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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19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粗糙,也不那般白嫩,生怕抱痛了宝宝。有些欣喜,有些担忧民,他一哭我就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宝宝越长越讨喜,脾气也大,性子也坏坏,不知遗传了谁?小小的年纪,便知做坏戏耍那群干爹们……

    “宝贝,别哭了。”我边抚着他,边无奈靳鼻。做娘亲我好失败,真是奶水都快不够用,越来越瘦弱,还得供养这个小东西吃喝。撩开哺喂他一会儿,停了,他又哭……丹苏见我实在难办,便替我接了过去,“来,看干爹,给你嘴一个。”

    “哇……”小宝宝依旧哭。

    “我来吧,看干爹长的俊不俊?不哭将来敢长的这样俊。”风流故意逗他,可惜哭的可更凶了。

    “哥哥抱,哥哥抱你吃奶奶。”花骨朵掐了下他脸,他哭哭哭。这宝贝太难伺候了5岁的花骨朵扁扁嘴,推向萧然怀中。本以为萧然得一皱眉,将孩子撇地上不管。谁料想,他却小心翼翼接过去,说了一句,“这小子是我的多好!”

    闻言,路青霖不让了,将精致的小酒壶扔到一边,顺手抱起宝贝,生怕丧失了做亲爹爹的权利。军营中男人甚多,却惟独有一个宝宝,正是狼多肉少,虎视眈眈之时。宝宝又长的如此可爱,恐为其他人拐了去……

    依其面相,性子看,未来定是个来不得的人物。即便不像他爹般运筹帷幄,足智多谋,亦该如他娘我一般是个叱咤疆场的风流人物。

    “宝宝,爹在这里。”路青霖顺带宣扬下他的身份,是正牌爹君。自从丧妻后,他便没有再娶的念头,也便顺应了潮流故作断袖。依他的长相,那份懒散却诱人的气质,那通天的本事,多少女子为之折腰。为了避免麻烦,他总是给予人以断袖的印象,叫女子避而远之……更未料过。如今出现个令他惊动,且为他生个儿子的女子……这一份难掩的惊讶和喜悦,即使丢尽脸又何妨?丢尽了天下又何妨?

    本已心死,如死灰般飘去,却未料,喜得贵子,他的生命从这一刻开始才重新燃起。他曾芥蒂甚至不喜我身边男子如云,而今为他生了第一个儿子,那份不甘,那份愤怒也随之而烟消云散……

    看他宠宝贝宠好副模样,我笑说:“相爷,你替宝贝起个好听的名吧!”

    “名?青儿你起吧!”

    “我文采平平,哪敢跟相爷比?”

    路青霖再三和我礼让,偏称,“宝宝和娘亲,名字自然由你来起!”

    萧然皱了皱眉,不满我们的满月酒,变成谦让会。夹起一口菜,塞入嘴中,有些闲来无声冷冰冰地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完?”

    “呃……”

    “饭给吃不?”萧然一副冷酷翻脸的表情,记得曾经菜园子,赏过我几顿饭,如今是理直气壮的。

    “那你开动吧!”我挥衣袖让他,生怕得罪这个唐僧男,叫宝贝满月时便被他摧残的将来不敢讲话……

    天下有一门奇功,是比绝世武功还厉害。那便是他的性情和嘴皮子,绝不比罗家英差劲的唠叨工夫。

    “叫路过吧!”萧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边吃饭,边建议。

    “不行!”我当即否定,名字起的好难听,影响宝贝将来的成长。路过,路过,总路过也不是不成。

    “叫路青云吧!”丹苏忽然开口建议。

    “取平步青云之意!”路青霖是文官,官相爷。平步青云正好取最好的涵义,不过我越听越觉得别扭。路青云,好似是现代一个很出明的香港明星吧?我宝贝儿子,不会长成那种模样吧?

    比起路青云,我更爱古天乐。即使不爱慕容萧何,但他的长相,确实是我最爱的,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体魄,迷人的笑容……

    “好,叫路青云吧!”

    “亲叫青儿,我干儿子叫云儿。”风流暗笑两声,便陪萧然一边喝酒,两个主仆,偶尔讲些悄悄话,我听不清,亦假装不喜听。丹苏像个小丫环般为我端茶倒水,偶尔替我夹菜喂到嘴边。

    我呢,得照顾小花骨朵,在他长大成|人开苞之前,我得保护这个天上而来的仙子不受外界的玷污。而路青霖完全一副超级奶爸的模样,抱着小云儿四处晃动。见他哭,恨不得跟着他哭一场……

