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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第8部分阅读

    与你成说(女尊) 作者:yushuwen

    了!”五皇子说完也转身离去。

    六皇子在后面拉着皇兄的袖子哀求道:“不要啊皇兄,你别告诉母皇,我以后不再找他们麻烦不就行了嘛!”

    五皇子扯过袖子横了他一眼,道:“把你惯得不成明堂,居然还不知悔改!”

    苏白将杨明宣和明月安顿在自己的京城别院后,就着绿竹去请了大夫。明月伤势倒没什么,只是看着吓人,六皇子嫉妒他弹的一手好琴,便着人抽他的手,却又不敢真伤了他,怕夏清远动怒,便让人怎么难看怎么抽,大夫上了药嘱咐了一些禁忌,便没事了。

    倒是杨明宣病得十分严重,大夫不放心,干脆就留在别院也不离开了。

    苏白见天色已黑下来,想起早上杨明宣的嘱托,便准备让绿竹拿着荷包去传个话,以免他们担心,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便让绿竹在旁边照顾杨明宣。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啊双更~~

    第 27 章

    苏白独自挑灯夜行,一路凉风阵阵。他何时能过上正常男子一般的日子?像顾侍君那样,嫁为人夫,相妻教女,怕是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奢求的美梦了吧!

    六皇子君宇晨找到自己的时候,苏白也是吃了一惊,这君宇晨虽说是自己的表弟,但他们关系一向并不亲厚,这位皇子又是个惯于高高在上的主,尤其看不起苏家世代经商,平日就是他进宫问安,也难看到他一张笑脸的,那日竟巴巴地赶过来亲不亲疏不疏地称自己表哥。

    绕了半日口舌,苏白才明白他这皇子表弟是想借自己的手,惩罚一下他的情敌明月公子,顺便教训一下不长眼的杨明宣。苏白看到君宇晨阴鸷的眼神,恨恨地甩了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救那贱人!”他原本打算推辞的话就收了回来,硬着头皮应下了。

    他若是不应下,不知道那两人若真落到君宇晨手上,会受什么罪!原先在青木镇自己没搞清状况,让杨明宣纳绿竹那事,他就对顾木子有些内疚,这次又是因为自己着红莲救人,上了她的船才得罪六皇子,他也不能将杨明宣置之不理。本以为上次在听风楼,自己在六皇子的人的眼皮底下故意为难杨明宣他们,六皇子当时放过他们后便不会再找她麻烦,想不到六皇子竟执拗至此。

    今日一早在皇子府前与杨明宣别后,便去将军府等夏清远,从上午等到下午也不见人回来,打发去找的人也说不见踪影。

    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他也顾不上许多,便直往皇宫走去。若是杨明宣真在皇子府过夜,少不得会丢掉半条命,何况早上见她时,她已是一副病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如何跟顾侍君交待?

    好在他进宫及时,找到五皇子,并随他一起出宫将人救了出来,看样子也没受刑,只是那副病容怕是不能让顾侍君看到。

    顾木子早上醒来见不到妻主,便问小晴。小晴和张叔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常香阁头牌公子的小侍哭着把小姐拉走了,明月公子艳名远播,被他请去能有什么事?小晴支唔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木子有些心烦,妻主还病着呢,这一大早去哪里了,连个招呼也没跟自己打一声,便没管小晴,直接去问张叔。

    张叔忙让小雨盛上早饭,坐在桌上陪顾侍君吃着,道:“小姐听说京城来了个名医,便自己去看病了,说是想早些好起来陪陪公子,还不让我们跟着,怕回来把病气过给公子了,怕是今日看病的人多,少不得要排到下午,公子先用早膳吧,省得小姐回来担心。”

    顾木子想了想,觉得这事妻主真做得出来,也没多想,喜眯眯地吃了两碗就回房写写画画。自他见过绿竹和明月后,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温婉,要不要学习着如何柔情似水一下,于是,他曾试图那么“温柔”过一次,杨明宣吓得直摸他额头,道:“莫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没精神?”想到这里,顾木子就抓着笔咬着牙恨恨道:“可恶的妻主!”

