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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第3部分阅读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 作者:po18.us

    有!

    楚旭尧猛地转向东方烈,刚好与正兴味盎然的研究楚旭尧表情的东方烈撞了个对眼!

    “把你的妃子婕妤什么的乱七八糟名号的,总之是你的女人,全部都叫出来!”

    “啊?全、全部?!”东方烈不可抑住的惊呼,惹得无数美女关心的侧目……

    今个,是百花会的最后一日。东方烈看着仍不死心的楚旭尧,万般无奈:“朕说啊,旭尧你该不是着魔了吧你!为了你那个神秘的女人,竟把朕好好的百花会给搅黄了……你干嘛瞪朕啊,朕说的可都是实情啊!到底是什么女人竟值得你执着成这般,不找出来就誓不罢休?该不会是得罪了你吧……”

    闻此,楚旭尧眸色蓦地加深,里面的波涛不断翻滚。可转瞬间又恢复如常,似乎不曾掀起丝毫的波浪。

    “天啊,该不会真的是被朕说中了,你要找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将你给得罪了?!”楚旭尧的异常怎么能逃得过东方烈的火眼金睛?东方烈一下子跳到楚旭尧面前,万分惊愕道:“这世上真有敢得罪楚爷的女人?真是不敢想象!佩服,佩服!”

    楚旭尧别过脸,继续在众美女中搜寻着那张令他恨不得撕烂的嚣张至极的脸。若是错过了这个百花会,他或许真的是再也找不到那个连名字甚至是相貌他都不太清楚的女人……

    “臣妾参见皇上。”暗香浮动,一个娉俜袅娜的宫装美人停在了他们面前。

    “哟,絮儿,你怎么来啦?”东方烈坏笑着一把搂过娇小的柳如絮,惹得柳如絮一阵娇呼。

    “表哥……”柳如絮羞红了脸,娇嗔着捶打着东方烈厚实的胸膛:“表哥坏死了,难道不喜欢人家来吗?那好,人家走了,不理你了……”说着,就作势要起身离开。

    东方烈惩罚性的在柳如絮微翘的臀上捏了一把,惹得柳如絮又是一阵娇呼,小脸更是红的滴血,看的东方烈哈哈大笑。

    “表哥你、你真是坏透了!”羞愧的鸵鸟似的连头带人埋进东方烈的怀里,惹得东方烈又是开怀大笑。

    东方烈的笑声再一次吸引了众美人的目光,无数条嫉妒的目光于瞬间直射东方烈怀里的柳如絮,恨不得冲上前将这个狐媚子从皇上怀里给拽出来,然后换成自个在俊美无俦风流俊逸的皇上怀里享受恩宠。

    “表哥……”

    “什么事啊?朕的好絮儿?”东方烈凑近柳如絮的耳边,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全数吐在她敏感的耳蜗里,而后煽情的含住她小巧的耳珠,添吮吸咬,极尽挑逗之事,刺激的柳如絮浑身不由的阵阵颤抖。

    “嗯……别,那么多人在看呢……嗯……表哥,求你件事……”东方烈不愧是阅女无数,经验丰富,仅仅是这样就将柳如絮侍弄的情潮暗涌,娇喘吁吁,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什么事?”东方烈未停下,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手不安分的游移于她的后背,唇也继续下滑,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他的专属印记,丝毫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表演春宫戏。

    众女被这一幕弄的面红耳赤,羞怯的捂上了眼,却又按捺不住的从手指的缝隙中窥视这煽情的一幕。

    “哦啊……表哥,自从臣妾……进宫嗯……就再也没和妹妹……相聚……臣妾心里头想的慌……希望皇上恩准……让妹妹进宫与嗯……臣妾唠唠家常……表哥,你、你怎么了?你为何这般看臣妾?”见东方烈停了下来,直直的盯着自己,柳如絮心里不由得一阵惊慌。他、他看出什么了吗?

    “哈哈哈——这有何不可!来人,去请王爷王妃!”

    “喳!”

    上挑,勾笔,over!放下炭笔,吹了吹纸上的炭削,浅笑盈盈的瞥向不远处那位早已伸长了脖子,急不可耐的东方遥。

    “媳妇,你是不是画完了?真的!快给我瞧瞧,给我瞧瞧……哇,媳妇,你好好厉害哟 ̄ ̄真的好像啊!媳妇,他、他真的好像好像……”东方遥惊奇的捧着画纸,一眨也不眨的瞅着纸上与他相似无二的画像,口中啧啧有声,对溶月的崇拜更上一层楼。他的媳妇真的很厉害,不仅会做那叫……叫蛋……哦对,叫‘蛋蚣’的玩具,帮他打了好几只小鸟,没想到他媳妇还会画画呢!他敢说,他皇兄宫里的画师都赶不上她媳妇的画的画好!找机会,一定要向他皇兄炫耀炫耀!

