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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29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是好好的?”我“噗嗤”一笑,看他们个个哭成熊猫眼,走近前,按个抱个一下,“别担心,我和宝宝很安全。 对了,青霖,你也太没良心了。我死了,你都没掉两滴眼泪,还在那喝酒?”

    “本相早知你不会死!你死的话,这里,应该不会这般安静。有人,会比我们先……咳咳,只是他们太感性了,被表象骗了。”他仰头又喝了两口酒,很的。

    未料,身边,一群虎视眈眈,恨之入骨的眸子。一群男人,纷纷起身,把路青霖团团围入其中……

    “揍他!”不知谁发起的!

    “群殴!”这是群众的呼声。

    “你们不是吧?”路青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看样是真的玩笑开大了。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经被压倒,众人的拳头,飞了上去,酒壶嘴都被砸成扁平形

    只见,一群人,蜂拥。根本看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是人形的,某某某对路青霖进行报复……

    这种群殴行动,我可不能参合。很想劝一句,想想罢了,再把拳头挥向我,再全和我质气,我岂不是惨了?

    怪只怪,相爷他呀,太过分了!明知我没有死,还一边喝酒装疯卖傻。心里有五线谱,比谁都清楚,却偏偏要骗大家的眼泪疙瘩……

    上次,我假死时,他叫丹苏和离洛哭的怨还记着。这一次,看谁打的最欢?我瞄了,那准是离洛和丹苏。

    想我性子一向好,能发“好人卡”的丹苏,却被惹急了。眼见一场掐架事件在我眼前上演,我揉揉太阳|岤,蹲下身,瞥向路青霖的脸,同情地说:“相爷,你要挺住!我真的,很想帮你……”

    “你敢?”

    众人齐声反问。

    “我不敢!”平日我是威风,现在,我得装小鸟依人。犯众怒的代价,就是像相爷一样,我掩住嘴偷偷笑。大家也是闹玩,该是打不坏,就让路青霖尝尝欺骗同胞的代价吧!

    “他们感情,变的好好哦。”花骨朵忽然羡慕的眨眨大眼,“竟然对相爷做全身按摩,精彩,精彩。”花骨朵和青竹配合地双双鼓掌。

    “姐姐,你的男人们,感情真融洽!”

    我苦笑,能不融洽吗?群殴都齐心协力!“他们一个个都成精了,我现在是不敢管。等秋后,再一个个的训吧!”

    “打的好。”花骨朵在一边加油喝彩,“打脸,打脸,我有上好的金创药,刚研好的,可以给相爷用哈。”花骨朵坏坏的建议道。

    闻言,路青霖将眼眸一翻,急忙捂住脸,怜声要求,“不要打脸,好不?”

    “打他!”

    众人齐声,直向他斯文俊俏的脸打去。我将眼一闭,心想,小朵朵,你也忒坏了。小心相爷来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把他打成猪头”持续不断的群殴声,无伤大雅的闹剧,为战前可分解紧张的情绪。忽然想起,沼泽前,红莲那一双受伤的眼眸,甩不开的疑惑……

    第97章 诱敌入瓮

    相爷一举,犯了众怒。

    回到府邸,依旧是免不了被群殴。

    总是懒散,却运筹帷幄,智勇双全的相爷,从此,成了众美男眼中,那典型放羊的孩子。狼来的故事演一次,便甩不掉”坏人”的标签……

    从前,在人眼中,相爷都是那般的斯文文臣。懂医,懂兵法,懂治国,更懂制酒的路青霖,传过断袖谣言,却仍是个正人君子。

    如今可好,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一不小心,戏耍了一次,便成了公敌。再要撕掉那个标签,可是比登天还难,我啊,我那男人,都是极品。

    个个抛出去,那都是耀眼的明星,从来都是胸襟宽广,不打架,产斗殴的。现在可好,三不五时,想起来时,相爷便成了群殴对象……

    那些眼泪可不是白流的,心也不是白伤的。一物还一物,他们呀,是笃定了相爷是最坏那个,齐心协力不肯饶他。

    府中,可是热闹了,在练兵时,只要有相爷出现,保证都成为典型范例。被一通摔打,再打众贴红纸条,批斗他挖社会主墙角,拽社会主义羊毛……

    休整了两日,军队开始进军赫莲。不过,出乎意外的是,打进每一座城池,红莲竟都是敞开城门,放任我。

    从清莲城,到秋风城,到如今的湘云城。只有最重要的那道关隘,我还来不及攻打。为了谨慎起见,不摸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我绝不能冒然出兵……

