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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16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的种猪!

    我家床上养伤的丹苏多好,我家暗地中呼风唤雨的风流多好,还有……那个谁,那个谁,算不算我的,反正都比他好!帅男人见的多了,连萧然都那样有味道,有个性,除了他们离家兄弟……

    “莫非被我猜中了?”

    “你还真是自作多情,比你哥更可悲!”我冷哼,将短鞭扬起来,冲着他冷冷一笑。不论是他,还是离洛,这个鹰野我必须打下,权当祭奠我那3年前的苦痛……

    “哈哈,嫂嫂这是想王兄了?”“滚”

    “你若想他,小叔我可是会吃醋的。”他将折扇对准我,似乎对着三军阵营承诺,“因为你会是我的!”

    天下美的东西,除了他不想要的,其他全是他的!他的花名册上,什么高贵的女人都有,惟独没有这样烈性,这样叱咤潇洒的女巾帼。不错,不错,他离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有挑战的女人。

    既然他王兄没本事得到,那便叫他将这个嫂嫂拿下吧!这个下流的小叔,总是用轻佻的眼神勾我,狭长的美眸挑我,满脸的垂涎之色。战场上,不是刀枪拼杀,而是眼神对战,我被他雷了再雷……

    “小叔?这称呼很好笑,离了婚,男人都不要了,哪还来个小叔?”我很无情地剜他一眼,再悄悄抿开一抹笑,一挥衣袖,叫上面盘旋的士兵将弓箭对准他们……

    “嫂嫂何必那样无情,你和我王兄毕竟恩爱一场……”

    “呵!”

    “即便你不爱王兄,但也总不能不认亲。”他忽然走上前两步,唇瓣勾了勾嘴唇,好似在舔吮,动作很是撩人,“我可是你最、最、最亲爱的小叔,面对小叔,嫂嫂总不好绷着一张脸嘛!”

    “小叔?”“对,便该这般认亲。”“我的好小叔……”

    “嫂嫂,你果真的住看,越看越有味道。”他勾住我的肩胛,修长的指抚上我脸颊,到了红唇,开始一寸寸撩拨。他的眼眸中,满是灼热的火焰。那人的情欲之焰,燃烧到了极限。

    只轻轻抚着这柔嫩的肌肤,没有做太过过分的动作,他便忍不住的俯下身,在我颈边轻嗅,想嗅我身上,到底有种什么香,这般诱惑。

    我没有推开他,仅是一点点凑近,配合他的动作。一点点的搂住他的精腰,和他紧贴着,像两个相吸的磁铁。

    我嘟起红唇,仰望着他,暧昧地问:“小叔,我的躯体香吗?”

    “香,香喷喷的,比任何女人的体香都好闻。”

    我笑,再勾住他颈子,从被调戏,变成调戏。这个男人,长的确实有风流的资本,比离洛懂得讨好女人!“那小叔这是在垂涎你曾经的嫂嫂吗?”

    “小王确实倾慕嫂嫂的美貌和才华,不如,嫁小王如何?”

    “这么快求婚,会不会觉得快了点?”

    离歌也是半真半假的挥起折扇,替我煽起美人风,满脸去堆起勾人的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状似撩拨,搅乱一池的磁化水……“小王迫不及待想将嫂嫂你这个美娇娘抱入怀中,和你日日厮守。”

    “难道不怕离洛砍了你的脑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待他伤好,小王早和你珠联璧合。那时王兄再确,小王为了你也甘愿一死。”

    “好油嘴滑舌的男人!”我摸了摸他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眼睫,像个情场老手,和他正经地对戏。要多风马蚤,就有多风马蚤,反正不花钱,我就给他好好的风情万种看……“那为了我,你肯杀了他吗?”

    “好!”

    “真的?”

    “那是自然,为了嫂嫂,即便自尽小王也不怨。”

    我笑了,真是恶心不放过他。这个种猪,练的唇齿不透半句风,和他比风流,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那自尽给我看看吧!”

    “我怕血溅到了嫂嫂,小王舍不得……”

    我勾了勾他,双手一摊。好吧,我承认,和他打嘴皮子比我输了我认输,被他说的浑身麻酥酥。扳过他肩,双腿向上一弓,我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问:“你知道,我最喜欢对小叔你做什么吗?”

    “请嫂嫂提点!”

    “我想……”

    他笑的很是自信风流,一副他一出马,全天下女人匍匐的德行。我腿狠狠向他下体磕去,边笑道:“我最喜欢断小叔你的根!”