    “媳妇,你教我画好不好?我也想学,你教我吧,教我吧……”东方遥撒娇的摇着溶月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她。

    又是这种小狗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要东方遥露出这种神情,她溶月就注定毫无招架之力!真怀疑要是哪天东方遥用这种神情要求她跳海,她会不会迫不及待的蹦着高的往海里面跳?挫败的重新拿起笔,抽出另一张画纸,虽然知道是对牛弹琴,可她还是对着一脸认真的东方遥,一遍又一遍的讲授着……

    “王爷,王妃。”刘福恭谨的在门口垂手而立,毕恭毕敬的轻声唤着屋内‘玩’的不亦悦乎的两人。

    可不是玩吗?刚开始溶月是十分敬业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教着,尽管对方总是眨巴着傻傻的大眼,一看就是一副啥都听不懂的模样。可到最后,令溶月怒从心头起的是,这个扬言要学画的人竟然在她讲课的时候睡着了,还打呼噜!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支饱蘸浓墨的画笔让主人动作潇洒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至极的弧度后,落在了东方遥那张英俊的脸上,不消片刻功夫,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于某人脸上光荣的诞生了!

    怒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止的狂笑。笑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东方遥,待东方遥搞清状况后,亦拿起画笔追着赶着往溶月脸上涂色。这就是刘福刚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什么事?”

    “宫里面传话了,说是宣王爷和王妃进宫。”

    进宫?!溶月有些惊诧,没事让他们进宫干嘛?

    “啊,差点忘了!”东方遥一个高蹦起来,拉着溶月就往外奔去:“百花会,百花会!媳妇快去看热闹……”

    “啊,先换了衣服再走——”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十二章注定的相遇

    “旭尧,依朕看,就算了吧!咱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跟一个女儿家家斤斤计较?退一步海阔天空,咱大人有大量,肚里能撑船啊!”看着垂头丧气,在一旁不断喝着闷酒的楚旭尧,东方烈忍不住开口劝道。

    “玩你的女人去!别管我!”烦躁的嘟哝一声,楚旭尧将一杯烈酒再次递到了嘴边。找不到那个女人,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的烦闷。难道我楚旭尧真的是小鸡肚肠的人,不报那辱骂之仇,就不肯善罢甘休?思及至此,他的心情更加的郁闷了。

    “唉,朕说你……算了,不管你了。”悻悻的撇过头,东方烈将目光再次游移在众多美女之中。这个楚旭尧,到底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而东方烈怀里的柳如絮则燥红了脸,忿怨的瞅了眼楚旭尧:这个楚爷,说话还真没遮拦……

    “遥王爷,遥王妃到——”

    一声尖细的太监嗓音让整个御花园霎时静了下来。众女无不伸长脖子,好奇的看向那传说中的傻王爷和那嫁于傻子为妃的‘悲惨’女人——溶月。

    “媳妇,快看那里!我告诉你啊,那里的鸟可多着呢!等着改天,咱俩就拿着你做的那个‘蛋蚣’来打鸟好不好?好不好嘛,媳妇——”

    天啊,东方遥,拜托你行行好饶了她吧!众多瞩目的目光怎么让她觉得像是领着猴子拜年似的?难受啊……!

    “媳妇——你快答应吧,答应吧!再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见溶月不应他,他突地朝溶月身上一蹦,像无尾熊似的一下子挂在了溶月身上,害的溶月一个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踉跄了几步。媳妇你再不答应我就哭!媳妇最怕我哭了,只要我一哭,媳妇就什么都肯答应我!东方遥自以为得意的在心中想着。

    四周围传来了一阵阵压抑的笑声。众女在发笑的同时,也深深的同情着不幸的溶月。命苦啊,居然嫁了这么一个傻子!如果换成她们,恐怕早已经羞愧的抹脖子了!

    饶是溶月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红着一张老脸,溶月冲着挂在她身上的东方遥磨牙切齿道:“乖,下来,我答应你就是……”

    “好咧——媳妇答应了!”欣喜的从溶月身上跳了下来,东方遥高兴的又蹦又跳:“那,媳妇,咱明天就来!我告诉你啊,媳妇,那片林子有好多鸟窝啊!等明天咱俩过去,你就像上次那样,光着脚丫子爬上树去将那鸟窝掏下来……”

    刷——齐刷刷的目光整齐划一的朝着溶月的方向扫来!众人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真看不出啊,她竟是那样的女人!没教养!众女鄙夷的看着溶月,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圣母玛利亚,快来带走她吧!她今个是丢脸丢到太阳系去了!如果现在地上有条缝,那她就是削减了脑袋也要往里头挤!