    “宝贝乖,不哭不哭。”路青霖焦急地哄着,酒壶早被抛很远。早前说只有床上不带酒壶,我猜如今正是他戒酒的时辰……

    “哇……”小青云哭的淅沥哗啦。

    “是不是又饿了?”路青霖的撩开自个的衣裳,叫小青咬上他的两颗小巧克力豆,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哈哈哈……”我趴在丹苏膝盖上笑的透不过气,天下怎会有这好笑的人?此前懒散不堪,殊事不问。现在手忙脚乱,称职的连有都想替我喂……

    “青儿,你拣到块宝。”丹苏笑的两颊憋红,揉着我笑褶的两腰,“相爷是不当爹则矣,一当爹叫人笑破肚皮。”

    “哇……”小青云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见路青霖那般无措,我忙伸出手将宝贝接过喂奶。小东西准是怨恨他爹了,不给丰满的她,却用扁扁的来折磨他的胃口……我再斜眸,一看两边,笑倒一边。

    丹苏,风流,萧然坐一排,笑的前仰后合。路青霖则是满脸狼狈,抓起酒壶懒洋洋喝酒,用以消解此时的尴尬……

    日子,便是这般一天天的度过。从小云儿满月酒开始,我便将养宝贝的职责,交给了堂堂的青鸾相爷。

    我懂他用兵,说客都以一抵百,我也懂这是大材小用。可宝贝的教育也是种先天的给予,我得叫相爷好好把云儿教成个智勇双全俊兼备的人才。

    说好,打破第一关正阳关,我便和丹苏圆房。再挑选个好丫头,替小花骨朵教导好成|人的东西。今儿个,轻装上阵,我一身火红的铠甲,挥着黑色的短鞭。犹如东方而落的女神,震慑全场。

    美貌仅是潜伏色,那般自信昂扬战无不胜的气势,却令敌军也闻风丧胆。路青霖右手包孩子,左手拎酒壶,跟着送行……

    他那睿智多情的眼眸,不必任何语言,已表达出他的叮嘱。小云儿瞪圆了漂亮的大眼,盯着我挥着小手。

    “别喝酒了。”我转身,冲着路青霖叮嘱。“你别把儿子教成小酒鬼一个不够,难道还要两个?”

    他挥挥青衫,示意我出发。

    “照顾好云儿,他若饿了,你一定有办法替他抓个奶娘来喂奶的。”

    “我只能抓奶爹!”路青霖抱起云儿,懒洋洋骑马回返。“丹苏,风流,叫艾将军平平安安回来。”

    众人使了个眼色,心照不宣。我们的战马纵然驰骋,”驾”远远便大有踏破正阳关的趋势。花骨朵刚采药回来,一看我不见,顿时要追。萧然拎着脖领拽回来,“你跟我随后当军医。”

    “我要亲亲美娘……”

    “小娃娃我教训不了,大娃娃我来教。”萧然拎起花骨朵脖领,便抄小路过去……过了湘江,便是打破了鹰野的外线,而正阳关一破,鹰野便将如同散沙一般,等等我一座座城池的收复……

    到了正阳关,我勒紧缰绳,瞥向城门上。离歌是一身湖绿衣衫,摇着折扇,像个花花公子般招摇。身边的美人儿无数,他却依旧皱着眉,盯着那雄姿扮相的我,眸底有难见的深沉和认真。

    垂涎,垂涎,便开始真起来。连他都未料到,本是敌,却进驻他的眸底。“嫂嫂,何不下马和我叙叙旧?”

    “还不下马认败?”我挥了挥衣袖,如唤他下来投降。

    “嫂嫂若是从了我,这关我让你破也便破了。”离歌此时的眼眸,专注地投向我。将我这个猎物,看的比他的江山更重要。“即便对不起王兄,但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也。王兄宁得江山舍了美人儿。我可不同,小王是宁和美人,抛了江山又何妨?”

    听这肉麻的话,醒来我该吐一阵子的。但抬眼和他对视的刹那,却从他眼底看到了不寻常的光芒。往常都是玩味的,今儿个倒很是真。或许像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种马小王爷,从未遇到赶忙以待的。除了贪婪他的钱财,便是贪婪他的权势,或者他傲人的风度美貌……我是第一个,不将他放在眼中,又狠煽他几巴掌的女子。从此,便愈加垂涎我,而不单纯是那辗转即逝的美色……

    我笑了笑,摇起短鞭,如风般将那片飘落的叶给他抽了回去。“你是自古那种风流唐伯虎的货色!”

    本是风流种,一旦遇到真心人,或许比谁都痴情。但我对种马向来都唾弃,即使再好那也是将来的事……

    “嫂嫂,如何?”