    “啊……”

    “你这个风流到下流的流氓!你以为全天下的雌性,都得被你迷倒吗?呵呵,你真搞乐,你潘安在世,也不过是个待宰的种猪料!”

    “你……”离歌的脸骤然垮下来,折扇护住羞人处,愤懑看向我。从他招通房丫环开始,便没有谁能抗拒他的魅力。如今,是第一次吃瘪,还是败在一个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过去嫂嫂的手中……

    “怎么?痛不痛?哎,我该更用力,一口气断了根,免得你再祸害女人。”我抖直了短鞭,恨恨看向他。死男人,典型的西门庆!

    “嫂嫂你可真不听话!”

    “自诩风流的小叔,我这是在教你一个为人处事的道理。不要太自负,不要太自恋,不要以为是个就得爱上你!”

    “我记住了……”

    “那就好!”我拣那飞机架,却已经折断了。

    离歌的兵力已将我重重包围,而我的先头兵不能轻易着陆。备战的弓箭变少,他们的援兵在增多。局势由优慢慢变劣,我恨恨咬住红唇挣扎……

    “嫂嫂,看样你是飞不起来了!”离歌笑的很浪荡,眼眸把我拨的精光,好似我一旦失败,便沦为他的禁脔一样。

    我冷斥,“想逮我,你还是得有点本事。只知道下半身冲动的死猴子,不如一边树上去啃叶子。”

    “哎,小王心邀请嫂嫂来我鹰野做客……”

    “那个鬼地方啊,我是不想去了。”我将短鞭绕成螺旋桨开关,据月老说过,这个神鞭不仅能杀敌,练功,还能护身。只不过,他的神效发挥不能超过5次,否则这神鞭和普通的鞭就再无区别了“所以,你自个回吧!”

    我的短鞭如神助般抵御敌兵,甩起鞭,如跳舞,在身前画成八卦图随后,脚下蹬,我骤然飞起身……

    “你……”离歌刹那被惊到,不解地瞥向我。

    “小王爷,她飞了。”

    “小王看到了,不愧是我誓言要得到的女人,有个性!”离歌的青扇,向半空一抛,精准打中我脚踝。我微吃痛,忍住这侵袭,忽然,他如一阵风般卷过,把我卷入怀中带离了湘江北岸……

    只觉得一阵清风,夹杂他的体香,把我卷到了对岸。路青霖早下达命令将兵将驻扎在十几里外。

    而我,庸懒倚着那颗树,呼吸着丛林中的新鲜气息。披头散发的打着哈欠,揉了揉疼痛的脚踝。死东西,最擅长暗算,临走,还得给我撇一破扇子。有这种下流小叔,我和他亲才怪……

    “啊……”揉的很痛,我微呼。他骤然从一颗树上飘落,在我跟前蹲下身,脱掉我的靴子替我温柔按摩。

    “不能用力按,要有技巧。”他替我有规律地按摩,从地底下挖出一坛酒。嘴灌一口,喷一口地柔。

    “还疼不疼?”他耐听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心疼的调调。我抬起眼,看着那平凡甚至有些死板的脸皮,很是不自然。“疼”我故意喊叫。

    “疼?怎么会疼?”他忙松开手,不敢再使劲,吓的脸色苍白。

    “疼死我了。”我故意大叫,挤不出眼泪,挤的眼圈通红。用来吓吓这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坏蛋!

    “不疼,不疼,我来抱抱。”他忽然轻柔按住我纤肩,把我纳入怀中,像从前一样轻柔拍着我脊背,怀中的温暖包裹着我。还记得第一次时,我在冰冷的丛林中,捧着书时,他就这样抱着我……

    岁月的蹉跎,却抹杀不掉那段美好的记忆。他虽地我也无情,但却始终温情多于一切,这样默默的相守,又是何必?

    跨越那一道鸿沟,真有那么难吗?承认喜欢我,胜于顾姗姗,要一辈子照顾我,真的比天塌还难吗?

    这个银发的笨蛋,比谁都聪明,却也傻的可以,和我的丹苏一样,是个傻男人,是个脑子不开窍的傻瓜!如果忘不掉,那就不要忘了!如果不能不爱,那就爱好了!就算错了,我们一起错,粉身碎骨又能怎样呢?

    “风流……”我枕入他怀中,试探地叫。

    他身子一顿,忽然将我推开,勾起尴尬的笑。“将军,我们该回营账了。再迟了,恐怕不太好。”

    “风流。”我一把扯住他衣袖,看着他的眼眸。那分明是朵桃花,就算再掩藏,也掩不住那月般的风华。

    “将军……”

    “做我的军师,真比做轩辕太子好吗?”

