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着地给姜松跪了下来,满脸羞愧的道:“小哥,对不起!没有向你说实话,此马确实就是因为有这忌讳,才一直无人问津,如果没有这个穿喉的红斑的话,那就算是上万两黄金也不一定能购买到。”
古人还是很诚实的,虽然没有表明实情,可这对于姜松这穿越者来说,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推销产品不都是说产品好,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有什么难为情的,然而对于古代就不同了,很在意这些事。
“老板,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你推销马,说再过分的话都是正常的事,怎么会怪你呢?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你说一下这白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见姜松没有生气,这让老板心中更是愧疚,觉得象是做了件非常丢脸的事,他那里会知道,姜松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凶兆之说,那都是神棍们忽悠人的鬼把戏,这些事老板咱会清楚。
在姜松的眼里,卖马的老板是为了把马卖出去,从而向姜松销售马,这是一种经营上的手段,古今共用的办法,怎么能说是欺骗呢,至于在推销早隐瞒马匹的缺点那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老板并没有做错什么。
“小哥,说实话,这匹白马什么地方都是上乘,算得上是非常的优秀,可就是有一个严重的缺陷,白马颈下有这小块红斑,如你的兄弟所言,这是穿喉之象,是大凶之兆,这样的马不要说是出售,就是白送人也没人要,也正是这个原因,每个客气开始见到白马时都非常的高兴,也很满意,可一看到这马颈中的红斑后,立刻就摇头走人,甚至还会破口大骂。”
这下姜松心中也明白,为什么这样好的马才要400贯了,如果真没有那红斑的话,不要说400贯,就是十万贯也不一定能购买到,姜松心里也知道,古人的禁忌很多,象这种宝马,如果毛皮不很纯正都还能接受,遇到这种凶兆之事那就无法接受了,谁愿意把祸事带进家门呢?
姜松想了想,貌似在记忆里在网上看过一则论述,讲的各种名贵之马,好象就有这种穿喉之斑点的马,而且还是非常优秀的绝世神马。
在印象中说的是这种穿喉之马,不论是马的体型,四肢都非常的优秀,不比那些绝世名马差,且在马的速度,暴发力,冲撞度,耐力,乘坐的平衡度等方面,也绝对不比任何绝世宝马差,而最难得的是这种穿喉之马的适应性非常的强,能适应不同的气候和环境,且生命力非常旺盛,这是其他绝世名马无法相比的。
正因为有这穿喉之斑,让人们对这种闻风丧胆,遇到这种马时基本都会宰杀,根本不会让其生存下来,也正是这样,能活下来又长大的这种穿喉之绝世神马就少之又少,差不多可以算是绝种。
“老板,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马到底要多少钱?”
罗士信马上叫道:“松哥,什么多少钱,这种有凶兆之象马,就算是白送,咱们也不能要,你还买回去做什么?那可是会把灾难带回家里的。”
汗!有那么严重吗?
老板听后满期脸羞愧的道:“小哥,这马不能卖了,随后我还是把其宰了,不能再骗人了,本来早就要宰了的,只是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忍,毕竟是喂养了二年,和这马真的有感情。”
姜松这下可真有点急了,这么好的绝世神马,如果老板真不卖的话,那不就要错过,而且是大家都不喜欢的,都有忌讳的马,那在价钱上可是会便宜很多。
“老板,你还是说个价吧?我真的喜欢这匹马。”
“松哥,不能要!”
“士信,你闭嘴。”
老板觉得自己不诚实,心里很羞愧,摇摇头道:“小哥,如果你真的不介意马脖颈上那红斑忌讳的话,就马就白送给你了,我一文钱都不收。”
“老板,这那行,钱还是要给的。”
老板看了姜松一眼,见没有什么调侃的意思,姜松确实想发这匹白马,这才道:“如果客官真要的话,那这样,你再选购一匹上等的好马,也是按150贯支付,这样就算是二匹马的价格,你看这样可好?”
“老板,那你不是吃亏了吗?”
“小哥,你是好人,这白马真的是白送人都没有人要,你现在要购买这白马,其实是在帮我,让白马也不用被屠宰,能活命下来,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毕竟不能再把这匹马粘在手上,且喂养的费用太大,真的喂养不起了。”
罗士信看了看姜松,没有办法,只好又挑选了一匹上好的伊犁马,虽然比刚才那匹要差一点点,可也算是上等好马,至于白马,罗士信直接无视。
罗士信付完钱后,牵着二匹马,而姜松则只牵着那匹白马,二人边走边向城外而去。
“松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士信,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何况是马呢?不能因为一点点的瑕疵而否定优点,什么穿喉血斑,这不会是这种绝世神马唯一的瑕疵,那有什么凶兆之象,三国时期的的卢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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