    依红莲那妖孽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退让。除非,他是设好了陷阱,像迷林一样,打算让我自投罗网。

    这叫先扔一颗甜枣,再扔出一个钓鱼勾。然后,是天罗地网……弃卒保驹的,根本不陌生……

    趁攻打进第一关卡前,我翻着兵书,构想各种他可能施以的j计。对着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很是费解。

    俗话说,一个藏,十人人找,找不到。

    他若真有陷阱,恐怕我在半月内打下赫莲的可能性,便归于零……不自觉的,脑海中,又响过那妖孽的”陪我一夜”。

    狠摇摇头,“啪”将书简抛向一边,我宁可猜破头,也绝不向他妥协。想用呼赫那个草原吓唬我,门都没有!

    半月内打不下的话,万一真被南北夹攻,那没办法,我只有先利用那个青竹王爷。他,不是呼赫大王的堂弟?

    听他堂弟吹嘘呼赫,我便知,他们的感情,可能并不像青竹和他父王。或许,这颗棋子,可以派上用场……

    一个妖孽红莲便很难应付,再来一个呼赫,天哪!我揉揉太阳|岤,该不是成吉思汗那类的莽汉吧?

    我是怎么,也想不出青竹口中那个叱咤风云的呼赫,和风流口中那个“英俊”挂上钩……是不是五大三粗,满肚肥油的大王?

    我穿过古代来,见过的,遇到的主角,还真没有难看的。个个都长的极品,个个都是养眼饱福。那个呼赫,可千千万万别让我太惊吓!

    正烦恼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笑闹声。都开始入夜了,晚膳都用过了,怎么,这群人还不睡啊?

    明个出征,我都愁眉不展了,他们还在玩?我推开房门,看他们都在。连一向不爱同流合污的慕容萧何,也坐那看热闹。他和萧然有些像,一个坐南角,一个坐北角,一个狂妄自负,不屑搀合,一个则冷若冰山,寡言少语……

    正中央,是相爷,搂着我儿子小青云……

    左侧,是风流和丹苏,相当于两个大老婆,开始大家长执家法。

    右侧,是离洛和离歌,两兄弟很有默契,不论从前如何,如今成了我的男人后,两兄弟的感情,更是融洽,更是体现血浓于水的真理。

    在前面,有花骨朵在瞪圆了瞳眸,好似在疑惑。

    在后,是青竹,近了才发现,他就是人敊痞子。天生的娇贵,性感,其实,人还是蛮合群的。只不过,生长在那般的环境中,让他选择用变态的方式,来表现他的存在……如今调查,还不算坏,孺子可教……

    大晚上的,一个个,不睡觉,偏偏赶出来开什么批斗会?看相爷被夹中间,我便皱起眉头,不是又要群殴吧?

    “云儿……”我走近前,到中间将云儿给抱了起来,“来,到娘亲怀里来,省着拳脚无眼,再伤了你。”

    相爷将酒壶抖了抖,一看没酒了。便递给我要求,“青儿,去替我装壶酒回来吧!”

    “干嘛?使唤丫头?”

    “看本相即将惨绝人寰的份上,帮帮我吧!”路青霖又将主意打向小青云,“云儿,你给爹爹打酒喝去……”

    “你连1岁多的小娃都使唤?”我真服了他了,如今的口号是“吃饭,睡觉,打相爷”,全民公害呀他!

    “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路青霖苦不堪言,有苦难言,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被全盘否定。”本相答应,以后再不骗你们了。”

    “你刚刚又骗了我们!”

    “那是逗你们的……”

    “打他”

    于是,我又听到一顿拳打脚踢,虽不是真打,却也真是场面惊人。待打完,我替相爷扑了扑灰尘,“你说你,放羊的小孩,是不会有人信的。以后,说话要小心。做事要小心,不要随便逗,你是有前科的人。”

    “哎,悔不当初!”

    “如果在现代,我非得替你买份保险,人身意外保险,肯定发财了。”我嫣然一笑,看大家玩的尽兴,也不阻挡他们“打相爷”的游戏。

    “保险?”众人全陷入不解中,我这偶尔迸出来的新词,确实不容消化。半响,朵朵忽然笑眯眯凑近前,低下身子,抚着我小腹问:“青青,我的宝宝有没有吃饱?”

    “饱了,只是,你的宝宝?”

    “我们行房了,宝宝肯定是我的!”

    “呵,还懂行房俩字。”看样,是真的学通了。不待我接话,一边的风流,忽然勾过我肩,贴在我耳边,甚亲昵地诱惑,“亲,宝宝是我的,对不对?”