    “我不懂将军在说什么?”

    我勾起苦涩的笑,偏的噌入他怀中,盯着他的脸,和他一字一句地说清楚。“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条是别再躲我,一条是彻底远离我!如果留下,就撕开那张难看的脸皮,一起回到从前!如果不能,那就彻底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不要来找我,不要再帮我,不要再暗地中替我做一切。也不要替我披衣服,抱我上床,不要替我擦眼泪,什么都不要……只要当从没有

    “将军……”

    “怪我戳穿是吗?怪我戳穿了,或许连这样都不行是吗?可我要说,风流,我不要这样的折磨!我不当她的替身,也不要你为她守活寡!”我不要活在她的阴影下,享受他的温柔。让我像鬼一样来回于午夜中,活的自己不像自己,掩藏了月夜光辉……

    “咳咳……”

    “要我,或许忘了我!”做回他的轩辕太子,好好为他的王朝打拼。别这样一味的叫我依赖他,我不想,也不愿,不想去等等一份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也不想去用生命书写一段美好的悲剧……

    “咳咳,你喝醉了!”

    “那便是我喝醉了,听错了。”

    我一把扯住他衣领,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眸。没有任何回族的余地,“你说过看了你的脸,就得把身和心都给你。我把身和心都给你了,你要不要?不要,就别再浪费时间,别再耽误你自己。”我的眼圈依旧那样红,坚强的叫他心疼,叫我自己也伤心。越是倔强,越憋着泪,越觉得孤单……

    要亲手去推开第一个扶植我,叫我依赖的他,真的好难!我转过身,看向树尖,感觉一片片的叶飘落肩上,沉甸甸的。

    他没有作声,只是端起酒坛,第一次酗酒。

    很少见他这般放纵,灌酒成糜。

    酒一点点顺着他的下颌滑向喉结,挣扎于暗和明之间,异常的难熬,疼他,却也怨他,怨他的徘徊,怨他对我的好,怨他总那样柔情以对,一次次想忘却忘不掉……

    “我来喝,你回答!”我一把抢过他酒坛,“咕咚”“咕咚”喝酒斜睨着他,逼他做出一个抉择。

    “要我,就把那脸皮摘下来!”

    他静静看着我,眼底复杂。

    “我不求你天天的在我身边,只求你心里有我就行。你偶尔来看我心来爱我,比得到天下都强!”我渐渐转过身对上他的惆怅。凑近前吻了下他嘴唇,”为什么我们要活的这样累?

    他轻揽住我,回吻。

    “为什么,我们要爱的这样阴差阳错?”

    他深深吻住了我,将全部的气息都给了我。将浓烈的思念和疼痛,化成这个深吻,向我缠绵的传递。

    “轻松的爱好不好?”爱丹苏,爱风流,爱他们我付出了全部,却一个比一个叫我爱的疲惫,爱的伤痕累累。

    “青儿……”

    “把那个破脸皮撕下来。”我含糊不清的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把那脸皮撕下来,变成全天下最是比月更皎洁的容颜。银丝缓缓地倾斜下来,令人迷醉的脱俗美,一次又一次震动我的心衔。

    为了我,他挣脱了初恋的束缚。为了我,他变回了真正的自己,强迫自己面对感情的背叛和转变。也是为我,他才变的眼角有了愁,眉宇有了悲,唇瓣含了秋风,一张月华绝颜这样清冷……

    “呵呵,我喜欢这样你。”我忽然努起嘴,跟他撒了下娇。抚了抚他的脸,赞叹地补说:“喜欢你比画还好看的脸,比陶瓷品还精致的脸,喜欢你像以前一样,一模一样……”

    “亲你真是个小妖孽!”风流勾起嘴唇,倜傥风流。将丛林一点点的照亮,映射天地。

    “你才是个大妖孽!”

    “一个叫我变成坏男人的小妖孽。”他揉了揉我脸颊,在我鼻尖中吹拂着香气,“你这样坏,我却还舍不得你。”

    “我不坏,最坏那个是你。你这个一直躲着不肯承认感情的坏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一下下锤打他的胸膛,他便那样瞬势将我纳入怀中,很是轻柔地呵护着我,温柔的像一潭春水,始终把我这颗糖果一次次的融化。“好,我坏,你打吧,使劲的打,打到你痛快为止。”

    “我要打死你……”

    “打死了,作鬼也要跟着亲。”

