纤细柔嫩,力道却不容置疑,如钢似铁,牢牢箍紧男人结实右臂,竟是半分也无法挣扎。

    玲贵惊觉自己此时体力虚弱到如此地步,不禁开始大大地后悔。

    他不应该为跟她赌气,争面子愤然绝食两天,最后苦了自己。

    他天姿聪颖,早已继承布乔亚皇室赖以器重的妇产科权威,其嫡亲祖父施琴特科林衣钵,在布乔亚医学界,堪称内外兼修。

    在外科方面,更是出类拔萃,首屈一指。

    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首要条件,必须有一双沉稳有力的手,方能临危不乱,救死扶伤。

    玲贵也不例外,他在读书期间,就很重视锻炼,培养双手的坚强有力,灵活柔韧。

    所以,尽管他外表显得极其柔弱,容易招惹绯色是非,却仗着一双充满力量的手臂,并未让人有染指机会。

    这也是玲贵生就如此祸水美貌,仍保有处子之身的另一层原因。

    捕捉着玲贵虚浮凌乱的呼吸,明铛淡淡笑了一笑,声音越发沙哑道:“深森,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我从来没当自己是好人,不管你说我是真心或是假意,对我而言,都没什么意思。”

    女人神色淡漠,说着语气冰冷的言语,但那手指抚及处,肌肤里却传来阵阵独特温暖。

    玲贵有些迷惑,疼痛分明在慢慢减轻,最疼的时候,他都没哭,不太疼的时候,怎么会莫名奇妙,眼窝酸楚地这般厉害?

    一颗止不住的晶莹泪水,转瞬顺着男人慌乱垂掩的青涩睫毛,缓缓滴往明铛手背。

    只是那唇角死抿的秀美脸孔,还残留着几许绝然愤怒。

    手背上滚烫的泪水,令明铛不禁抬头相望,对方难得表现的温顺表情里,棱角分明地流露出若干倔强骄傲。

    真是……真是叫她不想欺负他,也难。

    明铛暗自思忖着,继而凑近玲贵耳边低语道:“深森,我现在再给你两个选择,a方案,你自己洗澡换衣服,b方案,由我的女官服侍你洗澡换衣服。”

    女人诡异言语字字入耳,玲贵好不容易平静片刻,刹那间已是惊恼难抑,嘴唇发颤拒绝道:“你……你……我,我什么都不选!你干脆杀死我好了!”

    “你确定,要宁死不屈?”明铛眯了眼,静静盯住玲贵,蜜样腮颊忽然泛起层层金属冷光。

    “不……不错!”他竭力挺直胸膛,伸长脖子,满面愤怒相对:“被你杀死,总比被你污辱的好!”

    “好!我就如你所愿。”明铛说着话,转瞬揽住他腰肢,手指利落探入他衣里,捉紧他胸前娇柔突起,技巧娴熟地地拧了一拧,挑,逗般地高超捏拧之际,指甲跟着刮擦过对方细腻肌肤。

    骤然的锐疼里,掺杂起一道凌厉快感,直接从他敏感樱尖狂卷过腹下,玲贵呼吸忽窒,满脸涨得羞红,险些尖叫出声。

    “你,你……住手……我是叫你杀我,不是叫你这样地,污辱我……”

    第443章 催眠师之爱(十八)

    斜睨住玲贵羞惊脸色,明铛哑然失笑,明媚眼神渐次幽寒漫溢“深森,有句俗话,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认识思特沙很多年,好象不小心被她传染了许多坏习惯。

    比起一枪将你毙命的最小儿科做法,我更加享受杀人的过程。”

    明铛说着话,手如刀尖,不紧不慢地,戳摸玲贵身体要害:“我很民主,你希望我从哪里下手,尽管开口,我会尽量尊重死者的要求,心脏?脑袋?还是这里?”

    转瞬,她已利落解开玲贵腰间皮带,深深探了进去,最后的问号,伴随女人静止动作,落在他毫无防备的热直私……处。

    “不!!”玲贵错愕难抑,遍体肌肉与神经都变得疯狂紧绷:“放手!!赶快放手!”