    一直这般到太阳下山,木子还不见妻主回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张叔、小晴都一口咬定去看大夫的说法,小雨一直和自己睡在一起,也是一起醒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出去找,又被张叔和小晴拦住,便越发觉得事情可疑。

    苏白走到小院外面正欲抬手敲门,就被顾木子一把拉开了。

    “公子,小姐真的是去看那名医了,您再等一会儿,小姐肯定就回来了!”顾木子怀有身孕,张叔小晴他们也不敢真用劲去拦,这才被顾木子打开了门。

    苏白听了这话一愣,随即了然,将手中灯笼往一旁偏了偏,不着痕迹将一直挂在手腕上的荷包收回袖袋中,朝顾木子拱手道:“顾侍君。”

    木子一见来人,皱了皱眉,还是往里让了让,道:“苏小姐这么晚来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苏白将手中的灯笼递到张叔手中,道:“是明宣托我给顾侍君带个话。”

    张叔在旁着急,生怕苏白说出什么明月公子相邀今夜不归的话,拼命地朝苏白使眼色,苏白也不去管他。

    顾木子见她有话说,便将苏白请进了屋,小雨倒了两杯茶过来,见张叔他们在一旁伺候,自己便去忙其他的事情。

    苏白呷了口茶,道:“今天有个朋友来京城,去探望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明宣,看样子病得不轻。”

    顾木子一下紧张起来,道:“很严重吗?昨晚还只是有点着凉的,怎么才一晚上就这样了?她在哪里?我去接她回来!”

    苏白将他的担忧看在眼里,向来面无表情地脸也缓了缓,笑着安抚道:“你别太紧张,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会传染给旁人,一般人也没事,大夫听说她家里有孕夫,便让她今日歇在医馆,待不那么严重就回来,明宣知道你会担心,特意托我回来跟你说一声,也让你别去医馆,那里都是病人,万一染上了对孩子不好!”

    顾木子听了这话,才稍稍放下点心来,摸了摸小腹,柔声道:“劳烦苏小姐了!”

    张叔也跟着放下心来,好歹算是把话给圆上了。

    苏白坐了一会儿就准备告辞,顾木子送他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苏小姐稍等一下。”

    苏白一愣,“顾侍君有话要转告明宣吗?”

    顾木子笑了笑,道:“没什么话,她快回家就好,我让小雨收拾几件衣服,她好换洗。”

    苏白笑了笑,就再坐了一会儿。等小雨收拾好将衣物递给他,顾木子便将他送到门口。

    杨明宣被扎了针灌了汤药,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口里一阵苦涩。她身体一向健康,今日不过有些疲劳,又整日水米未进,加上发烧来不及医治,这才看上去颇为严重。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一些,就想起了白日发生的事,自己和明月被关在暗室里,这会又在床上醒来,想必是苏白救出了他们,便也不担心。

    杨明宣穿好鞋子左右房间里看了看,没发现明月,也没见着个人,便想是不是苏白将明月送回了常香阁,关于明月的身世,来日方长,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还是等自己好些再去查证。此时,她一心只想先回家,看看她的木子,只要木子平平安安就好了!

    苏白并不常住这处别院,这里小侍本就不多,红莲又将侍卫带走,眼下就是连个看门的人也没有,一时也没其他人看着,只有绿竹一人被留下照顾杨明宣,他见先生已睡得平稳,便轻声离开去给她换敷毛巾的水,谁知就这么个空档,杨明宣就醒了,还离开了。

    杨明宣就这么晕晕乎乎回到家门口,便听见她的小木子在里面说着什么,看着熟悉的地方,听着心爱的人的声音,整个人一放松,差点往门上扑去。

    苏白回头朝顾木子道了声留步,又朝给他开门的小晴点点头,准备离去,正好杨明宣随着找开的门顺势滑了进来,扑在苏白身上。

    苏白一手拎着顾木子准备的衣裳,另一手正接过张叔递过来的灯笼,突然一个人扑过来,他一时接不住,眼看着自己就往后倒去。

    杨明宣闻到陌生的气息,勉强看清来人是苏白,脑海中本能想到的就是他是男子,较为柔弱,于是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用力反了个身,自己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苏白就为么被带着趴倒在了她身上。

    张叔连忙招呼小晴小雨将苏白和小姐扶起来,顾木子大惊,扶起妻主朝还愣在一旁没反应过来的小雨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小雨什么事也不知道,一直当小姐真是去看病了,此时听了公子的吩咐,忙捡起苏白掉在地上的灯笼出了门。

    待到将杨明宣扶回房躺好,顾木子才发现苏白还没走,只不好意思福了福身道:“耽误苏小姐了,眼下家里不便,就不多留小姐了,张叔,送苏小姐回府!”

    苏白摇手道:“无事,苏某先告辞了!”说完就随张叔出了门。

    顾木子拿了帕子给杨明宣擦脸,道:“大夫叫你留下就留下,病成这样也不消停!”