    “好,我们人鬼情不了。”我边锤他,边搂住他的颈子,和他亲吻起来。好想念他的味道,好喜欢他叫我“亲”时的温柔风趣。好喜欢他的情趣,他的呵护,他那无赖邪恶勾魂的气质……深深的吻,深深的情,依偎在他怀中,感觉丛林的风吹过我和他的嘴唇。感觉这一刻,一切才好起来,我的生命才燃起,桃花才绽放。

    第69章相爷弃爱

    那日,喝的酩酊大醉,一个香吻持续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风流才打横抱起我,回到了营帐中。路青霖端着酒壶,边饮酒,边等着。远远看到那一幕,下意识眉头紧锁,那懒散神情全然不见……

    “风流,我的头好晕啊!”我躺在怀中,一个劲乱动。

    风流温柔将我的头枕入他胸膛,轻嘘,“乖,一会儿喝点醒酒汤。”

    “你的躯体好软,我想吃。”我醉醺醺的开始胡乱冒话,风流听了,脸上一红,忙将我那作乱的小手握住,“亲,你再乱碰,我会趁人之危。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好色鬼,可别叫我破例。”

    “啊,我想吃你……”

    “嘘,你再喊,整个军营都快听到了。”见我这般耍酒风,风流也很是无奈。将手抵住我嘴唇叫我先衔着,匆忙撩进帘账,把我放到榻上,替我喂了醒酒汤……

    营帐外,路青霖一直那小酒壶喝酒,心中倒有些堵塞。他的初夜,可是光荣奉献,可某人似乎并未意识到该把他当成入幕之宾。

    艾将军的入幕之宾,多入过河之卿,而且个个皆极品,他倒并未贪图个名分。可是,甚至连其中之一都算不上,这倒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挫败。

    吃了,然后穿衣裳走人。

    剩下他,一个堂堂的相爷,在营帐中胡思乱想。明明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而今却颠倒了过来,他可成了小怨夫。

    除了当初那一个,这是唯一一个,令他动心,令他觉得再对雌性有兴趣的女人。可惜,哎,端起酒壶灌了灌,“太花心!”花心的艾将军,却偏偏有花心的资本,有时妖艳,有时叱咤,有时睿智,有时还带着点小可爱。即便从未对他可爱撒娇过,可路青霖依旧知道,撒娇时的艾青青,定是个叫人疼进心坎的小宝贝……

    正是伤痛过,才不敢轻易去招惹女人。

    而这一次,又阴沟里翻船,还翻了只碰碰船。栋梁相爷来陪将军打仗就算是惊动朝野,而今又发生了那般非比寻常的关系。一向顾全大局,胸才伟略的路相爷,也陷入了那该死的勾人的情网。

    “花心的艾青青,本相该拿你如何?”独战不太可能,放弃却有些可惜。即使他从不承认,可惜心还是动了。

    “哎!”他连连叹息,连连喝酒,酒中有了酸味。看到花骨朵从门外蹦蹦跳跳归来,一手撵着残花,一手拽着裙摆,那笑的两颗小酒窝绚丽的勒。

    倘若他进去,凭他上淘气的性子,看到那银发美男,定是掀起轩然大波。他的毒术,堪称天下第一,一气之下那满军营士兵统统毒杀,那这仗还如何打?思绪再三,路青霖将花骨朵拽到他营中……

    “朵朵,喝不喝?”

    “不喝,好辣的,亲亲美娘叫我不准喝酒。”花骨朵疑惑地抬起眸,纳闷路青霖招他过来为何?

    “醉酒很好玩,像飞一样哦。”路青霖竭力诱惑。他喝醉了,便浑然不知了。睡上那么一觉,但不会闹翻天了。

    “我不喜欢飞,朵朵喜欢亲亲……亲亲美娘。”

    “醉了,也可以梦到很多和你亲亲美娘的事。”

    “为什么要做梦?我去找亲亲美娘做啊。”他很喜欢那种感觉,比飞要刺激。浑身热乎乎的,感觉鼻血要喷出。尤其吸奶奶,摸那软绵绵的躯体,比试任何的毒药,都叫他有浓烈的兴趣……

    那两片红红的唇,比樱桃好吃,他喜欢!那浑身的香气,比饭菜好吃,他每天都想去舔一舔的。总之,他很喜欢搂着他亲亲美娘,搂多少都不烦……他刚打算离开,路青霖一把将他拽坐下,问:“那喝不喝茶?这茶可是她最爱喝的!”

    “什么茶?””杜鹃花茶。””亲亲美娘爱喝?”

    “对,花中此物为西施,喝了可养颜。”路青霖将茶端向花骨朵,他大眼睛提溜一转,便又要起身,“那给亲亲美娘喝去”

    “别……”

    “为什么?”