    “古代有凌迟之刑,甚为残酷凄美,”明铛无声轻笑,越发贴近玲贵耳边,一字一句,沙哑低语:“将人犯以祭祀牛羊待之,剥皮削肉,通常第一刀,就落在这朵花瓣茎部,赋予除恶务净意义,然后第二与第三刀,是这上面的两颗珊瑚珠……”

    宁静墨沉的夜晚,风穿树影婆娑,仿佛鬼魅入心,玲贵原本已是饥痛交迫,心神不安,此时又受到明铛极富表现力的古怪言语刺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思特沙那张阴沉丑陋的大饼脸,两只漂亮水媚的瞳孔止不住极端恐惧地收缩,旋即发出一声惨烈哭叫:

    “不!!我不要死了……我再也不想死了!!我不要这样死!!”

    玲贵低低哭叫着,转瞬情绪激动地闭紧双眼,反手搂住明铛柔嫩颈项,仿佛当她是一个救命抱枕,死死趴进她怀里,瑟瑟颤抖不停。

    明铛吃了一惊,忽然哭笑不得,她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反应。

    非常可爱……也莫名地惹人怜惜,害她心里也跟着软了一角。

    “不想死了?”她慢慢伸手,抚向他没有几两肉的瘦背,柔声相问。

    他轻轻摇头。

    “真不想死了?”她再度确认。

    他神智依旧恍惚,继续慌乱摇头。

    纵然隔着一层毛衣,也能感觉到背部肌肤,隐隐传来她手心的温暖,似乎在试图安慰他此时极度惊恐的情绪。

    “那好,不想死的话,就赶快脱衣服罢!”女人声线又转了几许坚硬,

    听着她骄傲冷凝命令,玲贵不禁怔怔。

    继而,男人从女人肩膀吃力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完全不可理喻,一只手被她捉着也就算了,另一只自由的手居然搂住她细颈死紧,几乎将全身重量倚靠,旋即羞惊且愤然地,用力推开对方,只管往床内躲闪过去:“要……要脱你自己脱!朱利明铛……你贵为朱利女皇,怎么可以这样下流无耻?!”

    “不下流,不无耻,怎么能够做女皇?!”明铛蜜容昂然,唇角扬起轻蔑一笑,慢慢逼近玲贵:“深森,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你以为前日白天我们明莱家的家族会议,我为什么会疏于松懈,任你旁听?”

    明铛此言一出,玲贵骤然惊愣当场,手脚发直,就连舌头也僵硬:“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暗地里,已经苦苦想了两天,始终不明白。

    他被迫跟着她进入明莱官邸,又被迫五花大绑,异常狼狈地坐在明莱家的紧急密室里,震惊聆听她落落大方地,与其生父明莱西斯共同向着全家人自曝身世。

    她是明莱西斯的独生女儿,也是朱利佩兰最小的女儿。

    血管里流着布乔亚与朱利两国人的血液。

    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事到临头,明莱家的老主人明莱坦娃还是撑不住脸色大变,激动痛哭着,要去代子自首。

    面对眼泪飙飞,惊愕跳脚,绝望,喜悦,悲伤种种情绪表现混乱的一家人,玲贵深森没有看到明铛流过半滴眼泪,坐在一边冷眼旁观,镇定平稳地得就象一面镜子,无波无痕。

    直到祖母明莱坦娃勉强收拾起心情,立场坚定地起身,表态说去求见布乔亚女皇负荆请罪,朱利明铛这才慢慢开口。

    她不开口罢了,一开口,竟是恩威并施的铁面发令,令深森满腔惊愕无法形容:“奶奶就呆在官邸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说什么?”白发苍苍的老人,听闻明铛古怪发话,比深森更加吃惊不止。

    奶奶,奶奶……奶奶……奶奶。

    耳朵里有些嗡嗡作响,头也跟着发晕,如果不是女儿扶着,坦娃非常怀疑自己手里的拐杖会因为自己莫名的激动而断成两折。

    为什么?这简单两个字,她会感觉,会是如此地悦耳动听,暖人心肠?

