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国 作者:不胜瑶光
晴一边照顾肚子的孩子,一边照顾病床上的他。章东南没有再撵她走, 当然,宋聂之没了之后,她怀着孩子也没地方可去了。
陈家父母知悉这位准女婿破产, 从身家千亿跌成了穷光蛋,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松了一口。他们的女儿太普通了,只适合过平凡的日子,嫁个豪门反而让人不放心。
陈父开了一张新的银行卡,把章东南下的五箱子聘金存到了里面,然后交给了女儿和未来女婿,表示自己和老伴的工资完全够花,留着这钱也没用,给他们小两口开支吧。
章东南出院的那天正是立夏.寒意料峭的春天已经过去,生机勃勃的夏日迎面而来。窗外绿意盈目,鸟语花香。
陈晴怀着的孩子已将近三个月,隐约透露出孕妈妈的形状。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出院之后,章东南拄着拐杖,和陈晴一起到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这婚结的很低调,没有宴请亲朋好友,也没有举行婚礼,两人只跪下来向双方长辈敬了杯茶,改了口叫爸妈。
一共四位至亲长辈。
陈家父母两位,章家父亲一位,凤家母亲一位。
陈晴认了凤媛的母亲做干娘,跪下来,双手端着茶盏举过头顶,叫了一声“妈”。鬓发斑白的凤母接过那杯茶,尝了一口,搂着这从天降下来的女儿哭了。
事情已全部了结,这光怪陆离的币圈彻底离他们远去了。于是也没必要留在Z市了,免得身不由己地再被牵扯进去。
章东南带着怀孕的妻要走了。
离开之前,一家人驱车早早地来到西区墓园,在中间的一座灰白色墓碑前停下。
凤媛长眠于此处。
陈晴献了鲜花之后,转过身,远远地走开了,给他们两人留出私人空间。他要走了,一定有很多话跟心尖上的女人倾诉。
墓园里很安静,格外祥和,如果天国有形状,是不是也如这墓地一般脱离尘俗。
一阵清风吹过,墓园的樱花簌簌地落。
仿佛下了一场花雨。
仿佛来自天国的耳语。
陈晴伸出手,让花瓣片片落在掌心。她抬起头,目光追逐着这飘飘花落这拂面清风,喃喃地问:“凤媛,是你来了吗?”
凤媛不答。唯有清风缭绕,把她掌心的花瓣温柔地卷走了。
陈晴心中浮起万般情绪,忍不住哭了。
离开墓园时已是中午,章东南和陈晴都哭红了眼睛,谁也没说话。章东南拄着拐杖,走得不稳,她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走得也不是很稳。两人互相搀扶着,坐到车里。
路上,李玉海把车开得很慢。章东南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没办法开车,李玉海便留下来负责护送前老板最后一程。
一路上,这对新婚夫妻寡言少语,只偶尔说上几句话。
“孩子的名字交给长辈们起?”章东南问。
“不用,我都想好了。如果是个男宝,就叫章其琛,诗经中有提到过‘憬彼淮夷,来献其琛’。琛,是美玉的意思。”
“几时变得有文化了?”章东南看了她一眼。
“我一直很有文化。”她硬气地顶了一句。却又渐渐地息了声,望着车外不断向后掠过的景物,抱着小腹怔怔出神。
“如果是个女宝呢?”
“章凤凤和章媛媛哪个好听?”
章东南愣了良久,低低道:“都好听。”
“那就小名叫媛媛,大名叫章凤凤。”
章东南喉头蠕动片刻,哽声道:“谢谢。”
她擦了一把眼睛,道:“其实,我觉得章凤媛也很好听。”
章东南携妻子离开之后,币圈又经历了一波来自各地方政府的清理和整顿,多个项目和发行的币种被叫停,圈内媒体平台陆续被封禁,二级市场也日益萧条。
被政府一再打压,币圈赚钱越来越难,且风险大大增加,圈内大佬们一片哀嚎,纷纷喊着寒冬已至。
然而,有挑战的地方也有机遇。
Fairyouth因为从公司到创始人全是在国外,国内政府监管只监管了国内企业,一时没把这种从头到脚全是外来户的外企“照顾”在内。当然,外企也不好监管,中国政府只要政策收紧,它立刻能缩回澳洲巢穴。一旦中国政府宽松,它又把触角伸了过来。
深刻领会了mao的作战方针,灵巧地打起了游击战。
圈内断言:Fairyouth背后一定有位中国智囊。
在圈内大佬哭喊着熊市滔滔除了退圈没有活路的时候,Fairyouth不断地成长,不仅吞下了原来的东南集团占据的市场份额,盘踞国内币圈市场,甚至还延伸到了日本、韩国、菲律宾等国,雄视整个东南亚。
币圈最大的三个市场:第一个是加密数字货币的起源地美国所在的美洲;第二个是跟风炒币不落美国之后的中国、韩国、日本等东南亚国家;第三个是政策最开放与宽松的新兴的币圈投资天堂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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