    第70章要成亲了

    夜渐深,帐篷中阴冷。我披着披风,端起一杯茶,边喝茶边研究湘江地形。风流用过晚饭便和萧然一同离开,听说暂时先见那个蒙古来的特使,商讨轩辕叛徒如何处置?冷风萧瑟,以热茶来抵御风寒。

    “这茶……”我低眉,看了看那茶叶的色泽,再嗅了嗅那茶香,总觉得缺少点丹苏味儿。丹苏沏的茶,总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叫我喝了能精神百倍。而那普通的茶叶,经他一双巧手,也能沏的清香四逸……

    皱了皱眉梢,瞥向账外的月色,捧着书简,心中又开始担忧起了丹苏。丹苏为何还不醒?毒解了,好好被褥用不着,我每日去他床边守着,他却依旧像小猪一样睡。一向是他照顾我,而今是我照顾他,难道亲爱的丹苏还上瘾了?

    将湘江图研究了有一会儿,我悄悄收拾起来。刚打算出帐篷去看看丹苏迎面扑来了阵香,感觉是折扇煽起的风……

    “出来吧!”我倒退两步,冷冷命令。

    从帐篷外,立刻影出一抹身影,不必细看,光凭他躯体的香,便能猜测出这是那只纵横丛林的花蝴蝶。片叶不沾身,还到处尝鲜的种马!他饶风流地摇起折扇,向我脸边煽风,身子顺势凑近……

    “嫂嫂,小叔这厢有礼了。”

    我抿了抿唇,伸腿将木棒踢向一边,向他展开一抹不算友善的冷笑,“椅是没有了,想坐,只有席地而坐了。”

    “嫂嫂对我好似很冷淡,何必这般据人于千里之外?”

    “对于一个深入敌营,三更半夜进我帐篷的男人,我还需要热情的献歌,献舞,外加给你献一次身?“笑话,即使当初的离洛,也没有这种待遇,更何况是他离歌!我将案上的东西全一团撵碎,不给他剩下任何可以带走的东西……

    “嫂嫂句句话中都带刺,可刺的我心淌血啊。”

    “哈,你是来偷战略图的?”

    “不,我是来偷人的!”他顿了顿,眼眸始终暧昧地凝视我,“偷一个一直叫我魂牵梦绕,好,吃不好的女人!”

    “那恐怕像走错地方了,偷人该去哪家大户的后院,或者青楼妓院,你偷到我军营来就不对了。”

    “可我偷的女人,恰恰在这军营中。”

    看清他的明示,暗示,我狠剜了他一眼,“那你倒说说看,你想偷的女人姓甚名谁,我改日送到你房中。”

    “她叫……”

    “只要不是本就好!”

    “可惜呀,可惜,她的名便叫艾青青!”离歌忽然凑近,自诩风流地以折扇勾起我下颌,叫我看清他那英俊的脸。帅,并不是极品,而那风流倜傥,撩人轻佻的气质,才是女人爱极的致命武器。

    “哈哈,你还真敢!跑到敌营来招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招来的可能是万箭穿心吗?”我笑的很魅惑,有些冷,也有些妖娆。害羞早就不会了,叫只叫别人害羞。面对这种身经百战的种猪,除了嘲讽,只剩讥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得到嫂嫂,哪怕叫小王下一刻入那黄泉路,我想我也会甘之如饴。”

    “天下论谁最无耻,小叔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脸皮厚,你哥可不如他,他真该尽快伤好跟你学习学习。”

    “小王当这是嫂嫂的夸奖。”离歌将折扇向我身前移,动作轻佻,意在撩拨。“嫂嫂,不如和我……”

    “和你芶且?”

    “何必说那般难听,自然是风花雪月一番!”

    “我想你满脑子大概也只有这种狗男女的勾当!”我不太善良地揭穿他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推开他放肆的手,“啪”清脆给他一巴掌,“深更半夜来找我偷情,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那小王现在补问,嫂嫂,你可愿意?”

    我字正腔圆地回道:”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而且想作呕!”

    “嫂嫂是怀孕了?我何时和你已经交好,叫你腹中结了朱胎?”

    听完,我捂嘴作势要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人,垂涎我垂涎到这种田地,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跟他叫绝。

    离洛那闷马蚤男,怎么有这种弟弟,“哎,我还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种,不过敢肯定,不是你的!”

    “嫂嫂……”他眯起眼眸,很是郁结。看我真的有些作呕样,心中负气,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似乎只能独守空房。我说那话,叫他心中不舒坦了,好象我给他扣了顶绿帽子一样!