    明铛唤过坦娃,语气与神色依旧冰冷沉静,仿佛那代表了无数温情的字眼,根本不是从她嘴里发出:“这不止关系到明莱一家安危,还关系到我朱利帝国稳定大计,我绝对不容许您为了成全一已荣誉,伤害亿万人民性命。”

    “你别给我耸人听闻,我明莱坦娃一世为官,对国对民忠诚可鉴,可不是吓大的!我明莱家的儿子竟然背逆大道,与朱利女皇私通款曲……我这个做长辈的,监护失责教导无方,如今明知大祸已经铸成,又岂能贪生怕死,隐而不报?”坦娃努力站稳脚,向着明铛大义凛然地喝斥。

    “什么大祸?铸成了什么大祸?”听到妈妈也说女儿是祸,西斯变了脸,正要跳脚开骂,明铛一记稍安勿躁眼神斜睨过去,他立时乖乖低了头,嘴里转作小声嘀咕道:“算了,我现在不跟你计较。”

    他这番举止落到明莱家一众亲人眼里,不禁纷纷疑心自己看错。

    西斯从小便脾气火爆,争强好胜,哪里看到他如此轻易服软过?

    望住面容严厉的坦娃,明铛眼底生出一丝淡淡微笑:“奶奶,我且问你,救一人与救十人,谁轻谁重?”

    “你当我老年痴呆么?这还用说,自然是十人为重。”坦娃不知是计,旋即骄傲相答。

    “奶奶能够明白这个道理,我很高兴。”明铛笑容忽变灿烂,“

    所以,我认为,奶奶什么也不用做,只管安享晚年,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孙女儿的笑容,明媚可爱又耀眼,晃得老人家没来由地开心,坦娃还是没有忘记她的立场,满头雾水发问道:“这救人多少,跟我去自首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奶奶可能不知道,将来不知有多少人的存活,都系在奶奶一念之间。”明铛收起笑容,叹息着认真回话。

    “什么意思?”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明铛这句话勾起无限好奇,坦娃更是急着继续发问。

    明铛旁若无人,眼神飘忽不定,似乎眺望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明莱西斯是我朱利明铛最亲爱的爸爸,若布乔亚女皇接受奶奶请罪,不管是为难奶奶一人,还是为难明莱全家,以我个性,绝计不肯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即便举国之力,也要相助明莱家脱困。

    如此一来,两国必当撕毁和盟,血刃相见,从此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不管是朱利人,还是布乔亚人,都将为奶奶今日自我牺牲行为,付出生命代价。

    这种结果,难道是奶奶所愿么?”

    “你身为朱利女皇,肩负国家重担,怎么可以出于一已之私,做出如此不当行为?”坦娃大惊,生气得脸发红:“你就不怕被千夫所指?万世背骂?”

    “人死不过一杯黄土,我怕什么?”明铛宛尔,眼里忽闪冷酷光芒:“更何况,死之前,我身边有无数尸体陪葬,早赚得绰绰有余。人生在世,爱恨情仇,当图痛快过活,又何必顾虑太多?奶奶信不信,只要看到您老人家今天踏出明莱家半步,我便马上回国,纠集部队,大举进犯布乔亚?!”