    杨明宣只傻呵呵地接着顾木子的手,虚弱道:“回来让我的木子看看,心疼一下!”

    顾木子听了这话,眼眶就红了,没一会儿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手上却温柔地给妻主擦着,道:“心疼,心都快疼死了!”

    杨明宣抬起手抹掉小夫君眼角的泪珠,笑道:“我的木子这莫不是又被风吹了?”

    顾木子吸了吸红红的鼻头,缩回眼泪不哭,嘟着嘴道:“就是的,就是被风吹的!”

    杨明宣咳嗽着笑了笑,道:“记得下次让那风把为妻也吹吹~”

    “哼!”顾木子将毛巾在盆里透了透,绞干叠好,搁在妻主额上,道:“你睡一会儿,大夫来了我再叫醒你。”

    “不睡,我想跟你说说话。”杨明宣像孩子一样任起性来。

    顾木子摸摸她的脸,道:“嗯,好!木子陪你说说话。”

    杨明宣想起明月,若真是自己的弟弟,肯定是要认回来的,便对顾木子道:“明月,我的弟弟,杨明月,可能还活着!”

    顾木子一愣,道:“真的?他在哪里?”

    杨明宣笑笑,道:“可能是常香阁的明月公子!”

    顾木子有些惊讶,也有些替妻主开心,道:“真的?你们失散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遇见了!”

    杨明宣摇摇头,道:“不,还不确定,当年明月还小,是被人绑走的,后来县衙破了案,那几个孩子都被杀害了,只是今日听明月说起,他也是在六岁那年被拐走的,我想,会不会明月当年逃出来了,又被其他人卖到京城了呢?”

    顾木子听到这里,面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但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妻主,便没有多说,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道:“别说那么多话,先休息一下吧。”心里却吃起了飞醋,虽然那个明月可能是妻主的弟弟,可是她一大早连招呼都不打就出门看大夫,怎么和明月公子看到一起了!

    这时,小雨敲了敲门,道:“公子,大夫来了。”

    顾木子起身开门,将大夫请了进来。

    杨明宣的病不重,只是一直高烧不退,大夫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只是此前已扎过针,便只开了些药,嘱咐用湿毛巾多擦擦身,明日她再过来看看,兴许这热就能退下来。

    虽然杨明宣还想同木子再讲讲她的弟弟,可是架不住虚弱的身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顾木子见她这样子虽然有些气,但更多还是心疼,整夜便在旁边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小晴小雨就在一旁照顾他。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的梨花~~`

    晚上还有一更~~~`撒花吧众位~

    第 28 章

    苏白把玩着刚刚忘了还给杨明宣的荷包,正遇上焦急寻来的绿竹,连忙藏进袖中,板起面孔冷冷道:“人都看不见了!”

    绿竹听了这话忙下跪告罪,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先生是回家了,先生没事就好。

    “告诉红莲回来,我们连夜离开京城!”苏白又交待了一句,便往别院走去,绿竹领命去知会红莲。

    苏白离开得极为仓促,若是再在京城多呆一日,少不得进宫去给众位皇室请安问好。女皇雷厉风行,马上就派人封了皇子府,这六皇子刚被抓回了宫,若是在宫里遇见了,他少不得要遭点罪,算了,有些人惹不起他还是躲得起的,早走为妙。

    想早走的,还有杨明宣。自打进京城,就没遇着什么好事,若不是木子有了身孕,在京城耽搁下了,此时的他们,怕是早在北方享受塞外风情了吧!

    杨明宣醒来时,觉得浑身轻快了许多,也没有那种粘腻的感觉了,大概夜里木子给她擦过身子了吧,再抬眼,就见木子合衣倚在床前,一只手还搭在自己额上,恐怕是一夜半睡,忙轻轻起身,将小夫君的脚抬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顾木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卷了被子就继续睡,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也真是累到了。杨明宣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道:“让你担心了。”

    张叔一出门就见着精神好了许多的小姐,笑道:“小姐身子好些了吧,昨晚热得那么厉害,一晚上就好了!”

    小晴端了盆过来给她洗漱,道:“还是公子照料得好,一晚上不停地给小姐擦身子,都没怎么歇,雨哥哥要帮忙,公子都不让呢!”

    杨明宣这才发现家里少个最勤奋的人,问道:“小雨呢?”