    我笑,”你不是想斥我两句不守妇道吧?”

    “小王倒是想说来着,却被嫂嫂给说了。”

    “像你这种种马,人见人上还有资格说我不守妇道吗?至少,不爱的人我从来不收,爱的人,我才奋不顾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爱不爱,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欲望的,都得苟且一番,这就是下半身肢体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体动物……”

    “嫂嫂,你我还不是一种人?”所以才堪称绝配!他有些后悔,当初王兄娶妃时,为何没有来?见到如此绝色个性的嫂嫂?

    “不是!这是人和禽兽的不同!”

    “我倒觉得,我们都是禽兽,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离歌笑着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牵扯成一种人。既然他那样无聊,我也懒得和他斗嘴。从案上端起一杯茶,递到他手边。“小王爷请喝茶吧!”

    “如果连你一直入茶中喝,我会更爱喝。”他不忌讳地将茶喝了,牵过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肠,“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将王兄踢下宝座,陪你联手打赫莲,解一解你当年的仇,如何?”

    “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我不需要!”

    “嫂嫂难道不觉得,你我是天生绝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缘,从未想过要做王,为了你,小王倒可以尝试。”

    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的直觉的这小子好没良心。这只花蝴蝶,一旦采了蜜,就得飞到另一朵花边。指望且停驻在某一株花间,那根本是痴人说梦……哪儿有甜头,他便得擒着裤管冲去采摘……

    “听的我浑身这个冷,茶也喝过了,我给你时间逃。超过这个时间,我的大军或许会把当成蜜蜂一个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难而退,继续对我横加勾引,“嫂嫂,对我这般的美色,你当真半点不动心?”

    “动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颌,将折扇遮住他的半边脸,“不过,是动了杀心。”抽出短鞭,冲着他狠抽一鞭子,离歌纵然躲开。飞身跃起,走过壁画,不停给我飞吻,“嫂嫂,别那般无情嘛!”

    “杀了你,是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杀了我,嫂嫂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脚踢向他下体,他急忙躲开,“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坏了,嫂嫂没有快乐,我们将来如何有小宝宝?”

    “离歌,我彻底被你恶心到了。”

    “呵呵,小王说的全是真话。我真是想见一见,嫂嫂怀着我的孩子,驰骋战场的风采,一定很有趣。”

    “你确实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扬起短鞭将案边的墨打洒,甩着墨“噗”溅了他满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是怕脏,尤其怕你这种脏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许还实际些。短鞭挥起,军营开始吵闹起来,火把燃起,离歌见势不好,骤然揽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暧昧道:“小王爷平生的第一个愿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帐篷外,传来他那发誓般的话音。我皱了皱眉,笑着冲天幕大声喊道:“你能不要命吗?”

    你能像丹苏一样不要命,被挑断手脚筋,守在冰宫中做活死人吗?你能像风流一般,用生命的温柔来对待我吗?

    “离歌,你能吗?”

    “哪怕像离洛那样,在对峙战场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来忏悔,负伤千般重?我讥讽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爱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价,而被我爱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欲维持的爱,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梦醒了发现,除了躯体的放纵外,谁也不能为谁,把那颗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说,我有n+1个老公。其实,我不贪婪,倘若能有真心真意爱我的,并且我爱的,就算那n只只是1我也无怨。看着那墨黑的天幕,军营再次恢复宁静。灯盏一点点的燃起,我独自站在夜幕中,仰天长叹,“那个1到底是谁?是丹苏吗?是风流吗?是出现的,还是压轴的?”

    翌日,清晨,我很晚才起床。太阳晒了被褥,我才猛然醒来,朵朵那娃子不贪床,早早便出门去采药草。看向帐外,风流和萧然未归,我悄悄走到了丹苏的帐篷中。习惯性看一看,他醒没醒?

    “丹苏,我来了。”我笑眯眯踏进营账。

    忽然,看到床边有一抹身影,有个人背对着我。他很高,很瘦,很有型,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泄,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撑的骨架很大。转过身,露出淡泊的笑,那倾城的绝色,看的我瞠目结舌……

    “丹苏?”我纵然扑入他怀中,搂住他精腰,像小猫儿般摩挲着他的衣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恩,醒了,睡的好舒服。”

    “笨蛋,你睡的好舒服,我等的好辛苦。”我抱着他,牢牢的抱住,生怕他一仰头又给我倒了下去。

    “呵呵,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等出皱纹来?”他忽然捧起我的脸,仔细地端详,“青儿好象越来越美了。”

    “讨厌,你还拿我取笑!为什么又换衣裙了,你做丫环做上瘾了?”