    “是我的!”花骨朵忽然争取爹权。

    “自然是我的!”风流煽了煽折扇,将折扇合上,轻抬起我下颌,亲吻了下我嘴角,那桃花眼电的心脏负荷不住。

    “青青,到底是谁的?”花骨朵不甘地问。

    “我的!”风流笑了笑,抚过花骨朵的耳际,很是亲切温柔地说:“小东西,再过几年,那个一定是你的……”

    见两人,为谁是爹争执,我也很无奈。

    究竟是谁的?我真的弄不清,此时,路青霖又开始出馊主意了。“你们两个以男人的方式对决,谁赢了,就谁的,岂不正好?”

    “相爷,你又在挑起战火?”

    “非也,非也!”倒了倒酒,酒壶却是空,“罢了,没有酒本相不说……”

    “快去给他倒酒,你这个酒鬼!”我刚吩咐丫环,丹苏便站起了身,淡泊狭长的美眸中,尽是无奈。这里,最识大体的,便是他这个正牌夫君。“我去倒酒,哎,不是真龙身,我是丫环命。”

    看丹苏那表情,我“噗嗤”笑开,我的丹苏还是那般没有王子架子,手脚勤快,为人体贴,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铁树开花,沙漠长绿洲的好男儿……

    路青霖顿了顿,斜睨向我,又瞥了瞥风流和花骨朵。“具体谁是爹爹,很难辨别。红红不是说滴血验亲不科学?再者,等小宝宝生下来,青儿给舍得滴他的血认亲,本相便把头割下来给你。还不如,采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你们两个比一场,暴力解决,谁赢了,谁便是亲爹,谁输了,谁便是干爹,如何?”

    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不,不,有什么道理,相爷这是变法的想报仇,既转移注意力不被群殴,又找乐子……

    “不准!我不准!朵朵和风流没法比,比武的话,朵朵怎么比的过?”我可不想落下个不公平,对谁,我都是一颗心的天平……

    “那比文呢?作诗,绘画?抚琴?”

    “那更不行,朵朵更不会!”

    路青霖蹙蹙眉,酒灌腔中,笑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还比用毒?比医术?那显然,青儿你想,风流输!”

    我翻翻眼皮,睁一眼闭一眼。于是,一场为争夺儿子的战争开始撇开帐幕。朵朵和风流各站两边,由于风流的武功好,所以让三招,用右臂,如此持平几许。两人对要起来,战事一触即发……

    眼前风卷云动,波涛光涌,我是闭着眼,不忍看他们斗的模样。半响,两边竟开始没同情心的下起注来……

    “我押风流!”离歌煽了煽扇子,将十两银子抛下。“以一赔百的!”

    见势,离洛也跟着押,“我也压风流,歌的赌好,眼光准。他说押风流,那稳赚不赔,本王就捧兄弟了!”

    “主上的。”萧然从旁边抛了一枚铜板,“以一赔千的,记得找我整钱,不喜欢1000个铜板压兜儿。”

    “一个铜板,以一赔千也不够吧?”丹苏皱了皱眉,见萧然横眉,急忙禁声。他是好久没犯病了,真怕一个爆发,惹来全府动乱……“好,好,好,我也押风流!堂堂一国之君,不能输。”

    “我也风流。”路青霖笑道。

    “你以前不是赌是朵朵的?”有人提出质疑,“维持原判,想钻空子,你这个相爷当的不地道。”一看,是红红在那凑热闹,眼见大战在即,可能个个心中都长草了,才用这般的方法,来缓解心情。

    不过,我实在不能芶同,一个个都成了赌徒,这不是教坏我宝贝?怀里抱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

    “看样,我只有押朵朵了。”青竹吹了吹刘海,红唇微吐,“为了兄弟,赔就赔吧,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位,可是有名的财神爷,家里堆积的珠宝,全然够买下几个国的正正的富可敌国!。

    慕容萧何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其实,他很想押一下,但为了维护面子,总是那般闷马蚤的不肯低下身份来。那边打的狼烟滚,这边赌的热火朝天,我这晕头转向,彻底被他们给打败了……

    “儿子是我的!”花骨朵一双澄澈骨碌的眼眸,透着执着!

    “小东西,不要抢,儿子会有的,只不过,这个不是!”风流在一边边调戏,边对打,用毒朵朵是天下第一,可惜武功,却真不是风流的对手……眼见这样不象话,我“噌”一下窜起身,抱起小青云便斥道:“都给我停!”

    “青儿?”

    “青青?”