    “遥儿,又再淘气了不是!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淘气?”东方烈饱含笑意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成功的将东方遥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东方烈的身上。

    “皇兄——”东方遥拉着溶月的手,兴高采烈的朝着东方烈所在的位置跑去。待到东方烈的跟前,万分不悦的将东方烈怀里的柳如絮给拽了出来,随即换他在东方烈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又遥又晃。

    “行行行,再摇下去,朕的脖子可就要断了——”拉开东方遥的手,东方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东方遥的这一举动真是大快人心,众女无不幸灾乐祸的看着柳如絮的笑话。柳如絮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青着脸矗在一旁。

    待柳如絮看到一旁的溶月后,顿时将怨气发在了溶月身上:“妹妹,你还在这傻楞着干嘛!不给本宫行礼倒也罢了,怎么连给皇上的礼也省了?还不快行礼!莫让人笑话咱柳府出来的人不懂规矩!”柳溶月,我柳如絮已今非昔比!我如今可是东方王朝的一国之母,身份显赫,万万人之上!而你,却只是个傻子的王妃!你拿什么来跟我比!柳溶月,过去的帐我柳如絮会一笔一笔的讨算回来!

    真是聒噪的鸟!柳溶月仍矗在一旁冲聋子,没有反应,丝毫没有行礼的打算。

    不是她不想行礼,更不是她想搞特殊,而是她,真的是不会行礼啊!

    “柳溶月!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藐视本宫!”溶月的无视柳如絮勃然大怒,声调不由得节节攀升,尖锐的可以戳破人的左耳膜然后继续前行再穿透人的右耳膜!

    看来这柳如絮这的是恨她恨得要死,只要见了她,什么都忘了,甚至连她的如意郎君皇帝大人还在场这么重要的事也给忘了!看来,她溶月的本事还真不小,竟能让她的‘姐姐’恨她恨到几乎超然的地步!

    “柳溶月,你为何不给朕行礼?”本不想出口多管闲事的,这样看着姐妹二人吵干架多有意思!奈何场合不对,这柳如絮可是他的皇后,如今已濒临发飙状态,再这么下去,丢的可是他东方烈的脸。

    “他为什么不行礼?”溶月素手一指,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向了那指尖所指之处——东方烈怀里的东方遥。

    “放肆!他是朕的皇弟,朕准他可以不用行礼!”

    “哦,这么说来我也不用行了!”

    “怎么说?”

    “出嫁从夫嘛!”溶月习惯性的勾起唇角。眼眸不经意间淡扫,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探究的,炽烈的,闪着幽光的冷眸!

    快速搜索脑中的记忆,待与印象中的某人对上号后,溶月的双膝一阵发软,差点被惊得魂飞魄散!

    老天,你玩我!

    女人,看你这回往哪里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命中注定让他今日找到她,她躲都躲不掉!女人,你认命吧!

    在溶月无语问苍天之际,在众人为溶月大逆不道感到惊诧之时,楚旭尧挂着阴邪的笑跨步走向溶月,一把钳住溶月的纤细的手腕,阴骘的盯向溶月仍处于震惊中的黑眸深处,头也不抬的丢下句‘这个女人我要了’话后,就在眼睛严重脱窗的众人面前抱起溶月飞身而去!

    最先反应过的是东方烈怀里的傻王爷。东方遥大怒,一个高跳出东方烈的怀里,气急败坏的冲着楚旭尧的背影大吼:“还我媳妇!你这个混蛋!快回来——还我媳妇!我要我媳妇!快还我媳妇——”

    该死的楚旭尧,真是给他找麻烦!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换上和煦的笑,东方烈冲着御花园中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解释:“楚旭尧他真是爱开玩笑……”

    玩笑?恐怕不是吧?众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眸中都只看到了两个字‘不信’。不过,既然皇上说这是玩笑,那么就是玩笑!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谁敢质疑?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十三章惹到了狼

    面前这位危险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皇帝王爷面前,毫无忌惮的掳走她——东方王朝尊贵的王妃!