    “难道你不觉得我身边的男人已经够多了吗?”他那个哥哥,还被我供养着,我可不想再收一个弟弟。话落,我便打算攻进正阳关。离歌骤然走下城,大胆打开城关的门,和我面对面的对立……

    “嫂嫂,小王发现爱上你的巴掌了。”

    “你有受虐倾向?”他哥有暴力倾向俩人果真是互补。“这城门可是你打开的,不怪我趁人之危。”战场上,哪有儿女私情,我哪容一时的情动坏了满盘的战据。于是一挥袖便欲攻进去,离歌稳于泰山,分毫不动,仅是抓住我手腕对我喃喃自语,“忽然发现对其他的女子都提不起兴趣了。”

    “离歌”

    “像你这般特别的女人不是我的,我还如何再猎美?”

    见离歌那般执着,我只有叹气。和他哥一样,临战场和我表白,这也是一招很有技巧的缓兵之策吧?

    我”啪”甩开他的钳制,擦过他的肩无情拒绝。并非来一个我便要一个的,我对这个n的局限,不宽松也不窄,那便是一个”情”字。有情多年我都等,无情几步我也不会轻易迈……

    那一刹那从他眸底,我似乎看到了一抹难得的伤。好似,一只被弃的白兔。常年纵横百花丛,第一次被玫瑰刺伤,那种除了惊慌,还有寒心的痛。

    见我擦过他的肩,夺他的城池,他半步没有阻拦。真应了那句,为了美人,他放弃江山又何妨?如果遇到心动,却难以把握,那如何有权势,如何再猎艳,又有何意思?完美如他,一生便花花的追求完美,这般的残缺,对他是一种打击……

    我进了城门,轻松跃关,还不等喘过气来。身前顿时飞来暗箭,我挥鞭应之,凝眸一瞧又是那阴险的红莲。

    他一身的瑰色红衣,边咬着樱桃,边坐在华瑰的紫椅上,衔起几根发丝妖娆魅惑,满脸艳霞地瞥向我,嘴角的讥诮随之蔓延,“艾青青,果然是专司勾引男人的尤物,连小王爷都被你勾了去。”

    “既然你明知连这主都不阻挡我夺他的城池,你这个路人,又何必过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看向红莲,我眸底窜火,那藏红花差点要了我的云儿的命……该死的红莲,该死的杜鹃,这两个人真是该死的投缘恶毒。

    “本王从不料想有哪个女人,能如此有魅力。”红莲第一正眼瞧我,以一种特别讥讽,也搀杂赞许威胁的危险眼神看我。丹凤眸狭长的幽光,淡紫的色泽隐约射入我眼底,蛊惑也是催眠。

    “能得到红莲王爷的赞赏,我真是烧香拜佛”眼尖看向丹苏,他的怒火可比我盛,那淡泊清冷变的犀利冰冷,很是骇人。

    “一定很好!”我笑,到处炸成香肠嘴,味道铁定不错。真不想对那美丽妖孽的脸动手,可他欺人太甚,这世上我唯一恨的最彻底的便是他和杜鹃……真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最好的惩罚他这个妖孽……

    “红莲!”丹苏手握炸弹,没有任何犹豫便抛了过去。听听“砰”一声巨响,两方引发战争。丹苏纵身而起,踩踏一颗颗人头飞上和红莲对决,一场兄弟之争荡漾涌起波澜。而风流策马挥飞刀,那精致的弯月小飞刀,力不虚发,刀刀要人命……一时很是混乱,赫莲军助阵鹰野,鹰野却按兵不动,我军有炸药从镇,越战越是勇猛。

    “丹苏,你此时回头还不晚!”红莲危险的眯起忧郁诱惑的紫眸,对着丹苏威胁。

    “倘若可以,我想没有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丹苏的恨,随他的罪孽加深。对于这个妖孽,丹苏绝不留情。兄弟,他何时将他当成弟弟?他又为何将他当成哥哥?离歌一直在城门边,看着我的身影,愣愣出神。

    嘴角,自嘲扬起。他确实不是个好王,没有王兄的霸气和野心。他有的是风花雪月,儿女情长。

    从来玩世不恭,风流天下,落的一世美名,却惟独这一次,他整个人和心彻底栽了进来,根本没有再争夺的意向……

    渐渐的,那种特别,已融入他的骨髓中。渐渐的,被排斥,被咒骂,被殴打,已成为一种独特的宣爱方式。从未被虐,才发觉原本他一直都活的很虚假。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谁,也没有王兄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销魂。

    便是在这混乱的局势下,我挥鞭策马。到了转角,缝隙很小,来不及转身,马蹄便被谁一脚踢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一只明晃晃的匕首,便狠向我刺来……