    “儿子是谁的,是基因决定的!打是打不出来的,有本事打出一个娃给我!生了才知道,到底是谁的,我自然有办法比对dna,你们俩,就是半儿爹,维持现状!”我顿了顿,瞥向那群赌徒,“还有你们,明日便出征了,你们心中可有胜算?不急着收拾行囊,好好准备作战,还赌博,赌,赌,赌,把你们全赌出去!银子全充公,谁再赌,罚谁蹲茅房十日不准跑出来……”

    闻言,众人全禁声。我转身便走,他们在向后目瞪口呆。蹲茅房十日,未免太狠毒了,什么都不见得,就是见不得脏……

    银子统统充公,打架的也不打了,看戏的也不看了。明日出征,许是心中没胜算,才有这般幼稚的举措。

    “萧然,你的铜板,没必要充公了。”离歌将铜板递给他……

    “为何?”

    “一个铜板,不必充公,哎,够买根草的。”离歌是说者无心,可惜听着有意,萧然冷冷地扫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是强烈的警告。见视,风流,丹苏,带着花骨朵和不知情的青竹逃之夭夭……

    路青霖拎个酒壶,也蹑手蹑脚的逃了。慕容萧何亦是见过世面的人,比谁飞的都快,这麻烦,他可没兴趣惹。记得,那一日,那时,对那个花骨朵喷时,他耳朵活活三天没缓过来!。

    “你嫌弃我?”萧然反问。

    “不是嫌弃,只是一个铜板……”

    “不是嫌弃,是看不起?”

    “不是,一个铜板而已,没有看不起的意思。”离歌还在发蒙,不明情况,刚还热闹非凡,一会儿的功夫全没了?只有离洛在一边,收拾充公款,似乎意识到不对劲……“咳,歌,走吧!”

    “想走?”萧然起身,挡他们跟前。

    “呃……”

    “你嫌弃我的铜板?”萧然发泄的方式,呼旁人不同。他对打仗没胜算,心烦意乱时,总喜欢发牢马蚤,找这个无辜羔羊。

    “我没有嫌弃……”

    “那就是瞧不起!”

    “也不是看不起……”

    “难道是轻溅我?”

    “那更不是了。”离歌有嘴说不清,心念,平日那么寡言的人,怎么那么絮叨?难不成,是中邪了?

    “你嫌我究?”

    “没有……”

    “你以为我一个铜板,比不上你的十两银子压兜儿?”萧然越说越上瘾,目光中透着杀人般的冷肆。

    “萧公子,你可能误会了。我本人来说,并不是轻溅你,也不看不起和嫌弃你。只是,一个铜板,充公也没用,倒不如留着珍藏。”

    “你还是看我不起!”

    “萧公子”

    “你以为只有你有钱?”

    “我没有……”

    “一个胳膊的人,比两个胳膊的健全人还高傲。艾青青的男人,便有何特权?什么都不是,你压根便是打心眼里,对我这个外人排斥!你说,你是不是排挤我?举头三尺有神明,看不起究人,要被雷劈!苍天有眼,你会遭雷劈。黄天在上,厚土在下,看不起铜板,看不起究人,你还不是究人捧出来的?”

    “萧然”

    “还跟我凶?你以为本将军究?一个铜板,我还是充公的起的!我给你拉一车铜板,砸死你……你以为你花心,很骄傲?你以为风流女人缘好,很骄傲?你以为你整了一次容,便有脸嫌弃我?”

    你以为……

    你以为……

    听着萧然那机关枪式的轰炸,离歌彻底领悟了,为何身边一个也不剩,只剩了自家兄弟,对他挤眉弄眼。原来,如此……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都惹的起,惟独不能惹唐僧男……

    “对不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心胸狭窄气度小,我是高傲自负不知廉耻,我是……我是疯子!王兄,我们快走吧!”

    “歌,你受委屈了。”离洛替他捏了一把辛酸泪,扯起他转身便跑……”想跑,惹了人,想溜之大吉?”

    “逃啊”

    “回来!”

    门外,又是打闹成天,谁也没注意到,角落中,来了一不速之客。红莲,正斜依墙面,将一封书信递向丹苏手中,“我骗没骗你,你看过便知,这是父皇不久前的亲笔信函,今日病情加重,恐怕,熬不过明日。”

    “怎么可能?”丹苏颤抖的打开信函,果真看到了其中是赫莲王的字迹。那该是身子不好的情况下书写下的,字迹凌乱,笔力较轻……”父皇什么时候生的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逞病攻打自己的国家的你,能听的进去吗?倘若不是发现父皇心中还有你这个儿子,还想着你,没有几日的活头,本王才不会找你!”