    楚旭尧一步步的逼近,像猫玩老鼠一般看着不断节节后退的溶月,眼里闪烁的是看到猎物的兴奋。直至溶月的后背靠上了冰冷的墙面,楚旭尧才将止住前行的脚步,两手撑在她的两侧,粗壮的手臂成功的阻住了她的逃路。

    “逃啊,继续逃啊!得罪了我楚旭尧还妄想着逃之夭夭,真不知该说你大胆还是天真?!”楚旭尧故意将脸一寸一寸的逼近溶月,说话间,潮湿而温热的气息喷撒在溶月的脸上。溶月嫌恶的屏住呼吸,撇过脸,尽量不去吸入楚旭尧那略带酒香的气息。

    察觉到了溶月的意图,楚旭尧微恼,猛地一把将溶月的脸扳正,故意将气息喷撒在溶月的鼻翼之间,使得她无可避免的被包围在他的气息之中。

    楚旭尧的举动彻底惹恼了溶月。溶月迅速出手袭击楚旭尧的要害,奈何楚旭尧似乎是早有防备,钳住她作乱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而他的双腿则紧紧的夹住溶月的下半身,想是防止她的再次偷袭。

    楚旭尧的碰触让溶月在刹那间寒了脸,她盯着楚旭尧,眼底一片冰冷:“放手!”

    溶月周围弥漫的杀气令楚旭尧感到一阵诧异。她想杀他?为什么?应该愤怒、想杀人的是他才对吧!楚旭尧万分不悦,探向她的冷眸深处,试图从中寻得些蛛丝马迹。可令他沮丧的是,除了看到冷淡疏离的冰冷外,他似乎无法谈得到她的内心一二。

    见楚旭尧没有放开她的打算,溶月的脸色更加的冰寒,看向楚旭尧的眼中也有着骇人的凛然:“大胆狂徒,你可知你所掳的人是谁!识相点的话,就快快将我送回!”

    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楚旭尧仰头大笑,讥讽的看着冷着脸的溶月:“你是谁?无非是个小小的王妃罢了!大不了我再送上十个或百个比你好上百倍的美人给王爷当赔礼就是!套用你那句话‘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想拿王妃的身份来压我,真是不自量力!幼稚的可笑!女人,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楚旭尧。”

    她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那……一开始的相遇是偶然还是……阴谋?!他冰冷锐利的眸子犀利的锁住她,想从她脸上的每个细节中找出掩饰的痕迹,然而,没有!她仍旧如先前一般冷着一张毫无表情的寒面!

    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溶月难得的解释道:“你先前提过。”

    原来是这般!楚旭尧心下释然,可转而又冷声嘲讽道:“那你还当真是狂妄啊!听到楚旭尧三个字竟然是毫无反应的,恐怕在这个世上你是第一个吧!女人,你当真以为楚旭尧的名号是外面的人叫着玩的吗?!还是你以为我楚旭尧不敢动你?!别说你只是个小小的王妃,就是东方王朝的当朝皇后,只要惹恼了我楚旭尧,我都照样不会放过她!!”

    冷酷狂狷,阴狠狂肆的表情看的溶月一阵心惊。

    看来她真的是捅大篓子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楚旭尧还说她狂妄,在她看来,与他想比,她还差得远呢!听听他那狂妄的口气,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试问这世上谁能比得过他狂妄?

    如果能倒回到初遇的那日,她定会让他自生自灭,不会多事的出手相救,更不会中邪似的对他出口不逊,惹恼了这头落入平阳中的猛虎。晚了,太晚了,这世上什么药都的卖,唯独没有卖后悔药的!

    “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察觉到溶月脸上的懊恼之色,楚旭尧的心情一阵大好。原来这个女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无惧啊,她毕竟还是有些后悔了不是!

    “那日……真对不起……我那天心情不佳,迁怒了你,实在抱歉……”这种心高气傲,优越感极重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当日的她让他面子扫地,尊严受损,今日将她掳来,无非是讨回当日受辱的面子而已!既然如此,她就放下姿态还他面子!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没必要为了可笑的面子而让自个身处险境。

    溶月的低声下气倒让楚旭尧惊讶不已。虽然已经知道她已有悔意,可她如此迅速的认错速度还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人莫不是在玩什么花样?斜眼睨着她,想从她悔不当初的神情中找出点别样的情绪,可楚旭尧有些失望的发现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是诚心悔过。

    本以为想挫败这个女人的锐气和傲骨还需费多大的劲呢!没等他楚旭尧使出丁点手段,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倒是先举白旗投降了!真是没劲!不过,她当真以为她认了错他就会大发慈悲放下芥蒂的原谅她?那她可算是大错特错了!若是他肯轻易放过得罪过他的人话,那他就不叫楚旭尧了!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认个错、道个歉就没事了吧?当真以为我会那么便宜的就放过你?”楚旭尧趾高气扬的瞟着溶月,那不屑的语气似乎是在嘲笑溶月的自以为是。

    “楚公子真会开玩笑!世上谁人不知楚公子为人宽容仁厚,虚怀若谷,心胸广阔,气量也非常人可比,试问这样的楚公子怎会与一介小女子斤斤计较?”虽然不知楚旭尧哪根葱,但恭维的话是人都会爱听的吧?