    第76章痛快淋漓

    “艾青青”伴着那尖锐的响声,明晃晃的匕首向我无情刺来。离歌眼一眯,便下意识伸出长臂,替我挡了一下。

    匕首狠刺中他右臂,狠转两下,便刺透了过去。汩汩的血,如砰开的黑色花朵,绽满他的长臂。我眼睁睁见他衣衫被染红,破碎,毒侵蚀入臂膀,匕首抽回时,面纱女子分明惊慌的转身逃窜……

    抽回手臂,却已麻痹。明知有毒,他去不懂为何当一回男子汉。或许像他王兄一般,一旦动了情,便错了乱,丧失了该有的理智。明知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嫂嫂,一个根本不能将他放入眼中的女将军,却神经到去挡那一刀……

    他浅浅一笑,似不在乎般掸了掸衣袖上的血滴,“弄脏了我昂贵的袍子,改日我得叫那个蹄子赔。”

    我眯起眼眸,斜睨着他,有点不忍心。尤其见他不是痛苦模样,而是潇洒无所谓,像平常那般时,觉得他好可怜。好象怕被我依旧无情的眼神刺伤,干脆不看向我。“衣裳脏了,来人给小王拿去洗一洗……”

    “王……”

    “愣着做什么?”

    “您的胳膊……”

    已开始毒性蔓延,整个胳膊开始溃烂。离歌见了,呆了一下,辗转瞥向我眼底那抹不忍时,满足的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其实想来也很傻,天下花朵何其多?他偏偏选上了这刺最多,最难搞定的一朵。想想也很笨,风流如他,却吊死在一棵树上。

    渐渐的,觉出了那般牵肠挂肚的。渐渐懂得女人,并非仅有欣赏采摘的功能,还有勾人心的能耐……“本王的胳膊不是还在?”

    “再不医治,恐怕……”御医摇了摇头,离歌懂了他弦外之音。骤然伸手夺过我的短鞭,将鞭子缠上他那条手臂,圈好系紧,咬住狠狠一扯。那条手臂便被硬生生扯断,凄零断落地上……

    “啊!”我只听他一声闷哼,便若无其事的用白布条将肩膀处包裹两下,将短鞭小心翼翼递入我手心。“有劳你的鞭子了,嫂嫂。”

    “你……”

    “一条胳膊,总好过丢了性命好。”离歌云淡风清的冲我说,未料他这种娇气的小王爷,也有铁骨铮铮的时候。尤其他替我挡下刀,他挥汗断下右臂原刹那,从没有过的讨喜,跃然映入我眸底。

    他甚至,比他哥更傻。

    一旦爱上了,便全然不顾。哪怕天塌了,地陷了,胳膊断了,变成了残废也不会去计较任何东西。不爱则已,一爱上便是疯了一般,傻了一般……他凝视我半响,骤然转过身,带着那只残臂了下去,“这只胳膊和这正阳关,只当我送给嫂嫂的礼物。你想拿,随时取去,小王绝不吝啬。”

    纵身骑上马,迎着风过去。早时挥起鞭子的右臂在不久的将来了,如今如何再拥的美人儿?堂堂的王,落成这般模样,他连半句讨我的感谢都没有……

    甚至,调侃我两句,揩我两句油都懒得。看着他的背影,我看不清他此时究竟是什么苦涩的表情?可我懂,他一定,比谁都痛。

    追求完美的他,一向爱好完美的他,变成了这番残缺。我能感觉到,那刺骨,刺心,刺血液的痛,将是如何折磨着他?

    是什么力量,叫他纵然不顾,来替我挡下匕首?

    又是什么力量,叫他头都不敢抬,云淡风清从我身边过?

    更是什么,令他说下那句,“你想拿,随时取去,小王绝不吝啬。”那其中,不止包裹他的右臂,或许还有他的命……

    瞥向那短鞭,那冉冉的黑血,我忽然微微心疼。其实我和他,本没有多少恨,毕竟我曾恨的是离洛。

    而伤了丹苏的过节,如今也随他的断臂而结开。这个种马男,真正男人起来,确实也叫我难过。

    便是用我的鞭子,扯断了他的臂在。便是为了我,令他这般追求完美的,彻底的和“美”绝缘。心中,总是有些不舒坦,尤其瞥向他好似何时都没有发生的背影,我开始郁闷他为何可恨起来那可恨,可怜起来这可怜,叫我开始不忍了……

    “青儿!”丹苏瞥向地上那只手臂,问:“是他的吗?”

    “恩。”我喃喃应一句,他也真舍得。那是只手臂,不是手指,更不是随便谁的血肉,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风流小王爷也沦陷了。”丹苏摇了摇头,纵身下马,即使我不开口他也懂得替我包裹好那只手臂。

    我淡然一笑,”罢了,不一定他付出,我就得回报。这场仗,我还是得打完。”鹰野我是必打的,然后直捣赫莲,和红莲那个妖孽对决!对于离歌的举措,红莲俨然是又惊又鄙夷。全疯了不成,为了一个艾青青,个个失魂落魄……

    他便不懂,一个女人再有魅力,能如何圈的住男人的野心?放弃天下,放弃手臂,放弃自尊,什么都放弃了,还有何可吸引女人的?