    看着那封信,丹苏的心一片冰冷。即使父皇对他有些错,但毕竟疼他宠他一场,猛然倒退两步,丹苏颤抖道:“我和青儿打声招呼,便跟你走。”

    “打完招呼,本王能离开吗?你明知两国交战,你又能离开吗?”

    “我……”

    “你是父皇以前最疼的儿子,他要病逝,你竟然还犹豫?小丹苏,狼心狗肺可不是你的作风,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不必担心!”话落,红莲骤然扯住丹苏的衣袖,匆匆离开了将军府……

    当我知道时,是在两个时辰后……

    刚欲熄灯,忽然门上“咻”飞过一把箭。

    我匆忙披件披风,走向门前,推开门,取下那只箭头。打开箭头上那封信,胸口火焰一下便燃起来……

    果然,你是不甘被动,先发制人了!

    明知丹苏重情,利用他想见父皇的致命弱点,他囚禁起来?该死的,红莲你这妖孽,我狠狠将信攥成团,咬住下唇想对策……

    当蜡烛燃至一半时,我匆忙穿好一身夜行衣,腰缠短鞭,吹熄了烛台夺门而去,直奔信中某处……

    看样,只有一个办法了。

    因为信中清楚说,想保住丹苏的命,午夜子时单独来赴约……下面便是地址,即使红莲未明说,我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那个妖孽,分明是借丹苏这个诱饵,来引诱我进他的陷阱。明知下一步,是未料的深渊,为了丹苏,我也得单枪匹马闯一闯。或许,踏一步,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又或许,是和番海阔天空,寻的新的契机……

    赫莲地处平原,但地形复杂。其中城池最多,布局相似,找寻许久,才找到那所谓的赫莲城关……

    一路上做好标记,以防有个闪失。走进赫莲城,刚近前,不等我自保家门,城门已如期找开。好似红莲料的准,我便的此时此刻站在城楼下,等他的城门将我关进这捉鳖的瓮中。由侍卫指引,来到红莲的住处,听闻这距赫莲国皇宫最近,但近日由于打仗,红莲一直暂住在此处!

    赫莲城中,最具有标志的,便是莲花。

    尤其,是红莲的厢房前,种满了莲花,适时节,不适时节的,叫的出名,叫不出名的品种应有尽有,像是开莲花精品店的……

    借着灯笼,看清那莲花从中一朵血色妖莲。那形状,好气势,那感觉,那杰出的骄傲劲儿,还真和红莲那个妖孽不谋而合。

    见我有意留意那朵血莲,侍卫无心抖一句,“那是三王爷最爱的血莲,是采摘了很久,才采到的莲种。”我还是喜欢白莲花,对这种血莲,不感兴趣,太妖艳,太血色……”

    “不会觉得很珍奇吗?”

    “物以稀为贵,但凭个人。对我来说,这种莲花太艳,反而违背的莲花的那忠贞和爱情的花语。”

    莲花,本是忠贞和爱情的象征。是美好的象征。紫莲花,是偷偷的爱慕,白莲花,是连爱的喜悦,而银莲花,花卉属红色,和这种奇特的血莲很相似,难不成,这代表”没有结果的恋情”?

    “将军不觉得血莲,才最美吗?”那侍卫好象不甘我对血莲的否定,一味想开导我,“相比其他莲花的象征,知道这种莲花象征什么吗?”

    “什么?”

    “孤独!和苦恋!是难以表白的苦恋,是孤独的无结果!”血莲是最娇贵的,也是最妖艳的,只最骄傲的,也是最被屏弃的。是异类,是怪种,是不容世俗眼中,却那般美丽妖娆的血莲花……

    这样的花,便好似红莲,永远是孤独的!不会有谁看透,这花美丽背后的孤独,也不会有谁愿意接受,除了美丽的欣赏价值,其内在的恋情。

    红莲养这些花,到底为何?

    在他心中,不是江山第一吗?在他眼中,不是万物都得踩在脚下,他也有向往过爱情,也有孤独吗?

    我冷嘲一句,“花就是花,不能和人相比。花倒是让人感慨万千,可人,只能越来越生恨。”敢绑架丹苏来要挟我,红莲,算你狠!今天,就算你说出天花来,我也绝不会原谅你这该死的罪行!

    “将军对我们三王爷很有偏见吗?”

    “不是偏见,是事实!”