    “忽然发现,做丫环那段时日,和青儿过的最开心,想再重温一次。”丹苏忽然好奇地翻出当初那身行头,婀娜多姿的在我眼前秀。我见了,笑不拢嘴,忙依偎他怀中摩挲,“你是不是又怀念当初流鼻血了?那两行鼻血,我这辈子是忘不掉的。就这样、这样,流了两行,很好玩的!”

    “怀念青儿当初的天真俏皮。”

    “那我现在不好吗?”我抬起眼,不满努嘴。

    丹苏搂住我赔礼道歉,眉宇中布满无措,“好,哪个你都好。青儿不论在别人面前怎样,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看着那淡泊如湖般的男子,对我满满的柔情,我满足地笑起来。“你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仇人眼里不是也出了西施?那个离歌,不是对青儿你虎视眈眈?”

    “你怎么知道?”

    丹苏顿了顿,似有隐晦,这几日他昏迷的状态,小卓那个大嘴巴早和他讲了。小卓说九王子是大老婆,不能叫旁人将身份地位夺了去。论身份,论长相,论气质,论温柔,他九王子都是第一。

    早晨他刚醒时,那小卓便跟他嘀咕好久。说来一个5岁的花骨朵,整黏着艾将军。还有一个相爷弃爱,念念不忘。另外那个离歌,最讨厌了,到处垂涎阴魂不散。小卓是怕他再不醒,什么都被夺走了……

    “是小卓……”

    “他的大嘴巴还真不是假的!丹苏,那个离歌就是一个种猪神经病!”我很不客气对他施以评价,若不是他,我的丹苏能无缘无故昏迷,在鬼门关徘徊一圈?昨晚没杀了他,都算便宜了他。

    “很少听到青儿这样评价一个人!”

    “他离洛更可恨,现在我只希望离洛那个混帐早点醒来,把那个小蹄子和他,统统扔出城门外。”

    “你对王稍微改观了一点点。”丹苏尴尬笑道。

    “不,我是想继续折磨他!”

    “行了,奴婢知道青儿你的心思。放心,我不会再任性?为,死过一次,才知道能留在你身边就是福气。只要青儿喜欢,你收谁我都不会阻拦。”一觉醒来,前尘往事成了过眼云烟。当初的计较,吃味,如今都看的淡了。如果那时他死了,也就什么都不存在的。活了,也想开了,有更多的男人来爱他爱的女人,或许并不是一件绝顶的坏事……

    “这也是你扮女装的原因?”我忽然发问。

    “算是吧,至少不会被当成情敌追砍,也少了麻烦。”丹苏故意和我逗笑,撩开了裙摆,看着腿上又生出的毛,“算了,奴婢再委屈一次,青儿你再帮我剪剪腿毛吧,怕以后我真嫁不出去。”

    我脸一下憋红,想起当初的糗事。

    我竟然剪了个大男人的腿毛,还说不美观,怕他嫁不出去。我抬起俏臀坐入丹苏的怀中,挑几根丹苏的腿毛,“不怕嫁不出去,我娶你呀!改明儿个找个黄道吉日,我们就成亲,丹苏好不好?”

    丹苏忽然勾起恬静可爱的笑,“青儿说的算!”

    “到时,你戴凤冠霞帔,我穿喜袍好不好?”

    “好!”丹苏先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抽筋。我夜总会么,他都依,哪怕是离经叛道,不符合常理,他也要使劲纵容。

    “我抱你上花轿好不好?”

    “好……可你抱不动!”

    “那我背成不?”不知为何,我又开始想办一场荒唐的婚礼,符合我和丹苏本是荒唐的恋爱史。

    “不会也是你出去陪酒,我在洞房中候着吧?”

    “没错,没错,你太聪明了。然后我天天都可以剪你腿毛,给你修腿,像以前一样让你流鼻血。“近来被朵朵那小东西催的鼻血量比较大,我忽然怀念当初的丹苏了,一物降一物,真是天道轮回……

    “好!”丹苏嘴角再次抽筋。

    “以后我们生了宝贝,叫他喊你娘,喊我爹,哈哈哈……”

    “青儿!”丹苏忍无可忍,抬起我下颌,淡泊的眸也变成焰火烧火燎,“这个我不准,必须叫我爹,叫你娘。”

    “丹苏,你和我凶呢!”

    “只能喊我爹,我是男的!”丹苏可爱地和我辩驳。我耸耸肩,拽了拽他裙摆,“可你穿着裙子。”

    “那也是男人!”

    “我一直以为你是半男不女嘛!”