    “离歌这个疯子!”红莲对他彻底失望,炸药轰过猛,他不得不率兵撤退。看样鹰野沦陷必然,那接下来的赫莲,便得全方位戒备,以免落的这般下场……撤退时,那妖冶紫眸,始终将我透视一遍,生生不懂,我有何能吸引他的。

    确实,我吸引不了了。论美,他比我美。论聪明,他比我更聪明,论心肠歹毒,他堪称天下第一,论狠,他比我更狠。

    世上有哪个女人敢爱他?没有!除非他学相爷,去做断袖,躺床上做受,可惜他似乎拉不下那个脸……我嘲弄一笑,追出几步,看到风流已利落地将那个面纱女人给逮回到我马蹄下……

    论身份地位,他全不亚于我,高贵的很。可这样的妖孽,这妖精转世红莲,身边不依旧是独自一个?

    “美人儿,你该跪下了。”风流很是柔情对她命令,小杜鹃将面纱一撩,明知事情败露,干脆抬起眸恨恨瞪着我。她的右颊,有一小块未愈伤痕,似被推进蛇洞,未咬死而落下的残酷狰狞。

    “你想把我怎么样?”杜鹃很不服气地问我。

    我笑了笑,从马上下来,半倾下身,弯着腰和她对话。居高临下地凝视她,这张令我憎恨至极的脸。

    今儿真有些后悔当初没解决她,叫她继续造孽。“你毁了离歌的一条手臂。”

    “那是他自找的,谁叫他爱上了你。”

    “我记得他是你的堂哥!”

    “那又如何?是他抛弃了我,是你这个女人逼我这样做的……你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男人,为何还要和我抢王和他?”杜鹃半点忏悔之心都无,只是郁闷,她没有刺杀成我!至于离歌,男人有都是,不必只有他。

    “我和你抢?”我扬起眉,抬起她下颌,盯着她那伤疤,“我记得,是你和我抢才对。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这个地眯。”

    “哼!”

    “你还真不讲理”我好声好气对她说,她却很不服气。正好萧然和花骨朵从后方来,我将短鞭递到她跟前,叫她看清上面的血迹,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对离洛下毒还不够,又来断离歌的臂在!

    “你到底想怎样?”杜鹃嫌恶地躲开我。

    “怎么样?我是不能怎么样,除了杀你,我还想有更好惩罚你的方式,你说,我把你送到离歌那……”

    “不要”

    见她怕了,我抚了抚她脸上的伤疤,好奇地问道:“这是我们相爷给你的惩罚吗?好轻哦,他的脾气还真是好哪。”我略带妖性地和她对话,虽是温和,却暗藏杀机,叫小杜鹃浑身颤抖不已……。

    “艾青青……”

    “你瞧,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伤疤永远烙在你脸上。”我邪气地按过一把刀,在小杜鹃脸边晃悠。妖娆凑近前,将刀刃抵在她颈子边,“杀了你,真是脏了刀。不如我为艺术牺牲一次,给我美美容?”

    “你别、别乱来……”

    “我为何为乱来?你长的如此狐媚惑众,不美容容易老的。”我劝她乖乖地给我听话,而她却乱动。“帮我按住她!”我冷冷命令。

    风流伸开长臂,轻环她的肩,那般融化女子骨髓的轻佻勾魂,无论谁都难逃罗网……“乖,别乱动。”风流柔情版对她说。

    “我不要”

    “否则……”他红唇微吐,便变了翻模样。月般迷人的脸,挥洒一抹森冷的魔魅。“我难保证不对你……”

    “跟她废话什么!”萧然冷冰冰的斥一句,一脚踢过去,将她狠狠踢倒。对待这种小蹄子,他厌烦至极,哪有温柔,全部暴力相向,用脚踩住她肩胛,“趁我松脚前,你最好解决了她。”

    “来,来,我替你美美容,才能蛊惑更多的男人。”我凑近前,对她笑颜如花,从未如何和善过。

    “不要,你不要过来。”

    “杀你太可惜了,我该给你一个重生。”我很是善心地在她右颊上划下一道,然后再绘上一朵四不像的花。替她擦了擦流出的血,我再纵横两刀,将她的脸当成画板般模拟制造,为艺术,她得牺牲啊……

    “啊!。”小杜鹃的惨叫声崛起,没谁理她。全军中,欢呼震天响,大为我除恶而那般痛快淋漓。

    “哇,亲亲美娘,你车的好好哦。”花骨朵在那边跳起来,边拍掌,边稚气地要和我比画。“我也要来……”