    张叔端了早饭到桌上,道:“昨夜小晴受不住困,先睡了,小雨一直陪着公子,烧水送毛巾的,才回房睡下。”

    杨明宣“哦”了一声,道:“咱们说话小声点,让他们好好睡!”

    用过早膳,杨明宣便搬了张椅子,在房里支好,坐在上面像个傻大姐一样看着熟睡中的小夫君,时不时呵呵傻笑两声。

    张叔熬好药送进来时,就见着小姐那副模样,心里直乐,听说小姐和顾侍君已经成亲多年,怎么还跟新婚燕尔一般,恨不能像书中说的那样,一刻不见就隔了三秋。

    杨明宣闻着味道不对,见是药送进来了,忙起身示意张叔往外走,待到了院子她才吐出一口气道:“这么苦就不要往房里送了,把他熏醒了怎么办。”

    张叔笑了笑,也不反驳,顺着应道:“下次不端进房,小姐要记得出来喝药。”

    “记得记得,我记得!”杨明宣端起药碗吹了吹,轻轻尝了点,不至于烫到不能下口,干脆闭着眼一口灌下。

    张叔忙拿出蜜饯,道:“小姐这么急做什么,小心呛到了!”

    杨明宣扔了两颗进嘴里,道:“家里还有蜜饯?”

    张叔笑了笑,道:“这是公子昨晚吩咐去买的。”

    杨明宣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张叔,一会儿不忙了就让小晴去听风楼买些点心回,木子爱吃。”

    “哎,记下了。”

    杨明宣在院里站了会儿,又闻闻自己身上,觉得没药味了才进房间,守在小夫君旁边。

    顾木子一觉睡到午饭时间后才揉着眼睛醒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觉得一道贼亮贼亮的视线盯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寒噤,挑眉道:“精神很好嘛!”

    杨明宣忙狗腿地跑过去给小夫君揉腰,道:“为妻好得这么快多亏了木子夫君的尽心照料,为妻真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顾木子瞥了她一眼,干脆趴在床上眯着眼道:“上面一点……”

    杨明宣嘿咻嘿咻地按得极卖力。小雨听见声音,知是顾侍君醒了,便去厨房帮张叔做了些清淡可口的饭菜。

    顾木子只让妻主揉了一会儿,便翻身靠坐在床上,道:“行了,现在什么时辰?”

    杨明宣搓了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将他小脸揉成一团,顾木子一把推开杨明宣胡闹的手,瞪道:“你故意的!”

    “呵呵……”杨明宣又拉过他的手,仔细擦着,笑道:“我是故意的!”

    “胆子不小!”顾木子张牙舞爪一把扑向杨明宣怀里,就真的咬上了杨明宣的嘴。

    杨明宣吃痛,也不推开,由得小夫君咬着,只是将他箍在怀里,待到他松了劲,杨明宣便长驱直入地大肆反攻。

    顾木子被吻得晕头转向,可是这样也没忘咬妻主的目的,含糊不清道:“说,昨天……干嘛去了!”

    杨明宣从小夫君唇上辗转到细嫩的颈间,吹着气道:“先做,做完了再说……”

    (河蟹啊河蟹,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形,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形……)

    杨明宣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小夫君,到了忘情时刻又得深深克制,待到两人释放,俱是大汗淋漓。

    好一会儿,张叔过来敲了敲门,在门外道:“小姐,水已经烧好了,现在送进来么?”

    杨明宣披好衣服,又转身将木子裹好,这才应道:“嗯,进来吧!”

    待浴桶里倒满水,杨明宣从床上把木子抱起来,一起到屏风后面洗鸳鸯浴去了。

    顾木子光溜溜地坐在里面,探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杨明宣的肚皮,道:“都是你,小雨都不敢敲门,让张叔来敲的!你把小孩子教坏了!”

    杨明宣笑笑,学他的模样,轻轻戳了戳小夫君的肚子,道:“宝宝,你说,谁先扑上来的?”

    顾木子连忙捂住肚子,“不许教坏我们的宝宝!”

    两人吃过不是午饭的午饭后,杨明宣照例牵着木子在院里散步。突然有人敲门,小雨得到同意开门后,一个女子递了封信过来,说是苏白写给杨小姐的,说完就离开了。

    杨明宣接过信,心里纳闷,这苏白有什么事还得用信来说的?

    顾木子瞟了一眼,道:“有什么事看看不就知道了!”