    “我想,将军和其他人一样,从不真正看透我们王爷的心。如果你看透了,就不会这样说,也不会对他的血莲,如此不屑!”那侍卫,年龄有些大,看样却和红莲关系非一般。依我看,不该有这种亲信在他身边,怎料,却有一个处处替他说话的侍卫?“莲,本身也是不祥的存在,和我们三王爷出生时一样。多的属下也没有权利讲,也怕王爷怪罪我多嘴,我只想将军,你用心去看王爷,而不是去用眼睛……也许,他有时是很……但认真看他,会发现他很容易受伤……”

    “容易受伤?”听完,我真想大笑,这话用在他身上,完全是暴殄天物。好好的一个词,被他糟蹋了!

    是他从不吝啬去伤别人吧?不择手段,去铲除所有绊脚石,来达到他称霸天下的目的,真是可耻!

    “他是不曾遇到,一个懂他的人!”

    “……”

    “倘若遇到了,便会发现他的好!”

    “……”

    “老奴送到这儿,将军请进吧!”多余的话,他没有说。但他似乎看出,红莲对我的用心,似乎不一般。他是红莲身边呆的最久,也是最忠心的一个。从小,将他看到大。当所有人都欺负他,都骂他妖孽,都对他唾弃时,只有他懂红莲……

    所以,他最了解红莲,也最心疼红莲。即使红莲做过很多错事,他总是用同情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骄傲的像只美丽孔雀的妖孽王爷……

    再瞄一眼那血莲,我皱皱眉,不知为何,真能觉出暗夜中他径自妖娆时,那份罕见的孤单和落寞。

    一株植物,尚且舍得同情。可人呢,恐怕,还不如植物!我敲了两下门,房中没有动静。又敲两下,门才缓缓被吹开。

    第98章那夜,风雨柔情

    瞥向房中,很别致,像女子的闺房。一切皆以红色布置,红莲爱极了红色,瑰色床榻,红色茶杯,花囊也是红色的。

    艳红的色泽,很讨喜,刺眼却也惹眼。绕过屏风,瞥向榻上卧着的红莲,锦被滑到纤腰间,上半身是裸的,身材隐约看的清……

    见他衣衫不整,我忙转过头,不想枉为小人,贪为美色……

    “有那么多男人,还怕看男人的身体吗?”红莲忽然在我背后开口,锦被刚是放肆的滑到腿边,整个身体处于半裸状态。

    “不是怕看,而是怕,伤了眼睛。”我冷冷的嘲讽一句,对他没有好心情,更没有奉承溜须的话。想听我夸他身材好,夸他长的美,夸他风情万种,一朵莲花压海棠,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是哪个男人的身体,我都有兴趣看的。譬如你,怕伤了眼睛,更怕伤了你那高傲的自尊。”

    “美人儿,你还真是话中带刺,刺刺见血,绝不留情。本王,是盛情相邀,你何必对我这般冷情?”

    “这不是你一向的行事作风?”我反问一句,转过身,皱皱眉,看他似乎没有穿起来的意思,很是懊恼,“你就不能把衣衫穿起来,暴露狂吗?”

    “怎么?是怕爱我的身体?对我情不自禁?”

    我微嗤笑,对之嗤之以鼻,“你以为你的身材能好到哪去?依女人的标准来说,不过是下、下、下等而已。”

    “是吗?”他故意摆个撩人的姿势,像条蛇般盘旋着,那妖娆蛊惑的劲儿,真不是一般的火候。

    “不穿也可以,用被子遮起来,别荼毒我眼睛。”

    “我若不然呢?”

    我狠狠剜他一眼,脸涨的微红。好,知羞,那我也不知。总之,看的总比脱的来的君子多!“随你的便,我视而不见便好。”

    “脸红了?”

    我忙抚抚脸,真是有些烫,准是被他气的。“被你气的……”

    “害羞了吧?我的美人儿,果真还是个小女人。”红莲故意拖起下颌,端倪我的表情。辩不过他,我索性不越描越黑。“今天来,不是和你谈这些无聊话题的。你知道我的目的,开门见山,把丹苏还给我!”

    “小丹苏嘛……”

    “你把他怎么样了?”

    “那自然得看你的表现了。”红莲忽然鬼魅近身,一把箍住我的腰,将我推倒在软榻上,身子随即覆了上。双臂撑住身子,凌空看着我,没有进犯,也没有退让,维持一种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红莲”

    “别怕,我只想试试,你的身子的柔软度。”他忽然抚上我纤腰,肆虐的抚摩,美其名曰,测试柔软度。

    半响,他的长指,抚过我嫣红的嘴唇,凝视我的容颜,邪恶笑道:“果真是个美人坯子,连生气的样子,都美的让本王销魂。”

    “红莲,你不要脸!”