    “哈哈哈——宽容仁厚?心胸广阔?这恐怕是我楚旭尧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女人,你拍马屁也未免太不着边际了!我楚旭尧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妨出去打听打听,等打听好了,再拍我马屁也不迟!”

    连他自个都承认自己不是个善茬,看来这一次她真的是惹到棘手的人物了!依目前的情形看,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只是不知他究竟会如何对待她?

    “你想对我做什么?”稳下有些不安的心,溶月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没有丝毫畏惧的盯向他那同样没有温度的冷眸。

    溶月复杂而深邃如漩涡般的眸子让楚旭尧有一瞬间的恍惚,可即瞬那点恍惚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她做什么?这个问题他似乎没怎么仔细想过。在抓到她之前,他只想挖地三尺将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挖出来,然后狠狠的折磨,蹂躏,让她生不如死以解心头之恨!如今终于逮到她了,可究竟该怎么折磨,如何蹂躏,他心里倒是没谱了。其实也不是没谱,他楚旭尧折磨人的法子没有千种也下不了百种,随便拿出一样就够这个女人受的。可问题是,对这个女人,他似乎是有些不忍,有些下不了手……

    楚旭尧那诡异莫测的神情让溶月更是忐忑了。真是武功到用时方恨少!如若不是她自从嫁给了东方遥后,对自己放松了要求,开始偷懒倦怠,她会落得个如今这般受制于人,人为刀俎,她为鱼肉的下场吗?怨天怨地怨不得人,自己种下的苦果最终还得自个来尝!

    怀着最后的一丝希冀,她试着说服他:“可我毕竟是救了你一命啊……”

    “救我一命?!”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起了楚旭尧潜藏的怒气:“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那天你恐怕是将我当做了其他人别的人了吧!否则,就是在下到死,你也不会看我一眼,更别提出手相救了!哼,女人,想拿这个来求得我的原谅,你打错了如意算盘!本来还不想对你怎么样的,可是由刚才看来,你还是没有诚心悔过!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你想如何?”

    “如何?”楚旭尧冷笑一声,面上有些狰狞:“你不是仗着自个有些拳脚功夫就妄自尊大、嚣张跋扈吗?我就废了你的双手,再将你弄到勾栏院里,让你日日倚门卖笑,千人骑,万人跨,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如何?”

    她惹到了一匹狼,一匹嗜血、残暴、凶狠、残狞的狼!这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她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实度,因为从他的手掌不断收紧暗暗用力来看,他不是恐吓她,他是真的想废掉她的双手。古代的医疗设备落后,一旦被废,很难恢复,说不定她从此就会成为废人一个,后半生只能在男人的身下度过……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十四章 脱险

    楚旭尧的神色愈来愈阴狠,随之加在她手腕上的力度也愈来愈大,溶月觉得她的手腕几欲被那强大的力道给捏碎。不消片刻,她本是如玉般的双手就因血液的不流通而成暗紫,双手也逐渐冷了温度,凉的如死人的手一般。

    难道她溶月今日真的要毁在这个男人手里吗?她凄楚的一笑,笑自己先前的狂妄,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的自以为是,更笑自己的天真……这个世界不同于她所熟悉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对于她这位贸然闯入者来说有太多的未知之数,初来乍到,尚未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就按自己的性子一意孤行,意气用事,最终招惹了是非,陷自己于如斯险境,让自己落得个今日这般受制于人的下场!可笑她自诩深谙生存之道,却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是可笑可悲可叹!罢罢罢,权当是用血泪换来的教训吧!

    正当她对自己的双手不抱任何希望之时,从门外处隐隐传来的嘈杂声令溶月眸子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媳妇,媳妇你在哪里……”

    “皇兄,我媳妇是在哪间屋?”