    杨明宣坐在树下拆开信,还真是苏白写来的。大致是说他们先离开京城了,六皇子同夏清远的婚约已经解除,现在正被女皇禁足,只等明年春天嫁去邻国和亲,所以不用再担心有什么意外。明月被救回的当天就被夏清远带走,两人私奔了。最后祝杨明宣身体早日康复,顾木子一举得女。

    顾木子听到明月和人私奔的消息后愣了愣,道:“你没告诉他你是他姐姐?”

    杨明宣摇摇头,道:“算了,明月许是早就不在人世了,那年还是我同娘一起去衙门认的人,他只是凑巧,和弟弟同名,又几乎同命,如今这般,也是不错的。苏白说了,夏清远是个不错的女子,明月跟她在一起不会受苦的,我们还是放心吧!”

    顾木子见妻主也没什么放不下的,自己当然想得更开,道:“宣,你还有我,我给你生很多小宣宣,小木子,好不好?”

    杨明宣扑哧一乐,搂过小夫君坐在自己怀里,道:“你要生多少个?那不是跟小猪一样,一窝能生很多?”

    顾木子用鼻尖顶了顶妻主,皱着鼻子道:“谁是小猪呢!”

    杨明宣摸了摸他的头,抚到怀里,道:“就算我的木子是小猪,也是为妻唯一最爱的小猪!”

    “哼!甜言密语是要说的,昨天的行踪一样是要交待的,说吧!”顾木子窝在妻主怀里探出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这算什么?糖衣吃掉,炮弹打回?杨明宣无声苦笑,捉回小夫君的手塞回怀里,道:“昨日起得早,有点急事就先出去了,没顾得上吃药,晚上回来就有些严重了,你看,现在已经没事了!”

    张叔听了这话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又不敢过去打扰,唉,这就是不事先串供的后果!

    顾木子听了这话“噌”一下从杨明宣怀里坐起来,眯着眼睛道:“真的?”

    “千真万确!”杨明宣还叉着三根指头竖在耳朵边,不过没说发誓。

    “哼!张叔说你去看大夫了!”顾木子眯了眼一旁的张叔,张叔忙拖着小雨一起隐身到厨房去。

    “是啊,办了事就去看了大夫的。”杨明宣开始圆。

    “看了大夫怎么病还严重了?!”

    “呃……是忘了吃药……”杨明宣擦汗。

    “你就编吧!”顾木子扑回妻主怀里,声音弱了许多,道:“木子知道妻主是不想让木子担心,可是昨天……我一醒就没见到你,回来,回来你又那样……”

    杨明宣抱着怀里的人儿轻拍,哄道:“是为妻不好,让我的木子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顾木子可怜巴巴地又从怀里坐起来,“不许了,以后再也不许说都不说一声就不见了!”

    杨明宣心疼不已,捧着小夫君的脸的吻了下去,木子也热烈回应着。

    小晴午睡了一会儿,这时睡眼朦胧地从房间走出来,正看见如此香艳地一幕,惊叫了一声。

    杨明宣头也没回,吻着小夫君的嘴唇含糊不清道:“这傻孩子,走路不知道捂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在犹豫三更什么的……

    第 29 章

    中秋到来时,顾木子已经开始叉着腰摸着肚子在院里散步了,杨明宣总是寸步不离,偶尔趴在小夫君肚子上听听小家伙的动静。

    张叔前日就开始筹备中秋赏月宴,这个时候的月饼并不似现代这般大小各异,而是一个大圆饼,有多少人便切多少块。杨明宣陪着木子在厨房看月饼时,门被人敲响了。

    小雨过去开门,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拎着东西站在门外,问道:“请问是杨明宣小姐府上么?”

    小雨打量了会儿来人,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

    小二忙将手中的东西双手送上,道:“我是听风楼的跑堂,这是我们东家让我给杨小姐送来的月饼!”

    小雨接过月饼,问道:“请问,你们东家是哪位?”

    小二道:“青木镇苏家,杨小姐知道的!”说完便告辞走了。

    小雨拎着月饼凑近闻了闻,挺香的,进了厨房同杨明宣说了声,就交给了张叔。

    杨明宣见厨房人多,便扶着木子出来了,笑道:“这苏白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中秋节还知道送月饼来!”

    苏白此时正在离京城不远的卞梁城别院的书房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绿竹忙拿了件披风给他披上,道:“公子,天凉了,要注意身体!”

    苏白放下帐薄挥挥手,拉下披风道:“春捂秋冻,没事!”