    “你……你……你……西斯你生的好女儿!!!……好本事……威胁我……居然威胁我……”坦娃被明铛聊聊数语,直说得有气无力,心里发虚,满面无奈地跌回座位,转脸忍不住冲着西斯吼了两句。

    见此情景,深知个性强硬的老妈被更加强硬的女儿说服,西斯这边已是眉飞色舞,旋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顽皮答道:“没办法,妈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至此,明莱一家再无怀疑,这蜜肤桃腮,瞳珠乌溜的异国女子,确系西斯骨血,她举手投足间,那浑身散发的狂傲气质,简直与西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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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4章 催眠师之爱(十九)

    忆及前景,玲贵不禁悚然心惊,她越是平静,越是不可捉摸,令人望之而惶乱。

    骂她如搔痒,打又打不过,玲贵睁大一双水色溶溶的漂亮眼瞳,硬着头皮缩进床角,死死瞪住对方笼罩在一片暗光里,那般阴沉不定的蜜色脸容。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她要随意放他呆在密室里,参加明莱家的绝密会谈。

    “答案很简单哦,深森。”绷紧的唇角,忽然又化开一丝明媚微笑,如春风沉醉,女人沙哑又魅惑的声线,仿佛蜜糖,不可抗拒地融进玲贵双耳:“你不应该不明白的。我对奶奶说的话,也是对深森说的话。”

    “你什……什么意思?”玲贵拼命抱住膝,好使自己不要在她面前,浑身好象发寒般地丢脸颤抖。

    “生存,还是死亡,同样系在深森一念之间。”明铛身姿笔直地,站在玲贵床头,冷酷低语道:“是叫你的家人,玲贵家族的人,包括施琴家族的人,父系与母系家族合计316人,陪着你一起生,还是一起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是真的,她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玲贵异常震惊地仰头望住明铛,从她那夜色般深沉幽亮的眼睛里,坚决有力涌动的,是那层层不止的残忍杀意,狠戾且野性。

    玲贵是平民中的书香世家,而施琴则是布乔亚高等大贵族,两家人脉相对普通人家,分布比较庞大,拥有百人之众,并不足为奇。

    只是,这316人,她什么时候查到的?怎样查到的?爸爸家,妈妈家的人,直系与表亲加起来,连带他自己,一共316人。

    就在不久以前,他曾听爸爸充满期待地,偶尔说过,过年的时候,两家人如果全部聚在一起,大约会超过300人,只怕要向大酒店提前预订下整座餐厅才行。

    具体是多少人,就连玲贵自己都没有办法确认,她是凭了什么说出这般准确到个位的数字?

    几乎是一眼便看透玲贵思想,明铛转瞬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指甲大小的电子智能磁碟,冷冷丢给对方:“需要我一个一个背给你听么?这316人的名单,地址,电话,联系方式?”

    “施琴科特林,75岁,男,常住地址,别角顿大道号,临时地址……落莫尔街公寓……手机座机号码

    施琴小特林,45岁,男,常住地址……临时地址……

    ……

    珍贵欢子,52岁……女……常住地址……临时地址……

    ……”

    她的面前,仿佛摆放着一本打开的电子书,不曾停顿片时,连串的字句,从她嘴里犹如流水汩汩淌过。

    玲贵越听越心慌,科特林是他爷爷,小特林是他爸爸,欢子是他妈妈……他忍不住捂耳尖叫:“够了!!!够了!!!!”

    这是一个可怕得叫人遍体生寒的恶魔!!!

    不用继续浪费时间,他已经非常明白,她不紧不慢念出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她的记忆力,好得惊人,也更加彰显她的毒,致命得叫人防不胜防。

    “你!!朱利明铛……我警告你,别妄想伤害他们!!”玲贵努力喘息着,愤怒低叫。

    “如果深森实在不乐意,我自然会考虑考虑。”明铛淡淡一笑,“现在,我只想问你,可愿意洗澡换衣?”

    她安静地伫立于原地,不打算再逼近,她很有耐性,也很自信,等着对面的倔强男子,自己想清楚过来。

    第445章 催眠师之爱(二十)

    没有僵持多久,玲贵咬紧牙,有些吃力地撑起手肘,慢慢下床:“我会自己洗澡,会自己换衣,还望女皇陛下能够信守约定。”

    “没问题。”明铛笑了一笑,旋即侧过身子,任他强抑着愤怒,悻悻走过身边,弯腰拾起地上荷衣,逃一般地冲进浴室里。

    按摩浴缸里早已备好热水,女官站在旁边,向着玲贵点头行礼,欲要服侍对方洗浴。

    玲贵有些发窘地别过脸,狠劲挥手赶女官出去:“我自己来就好!!”