    看他两大酒窝又明亮又耀眼,我将刀给他,“小孩子不要有太多血腥,玩一下就好,不要乱来哦。”

    “嘿嘿,我来喽”那仙子般的男子,动起刀来绝不含糊。毒医毒医,不毒那便不叫医。他刀划下去,并洒上点药水助兴。“姐姐,姐姐,你痛不痛哦?”他关心地问。

    杜鹃点了点头,欲死无力气。

    “痛哇,那我轻一点。”

    小杜鹃刚感动一把,却发现花骨朵下手更狠了,嘴中软绵绵的好听话,手上却是比阎罗更狠的刀法……“姐姐对不起,我弄痛了你,呜……朵朵那邪恶,怎么能欺负这么好看的姐姐勒??”

    “你……”

    “我帮你撒撒粉末哦。”花骨朵心疼地替她洒点止痛粉末,再凑近她耳边说,“可以止痛,嘿嘿,但是你永远好不了了哦。”

    “啊……”

    “因为我对你下毒啦!”花骨朵这个小淘气,快将小杜鹃玩死了。半响他松了松指,将小杜鹃推到一边,完成他旷世的杰作。正好缺少个试验品,他笑眯眯对小杜鹃说:“姐姐对不起哦,你变的好丑。”

    “啊……”

    “别喊,别喊,我疼你,我好疼你的。看,我为你准备,这么大一个……镜子……”花骨朵递给她一面铜镜,她顿时疯了一般的啊啊尖叫,起了身,疯狂地对着镜子叫喊。从来迷惑人的美貌,如今变成一条条如蚯蚓般布满容颜的伤痕,交错的丑陋,令她将自己吓了两下,便吓倒过去。

    “姐姐,别晕,我还没有画完。”花骨朵摇着她,我“噗嗤”便笑出声,跟我的邪相比,花骨朵才是极品。我对他,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小朵朵太坏了。5岁的小娃,比那15岁的娃子更坏。

    小杜鹃看样,是在极度悲痛中吓死过去了。我只有耸起肩,很抱歉地说:“我喜欢她这个死法!”比痛快给她一刀,砍掉她脑袋,更能激起我的兴趣。即使残忍,那也是她自找的。不狂费她作孽,给她一个如此的“好”结局……

    “姐姐,你起来!”花骨朵用银针刺她。“她已经死了。”我去无奈回道。

    “不,她有可能装死。”花骨朵探脉,半响,狠扎两下,努起嘴不满说“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她为什么死了?”

    “朵朵乖,像她这种撑很久了,早该死了。”

    “啊啊啊,朵朵不要,我要踢她!”花骨朵狠踢她两脚,不解气用刀戳她,“敢欺负我亲亲美娘,死了也要用你的尸体泡酒,哼。”

    “哇,好狠……”

    “死了也不能解脱哦。”

    我瞥向丹苏,和他面面相觑。朵朵发飙起来,果真恐怖。幸好是我的养子,而不是红莲的养子,否则这个凄惨的下场,保不齐便是你我或者他。

    “别戳了!”萧然一把拎起花骨朵的衣领。

    “呃……”

    “恶心!”皱起眉,他讨厌看到那丑陋的东西。

    “亲亲美娘……”

    “你跟着我!”

    “亲亲美娘……”花骨朵泪眼汪汪看着我,心想他这般替我报仇,我为何还不把他解救出去勒?“你都没有小宝宝了,都生出来了,为什么不肯抱朵朵?”

    “咳咳,我抱不动朵朵。”

    “那我抱亲亲美娘……”

    “乖,回家再抱。”我顿了顿,象征性训斥下萧然,“不要欺负我家朵朵哦,不然不叫云儿认你当干爹。”

    萧然撇撇嘴,没有反驳。我大军一路杀敌留守军队占领正阳关,我率小部队返回来接相爷他们。这边路青霖已忙的不可开交,作为奶爸的首要条件,便是要有耐心。

    帐篷中,一片凌乱。

    酒壶也抛了,精神头也足了。也不敢再庸懒,只是抱着小青云,由里到外,再由外到里的转悠。小宝贝都认娘亲,没有奶吃,他这种干鳖的小颗粒也难为满足这小东西的胃口。

    “你,过来一下。”路青霖冲帐篷外一个啃馒头的士兵小声命令。

    “相爷。”

    “快替我去找一个女人来!”

    “相爷,你找……女人?”看清那士兵眼底的惊诧所为何,路青霖皱了皱眉,补道:“我要把女人喂我宝贝云儿!”

    “属下立刻去找……”

    半响,那士兵垂头丧气回来,手中拎着一只挣扎中的猴子。“相爷,满路上找遍了,不见有女人啊!”