    绿竹摇摇头,将披风叠好送回房去,红莲正里面收拾屋子,突然在枕边看到一个荷包,拎在手里问绿竹:“公子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荷包,绿竹哥哥,是你绣的?”

    绿竹瞟了眼,拿过来放回枕边,道:“你就搁这里,公子睡觉安神一些。”

    红莲好奇,道:“里面有什么安神的药材?”又拿起来闻了闻,“没什么特别的啊,和公子一样的味道!”

    绿竹笑了笑,“叫你放这儿就放这儿,哪里那么多话,弄丢了看公子怎么罚你!”

    红莲吐吐舌头放回原地就去收拾其他地方。

    绿竹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毫不起眼的荷包,红莲大意,没有发现,可是他却是知道的,这是杨先生身上经常挂的一个,顾侍君那里有个略小一些的,公子借着意头在苏家成衣店里打出的“情侣饰物”。

    苏白近来有些头疼,他觉得自己原来在墨轩被当帐房的杨明宣惯坏了,自她走后,这帐却怎么也记不对他的胃口,越看越心烦。杨明宣刚离开墨轩时他还没这感觉的,自月前在京城相遇后,现在再做事,便心浮气燥难以平静。

    他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呼呼响的树叶,深吸一口气,埋下头继续看,还是看不进,索性将手上的帐薄一把甩出窗外。

    绿竹连忙捡起,收拾一下放回书架,不再呈到他面前。

    苏白习惯性摸向袖袋,突然发现东西不见了,回头看了眼绿竹,又不好问,便自己起身回房去找,荷包好好的躺在床上,他才松口气,拿起来放回袖中。

    绿竹不着痕迹的看着这些,又为自家公子担心,当初公子把自己指给杨先生时,杨先生就辞工不干了,这回公子居然自己陷进出了却不自知。

    天色暗下来时,大家都沐浴更衣,准备一会儿的祭月。

    顾木子从衣柜里取出相同款式的衣裳,道:“宣,我们今日穿这个好不好?”

    杨明宣刮刮他的小鼻尖,道:“这衣服挂得高,你说一声让为妻来取就行了,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蹿上蹿下的,宝宝跟你学坏了怎么办?”

    顾木子瞥了她一眼,道:“不知道谁不正经教坏了宝宝!”

    杨明宣接过衣服,啄了小夫君一口,道:“嗯,是为妻不正经,等再过二十年,宝宝长大了,为妻就成了老不正经了!”

    “越说越没个正形!快换衣服!”顾木子取过自己那一套,开始换了起来。

    杨明宣知道他现在动作不如以前方便,便过去从背后环住小夫君,轻轻解开腰带,脱去外袍,又从床上拿起衣服,给小夫君穿了起来,一直轻手轻脚,直到最后一个小饰物要腰间挂好。

    给小夫君打理妥当后,杨明宣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张开怀抱原地转了一圈道:“木子,你家妻主是不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顾木子笑了笑,过去帮她将腰带整理了一下,道:“你要这么风马蚤做什么!”

    杨明宣将小夫君搂在怀里,蹭了蹭木子的发丝,道:“为妻想与木子偕手到老。”

    顾木子手还在妻主腰间摸索,突然发现少了个东西,问道:“荷包呢?”

    杨明宣低头一看,配衣服的荷包不知道去哪里了,忙道:“我找找。”

    小雨将衣物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她找了找该放的地方,突然想起之前将荷包交给苏白的事,后来也不见苏白送过来,时间一久就给忘了,忙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那荷包在苏白那里!”

    在大燕,荷包算是历史比较悠久的定情信物。

    顾木子挑眉,“你对苏小姐有非份之想?”

    杨明宣一愣,见小夫君那要笑不笑地模样便恶从心中起,哼哼笑了两声,一把扑住小夫君,道:“怎么?当你家妻主是断袖?”

    顾木子在她怀里咯咯直笑,猛地点头。

    杨明宣的手就探到顾木子身下,道:“那为妻就来证明一下,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顾木子忙后退求饶,道:“好妻主,小雨他们在外面等着呢,马上要祭月了!”

    杨明宣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小夫君,道:“看在月亮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下次严惩不贷!!”

