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姜然和沈伽唯都太好看了,他想给自己拉个友军。
如果说苏敬的白脸没有人色,那么周潜就是吸血鬼。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八和一米八之间浮动,人劲瘦劲瘦的,身上常年散发一股淡香烟的气味,衣品颇似十九世纪的中年执事。
如此晦暗的形象让苏敬十分放心。此君必然不会借着职务之便,在家和姜然搞七捻三了。
他的小然眼光高着呢,她哪能看上这种怂人。
身为沈氏的御医,周潜的确没有辱没使命,他在敬业之余还宣誓守口如瓶。
姜然被两个人吊起来玩的时候,他多半会坐在地窖的走廊里读个书。主子们上下翻飞挥汗如雨,他冷静淡漠且毫无任何生理反应。
周潜已经习惯了各类余兴节目,无论听到多么悲凉的惨叫或是呻吟,他都镇定地继续翻阅勒卡雷的谍战小说。因为一般情况下,他只是个保险措施,并不会真的冲进去抢险救难。
他行得正,坐得歪。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位世外高人在英国读书时,最喜欢抽烟喝酒逛地下窑子。他一掷千金,只为看两个女人在笼子里玩摔跤。从本质上来讲,他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大约不是个悬壶济世的仁医。
且周潜不仅人品渣,他还口无遮拦。
数年前,他就曾语重心长地告诫过沈伽唯和苏敬,这位姜姑娘长得太妖,面相不好,绝非一般男人可以驾驭的典型,搞多了会折寿。
那俩蠢货听了只觉更加受用。
他们不是一般男人,他们就爱操这种闹不住的姑娘。
所以说,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姜然如今这么一躺,简直把兄弟俩的魂都躺碎了。
第19章 同心
沈伽唯万万没想到,他下飞机第一晚就把心爱的玩具搞坏了。
倘若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一定不会在伦敦寻死觅活地憋那么久。开闸放水的威猛不容小窥,幸亏周潜及时闯了进来,否则当时的惨状可真是要出人命了。
沈伽唯其实蛮没面子的。
他打小就是个光宗耀祖的绩优生,心高气傲,从来没挨过训。然而那晚,他皮带扣开着裤链乱着,跪在地上巴巴地和周潜四目相对。
“沈伽唯,你他妈八辈子没操过女人?!”
“...... ”
当然了,沈先生自有无法言说的苦衷。
伦敦的大宅子里供着一位高贵纯洁的娇妻,他每天和颜悦色地请安问候,就是不睡她。已婚三个月的沈太太至今仍是处女,这事只怕说到天边都无人敢信。
更够呛的是,沈伽唯也没屈尊和其他女人苟且过。
他心思下贱活泛,肯定明白见缝插针的道理。其实只要他想开点,现成的混血女秘书就可以搞一搞。她天天穿个包身铅笔裙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臀型一看就很好生养。
可是沈伽唯偏不信邪,他竟一根筋地干起了自己。
此人婚后的日常性生活,统统由左手解决。
他在书房里藏了一条姜然用过的颈带,那东西绕着她湿哒哒的细脖子,显得尤为香艳。沈伽唯自虐时会把它缠在手腕上,它和他朴素的机械表凑在一起,有种永结同心的意味。
天可怜见,他居然想和那个婊子永结同心。
“...... 把杂志放下来吧。”
客厅里,周潜阴阳怪气的声线,总算把走神中的沈伽唯给拉回来了。然而主子却不吭声,他冰渣子似的目光扫过周医生后,再度回到杂志广告页上。
“歇一歇,这页纸也看了十分钟了。”
周潜将桌上的热茶推过去。
“我给她喂了药,这会儿应该睡着了。你要去看看吗?”
“没有兴趣。”
“那不如去补个午觉。”
“我不累。”
“怎么会,昨晚你在花园里刨了两小时坑...... ”
沈伽唯唰地撂下杂志,阴着一张脸走了。
周潜真是个贴心的老棉袄,疯狂刨过坑的他也很想补个午觉,苦苦熬到今日,他眼下的乌青是再也遮不住了。
浑浑噩噩的沈伽唯一连吃了数晚强效安眠药,依然一到凌晨三点就炯炯有神。
大半夜的,他在房间里四处瞎转悠,从东头挪到西头,那高深莫测的腔调能活活逼死苏格拉底。但他又确实想不出其他解围的妙招来,走投无路之际只能翻出一本《流浪者之歌》出来读。
然后一直读到睡过去。
在苏敬飞赴柏林之前,大家都很识相地各自为阵,三个人三间房,这种安排属于百年难遇的奇景。
因为多年来,姜然能排到连休的机会并不多。
即便是来月事期间,她照样得关顾他俩的身心健康。下面不行,还有上面。实在没胃口吃满汉全席,她还有一双会画画的巧手。
在沈伽唯和苏敬眼里,姜然的手很能来事。它拿得起画笔,也握得死他们。
这门绕指柔的功夫,由家暴高手苏先生亲自督导。
苏敬给她洗脑,直言若想更上一层楼,就得忘了前男友在她思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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