    “人要脸,树要皮,妖自然不需要!”他是妖!一个妖孽!做什么,都是坏标榜的妖孽。想起在沼泽地边,他心惊肉跳,去救命时,某人却那般狠斥他,鞭打他,心便像冻结了冰一般……

    即使再委屈,再疼痛,他也会憋在心中。谁也不知,红莲原来是个有心的人,原来,也会受伤!

    因为,没有人在乎。所以,他不必表现给谁看!他只要坏,足够的坏,坏到天怒人怨,便符合他的脸,他的身份,他所有一一切的特征……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那么聪明,该知道本王想得到什么。”他忽然抚着我鼻尖,对我横加诱惑,“像你这种把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的人,是头一个!”

    “所以呢?你要杀我?”

    “不,我只想……”他顿了顿,忽然将手,覆在我胸前。好似把玩般,又像欣赏的优雅按摩。

    我惊讶急呼,他却忽然低头,封住了我的嘴,将我的尖叫声全然淹没。半响,他松开我,妖娆一笑,成为默认中抵死的诱惑。“嘘,安静点,你越吵,别人会越以为我们有多激|情。那么,我的丹苏皇弟,便真的要醋味升天了……”

    “红莲……”真阴毒!我”啪”转手赏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惩罚他对我的轻薄和无礼。“把你的脏手,拿开!”

    “真是霸气十足……”他抚着美丽的脸颊上烙下的五根手指印,”让本王越来越有征服的欲望了,只是……胸似乎小了点,比我预想的要小很多……”

    “你这个流氓!”我竭力不被他碰触,狠狠瞪向他,不想和他撕破脸,但别把我艾青青惹急了。

    为了丹苏,我可以忍气吞声。为了宝宝,我可以忍。但红莲,咬了咬牙,他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吧?”放了丹苏!”我冷冷的命令。

    “那……得要看你的表现了……”

    “你要怎么表现?”我抬起眼眸,和他对视,让那愤怒的火焰,将其燃成秃毛鸡。“和你上床吗?”

    “……”

    “让我脱光了衣服,陪你上床?让你蹂躏,让你侮辱,让你满足你膨胀的过大的自尊心和骄傲?让你这个赫莲的王爷,彻底奴役我,还在三军阵前,让我抬不起头来?这就是你那阴险的目的吗?“为我赢,为了打击我,他还真是不择手段。我咬破了嘴唇,以锐利杀人的眼神凝视他,倔强的不肯抛了尊严……

    “……”

    “陪你一夜,不就是为了这龃龊的想法吗?你抓了丹苏,不也是为了让我就范吗?好,你不怕遭天谴,强犦孕妇的话,那就试试,将来是什么代价!”我若想报复彻底的人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将他大卸八块,绝不心软!瞪圆了眼眸,和那双紫色的丹凤眼瞳对视,将我全部的怒气赌上,赌他敢不敢对我如何?

    “哈哈哈……”他忽然森冷地邪笑,笑声中带着疼痛。低下眉,勾起笑颜,带着讥讽和不屑,他吻住我嘴唇,“既然你想本王这样,我何必不成全了你?”

    我被狠狠的吻住,气焰却不减。

    瞪着他,狠狠瞪着他,抽起腰上短鞭,狠狠抽向他肩胛。只听“啪”一声,衣衫被抽破,那白皙的肌肤上,渗着鲜红的血。“你滚”

    “别动美人儿,你不怕我杀了丹苏?”

    “连你的亲兄弟,都不眨眼的杀?”

    “我不就是那么坏吗?你认识的红莲,不就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妖孽吗?”他忽然笑了,低下头,继续吻上我……

    “你……”

    “想他死,就推开我!”

    “红莲”

    “你怕他死吧?”红莲忽然妖娆一笑,伸手去解我的衣衫。我忽然闭上眼眸,咬破的嘴唇,淌着汩汩的血。恨不得阉了他,却奈何丹苏的性命……当尊严和真情并重时,我不知,如何才算对的?

    抛弃我全部的自尊,和死了,又有何区别?

    闭上眼眸,泪,从眼角滑过,不是伤心,而是不甘,是委屈,扶着肚皮,我觉得对不起我的宝宝……

    红莲缓缓地将解开的腰带,重新系成蝴蝶结。伸出修长的指,替我擦掉眼角的泪,啄掉嘴唇的血。”傻瓜,真是个傻瓜!”他心中暗暗的说,看似精明铿锵叱咤的女人,却为了情字,甘于受辱?