    “媳妇,我来救你了……”

    遥哥哥!遥哥哥来救她了!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只要她一有难,第一个找到她的一定是她的遥哥哥!溶月的双眼泛了潮,一波又一波的暖流在胸口荡漾,冲走了她的恐惧,融化了她的冰冷。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溶月趁楚旭尧分神之计,奋力挣开了他的钳制,激动而欢喜的朝着门外奔去:“遥哥哥,我在这,在这——”

    “媳妇!我媳妇的声音!媳妇,媳妇——”东方遥循着声音,焦急的朝着声源处狂跑,待看到泪流满面的溶月后,更是不顾一切的往溶月那冲去。

    “遥哥哥!”

    在触到东方遥那一刻,溶月突地嚎啕大哭,就如于大海中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一般,紧紧的将双臂环着东方遥,整个人也窝在他的温暖的怀中,贪婪的吮吸着属于他的独特男子气息,久违的安全感和充实感让她的委屈于瞬间烟消云散。

    心疼的看着溶月苍白而泪痕斑斑的小脸,东方遥在心里更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救他的媳妇。就如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东方遥轻轻的拍着溶月仍瑟缩不已的后背,怕吓着怀中人儿似的,柔言软语,轻声慢哄:“媳妇乖啦,不怕不怕——怕怕飞走,飞走,不会再回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投射在地上的影子美好而缠绵。这一刻,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这幅温馨的画面感染,没有人嘲笑东方遥的傻气,傻话,相反的,他们为东方遥的傻话而感动,也羡慕。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在无情的帝王之家,亲情、爱情都淡的很,重的只有地位、利益、权势、荣耀……东方遥是傻,但也正是由于他的傻,才使得他的情真,情切,不掺杂任何的虚假,任何的杂质。 真情,在几乎没有情爱的皇宫中是多么的难得可贵……

    “咳咳!”最先打破这种温馨的沉寂是位雍容华贵,气势迫人的老妇。她,正是东方王朝的太后。

    如刀子般的眼神扫了一下神色不定的众人,她将龙头拐杖用力的往石板砖上狠击几下,发出几声闷闷的碰击声,听的众人的心也没由的乱蹦了几下。

    “谁来告诉哀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威严的声音中有着难以察觉的凛厉和怒气。众人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瞅向倚在门口若无其事的罪魁祸首——楚旭尧。

    为什么他们相拥的一幕让他感到刺目,心里没由的不舒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变数,让他以往的许多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比如他那一贯冰冷如铁的脸,就因为她仅仅的几句话而出现了缝隙,比如他那明明可以收放自如的情绪,却因她时有时无的挑衅而冲破禁锢,如山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再比如他对女人从没有过的可怕的执着,更让他隐隐的察觉到他并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而要找到她……这些的变数意味着什么,他或许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想不愿也不敢明白。他楚旭尧潇洒豪放,孑然一身,从不会为任何人驻足,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有了牵挂就等于有了弱点,聪明的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感到太后犀利的目光投向了他,他自嘲的笑笑,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情,跨步向前,下拜行礼:“草民楚旭尧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楚庄主不必多礼!哀家想问问,楚庄主弃东方王朝的典法于不顾,将王妃擅自掳来,究竟所为何事?楚庄主能否给哀家一个满意的解释?”

    “草民惶恐!一切只是个误会!只因王妃娘娘极似草民的一位多年未见的故人,初见王妃以为是故人到来,惊喜兴奋之余忘了典数,才贸然将王妃掳来。直到刚刚草民才知道这是场误会,冒犯了王妃娘娘,草民实在是罪该万死!”楚旭尧作势撂下衣摆,下跪认罪,虽然面上是一副惶恐状,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还带了些意味不明的嘲弄。

    太后看在眼里,也未动声色,任由楚旭尧双膝着地,叩首伏地。

    见此,在一旁的东方烈却变了脸色。楚旭尧是何等人物,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傅,除此之外,他何曾向人跪过?他骨子里骄傲至极,不愿向人屈膝,若不是他免了他的跪拜之礼,恐怕就是用龙撵来请他,他也未必会给他三分薄面。旁人不知,难道他母后还不了解?楚旭尧作势下跪只是给她母后一个台阶罢了,而他母后竟然就真的由他跪拜,这让铁骨铮铮的他情何以堪?

    歉意的瞥向伏地的楚旭尧,却意外的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豫之色。半晌,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楚旭尧起身的意思,东方烈终于按捺不住,刚欲出口,却蓦地被他母后厉眸中的阴狠和一闪而逝的杀机给给摄住了心神。顺着他母后的目光,东方烈看向了不远处相拥的两人,心里万分震惊:他母后莫不是想……

    没等他细想,太后就对着伏地的楚旭尧单手虚扶一下,语气淡然道:“楚庄主严重了!既然楚庄主也说了,刚才是场误会,如今误会也解除了,楚庄主何罪之有?只是哀家希望楚庄主能明白,误会若是给人造成了困扰,那就是错误!相信这样的错误楚庄主不会犯第二次,楚庄主认为呢?”