    “那你拎只猴子回来帮什么?”

    “我……这是只母猴!”

    闻言,路青霖眼上翻,彻底被挫败。叫他小云儿吃母猴的奶,那不如饿的好。看着天色,估计顺利的话,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你不如带只母猪回来,这猴儿干干扁扁的,哎,放生去吧!”

    “是,相爷。”

    “哦,哦,哦,不哭,不哭,爹爹在这里。”路青霖摇头小拨浪鼓,心急如焚。第一次有儿子,手忙脚乱也找不出哄儿子的法子。唯有辛苦的抱出来,抱进去,扮鬼脸,装猴子,随便毁那形象。

    若是青鸾见到相爷这副模样,恐怕来日国间攀谈,绝不会再放心交给他……英明一世,懒散半生,终究败在他儿子陴上……

    “哇……”小宝贝哭呀哭,瞪俩大眼睛哭给他看。我饿,我饿,爹爹我好饿,小宝贝不懂说话,却懂表达他的感觉。

    “乖,先咬爹的手指好不好?”

    不要,不要,爹爹的手指吸不出东东……宝贝一个劲哭着抗议,为什么没有奶奶吃,叫他饿的好可怜。

    “云儿,你要折磨死爹爹了。”路青霖狼狈地倚靠在帐篷外,不知所措。额前滚起汗珠,一滴滴灌溉爹的心。养儿为防老,可养大他还真的废了他这条老命。奶爹不好当啊,难于上青天……

    “要不,换你来当爹,不哭好不好?”

    不好,不好,要喝奶奶。

    “乖,爹爹要哭了。”堂堂的相爷哭起来可是很难看的。

    爹爹不哭,不哭哦!

    他哭了,他儿子会哭的更欢。相爷被折磨的两边的士兵都看的清,深表同情。“相爷,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休息了,云儿不让。”

    “但……您一天没吃东西了,用点膳食吧!”

    “不行,云儿没吃,我吃了会被他娘斥骂!”路青霖完全变成全职奶爸,什么国家政务全抛一边了,先解决他家小宝贝要紧。

    “可相爷,您这样会累垮的。”

    “本相忍了。去把我的酒拿来……”想了想,瞥向小云儿,又生怕将来儿子也成了戒不了的酒鬼,便又忍了住。“罢了,本相再忍忍,去看看艾将军回没回来?再不回来,可要饿死两命了。”

    “属下这便去……”

    路青霖忙碌着照顾云儿,可谓苦不堪言,却又宝贝的不肯别人抱。怕谁碰坏了这好不容易才出生的早产小婴儿。半响,临近帐篷中传来一阵尖叫,“相爷,相爷,那个、那个、那个他……”

    “那个什么,你说清楚!”

    “那个,那个,属下说不出……”

    “艾将军回来了?”

    “不是!”

    路青霖凑近前,走进那个帐篷,顿时也呆了住。瞥了瞥天下,好似未下红雨,这奇迹真的发生了?我率余部归来军营,刚要叫路青霖收拾行囊,去正阳关内驻扎,只见他如雕像般站在帐篷外。抱养我家云儿,呆若木鸡……

    “相爷,你怎么了?”我匆忙上前,拍了下他肩膀。

    他骤然拽住我,指了指帐篷内……

    “相爷,不是做爹做糊涂了吧?”我纳闷地看向帐篷中,路青霖顺势脱口而出,“那个离洛醒了。”

    “什么?醒了?”

    只见帐篷中,那个沉睡已久的男人,忽然从床铺上起身。鹰般的眼眸渐渐转向我,和我对视半响,忽然开口道:“好渴……”

    第77章是不是抱过?

    “好渴……”忽然起身的离洛,顶着满头乱发,不由分说向我要水喝。我命令人打来一杯清水,端着杯递到他跟前。他连我的手一起捧起,将水“咕咚”“咕咚”喝了,再意识到不对劲,将我的手推开,好似很扭捏的样子。

    和那邪佞野蛮,威风霸气的鹰野王相比,眼前的他,倒显得很清新,也很陌生。连眼眸,都不是森冷刺骨,或是深情以对,而盛满了惊慌和无措。

    “离洛……”我叫了他一声,他好无反映。反面推开我的手,躲到角落中。缩着个身子,一副酣态样。笨笨的被被子围住脚,恍惚刚开通人世之眼,他喃喃地问:“你是谁?这是哪儿???”