    张叔已在院中摆好香案,又将西瓜切成漂亮的莲花形,杨明宣就牵着木子出来带着大家一起拜月、分月饼。

    杨明宣一直定期请大夫给顾木子把脉,如今大人孩子都平安健康,大夫来得多了,与杨明宣熟识以后甚至以过来人身份暗示她可以适当做做某些闺房活动,杨明宣只淡笑不语。

    中秋节后,大夫再次来时,杨明宣便问小夫君和宝宝目前的状况能否长途奔波。那日赏月之后,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缘故,木子突然说想回青木镇过年,她也觉得人在异乡的感觉不太好,当初连青木镇她都觉得陌生,所以能毫不犹豫说离开就离开,如今在外漂泊了几个月,便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家,夜深感怀时偶尔还是会想起的。

    大夫把过脉后,说目前胎儿也正在稳定期,只要路上照顾得好,不急于赶路的话也是无妨的。杨明宣便开始拾掇那辆空置许久的马车,顺便也让小晴溜马的频率变成一天一次了。

    小马已经长肥了很多。

    杨明宣将马车重新改装,京城的铁艺比青木镇强上许多,她让人打了许多弹簧,在马车底板上固定好,将四处透风的车厢重新挡好,又遮上防雨的油布,下面还垫上厚厚的毛毯,唯恐不够柔软保暖。他们从青木镇到京城时,是越走天越热,马车破烂点,只当天然透风的。现在回去,是越走天会越冷,她可不想木子有什么闪失,如今趁京城物资丰富便多储备些!

    张叔他们一边在旁帮着张罗一边又担心,小姐若是这时候走了,他们怎么办?

    杨明宣一时只顾收拾那马车行李,倒没想起自己房租及与张叔他们的契约都是一年的,直到晚上顾木子提起,她才想起来还有这些麻烦事,又怪自己粗心,张叔他们这几天大概都没睡好吧!

    第二日,杨明宣趁他们三人都在一块忙活,情绪不是很高,便想将这事结了,过去说道:“这几天只顾着忙这些,把你们的事也耽搁下来了,今天正好跟你们说说。”说完杨明宣自己拖了个凳子坐下,小雨忙去倒水送到她手上。

    张叔与小雨小晴心里俱是一紧,家里这些时发生的事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主家说要离开京城他们也没法说什么,只是当初说好是留在京城才签的约,不知小姐眼下准备怎么打发他们。

    “你们不要多想,虽说当初签了一年,到现在不过三个来月,但工钱我还是给你们按一年的结。”杨明宣算过,大燕为奴的工钱都给得不高,有些甚至只是管吃住都行,所以即便三个人给一年的工钱于她而言,也没什么紧要的,但是这点钱对张叔他们,意义又不一样,所以她也不想在这上面过多计较,这点木子也是同意的,没有活人守着死钱过日子的,何况她也不打算这么碌碌无为下去,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张叔三人听到这里也是一惊,忙惶恐道:“小姐不用这样的……”他们虽然想多拿些银子,但毕竟性情淳朴,不劳而获的事总觉得不好,便想推辞。

    杨明宣摆摆手,笑道:“我们相处时日虽然不算很长,但终归缘分一场,何况这些日子你们也都尽心尽力为这个家在做事,我和夫君都看在眼里,你们只当是我和木子的宝宝请你们吃红鸡蛋的,就不要推辞了!”

    说完,杨明宣便起身去马车那里继续叮叮当当地敲打去了。

    没过两日,一向清静的小院居然又有人敲门。

    杨明宣离门最近,便去开门。

    苏白长发飞扬,一脸含笑立在门外,道:“明宣不请我进去坐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十二点前码上来了,三更啊三更,没有食言~~~继续撒花吧~~~`

    第 30 章

    苏白长发飞扬,一脸含笑立在门外,道:“明宣不请我进去坐坐?”

    杨明宣一愣,随即扔掉手中的锤子,拉开大门作了个请的手势,咧着嘴笑道:“你来了。”

    你来了。没有反问,没有惊讶,像是一直在等待他来敲门一样。

    苏白在心里应了一声,是的,我来了。

    “快进来吧!”杨明宣让了让,回头朝小雨喊了声:“小雨,倒茶。”

    苏白正欲进门,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栽进杨明宣怀里,亏得杨明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苏白的胳膊,道:“小心。”

    苏白抽回手扶到门上,道:“呵呵……没注意。”

    苏白在夜里辗转反侧,抓在手里的荷包显得那么单薄,已经无法支撑他飘摇不定的心。天还未亮,连红莲绿竹也没知会一声,独自一人策马狂奔,直到近了门前,连马也顾不上拴,扔了缰绳敲了门,激荡难静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等来一声“你来了。”

    小晴拖了个凳子在院中请苏白坐下,杨明宣捡起门边的锤子继续去捣鼓马车。

    苏白抿了口茶,起身蹲在杨明宣身边,问道:“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其实他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便让京城的人留意杨家的情况,他在心底对自己解释,是怕六皇子再去添乱。只是近来听到京城来的消息,他便有些坐不下去了。

    杨明宣捏着袖子擦了把汗,道:“我和木子想回去,现在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动身。”

    小雨又送了杯水给杨明宣,苏白忙放下自己的茶杯接过来,亲自递到杨明宣手中,道:“过几日我也回青木镇,一起吧!”