    “太后教训的是。给太后带来困扰,草民实在是万死也不顶其过!草民定当谨记太后教诲,不会让错误再犯第二次!”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转向不远处的东方遥,目光立即由威严而凛厉变的慈爱而温和,就宛如寻常人家唤子的慈母:“遥儿,到哀家这来。”

    听到太后的声音,东方遥浑身一震,圈住溶月的胳膊蓦地收紧,让心情已平复的溶月,心莫名的被揪了起来。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东方遥,却怔愕的发现他本是清澈透亮的瞳子竟流露出丝丝的恐惧。他怎么了?太后不是他的生母吗?他母亲唤他,他恐惧什么?

    这回换成溶月轻轻拍打着东方遥的后背,安抚颤栗发抖的他。其实溶月所不知的是,当朝太后宠小儿,而小王爷却惧太后如猛虎,这种怪异的现象在东方王朝已不是什么秘密。而据从宫里传出的八卦说,小王爷本来也不是个傻子,不仅不傻,而且还聪明伶俐,思维敏捷,小小年纪就在诗词歌赋上崭露头角,做出的诗赋常常令宫里的夫子也大为惊叹。但不知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年仅五岁的小王爷一夜成疯,痴痴傻傻,见他母后如见妖魔鬼魅,每次与他母后相遇,无不连滚带爬尖叫的躲避。御医看了无数,方子开了无数,药更吃了无数,可他的痴病仍有增无减,尤其是见到他母后的时候,痴病尤为严重。见此情形,先帝也万般无奈,只得将五岁的他早早封王,搬离了皇宫。没有人知道十五年前东方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好好的他一夜之间变成了傻子,天妒贤良,对于无法解释的秘密,也只能将一切归罪于上天……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十五章生死一线间

    最终,溶月他们夫妻俩还是跟着太后来到了慈宁宫。毕竟即使他再不愿,他媳妇要去,他能不跟着去吗?而太后命溶月去,溶月敢不从吗?

    脚踏在慈宁宫铺就着黑石玉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盘旋在死寂无声的慈宁宫上方,刺耳而压抑;明黄|色的纱帐映上了黑石玉的暗色,远远看去,竟仿佛是黑色的纱帐迎风鼓动,猎猎作响;纱帐没有束起,经风一吹,更是如黑色的妖魔一般张牙舞爪的四处舞动,甚是诡异瘆人!呜咽的风声犹如冤魂索命,配合着这样的场景,听在人耳中更是毛骨悚然;两旁的宫人就如在棺材中呆了数千年的僵尸,面色苍白,无嗔无喜无怒无哀,如僵化了般一动也不动的垂首立在两旁……慈宁宫诡异的的一切让溶月莫名的恐慌,更让她不由的想起了以一个场所--灵堂。

    握着东方遥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东方遥一怔,随即回握了她一下,让她不安的心顿时平复了下来。

    “楚旭尧,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冉月宫里,东方烈重重的放下楚旭尧手中的玉瓷杯,冷着脸质问斜坐在太师椅上的楚旭尧。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场误会罢了!”有些自嘲的弯了弯冰冷的唇角,楚旭尧重拾桌上的酒杯,将满杯的佳酿一饮而尽。酒应该是甘冽的,可为什么到了他的口中却是那么的苦涩……

    “误会?!”东方烈按上了楚旭尧倒酒的手,声音不由的变冷:“误会会让高傲的你开口求人,只为寻佳人踪迹?误会会让百花丛中过的你执着不弃,万里寻人?误会会让以冷静自持的你当众掳人,不计后果?误会会让你如今借酒消愁……”

    “够了!我说是误会就是误会!我的事你莫要再管!”如被人踩到了痛处的猫一般,楚旭尧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手中的酒杯也不知何时被他给捏了个粉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面色对面色同样难看的东方烈歉意道:“对不起,我……”

    “算了,你既然不想承认朕也不逼你。你自己认为是误会,那朕就当是场误会!朕只是希望你将来哦最晚明天,不会后悔不会伤心就是……”

    楚旭尧的神情一顿:“什么意思?”