    “青儿,你是故意的!”丹苏努起嘴,很生气看着我。那双花般的美眸漾满水气,和我满床的打滚追逐,瘙我的痒。想想也该是时候,和丹苏成亲了,不能再叫他等等,总不好到时带球嫁。

    鹰野王宫中,离洛常卧榻间,昏迷不醒。自从那一剑开始,鹰野便开始动荡,后宫争权夺势,离歌把持朝政,乱成了一团。

    鹰野王虽是野蛮霸道,邪佞阴险,却是个难得的治国奇才。少了他,朝堂自己风云涌起,小杜鹃也开始愤愤不平。

    近来独守空闺窒闷,便搅上了离歌。以前便侍奉过他堂哥,遇到了离洛才发现更具王者霸气,于是才跟来。

    孰料,却成了个活死人!近来又勾搭上离歌,偶尔去快活,才发现没有男人的日子生不如死。开始对离洛有了厌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他若死了,离歌登基,她能偷偷改嫁,过得岂不是很好?

    可惜离歌顾及兄弟情深,只想他昏迷便好,不想要他的命。小杜鹃以为这是他不肯纳她为妃的托词,便偷偷在熬好的汤中下了砒霜……

    “王,来起来吃药了。”他酥胸半露,风马蚤的很。抬起离洛,硬向他嘴中灌,趁着四下无人,正好对离洛下了毒手。

    “咳咳……”离洛咳了两声,感觉嘴中有奇特的味儿,艰难睁开眼眸,凛冽地看向小杜鹃。他一慌,便将全部的药全灌入他嘴中。“王臣妾不想守活寡,你死了,我便可以真正做王妃了。”

    “你……咳咳……”离洛含恨地看向她,满眸的哀怨。那犀利如鹰的牟,染着血色,“啊,你别瞪我,谁叫你不肯立我为王妃”

    “小杜鹃”

    “你死了,我会多替你烧些纸钱的!随后,我会送那个艾青青陪你下黄泉,叫你们双宿双飞。”看着离洛嘴角逸血,小杜鹃忙吩咐身边人将离洛裹着破席子抬出进了荒野扔掉……

    荒野中,破席子扔到一个个坟堆边。

    风很冷,卷着打雷声,纷纷下起雨,渐渐转为瓢泼大雨,刮的席子向水沟中滚去。席子敞开时,离洛已开始七孔流血……

    渐渐看着天幕,雨哗哗落下。

    他孤独地在荒野中,任躯体被雨水淋透,任风将他刮向万丈深渊。

    那俊美冰冷的脸,惨白无血。发丝撩在嘴边,血色妖娆。一动不能动只有任其摆布。临死的刹那,他的心,在想什么?

    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美的动人心魄。脱离一切,这般面临死亡,他才真真正正体会到,那颗心,如今单纯为谁跳?

    眼角,渐渐落下清泪,那是痛到极致的泪。没有谁看到,一代帝王,九五至尊的他,却为那一抹柔情,而落下了泪。

    令他痛的,不是死亡,而是那份惋惜。令他悔的,不是失了江山,而不会爱!在爱恨中徘徊,千百次的撕裂心肺,刺人时,何尝不是在刺自己?

    来不及忏悔,来不及弥补,来不及享受爱的滋味,便这般仰着头,听着雨声,渐渐地沉睡。甚至连眼眸,都闭不上。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那个人。

    第71章怀孕

    大雨倾盆的下,淋的地面又湿又滑,淹了荒野的矮草,也叫峡谷的路开始难走。顺着峡谷向下爬,草药是采摘不成了,花骨朵只有扁扁嘴,赌气地下了山。摘了诺大的树叶遮体,雨中视线朦胧,途经荒野时只见有一个人躺在破席子上,脸上青黑,奄奄一息……

    半响,一阵大风将席子刮飞,离洛的身子被雨淋的冰冷。花骨朵渐渐凑近前,将离洛扶起来,扛上了肩。

    他是没有好善乐施的神医之名,也没有菩萨的心肠。只不过,见这个男人刚刚中了砒霜的毒,想试一试能否起死回生,挑战一下极限罢了!若是死了,那是他的命。若是活了,他保不齐还杀了他,这是他的老规矩,以命抵命……

    “你不准死!”花骨朵眯起镇静自若如琉璃的澄澈大眼命令道,仿佛是阎王爷叫他三更死,他偏要留到四更试试看。

    “我要用你做试验!”他笑眯眯的露出两个小酒窝,用大片的树叶,将他们两个遮在其中,抵御漂泊大雨的侵袭。沉甸甸的雨珠打在离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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