    看我为丹苏这般委曲求全,他的心,不知为何有些痛……羡慕丹苏,受很多苦,却不是孤独一个人。

    很羡慕他从小,便有人疼,有人信,从不被排挤。羡慕他有一个,如此爱他的女子,肯为他甘心牺牲。

    忽然,羡慕眼前他拥有的一切,尤其是这个,宁可落下巾帼泪,惹人怜的女人……悄悄的附下身,他轻柔抱住了我。

    他说:“我不会伤你。”

    我睁开眼眸,他却轻声命令,“把眼睛闭上!”

    按他的要求,我闭上了眼眸,感觉不到他野兽般的欲望,只有平静的,几个简单的,像是哄我的话,“让我抱一夜!”

    半响,他亲吻了下我额头,伸出一根手指说:“单纯的抱一夜!”只是单纯的,想要抱着我一夜吗?

    半信半疑过后,我闭上眼眸,任他拥着。听到他那沙哑的声音,我第一次选择想念这个妖孽一次……

    他将我纳入怀中,将头枕在我肩窝,一直拥着我。看到我没有挣扎,第一缕阳光,射入了心房。从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能相信他的人!让一个坏人,变成好人的原因很简单,只要相信……

    只需要一点点的信任,一点点的感动,他便能将这一滴感动,化成深泉回报。太久、太久没有人相信他,太久、太久没有人记得他的生辰,记得该给他一点温情……那石化的心铁打的心墙,被我依入他怀的小小动作冲垮……

    “谢谢你。”他在心中喃喃自语,“谢谢你相信我,不会冒犯你!”他想这样的感觉,想了好久、好久,久到忘了,其实他也会流眼泪。

    肩胛上的伤很痛,而心却是暖暖的。从出生开始,第一次觉得,身边有个人陪,真的比孤单一个人好……丹苏的那句话应验了,他也遇到了一个,令他心痛的女人!从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惊动,他不知,这其中他错过多少次,却有一步,永远没做错!那就是,这般,静静抱着这个人儿,直到天亮……

    “青儿,青儿!”门外,传来丹苏焦急的叫声。

    我忽然从梦中醒来,耳畔传来红莲暧昧的话语,我一下闪了开,瞧了瞧衣襟并没有被撕扯过的痕迹。“现在才检查,来不及了。”他忽然暧昧异常地说。

    “不用刺激我,我知道,你没做什么。”

    “我趁你熟睡时,对你下手了。”

    我笑,笑他神经,明明没做的事,偏将坏处向自个身上揽,“那你还真是神手,因为我半点感觉都没有。”昨夜,他真信守承诺,抱了我一晚上,碰都没碰过半下。想不到,红莲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甚至,有点淡淡的忧伤……

    “青儿……”丹苏忽然推开房门,一把将我搂入怀中。“红莲,你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

    “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对女人,自然有种情事要做。”话落,丹苏的拳头,骤然袭向他。本是受伤的肩胛,被打的顿时血渗过薄薄的衣衫……

    “你这个禽兽!”丹苏眯起冰冷凛冽的眸,一拳打向他,“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对青儿下手?”

    红莲缓缓勾起那抹蛊惑的邪恶之笑,宛如撒旦,没有受伤的表情,也没有疼痛的皱眉,仅是保持他胜者的骄傲,“记得替你的女人,买点补品,因为,昨夜我把她累坏了……”

    “红莲”

    “哈哈哈……”伴那邪性讥讽的笑声,红莲扬长而去,我扯了扯丹苏的衣袖,拍着他脊背解释一句,“红莲没对我做什么,他在骗你。”

    “真的?”

    “是呀,他只不过是,像个小孩一样,抱了我一夜。我猜,这个妖孽是怕冷吧!他身体很冷,想让我取取暖。”

    丹苏蹙蹙耐看的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红莲是骗他打他!记得小时,在宫中的御花园玩,那时,红莲是他们中的异类。

    当其他的皇子丢石头打他时,总会诬陷给红莲。而红莲,心情不好时,便会挑衅地叫他打他……这是他的习惯,他一个从小到大,改不掉的习惯……

    “丹苏,该是我问你,你没事吧?”

    “恩?”

    “红莲有没有打你?有没有伤到你?他骗你进宫,我真怕你又被他欺负了……”

    丹苏怔了怔,忽然抚过我的肩,将我的身子扳正,和他对望。“他没有欺负我,也没有逮我当人质。”

    “啊?”

    “这一次,他没有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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