    东方烈斜了他一眼,重新换上玩世不恭的模样,也不急着回答,搬了个梨花木椅斜靠着,双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托着玉盘,漫不经心的磕着盘里的瓜子。

    “东方烈!”见东方烈藏头露尾的不肯将话将清楚,楚旭尧当下恼怒,单手劈向东方烈手中的玉盘。

    东方烈眼明手快,拿着玉盘迅速侧移,躲过了楚旭尧的攻击。

    “停停停!朕说,朕说还不成!你瞧你,明明心里头在乎的要命,干嘛非得装出一副不惯己事的模样……诶,行行行,朕说,朕说!”东方烈敛了不恭的模样,脸上竟显出少有的严肃:“旭尧,听朕的劝,你就当她是过眼烟云吧!”

    “说清楚!”

    “她死了……”

    “你胡说八道的什么!她刚不久还好好的呢,她怎么会死!”楚旭尧惊骇的一跃而起,猛地抓起东方烈的前襟,扭曲的俊脸显示了主人此时内心的恐惧。

    好友的失态让东方烈艰难的叹了口气,看来楚旭尧这回是真的栽了,只是不知栽的是深还是浅,可笑他自个可能都不知吧!若是以前,他定会如看戏一般瞅着楚旭尧的惊慌失措,没准还会嘲讽他两句,当然前提是事情都在他东方烈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可如今,波动楚旭尧心弦的那个女人的生死不由他控制,他怎么能有心情再火上加油?

    那个女人除了刁蛮狠辣以外有什么好,真不知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能得到眼高于顶的旭尧的关注!

    看楚旭尧那急切慌乱的神情,东方烈有些不忍,可还是狠下心说道:“旭尧,母后向来就偏袒小儿,总是将最好的留给遥弟。本来,母后是想把柳家二女留给遥弟的,可硬生生的让朕给搅和了,遥弟只得娶了柳溶月。柳溶月的名声向来不好,与乖巧懂事的柳如絮自是天壤之别,母后对她本就心存不满,可念在毕竟是亲戚一场的份上,也未对她多加刁难。可如今你们这……唉,母后的眼里向来容不下渣子,朕估计母后是留她不得了!柳溶月必死无疑,恐怕此时已经被母后给赐死了吧……”

    “你的意思是……太后怀疑我们……”

    “你们毕竟是在屋里头呆了半个时辰,孤男寡女的,你让母后怎么想?”

    颓然的松开东方烈的衣襟,楚旭尧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脑中空白一片。

    她死了,她死了……她被他害死了,害死了……呵,呵呵,他该高兴的不是?那个侮辱他,咒骂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终于要死了,他该举杯相庆的不是?可,可为什么得知她的死讯,他的心却仿佛失去了什么,空空的……

    溶月茫然的看着倒下的东方遥,看着他被侍女小心的抱住,送到太后的怀里,由太后爱怜的搂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

    猛地她回过神,欲冲上去抢回东方遥,可力不从心,还未迈开步就被刚才打昏东方遥的侍女给点了|岤,动弹不得。

    “母后你……”

    “住口!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称呼哀家为母后?!”太后未抬头,慈爱的目光仍紧紧的锁住东方遥,可语气却如隆冬的冰雪,寒冷刺骨。

    “母……太后何出此言?敢问月儿犯了什么错?”一声贱人听的溶月心下恼怒。因不能动,她只能用愤懑的目光来表达她的怒气。

    “反了,反了!竟然质问起哀家来了!雪梅,掌嘴!给哀家狠狠的打!”

    “奴婢遵旨!”那位被成为雪梅的侍女挽起袖子,面色狰狞的走了过来,在溶月充血的目光中‘啪啪啪’的左右开弓了起来,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上,响亮而刺耳。一会儿的功夫,溶月的双颊就红肿的犹如秋天的红柿子。

    这个变态该死的老太婆!打她哪不好,竟然打她的脸!打人不打脸,她难道没有听过吗?叫她贱人倒也罢了,竟然还动手打她!无缘无故的,不是变态是什么!妄这个死老太婆是她的婆婆,亲姑母,竟然这样对她,真是、真是……呃,她为什么一直摸着她相公的脸不放?柔情曼曼的,她该不会是恋子癖吧?恋子癖?!对,一定是这样!所以她才会嫉妒她,无故找事骂她、打她,就是因为她抢走了她的儿子!天哪,这个变态的老太婆,这个恋子癖的老太婆,她会不会因嫉生恨,灭了她?

    实在受不了溶月那火热探寻的目光,太后收回放在东方遥脸上的手,冲着左右开弓的侍女挥了挥手,侍女示意的点了点头,停了手,退了下去。

    “太后,我……奴婢不知犯了什么错,可否……嘶……向太后请教?”好疼啊,估计裂了口子吧!shit!打得可真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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