    杨明宣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苏白,苏白除了刚进门时露了个笑容,此时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只是在下一个决定,他人只需服从就行。杨明宣想了想,一起走也不错,木子怀有身孕,一起也有个照应,便点了点头,道:“嗯,你什么时候走?”

    “五日后红莲来接你们。”苏白说完就起身想坐一会儿。他赶了一早上的路,从卞梁到京城,一直在马背上颠簸,也没下来歇息片刻,此时正疲惫不堪,不过是硬撑着而已,起身的时候晕了晕,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走到树下的桌旁坐下。

    杨明宣也没再同他讲话,一门心思捣鼓手上闷马蚤的马车。

    张叔看了看时间,让小雨去叫醒公子,自己进厨房着手准备午膳。

    顾木子捧着肚子出来的时候,杨明宣已经洗了手,见小夫君出来了,忙过去扶了出来,在树下坐好,又接过小雨递过的薄毯盖在木子肚子上。

    顾木子见桌旁还有个人,愣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苏白。

    “苏小姐什么时候来的?”顾木子同苏白打招呼,苏白却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杨明宣看了一眼,不知道苏白支着脑袋在发什么呆,绕过来一看,想不到他竟然睡着了,微蹙的眉头,长长的睫毛扫下大片阴影。杨明宣摇摇头叹口气,此时的苏白,和前世的自己又是何其相像,男扮女装在外抛头露面,一个男子又何必如此好强呢?

    眼下天气正凉,这么睡肯定是要着凉的,杨明宣抬手准备叫醒苏白,顾木子拉了一把,瞥了一眼妻主,道:“你们这么吵她都没醒,怕是累到了,就别吵她,你去拿件衣服给她披上,生病就不好了!”

    杨明宣也无所谓,回屋取了件外袍就披到苏白身上,然后转身趴到小夫君肚子上笑道:“宝宝有没有乖乖的?”

    顾木子挑起妻主的长发,绕在指上,望天笑道:“宝宝说她想吃庆丰园的辣子鸡~”

    小雨早隐回房间收拾床去了,小晴在一旁憋着笑了两声,张叔忙把他喊进厨房帮忙。

    直到张叔将饭菜都摆上桌,杨明宣才过来叫醒苏白。

    苏白清醒过来才觉得自己做了荒唐的事,忙起身告辞。

    杨明宣笑道:“饭都做好了,吃了再回去忙吧!”说完就拉着苏白的手腕往厅中走去。

    苏白赶过来时都不曾歇口气,更不谈用早膳,这下闻到饭香,倒真觉得饿坏了,也不再推辞,就坐下了,朝顾木子道:“苏某叨扰了”。

    张叔和小晴回厨房去吃了,小雨便在厅里布菜伺候。

    苏白发现身上披了件衣服,便取下交给小雨,正欲端碗时打了个喷嚏,木子示意小雨将衣服送过去,对苏白道:“苏小姐还是穿上吧,别真着凉了。”

    苏白瞥了眼杨明宣,道:“也好!”便接过小雨手上的衣服穿上。

    苏白身材高挑匀称,虽不及杨明宣高,但穿上她的衣服也不显拖沓,倒是比杨明宣更多显出一分贵气。

    席间,顾木子突然想起妻主的那个荷包,那是和自己的是一对儿的,便问道:“苏小姐,我家妻主的荷包是不是在你这儿?”

    苏白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挑眉道:“什么荷包?”

    顾木子见她表情,以为是妻主记错了,并不在苏小姐这里,瞥向妻主。

    杨明宣咽下口中饭菜,道:“上次我拖你带话回来时交给你的,不记得了?”

    苏白作势皱眉想了想,然后一副恍然模样道:“哦~”

    顾木子回过头期待地看着他,苏白接着道:“搞丢了!”说完就优雅地送了一口菜到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顾木子失望地叹口气,道:“这样啊~”

    杨明宣忙夹了筷子菜到小夫君碗里,道:“没事,为妻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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