    “你不认识我了?”我忽然一惊,刚欲走近前。他却躲我躲的急,生怕洪水猛兽,把他吞吃入腹。本便俊美撩人的容颜,复苏后挂有红润,亦是个难得的极品美男子,浑身散发着星辰光辉……

    不过,邪佞森冷退掉的他,倒不像个离洛。似一只受伤的兔子,拼命躲避危险,连眼神都清澈见底。瞧了瞧身上的衣物,又瞥了瞥我,有些羞涩的红脸,摇了摇头,“不认识,记不得了。”

    “那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吗?”

    “不知道……”他又摇了摇头姓甚名谁都不知,他仅是记得渴了要喝水,饿了肚皮要去讨食,其余这些记忆一如砒霜的毒被冲刷尽。

    “离洛……”

    “不要靠近我。”他对危险,倒是很警惕,哪怕善意的靠近,他也会怕的缩起肩来,躲的越隐蔽越好。

    这般的离洛,像个小可怜,等等别人抱一抱来安慰。既然不叫我,我也无奈地耸起肩,没有记忆更好,省的记起从前的罪孽和痴傻,我也落下个清闲。如今在人们的印象中,鹰野王已死,那便正遂了天意……

    “好,我不靠近你,你别害怕。”

    “我……好饿……”

    “云替他准备点饭菜。”我忙命令人去为他接风洗尘,终于从常年的黑暗中脱离,即使?了记忆又何妨?人生数十载,二十年的记忆没有,还有另外二十年,希望,这是他的一个开始,从此好好为人,别再傻的伤人伤己。

    见他那般狼吞虎咽,毫无心计的样子,我心念,不重生也不行。如今推他去当王,根本狼入虎口,有去无回。

    “哎,经典桥段。”言情小本中,经常有的记忆片段。如今,也被我摊上了一回,觉得似乎没有那样凄惨。离洛经历生死,失去记忆。而离歌断了臂在,成了半残。这兄弟俩的帝王命,也是坎坷。尤其情路上,哎,爱爱恨恨又如何,到这步田地,只觉得前尘一切皆是万般痴的产物。

    “青儿,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丹苏仔细端倪半响,从他的举止中透视十成十的真实性。

    “那是他作孽的结果!”风流端起一杯茶,玉被精致,轻巧夹入指,如一缕清风飘逸,带来满室暗香……

    “活该!”萧然仅是这般说道,对他而言,没有同情之心之说。之前那般对待,如今失去记忆是最好的下场。尤其,能叫他重活,懂得,如此从头来,总归真正付出才能有收获……

    花骨朵在一边,又开始有了玩具。这个试验品醒了,那便证明他果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功德碑上,又是落下一笔。“是我救的你哦。”花骨朵自我介绍,“所以你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哈哈。”

    “你救的我?”离洛不解拧眉,英气逼真再现。去了华饰,去了雄风,却依旧有那令人痴迷的魔魅之气。

    “恩,恩……”

    “要什么报答?”他一无所有,连自个是谁都不知,如何报答。

    “继续做我的试验品。”花骨朵笑眯眯的要求,大酒窝挂两边,十足的脱俗诱惑,叫人难抗拒他的请求。

    离洛点点头,揉揉太阳|岤回道:“好!”

    便一句好,道明他的担当。

    从前的他,不知是谁?面对眼前的一个个,都那般陌生。未来的日子他面临的是龙潭,还是虎|岤孰知?

    “离洛……”

    “你叫我?”

    我点点头,冲着他笑。向以往,我绝不会这般对他笑。如今抛却恨意却也对他灿烂而真诚一笑。“没错,我是在叫你,离洛!”

    “我叫离洛?”

    “是,离开的离,洛阳的洛。”我记得我当初还嘲笑他的名,离婚了,落单了,才叫什么离洛。如今一听,觉得这个名,带着几许的诗情话意,有些如秋风扫落叶的忧伤,倒不失为令人动容的好名……

    “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这军营的将军,艾青青。”

    “艾青青?”他皱了皱眉,眸中漾起疑惑,似乎听着熟悉。半响,他抬起头和我对视问,“你是我谁?”

    “我……是你的将军!”是前妻,也是敌,不过我自动将他抹了。如今讲这些,无缝是自讨无趣。

    “我是你的部下?”

    我清咳两声,应了一句:“是!”

    “你是火头军。”萧然忽然替我回答了,给他编了一个极好的身份,重生,便的从低微的开始。军中闲人少,除了能打仗的,便是能干洗的,他长的魁梧,修长,高大,萧然便冷酷给他安之。

    “我是烧火做饭的?”

    “对!”

    “可我不会做饭……”抖了抖双手,看这一双手,似乎不像是生火做饭的。可他实在记不起,究竟之前他是谁?

    硬着头皮接受这看似并不出彩的身份,“难道是我忘了?”

    “没关系,忘了便忘了,跟火头师傅学两天便想起来了。”

    “哦……”

    听完萧然给他安的火头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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