    毛衣,长裤,套在身上空荡荡的两件衣服,很快脱掉,玲贵吸了口气,小心踏入水中。

    水温不冷不热,调得恰到好处,浴缸里弥漫着镇定心神的鲜花香气,疲累至极的肉……体就此被浮荡水波温柔包围……感觉说不出的舒适放松。

    玲贵躺进浴缸里,忍不住将头也深深地埋进去,小心汲取那清爽滋味。

    “深森,你再不出来,我会以为你晕过去了。”一刻钟过去,门口传来女人咬字清楚的沙哑魅声:“需要我来救你么?”

    这是在催促他的意思。

    玲贵吓了一跳,赶紧探出头来,没好气道:“不需要!”

    他手忙脚乱地跨出浴缸,拿起浴巾飞快擦净身子,继而站在镜子前,无比犹豫地捉紧雪白女裙,往身上比划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毅然伸出双臂,套了进去。

    领口略低,呈鸡心形状,优雅的花边衬露出男人线条纤细的秀美锁骨,下摆很长,长及脚背,两襟连拢再以腰带系紧,基本密不透风,是一条样式古典素雅又保守的裙子。

    在镜子里端详片刻,发现穿上裙子的自己没有想象中糟糕,不应该暴露的地方一点也不会走光,玲贵暗暗松了口气,继而鼓足勇气,拉开浴室门,朝着女人迎面而去。

    柔顺半干的短短粟发,凌乱贴住年轻医生被水气弄得媚红湿润的俏美脸腮,有些纤瘦,却并不单薄的庄重……体态,裹在纯白若云的雪裙里,散发着性感恬淡味道。

    明铛不发一言,将玲贵飞快扫视遍,细心欣赏着他浑似风中白花般独特柔弱之美,要将他初夜彻底占有的狂烈决心,越发茁壮成树。

    他故作镇定地站在那里,被女人明亮视线逼视,渐渐无措,神态里掩不住惊惶,与窘迫……他忍不住恶狠狠地捏拳低吼:“你满意了?!”

    “不错,”明铛靠近玲贵,慢慢揭起腰背处一片裙摆,旋即一只手冷不丁滑入他……腰下,触手是一片火烫的光滑紧,致:“我很满意。”

    刚才在浴室里穿裙子的时候,玲贵太紧张,没有发现这片片张扬盛开的密麻裙摆,巧妙欺骗了他的眼睛,他完全不知道,这条层层叠折的古典女裙,竟是选择了流苏样的设计,单独成摆可以随意掀开。

    根本不用将脚底的裙摆往上拉,也不必解开他刻意缚死的腰带,她都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抚摸到他全部美好。

    裙子里,他什么也没穿,翘臀,长腿……皆赤……裸无遗……玲贵未提防被明铛忽然一摸,惊得全身绷紧,声音发颤:“你……你……你想干嘛?”

    明铛轻轻掐住他要害部位,不紧不慢回道:“尺寸刚刚好,我很喜欢。”

    “胡……你……胡说些什么?”玲贵满脸涨得通红,低头作势推开对方,姿态动作却着实显得软弱无力,两只手不像推,倒像是慌乱搭在她双肩,苦苦寻找着可以令那失衡双足勉强站稳的力量。

    “别怕,深森。”明铛揽紧他摇摇欲坠的身段,半扶半抱起玲贵上床去,往他耳边柔声安慰:“你没要我之前,我不会要你。”

    明铛说着话,强迫玲贵手脚张开,先是仰面而卧,然后趴睡着, 借着帮助放松他肌肉的机会,几乎将他全身摸遍。

    玲贵身上的裙子,穿 了等于没穿……如同华丽摆设,笼着他充满脆弱美丽的纯净,肉体……平添无数犯罪因子,他身上各处哪里最敏感,哪里比较敏感……哪里不太敏感,基本被明铛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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